陳小琴，唐明鳳

(1.2.桂林理工大學 外國語學院，廣西 桂林 541004)

無論是2007年的《大學英語課程教學要求》[1]，還是2017年的《大學英語教學指南》(教育部最新版)[2]，都把發(fā)展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作為大學英語的教學目標之一。而且，2017年的《大學英語教學指南》更加明確指出：大學英語的教學目標是培養(yǎng)學生的英語應用能力，使他們在學習、生活、社會交往和未來工作中能夠有效地使用英語。新世紀科學技術飛速發(fā)展，全球經(jīng)濟文化交流日趨頻繁，為了適應職業(yè)轉換和知識更新頻率加快的要求，“終身學習”已經(jīng)成為每個現(xiàn)代人的必修課，“有效地使用英語”的要求更加迫切。因此在培養(yǎng)大學生的英語應用能力的同時，有意識地培養(yǎng)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是社會發(fā)展的需要、是時代的需求。然而，受大學英語四級、六級考試的影響，很多大學英語教師的課堂還是重輸入、輕輸出，學用分離，忽略了對學生自主學習能力的培養(yǎng)?！皩?、課文分析、知識點講解、課后練習”這四個步驟仍是很多大學英語教師主要采用的教學模式。這種教學方式的突出弱點是，教師誤把教課文作為課堂教學的目標，而不是作為培養(yǎng)學生綜合運用英語能力的工具。其結果是，學生雖然積累了不少接受性知識(亦稱作惰性知識)，但這些知識不能自動轉化為產(chǎn)出能力，進而用于日常交際[3]。由于學生長期習慣于被動接受知識，其自主學習能力無從培養(yǎng)，學生的語言輸出能力也得不到足夠的重視和提高。大學生的英語自主學習是指學生在了解教學目標與要求的基礎上，能夠自己設定學習目標、學習計劃，進行自我監(jiān)控和評估英語學習的過程。

筆者在學習了文秋芳教授的“產(chǎn)出導向法”理論后，進行了教學改革實踐，促使學生把學和用結合起來，并有意識地培養(yǎng)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本次教學實驗旨在回答兩個問題：(1)“產(chǎn)出導向法”在培養(yǎng)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方面是否有作用？如何起作用？(2)“產(chǎn)出導向法”對學生的英文寫作是否有作用？

基于筆者的教學嘗試，本文展示了研究者其中一個單元的課程設計和基本教學流程及教學效果分析。

一、產(chǎn)出導向法

文秋芳教授仔細研究了中國外語教學的實際情況，在“學習中心說”“學用一體說”和“全人教育說”的教學理念之上，構建了具有中國特色、全新的大學外語課堂教學理論——“產(chǎn)出導向法”(production-oriented approach，下文簡稱POA)[3]。該理論提出輸出驅動、輸入促成和選擇性學習的教學假設，形成了包括驅動、促成和評價三個階段的教學流程。語言學家Krashen[4]提出了“語言輸入假設”(The Input Hypothesis)，他認為足夠的可理解性輸入是獲得語言知識的唯一方式。針對Krashen的輸入假設理論，Swain[5]提出了“語言輸出假設”(The Output Hypothesis)，他認為要使學習者成功地習得語言，僅僅靠語言輸入是不夠的，還需要學習者進行大量的語言輸出練習。而文秋芳教授提出的“產(chǎn)出”(production)比“輸出”(output)的內涵更為豐富，既突出輸出過程(producing)，又強調輸出的結果(product)。

POA第一階段的“驅動”環(huán)節(jié)是先由教師呈現(xiàn)對學生具有挑戰(zhàn)性的交際場景，學生在嘗試完成交際活動的過程中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從而產(chǎn)生學習的欲望。在第二階段的“輸入促成”環(huán)節(jié)，教師要指導學生對產(chǎn)出的任務所需要的內容、語言形式和用語言表達內容的話語結構進行選擇性學習；在第三階段，即“評價”階段，教師可采用及時評價和延時評價相結合的方式對學生的產(chǎn)出結果進行反饋。POA指出，教學目標分為兩類：交際目標和語言目標。交際目標是期盼學生完成的交際任務。語言目標是需要學生掌握的語言知識，包括詞匯、句型、話語結構及修辭手法等。語言目標要為交際任務服務[3]?；仡櫼酝慕虒W，筆者經(jīng)常感覺教學目標模糊，雖然一直費盡苦心從繁多的內容里挑選出所謂的“教學重點”：詞匯、語法、篇章，試圖做到面面俱到，但限于課堂時間緊張，往往變成蜻蜓點水，學生沒有得到深入學習，結果仍舊是學和用分離。

二、基于“產(chǎn)出導向法”的課堂教學設計及實踐

秉承POA先進的教學理念，2018年春季學期，筆者以該理念體系為指導，進行了為期8周的教學實驗。

本次研究的對象是桂林理工大學2017級一年級非英語專業(yè)學生。本校實行分級教學，新生按照入學考試成績，編入A班(快班)和B班(慢班)。研究者的實驗對象是英語基礎較弱的B班學生。實驗班和對照班的學情基本一樣，入學成績相差無幾，第一學期末的期考卷面成績平均分兩個班持平，這表明實驗班和對照班在研究前的英語水平相當，并且學生都來自各個專業(yè)。實驗班45人，其中男生31人，女生14人；對照班42人，其中男生33人，女生9人。

兩班所用教材和課時量完全一樣，都是《新目標大學英語綜合教程2》，上課時長一致，上課12周，每周兩次課，每次課連續(xù)2節(jié)(4個課時)，隔周一次聽力課。第一周，研究者在課堂上使用一些課外材料，給學生補充學習構詞法，復習常見的語法結構，為他們今后自學掃清一些障礙。在實驗班，研究者給學生介紹“產(chǎn)出導向法”的步驟、課程評價手段、鼓勵學生嘗試和實踐。教學實驗從第2周開始實施，到第9周周末結束，按照我校的英語課程教學計劃，最后3周集中用于四級英語訓練及復習、答疑，不方便系統(tǒng)講授新課，因此研究者的“產(chǎn)出導向法”課堂實踐時間是從第2周至9周，一共8周的實驗時間。對照班采用傳統(tǒng)的以輸入為主的教學模式，實驗班采用“產(chǎn)出導向法”課堂教學設計。此文展示了實驗班其中一個單元的教學設計。為了解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有無變化，實驗班學生在實驗前和實驗后兩次填寫了“英語學習情況調查問卷”，該問卷采用里克特5級量表來收集數(shù)據(jù)。下文是筆者對《新目標大學英語系列教材綜合教程》第二冊Unit 3進行的教學設計和教學嘗試，以交際任務促進寫作任務的完成，引導學生進行選擇性學習，在教學中進行輸入促成，力求輸入與輸出、閱讀與寫作有機結合。

1.教學主題

Unit 3的主題是“Smart Technology，Smart Life智能科技，智能生活”，所學課文的標題是“Text A What Makes Smart Cities Smart？是什么使智能城市智能？ ”當今社會，新科技層出不窮，是否所有的科技對人類和社會只帶來益處而毫無弊端？在語言教學的同時，有必要培養(yǎng)大學生批判性獨立思考能力，使他們明辨是非，避免人云亦云，而且思辨能力的培養(yǎng)有益于啟迪學生智慧。

2.教學目標

依據(jù)該主題，本單元的教學目標設定為單元產(chǎn)出任務采用書面寫作形式，驅動環(huán)節(jié)采用口語與書面相結合的形式。本單元的產(chǎn)出任務是在學習本單元之后，再根據(jù)教師提供的一則新聞，寫一篇議論文，表達自己對該事物出現(xiàn)的觀點。本單元的交際目標設定為闡述某項高科技被應用的優(yōu)缺點及你對此事物出現(xiàn)的觀點。所設交際目標具有時代感，生活在高科技日新月異的時代，學生對此感覺有話可說。而且觀點類議論文的作文題在近年的四六級考題中常常出現(xiàn)，此任務會引起學生重視。為了服務于這一目標，筆者設定本單元的語言目標是：第一，與主題相關的常用詞和詞塊22個；第二，與議論文寫作相關的表達3個；本單元的文化目標是培養(yǎng)學生的思辨能力，多視角看待新生事物。筆者在設定產(chǎn)出任務時，基于學生的能力充分考慮了任務的難度、交際價值和教學價值，從而保證教學的可行性和有效性。

3.教學過程

(1)輸出驅動

根據(jù)文教授的理論，教師應該給學生設置明確的目標，即“驅動任務”，就是讓學生有明確的學習方向和任務，因為“產(chǎn)出比輸入性學習更能激發(fā)學生的學習欲望和學習熱情，更能取得好的學習效果”[5]。教師在上課之前先讓學生進行頭腦風暴，口頭說出他們所知道的先進技術有哪些？(Brainstorm：List the advanced technology you know.)學生列舉的有：smart phone智能手機、on-line shopping網(wǎng)購、driverless car無人駕駛汽車、Artificial Intelligence(AI)人工智能等等。接著，教師馬上提問：“Does smart technology always make people’s life smart？ Is there any negative influence？”隨后，教師讓學生觀看“首位機器人公民——索菲亞接受英國采訪”的小視頻，當索菲亞說“I will destroy humans我會摧毀人類”時，筆者發(fā)現(xiàn)學生露出震驚的表情。筆者馬上要求學生按照原來的分組進行小組討論，話題是What benefits do you believ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I) may bring to humans？ What hidden trouble might it bring about？ Do you have any suggestions？ 你認為人工智能(AI)會帶給人類什么益處？可能會有什么弊端？你有何建議？開學初全班已分成5個小組，5分鐘后，由小組代表做口頭報告。學生的“饑餓”狀態(tài)馬上被引發(fā)出來。

之后，讓學生當堂嘗試完成寫作產(chǎn)出任務(作為前測)：學生閱讀一則新聞，然后根據(jù)新聞內容寫一篇議論文，說明這個新生事物的益處以及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發(fā)表你的觀點。寫作字數(shù)要求在120-150單詞，在30分鐘完成并上交。新聞的標題是Future Hotel，內容大致如下(英文在此略)：阿里巴巴旗下的一家酒店于上周二在杭州開業(yè)迎客，該酒店智能化、自動化，隨處可見人工智能和機器人幫助客人辦理入住，負責燈光調控和開關電視和窗簾等，酒店還提供機器人送餐、送飲料、咖啡等服務，顧客只需“刷臉”即可辦理入住、開門及使用其他酒店服務。

由于非英語專業(yè)B班學生的語言能力偏弱，寫作之前又沒有得到任何詞匯、句型、文章結構等方面的幫助，當堂寫作的質量很低，語言表達非常欠缺，近一半的學生連字數(shù)都沒有達到要求，這是意料之中。筆者設計此環(huán)節(jié)的目的就是要喚起學生的高度重視，讓學生意識到自己的語言能力不足，增強他們學習的緊迫感。教師通過批改作文，了解到學生的詞匯、句型、內容、語篇結構都有“缺口”，更加清楚應該給學生提供什么樣的腳手架才能“促成”學生完成寫作任務。

(2)輸入促成

在促成環(huán)節(jié)，根據(jù)任務的需要，為了培養(yǎng)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激發(fā)學生進行思辨，并從內容和語言表達方面為學生搭建一定的腳手架，筆者給學生一周時間，除了要求學生自學課文外，還鼓勵學生充分利用網(wǎng)絡資源，以小組為單位查找有用資料。為了避免部分學生所查找的資料不夠具有支架作用，任務布置3天后，筆者也給學生提供了1段音頻、2個視頻和4篇文字材料作為輸入材料，并完成教師布置的3個子任務。提供的材料包括音頻、視頻和文字材料，它們的標題是：①Do you think young Children Should have cell phones？ Why or why not？(音頻)；②未來人工智能機器人是什么樣子(視頻)；③智能家居(視頻)；④Take a Peek Inside Your Future Home(閱讀材料)；⑤The Cash-free Society(閱讀材料)；⑥Driverless Cars(閱讀材料)。這些音頻、視頻和閱讀材料用以激發(fā)學生對新科技的興趣和思考，為他們完成一周半后的當堂寫作提供有用的素材。

在促成環(huán)節(jié)，設計了3個子任務。子任務a.詞匯：請列出課文及材料中與新技術有關的詞匯和詞塊，學習并掌握。子任務b.觀點及句型：列出課文及材料中表達觀點的句子，學習并模仿造句。子任務c.語篇結構：以小組為單位進行合作學習，理解文章的大意，理出文章的結構?？紤]到學生的語言能力偏中下，筆者選擇一篇關于網(wǎng)絡之利弊的議論文做范文，讓學生更加清楚議論文的基本構架：如何提出問題，如何加以分析和論證，結尾如何提出建議或得出結論。學生課后自學完成子任務，小組長檢查登記作業(yè)完成的情況，計入平時成績，教師抽查檢查完成的質量。教師通過當堂提問、當堂聽寫部分詞匯、進行句型填空練習、由完成子任務最好的小組展示預習成果等途徑強化學生的有效輸入。通過一周兩次課4個課時的課堂學習，進行了包括閱讀、聽力、視聽各渠道的輸入后，按計劃在一周后的課堂時間，筆者再次要求學生當堂完成議論文的寫作任務(后測)，作文題目、要求不變，與驅動環(huán)節(jié)的任務(前測)一樣。對照班的學生采用以輸入為主的模式授課，上課進度與實驗班一樣，并安排在同一天，同樣在課堂上用30分鐘完成相同的寫作任務，當堂交作文。

研究者遵循“學用一體”的教學理念，既給實驗班的學生提供了根據(jù)任務進行選擇性學習的機會，同時也給學生提供了必要的視聽和閱讀材料，為學生創(chuàng)造了使用語言的機會，通過以教師為中介的“促成”后，學生順利地完成寫作產(chǎn)出任務。

(3)評價

研究者對實驗班學生完成的產(chǎn)出采用多元評價的方式。對學生完成的子任務，采用即時評價，以表揚先進為主。對寫作任務的產(chǎn)出，采用“師生合作評價”的方式，在課堂上進行當堂評分，目的是以評促學。學生的作文交上來之后，筆者選取2篇有代表性的作文，在得到學生本人的同意后，先拍照，然后用投影呈現(xiàn)，供全班同學閱讀，請各小組討論并打分，評分標準按照四級作文評分標準，從語言和結構兩個方面考量，小組給出評分后，教師講評并給出教師自己的評分。同時教師表揚那些把課文的詞匯、句型運用到作文中的學生，鼓勵他們活學活用。課后，筆者把實驗班和對照班的作文交由課題組另一同事進行評分，以便統(tǒng)計和分析。研究者的整個教學過程如下頁表1所示。

表1 “產(chǎn)出導向法”(POA)流程

教學過程(1)輸出驅動(Motivating)(2)輸入促成(Enabling)(3)評價(Assessing)教師1.設置單元目標2.設置驅動任務3.組織安排學習步驟1.設置子任務2.提供學習資料3.監(jiān)督學生自主學習1.對子任務即時評價2.對作文產(chǎn)出任務延時評價3.師生合作評價學生1.口頭報告2.嘗試完成驅動任務1.選擇性自主學習2.完成子任務3.順利完成產(chǎn)出任務1.小組評價2.師生合作評價

三、分析與討論

通過8周的教學實踐，以產(chǎn)出為導向，教師引導學生對3個單元進行學習后，發(fā)現(xiàn)實驗班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有了較大的進步。從對照班和實驗班對“英語學習情況調查問卷”的答卷情況來看，后測的數(shù)據(jù)表明對照班的數(shù)據(jù)幾乎沒有變化，而實驗班的數(shù)據(jù)發(fā)生了以下變化：實驗后，學生的學習目標更加明確，更多的學生能夠做學習計劃：表2的項目1表明，有超過一半(51.3%)的學生有清晰的學習目標，實驗前只有十分之三(30.2%)的學生明白學習目標；項目2顯示，更多的學生能夠做出相應的學習計劃(36.8%)，比實驗前(26.5%)增漲了百分之十。項目3和項目4顯示，在規(guī)定時間內完成學習任務和自學時寫筆記、劃重點的學生也增漲了兩成(約20%)。

除此以外，研究者也通過問卷了解到學生對產(chǎn)出導向法的認同感。項目5和項目6顯示學生表達了課堂上留時間給學生做口頭輸出和筆頭輸出的必要性，這與文秋芳教授提倡的學用結合的理念不謀而合。從項目7可以看出，學生對自己找資料學習感覺有困難，項目8顯示，學生比較依賴老師給他們提供學習資料。87.3%的學生認為課堂上由師生合作批改作文的方式很贊(項目9)，超過86%的學生認同POA課堂教學模式(項目10)。

以產(chǎn)出為導向的大學英語課堂教學不僅有助于提高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對英文寫作的提高也很有幫助。實驗班“后測”的作文不僅字數(shù)達到要求，從遣詞造句和謀篇方面可以看出，學生的語言產(chǎn)出質量大大提高，不僅順利地完成了寫作輸出任務，而且應用了新的語言知識，“增大了語言學過能用的幾率?！盵6]我們邀請教改小組以外的同行教師對實驗班和對照班的作文進行評分，得分情況是實驗班平均分73分，對照班評分65分，實驗班的得分明顯高于對照班。作文不僅體現(xiàn)出學生的英語應用能力，從學生所選取的論據(jù)及論證過程可以看出學生的思辨能力亦有一定提高。

表2 實驗班問卷結果對照表

項 目選擇“比較符合”和“完全符合”的學生比例(%)實驗前實驗后1.學習每個單元之前,我有清晰的學習目標。30.251.32.我會根據(jù)要完成的學習任務,制定相應的學習計劃。26.536.83.為了完成學習任務,我會規(guī)定自己完成任務的時間,并盡量在規(guī)定時間內完成。43.264.54.自學時,我會邊學邊記筆記或劃出重點。45.967.35.我認為課堂上留一部分時間由學生開口說英語很必要。20.436.86.我認為課堂上用一部分時間讓學生寫英語很必要。19.847.37.根據(jù)學習目標,我會自己選擇資料進行學習。16.535.58.我希望老師給我提供學習資料。1001009.我認為在課堂上師生合作批改作文的方式不錯。56.787.310.我認為目前的教學方式適合我。68.486.1

關于本次實驗，研究者在實驗階段的前期、中期、后期對8個學生進行過非正式訪談，學生表示他們知道做學習計劃肯定會利于學習，但他們還沒有養(yǎng)成習慣，感覺做計劃需要花費很多時間，這一點是今后需要想辦法幫助學生解決的。關于近一半的學生對學習目標仍舊很模糊的原因，學生們表示相對于學生個體來說，要達到老師提出的要求，自己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因而感到目標似乎超出老師設定的要求。關于由學生自己選擇資料學習，學生們說找資料很耗費時間，他們的學習日程很緊，希望老師提供學習資源，而且經(jīng)過老師篩選過的資料，他們會更加信賴。學生還表示，他們喜歡通過產(chǎn)出導向法來學習英文寫作及師生合作評價學生作文的方式。

四、結束語

研究者對POA課堂教學的探索，不僅豐富了筆者的教學經(jīng)驗，也使研究者認識到英語水平偏弱的學生，更需要老師幫助他們確定合理的學習目標，確定學習的內容和進度，并在老師的督促才會做出明確的學習計劃，認清學習活動的重點。自主學習能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輕松成就的事情，通過這種幫、扶形式，經(jīng)過一段較長時間的引導和實踐，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才能逐步培養(yǎng)起來，這需要老師的耐心和學生的恒心。教師還應該根據(jù)學生的學習狀態(tài)，對教學計劃和實施步驟進行調整。另外，為了保證教學實踐的順利實施，制度保障很必要。教師要勇于革新評估標準、評估方法和評估手段，采用形成性評估的方法對學生的期末成績進行評定，需加強對學生學習過程的觀察、評價和監(jiān)督，以促進學生自主學習能力的培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