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中職語文綜合實踐活動經歷了“沉睡”“蘇醒”“站立”和“舞動”的課程生態(tài)發(fā)展過程。而“舞動”的課程是鍛煉素質的形態(tài)課程、深入體驗的情態(tài)課程、張揚個性的意態(tài)課程。建設其課程生態(tài)，既要整合滿足主體實踐共享的實用資源，又要催生適合主體實踐行為的活動資源，營造“做學教合一”的“活的教育”的美好意境。教學主體必須增強創(chuàng)新意識，遵循規(guī)律，因“生”制宜，自主開發(fā)目標分層、蘊含豐富、功能多樣、銜接有序的語文綜合實踐活動主題內容。

關鍵詞：中職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生態(tài)；做學教合一；自主建構

作者簡介：戴林東，男，正高級講師，江蘇省語文特級教師，首屆中國職業(yè)院校教學名師，主要研究方向為中職語文教學、中等職業(yè)教育。

中圖分類號：G71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7747（2018）14-0027-05

“語文實踐活動是語文課程的生命線?！盵1]語文綜合實踐活動是完整的課程生態(tài)系統(tǒng)，它是由語文實踐活動深化發(fā)展“綜合”而成的。它因“綜合”而增效，語文的工具性與人文性育人價值，在綜合實踐活動課程中得以有效增強和提升。而最理想的綜合實踐活動課程是達成教學主體“做學教合一”。

陶行知先生首倡的“教學做合一”，以“教”和“學”歸結于“做”的融合關系，體現“做是學的中心，也就是教的中心”的思想。[2]他的學生徐德春則將之調整為“做學教合一”，[3]目的是貫徹、踐行老師的思想，托舉“做”的價值，放大“做”對“教”和“學”的統(tǒng)領意義?！白鰧W教合一”是最理想的主體實踐，呈現出課程生態(tài)中主體行為互動共生關系。建設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生態(tài)，既要整合滿足主體實踐共享的實用資源，又要催生適合主體實踐行為的活動資源，營造“做學教合一”的“活的教育”的美好意境。[4]中職語文新“大綱”承襲“做學教合一”生命脈息，將“培養(yǎng)學生語文應用能力”指向“提升學生的職業(yè)素養(yǎng)”高度，切實“加強語文實踐”，創(chuàng)新架設“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體系，有效激活了課程生態(tài)機制，顯現出“活的教育”的時代光輝。

一、中職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生態(tài)形成過程

一般認為，“綜合實踐活動”是新課程改革中從國外引進的課程模態(tài)，將其置入我國語文課程是“中西合璧”。其實，從中職語文主體發(fā)展審察，它的形成自有其漸次遞進的過程淵源。

（一）“沉睡”的課程生態(tài)

上世紀“新時期”的中職語文課程秉承傳統(tǒng)語文學科體系，在以文本讀、寫為主體的教學內容中融合活動資源，常以應用文讀、寫資源體現語文實踐精神。雖然，也間或促進師生互動的教學行為，但由于忽視、丟棄了語文實踐活動主體性課程——“活動課程”體系的建構，從根本上說，實現不了“做學教合一”的實踐育人價值，也就達不成真正的“活的教育”。其課程價值標向容易誤導人們將一般的讀、寫教學活動當成語文實踐活動，從而縮小語文實踐范疇，降低實踐育人功效。這一時期的中職語文課程按“中?！薄奥毟摺薄凹夹！狈窒到y(tǒng)建設，雖然產生了職教語文的實踐意識，但對于語文實踐活動課程的認識還很茫然，在資源開發(fā)上只是“蜻蜓點水”，要么在“閱讀”與“寫作”兩大重心板塊中包容著實踐因素，要么在課程體系中嵌入一些應用性內容，其結構組合明顯存在“點綴”或“粘貼”的痕跡。因此，從本質上說，“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還在“沉睡”中。

例如：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國家教委中專學校八五規(guī)劃教材”《語文》，第三冊集中構成“應用文讀寫訓練的基礎”，其它應用、實踐因素融在第一、二冊三類基本文體（記敘文、說明文和議論文）課文的聽說讀寫訓練、以及第四冊文學藝術作品鑒賞當中。[5]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教育部規(guī)劃教材”職業(yè)高級中學第一冊《語文》，按文體特征分為六個單元，其中，第四單元為“應用文”，包括“書信兩封”“記錄”“發(fā)言提綱 匯報提綱”，夾在其它文體單元體系之中。[6]以“應用文”作為實踐內容雖然體現了職業(yè)教育特點，但這一“光點”映現不出語文實踐活動課程“艷陽藍空的燦爛光芒”。況且，在課程教學運行中，也普遍將“應用文”資源等同于其它文體資源，運用于一般的“讀”“寫”教學之中，這就自然無法引發(fā)真正的實踐活動，形成不了活動課程的實踐效應。在如此以文本奠基的傳統(tǒng)課程環(huán)境中，圍繞聽、說、讀、寫能力訓練所生成的語文行為，僅屬于教學方式、方法層面的活動形式，其運行空間局限于課堂，很難實現課外延伸和生活拓展。事實表明，這種課程及教學中的活動，對于職校學生語文應用能力的培養(yǎng)收效甚微。

（二）“蘇醒”的課程生態(tài)

2000年頒布的《中等職業(yè)學校語文教學大綱（試行）》明確了中職語文課程“以提升中等職業(yè)學校學生語文素養(yǎng)為宗旨”，在堅持語文基礎能力培養(yǎng)的同時，將提高學生“口語交際能力”和“掌握一定的自學語文的方法”“培養(yǎng)發(fā)現問題、探究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等列入課程目標，以“激發(fā)創(chuàng)新精神，發(fā)展個性，形成健全人格”。較之以前將語文實踐能力納入語文素質來審視，即使關注到的實踐能力“面窄量小”，但主觀上它使語文實踐活動向“綜合”邁進了一步。然而，這個時期對于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意義的認識，還僅僅是剛剛“蘇醒”。“蘇醒”并不是“覺醒”“清醒”，對其課程生態(tài)的形制設計還沒有明晰的思路，更沒有建立運行機制。沒有“綜合”的形態(tài)，哪來“做學教合一”的生態(tài)？實際上，其課程建構仍然是語文“學科課程特征較為明顯，而對體現職業(yè)教育培養(yǎng)目標要求的內容，如口語交際、應用文寫作以及語文實踐活動，均未作為重點加以強調”。[7]在課程建設和教學運行中，在重視“雙基”培養(yǎng)的同時，面向職校生語文實踐活動學習需求、特點的創(chuàng)新追求，并未充分體現出來，致使“職業(yè)教育特色不夠鮮明”。

以當時江蘇省中等職業(yè)學校試用教材《語文》為例，教材共分四冊，5個序列內容可以提煉成“閱讀——寫作——口語交際”結構形制，總體上在“讀”“寫”主體板塊之外開拓出“口語交際”板塊，另在“寫作”板塊中包容“應用文寫作”內容。其課程建設雖然遵循專業(yè)技術應用性人才語文素質培養(yǎng)價值取向，有意識地進行應用性育人資源的吸納和融合，比如面向專業(yè)實際建構對職業(yè)生涯具有實用價值的應用文體系（內容）、面向社會實際建構對創(chuàng)業(yè)思想具有引導意義的議論文體系（內容），以及面向職業(yè)人生建構具有陶冶化育功用的文學作品體系（內容）等，以體現中職語文課程的實踐精神；但是，這些文體特征體系仍然沒有生成主體性語文綜合實踐活動機制。新開發(fā)的“口語交際”僅是一個單項語言技能實踐活動，在課程結構中占比非常小，每冊教材僅在最后設有2個“訓練”項目。而包容于“寫作”板塊的“應用文寫作”，也沒有脫離傳統(tǒng)的課堂文本模寫“窠臼”。課程教學實施仍然以文本內容為中心，在注重“雙基”的聽、說、讀、寫教學中，從方法革新層面開展一些語文實踐活動，比如模擬、欣賞等體驗活動。這種課程體系雖然在一定程度上顯現出語文課程的生活色彩和實踐光環(huán)，但所開展的實踐活動無論是廣度還是深度，都遠遠不足，語文應用價值和實踐效益并未凸顯出來，課程面貌也無法呈現出豐韻蕩漾的人性化課程優(yōu)質生態(tài)，從而復原語文生活的本真。因此，中職語文課程必須徹底“轉型”，面向學生主體實際，從思想到目標、從內容到方法、從體系到結構洗削更革，全面創(chuàng)新，架設“最適合”生本發(fā)展的“做學教合一”綜合實踐活動課程大廈。

（三）“站立”的課程生態(tài)

2009年，閃亮出臺的語文教學新“大綱”，從“基礎模塊、職業(yè)模塊和拓展模塊”架設課程大廈，建構出“閱讀與欣賞”“表達與交流”“語文綜合實踐活動”三板塊連貫的單元課程結構體系。[8]1-7語文綜合實踐活動成為課程主體結構，凸顯語文實踐價值，不僅健全、完善了語文課程體系，而且促進了語文“學科課程”與“活動課程”的有機統(tǒng)一。語文實踐活動以“綜合”而獨立成形，“站立”起活動課程的“身架”，實現了語文課程的快速轉型和有力跨越。由此引發(fā)的新教材編制面貌一新，“綜合實踐活動”成為語文課程生態(tài)園一片綠植，閃現出新的生機。

然而，語文綜合實踐活動不可能依靠一輪教材的創(chuàng)新編寫就完美定型。要形成蔥郁生態(tài)尚需精心培育，要讓“站立”的課程“身架”變成豐韻“身姿”，還要整合有效資源豐滿其“血肉”、生發(fā)智慧動力激活其“心脈”。以現行蘇教版中職語文教材為例，①“閱讀與欣賞”“表達與交流”“綜合實踐活動”三板塊所承載的課程內容，還沒有實現“學科資源”與“活動資源”并重，或者說，還沒有形成比較合適的比重關系。雖然，按照“綜合實踐活動”獨立板塊創(chuàng)新建構了主題（項目）活動系列內容，但它不僅“量”少而且“質”薄，顯得“肌體稚嫩”。該套教材所建構的主題活動藍本，按“活動目的”“活動指導”“活動評價”和“活動資源”結構成形。姑且不論其主題立項是否能夠全面反映中職學生語文實踐活動實際需求，以及前后主題活動銜接邏輯是否符合學生語文能力發(fā)展的心理規(guī)律，這里要明確認識教材所提供的主題活動設計目的，是讓教學主體“遵照執(zhí)行”，還是讓其“參考生成”。實際上，語文課程任何教材資源都不能“捆綁”教學：閱讀文本內容雖然對教學約束力最強，但在“必學”內容之外，還有“必選”“自選”內容留給教學自由的空間；而寫作、口語訓練課程則教學自由度更大；相比之下，綜合實踐活動課程更要展現自由的藍空，放飛師生語文的知、情、意、行，自然形成“做學教合一”的課程生態(tài)。因為，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是主體性、個性化多維生成的動態(tài)課程，其主客體資源的開發(fā)最適合運行特色化校本課程模態(tài)。如果以定型的主題統(tǒng)一不同學習群體學生的活動目標、內容和方式，就很有可能不適應教學主體的個性追求，有違活動旨意。所以，教材提供主題活動藍本的目的是對教學主體自主創(chuàng)設主題活動作示范和啟迪，而不是對教學實踐強求一致作“活動指導”。對于教學主體來講，自主設計主題活動也是智慧創(chuàng)新，確實需要教材提供良好示范和有益借鑒。從這些年教學實踐情況來觀察，該教材設計的活動藍本實施效果也不明顯，實際利用價值較低。因而，教學主體必須增強創(chuàng)新意識，遵循規(guī)律，因“生”制宜，自主開發(fā)目標分層、蘊含豐富、功能多樣、銜接有序的語文綜合實踐活動主題內容，持續(xù)推進“做學教合一”課程生態(tài)健康發(fā)展。

二、中職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生態(tài)發(fā)展特征

我們不能將中職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固態(tài)定形，而要讓它立起的姿態(tài)“舞動”起來，既生動活潑，又美輪美奐，從本質上區(qū)別于“閱讀與欣賞”“表達與交流”中一般的教學實踐活動，更區(qū)別于傳統(tǒng)的語文課外活動。“舞動”的課程生態(tài)要“根據校園生活、社會生活和職業(yè)生活確定活動內容，設計活動項目，創(chuàng)設活動情境”，[8]3讓學生實現立體化自主鍛煉。

（一）“舞動”的課程是多個維度的綜合課程

“舞動”的課程生態(tài)建設涉及語文應用的各個領域，其培養(yǎng)目標涵蓋由應用能力（認知、操作、交際等能力）支撐的語文素質的各個方面。因而，它的本質特征是“綜合”，即有目的、有重點的融合，蘊含理趣的有機整合。不僅是教學方式、方法的綜合，即主體語文活動行為的互動共舞，讓學生養(yǎng)成學、用語文的良好習慣，而且是教學內容的綜合，即客體資源與主體資源的有機融合，在物我同化的情境中實現學生語文素質興趣化、個性化發(fā)展。課程生態(tài)因綜合而完整，因自主而生動。學生作為活動的主人，不僅是課程資源的開發(fā)者、享用者，而且其自身的主體素質（知識、情感、能力等）也成為課程“活”的資源。學生參與課程決策、實施、評價和創(chuàng)新全過程，必然要打破活動課程的“生命周期”，使課程跨越時空，讓活動自由運行。所有學生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興趣和需求設計活動主題，并經過民主優(yōu)選，推出集體活動項目。自主建構活動課程，能夠保持課程生機盎然地動態(tài)發(fā)展，達成“做學教合一”的理想境界，從而綻放“適合的教育”的課程本色。

（二）“舞動”的課程是鍛煉素質的形態(tài)課程

語文綜合實踐活動內容既是對“閱讀與欣賞”“表達與交流”板塊內容的承接、深化，又是面向“校園生活、社會生活和職業(yè)生活”的應用、拓展。語文新教材所建構的主題活動系列形態(tài)，雖然不是很完美，但其積極意義在于昭示人們，綜合實踐活動呈個性化變異、有規(guī)律生成。教學主體可以遵循規(guī)律參照執(zhí)行，更可以根據需要遵循規(guī)律自主生成。自主生成主題活動本身就是鍛煉價值發(fā)現和分析的語文應用能力。主題生成的土壤是校園、社會和職業(yè)生活，大生活成就大語文，生活土壤孕育出主題活動的無限生機。豐富多彩、生動活潑的課程內容，客觀上需要通過歸整和提純，形成綜合實踐活動課程主題類型，如“知識拓展型”“文學冶情型”“思想碰撞型”“問題探究型”“語言應用型”。[9]各種類型主題活動逐步推進，從而保障學生以能力為支撐的語文素質得到扎實鍛煉。確立活動主題，一要體現“大綱”精神，實現語文生活綜合提煉；二要遵照文體特征，實現相宜文體綜合歸類；三要滿足學生需求，實現語文素質綜合發(fā)展。

（三）“舞動”的課程是深入體驗的情態(tài)課程

在知識、能力等素質培養(yǎng)的同時，情感培養(yǎng)也是語文課程的核心價值目標。語文課程是情感課程，豐富的情感資源孕育出人世間生動的情態(tài)——情感狀態(tài)?！伴喿x與欣賞”“表達與交流”課程，也蘊含情感魅力、激蕩人心，并讓學生在語文學習中受到感染、產生共鳴。但這種從間接或虛幻情境中感染、激發(fā)出來的情感，由于學生對文本世界和理想生活有一定心理距離，因此，升華為真情實感的難度比較大。而綜合實踐活動課程融匯真實的生活資源，包括主體活動資源，學生在語文知識拓展和語文能力應用中，以“做學教合一”的力量，自然能夠孕育出真摯的情感，生發(fā)本真的情態(tài)。其課程生態(tài)經過優(yōu)化、提純，形成肥厚的情感土壤，有利于學生在深入體驗過程中，孕育情愫，陶冶情懷，升華情調，奔騰情潮，并逐步實現情感成熟。學生在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環(huán)境中獲得和生成的真切情感，又催發(fā)自覺學習動力，從而使他們更加熱愛生活，形成能夠增強人生底蘊的語文品質，鼓起能夠促進專業(yè)和職業(yè)發(fā)展的語文精神。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生動的情態(tài)與上述五類主題活動形態(tài)相對應呈現，系統(tǒng)整合、有效激活了不同類型主題活動的特色情感資源，有力保障了學生深入體驗喜、怒、哀、樂、悲等不同情感或情緒，使他們沐浴心靈的洗禮，養(yǎng)成審視社會、生活、人生的真假感、善惡感和美丑感的習慣，進而洋溢出有積極意義的正向情感，并有效控制、減少和熄滅有消極意義的負向情感。

（四）“舞動”的課程是張揚個性的意態(tài)課程

意態(tài)即意蘊神態(tài)，是人的思想觀念狀態(tài)，它映現在課程內容和活動過程中。它樹起課程育人的核心價值標桿，成為語文的靈魂。語文課程的生命力源于生活，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生態(tài)扎根社會生活土壤，學生置身其中，以“做學教合一”的“綜合”力量放開多維視角，觀察斑駁的大千世界，攝取鮮活的生活營養(yǎng)，從而認識社會真相，感受生活真味，孕育奇思妙想甚至異思怪想，形成具有個性色彩的思想或觀點，閃爍豐富多彩的語文意態(tài)。這種寶貴的思想智慧則是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生態(tài)的閃亮光源。自主創(chuàng)設主題活動項目是綜合實踐活動課程運行的起始階段或環(huán)節(jié)，其本身就是價值發(fā)現和思想碰撞的活躍意態(tài)；而活動的實施和推進，更迸發(fā)出五顏六色的思想火花，經過融匯和提煉，成為鮮明的思想意態(tài)，又凸顯活動的主題精神。

任何類型的主題活動都有目標清晰的價值追求，都涌動著熠熠生輝的思想意態(tài)。文學活動之所以動人心弦，除了有藝術和情感的感染，更有豐實的思想的輝映。即使是事物認知類活動，在觀察事物、明晰事理、反映世界本真中，也閃耀著探究自然、追尋規(guī)律的思想光澤。而思想碰撞、問題探究類活動，本就是思想活動，旨在為學生搭建思想鍛煉平臺，讓他們學會將語文學習中獲得的思想認識，置入生活、社會和職業(yè)等真實情境進行檢驗，在發(fā)現、辨析、論證、闡發(fā)等思想碰撞和較量中，實現正確思想的內化和個性思想的生成，從而逐步建構和完善自己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道德觀、職業(yè)觀和創(chuàng)業(yè)觀等思想體系，鋪實人生發(fā)展的思想基礎。

總之，在語文綜合實踐活動“做學教合一”課程生態(tài)中，學生主體通過真切體驗、深刻感悟語文生活，鍛鑄思想，提高認識，充溢出光亮的生命意態(tài)。

注釋：

①江蘇省職業(yè)學校語文教材編寫組編寫的《語文》1-5冊，由鳳凰出版?zhèn)髅焦煞萦邢薰尽⒔K教育出版社出版。其中：1冊2012年5月第1版；2冊2011年11月第1版；3冊2012年7月第1版；4冊2012年12月第1版；5冊2013年6月第1版。該套教材從2011年秋季試行，1冊最早于2011年出版，到次年內容改動較大，形成2012年5月第1版，后來一直都使用2012年5月這個版本。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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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倪文錦.中職語文教學新大綱解讀[EB/OL].（2009-08-11）[2018-03-05].http：//blog.sina.com.cn/s/blog_4fd106bb0100ev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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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戴林東，王棟棟.中職語文綜合實踐活動課程類型解析[J].職教通訊，2018（2）：2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