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會 趙艷榕

摘???? 要｜目的：探討中職生成長型思維對學業(yè)倦怠的影響，以及堅毅和心理需要滿足在二者之間的作用。方法：采用成長型思維量表、學業(yè)倦怠量表、堅毅量表和基本心理需要滿足量表對1146名大學生進行問卷調(diào)查。

結果：相關分析表明，長型思維與學業(yè)倦怠顯著負相關，與心理需要滿足及堅毅均顯著正相關，學業(yè)倦怠與堅毅及心理需要滿足顯著負相關。中介效應分析結果顯示，堅毅在成長型思維對學業(yè)倦怠的影響中起中介作用。結論：成長型思維可以直接降低中職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也可以通過堅毅的中介作用影響其學業(yè)倦怠水平。

關鍵詞｜成長型思維；學業(yè)倦??；堅毅；心理需要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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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對于中職院校的學生來講，很多是初中畢業(yè)未能順利升入高中的學生，由于受到“中考失敗”等一些因素的影響，面臨的壓力也會更大。他們在學習上會存在較多的問題，例如學習積極性不高、學習方法方法不當?shù)龋@些會導致他們逐漸產(chǎn)生學業(yè)倦怠行為。目前學業(yè)倦怠已經(jīng)成為困擾中職教育的重要問題［1］，影響教學質(zhì)量和學生個體的發(fā)展。

學業(yè)倦怠是一種在學習過程中呈現(xiàn)出的心理亞健康狀態(tài)，指學生在學習及人際交往等活動中遇到壓力時，其情感、態(tài)度和行為方面出現(xiàn)消極的狀態(tài)，努力的動機降低［2］。當學生無法面對學業(yè)壓力時， 會感到挫敗、厭倦、疲勞，進而逃避學習（徐爽 等，2018；Kristanto et al.，2016）。學業(yè)倦怠實際上意味著學生表現(xiàn)出普遍的退縮［3］，反映了學生的學習動力和學習態(tài)度，嚴重者會使學生學習成績下降，學習效率降低（Ogbueghu et al.，2019；Oyoo et al.，2018），如果不采取必要的措施，這種倦怠可能會演變成輟學等重大問題［4］。以往研究表明成長型思維能夠降低學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提高其學業(yè)投入。 本文旨在探究成長型思維對中職生學業(yè)倦怠的影響，以及堅毅和心理需要滿足的中介作用。

1.1?? 成長型思維與學業(yè)倦怠

成長型思維強調(diào)個人的品質(zhì)是可塑的，是內(nèi)隱理論的一部分［5］。具有成長型思維的人持能力增長觀［6］， 相信自己的學術能力可以通過努力得到提高［7］，而固定型思維的個體認為智力是不變的［8］。從長遠來 看，將學生的智力理論從固定型思維模式轉變?yōu)槌砷L型思維模式會對他們的學業(yè)行為產(chǎn)生影響［9，10］。 例如，在發(fā)達國家進行的大規(guī)模研究表明，成長型思維作為社會情感技能項目之一，具有提高學生學業(yè)成績的潛力［11］，針對學校提供的英語補習課程，持成長型思維的個體興趣更高，也更愿意參與課程［12］， 在面對錯誤時，具有成長型思維的個體會對錯誤投入更多的察覺和關注，在犯了錯誤之后，正確率也會提高［13，14］。當面對學業(yè)困難和成績下滑時，持成長型思維的學生更愿意面對困難和挑戰(zhàn)［13，14］，且對 于學業(yè)落后的學生，這種進步尤其明顯［16］。研究者對韓國高中生的研究發(fā)現(xiàn)，成長型思維與學業(yè)倦怠 呈負相關關系［17］。關于成長型思維的干預研究發(fā)現(xiàn)，接受成長型思維干預的大學生比固定型思維的學 生取得更好的成績，同時也表現(xiàn)出更高的學習興趣［18］，并且這種干預對處于學業(yè)危機的學生幫助更大， 獲益更多［19］。研究者在課程前向?qū)W生講授成長型思維，進行為期 6 個月的課程試行后發(fā)現(xiàn)，學生的學業(yè)倦怠有顯著降低［20］。除此之外，通過培養(yǎng)教師的成長型思維，能夠降低他們的職業(yè)倦怠水平［20］。 由此提出假設 1：相比固定型思維的個體，持有成長型思維的個體會降低學業(yè)倦怠水平。

1.2?? 堅毅的中介作用

1.2.1???????? 成長型思維與堅毅

堅毅是指對長期目標持有堅定的興趣并為之付出努力［23］，能夠糾正學生由于長期學習而出現(xiàn)的消極心理狀態(tài)，并幫助學生克服這些障礙［24］。在學習過程中，學生難免會遇到挫折，因此鼓勵學生培養(yǎng)堅毅的品質(zhì)是學生獲得成功，實現(xiàn)長期目標的關鍵［25］。個人必須堅持自己做出的決定并表現(xiàn)出堅強的毅力，最終才能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26］。

成長型思維和堅毅都認為智力是可以改變的，且成長型思維的特點是堅持不懈地學習和努力，并在追求學習目標方面表現(xiàn)出高度的一致性，這同時也是堅毅的兩個核心要素。系列研究證實了成長型思維與堅毅呈正相關關系［28，29］，人們可以通過成長型思維來提升堅毅水平［30］，當向兒童灌輸成長型思維時， 能夠培養(yǎng)他們的堅毅品格［31］?？v向數(shù)據(jù)也表明，成長型思維可以正向預測堅毅水平［32］。由此我們推測， 成長型思維的學生堅毅水平也會較高。

1.2.2???????? 堅毅與學業(yè)倦怠

倦怠作為幾乎所有年齡段的重要心理問題之一［33］，引起了研究者們的重視。研究者指出，堅毅是 可以用來預測學業(yè)能否成功的有效維度［34］。胡恒德等人對軍校學生的研究表明，堅毅與學業(yè)倦怠呈負 相關關系［35，36］。研究者在對韓國高中生群體進行研究也發(fā)現(xiàn)，堅毅能夠負向預測學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37］。隨后對土耳其的 390 名學生進行問卷調(diào)查，結果與前人一致［38］。因此可以推測，堅毅可以負向預測學業(yè)倦怠。由此提出假設 2：堅毅在成長型思維和學業(yè)倦怠中起中介作用。

1.3?? 心理需要滿足的中介作用

1.3.1???????? 心理需要滿足與學業(yè)倦怠

需要的匱乏是導致學生產(chǎn)生學業(yè)倦怠的因素之一［39］，滿足心理需要對人類福祉有積極的影響［40］。例如，心理需要滿足感強的員工（包括衛(wèi)生部門工作人員）更有可能表現(xiàn)出更低的倦怠和更高的活力［40］，針對教師的研究也發(fā)現(xiàn)，心理需求滿足水平越高的教師其職業(yè)倦怠水平也越低［42］。在運動和體育教育環(huán)境中， 運動員的心理需要滿足與倦怠呈負相關［43，44］。

在學生群體中的實證研究發(fā)現(xiàn)，韓國藥學學生心理需要滿足與學業(yè)倦怠呈顯著負相關［45］，心理需 要滿足能夠負向預測學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46］，需求滿足水平較高的學生更有可能經(jīng)歷較低的學業(yè)倦?。?7］。由此可以推測，心理需要滿足能夠負向預測學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

1.3.2???????? 成長型思維與心理需要滿足

自我決定理論將人類視為以成長為導向的有機體，并強調(diào)培育條件應滿足人們對自主、勝任和關 系的基本需求［48-50］。Dweck?? 認為思維的影響是由感知能力介導的［48-50］，而感知能力能提高學生幸福感和滿足其自主學習動機的基本心理需求（Chen et al.，2014）。具有成長型思維的人往往有更多的自主動機，使他們能夠通過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48-50］，由此成長型思維的學習者在面對困難時傾向 歸因于缺乏努力［53］，他們內(nèi)心受到需要滿足的驅(qū)動，不斷嘗試從學習經(jīng)歷中構建意義［54］。如果成長型思維的學習者收到反饋和體驗成長的機會，他們則對自己的心理需求感到更加滿足，會更自主地開始學習

［55-57］。研究者對新加坡 40 歲以上的部分群體進行研究，指出成長型思維與心理需要滿足呈正相關關系； 對中學生的研究也表明，成長型思維和心理需要滿足呈弱的正相關關系（Pieternel et al.，2019）。由此可以推測成長型思維可以正向預測心理需要滿足，本研究提出假設 3：心理需要滿足中介成長型思維與學業(yè)倦怠的關系。

通過以上綜述可以得知，各變量之間的研究較多，然而較少有研究針對四者之間的影響機制進行探究。由此，本文基于內(nèi)隱理論和自我決定理論，探究中職生的成長型思維對學業(yè)倦怠的影響機制，以及堅毅和心理需要滿足的中介作用。

2?????? 研究 1

2.1?? 研究對象

在廣東、廣西四所中等職業(yè)技術學校學生中，收集有效問卷 1146 份。男生 686 人（59.9%），女

生 460 人（40.1%）；城鎮(zhèn) 175 人（15.3%），農(nóng)村 971 人（84.7%）；漢族 803 人（70.1%），少數(shù)民族

343 人（29.9%）。平均年齡 15.95 歲（SD=0.97）。

2.2?? 研究工具

2.2.1???????? 成長型思維量表

采用由德韋克（Dweck，2008）編制量表為基礎，家曉余（2018）修訂的成長型思維量表中文版（growth mindset scale，GMS）。該量表共 18 個道題，其中 4 個條目是反向計分題目，采用 5 點計分法（1=“非常不同意”，5=“非常同意”），個體在該量表上的總分數(shù)越高，表明個體成長型思維得分就越高。本研究中該量表的克隆巴赫α 系數(shù)為 0.90。

2.2.2???????? 學業(yè)倦怠量表

采用［59］編制的學習倦怠問卷，一共 21 個條目，采用 5 點計分，分為情緒耗竭、學習低成就感、師生疏離和生理耗竭四個維度，其中包含 5 個反向計分條目。得分越高，代表被試的學業(yè)倦怠程度越高。此量表在本研究中應用后信度效果良好，量表總的內(nèi)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 0.82。

2.2.3???????? 堅毅量表

采用謝娜等人修訂的中文版堅毅量表［60］，共 12 個條目，采用 5 點計分，分為興趣一致性和堅持努力兩個維度，其中包含 6 個反向計分條目。本研究量表的 Cronbachs α 系數(shù)為 0.91。

2.2.4???????? 心理需要滿足量表

采用劉俊升等（2013）修訂的基本心理需要量表中文版（basic psychological needs scales，BPNS）簡版， 共 9 個題目。采用 7 點計分方式，1=“完全不同意”，7=“完全同意”，分數(shù)越高，說明其心理需要滿足的程度就越高。本研究中該量表克隆巴赫α 系數(shù)為 0.88。

2.3?? 統(tǒng)計方法

使用 SPSS 26.0 軟件和 Hayes 開發(fā)的 Process 宏程序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選擇 Hayes 提供的 76 個典型模型中模型 4 進行分析。

2.4?? 研究結果

2.4.1???????? 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本研究采用問卷法收集數(shù)據(jù)，可能會受到共同方法偏差影響。為盡可能減少該類偏差，在研究設計與數(shù)據(jù)收集過程中強調(diào)問卷匿名性、部分題目反向計分、使用信效度較高的量表 / 問卷等措施進行事前程序控制。回收數(shù)據(jù)后，采用單因子 Harman 單因素檢驗法，結果表明，方差解釋率為 31.724%，低于 40% 的標準臨界值，表明本研究不存在嚴重共同方法偏差。

2.4.2???????? 各變量之間的相關分析

如表1 所示，描述及相關分析結果表明：成長型思維與學業(yè)倦怠呈顯著負相關，與心理需要滿足及堅毅均呈顯著正相關，學業(yè)倦怠與堅毅及心理需要滿足呈顯著負相關。

2.4.3???????? 中介效應檢驗

為了檢驗堅毅和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在成長型思維與學業(yè)倦怠之間的中介作用，采用 Hayes 開發(fā)的Process 程序里的模型 4 進行變量間的中介效應檢驗，結果如表2 所示。

結果表明成長型思維對學業(yè)倦怠具有顯著的負向預測作用（β =-0.37，p<0.001），堅毅對學業(yè)倦怠有顯著的負向預測作用（β =-0.94，p<0.001），心理需要滿足對學業(yè)倦怠預測作用不顯著（β =0.05， p>0.05）。

對堅毅和心理需要滿足在成長型思維和學業(yè)倦怠之間的中介效應分析表明，堅毅在成長型思維對學業(yè)倦怠影響中的間接效應為 -0.18，95%CI 不包含 0，表明堅毅的中介效應顯著。心理需要滿足在成長型思維對學業(yè)倦怠影響中的間接效應為 0.02，95%CI 包含 0，表明心理需要滿足的中介效應不顯著，如表 3 所示。

3 討論

3.1?? 成長型思維影響學業(yè)倦怠

本研究探討了成長型思維、堅毅、心理需要滿足和中職生學業(yè)倦怠的關系及其內(nèi)部機制。研究結果證實了假設 1：成長型思維可以顯著負向預測中職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這與以往研究結果一致，即成長型思維水平越高，學業(yè)倦怠水平越低［61］。對此，可能有以下解釋：對于中職生來講，面對所學內(nèi)容并不能提起他們的興趣，經(jīng)常拖延學習任務，在學業(yè)困境應對方面仍有較大改進空間［62］，而成長型思維的個體持能力增長觀，在遇到困難時，他們以掌握知識為目標，追求能力的提升［63］。因此，持有成長 型思維的中職生，在面對學業(yè)困難時更多關注任務本身，即使失敗也會將其歸因于動力不足，而非智力或能力不夠［64］。除此之外，成長型思維作為社會情感技能的一部分，是心理學和教育學領域的重要研 究內(nèi)容，也是防止輟學的保護因素。已有研究指出社會情感技能與認知能力之間具有內(nèi)在關聯(lián)性［65］， 有助于認知能力的提高，社會情感技能認知能力和社會情感技能的交叉發(fā)展是學生在校內(nèi)、校外取得成功的關鍵。成長型思維的個體對自我的能力有積極的認知，他們相信通過努力可以克服困難，走向成功。因此，他們的學業(yè)倦怠水平也會更低。

3.2?? 堅毅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探討了堅毅在成長型思維對學業(yè)倦怠影響中的中介作用，證實了假設? 2。首先，我們發(fā)現(xiàn)成長型思維與堅毅呈顯著正相關，這與以往研究結果一致，即認為自己的智力和能力具有可塑性的學生更傾向于努力學習并堅持完成學業(yè)任務［66］。成長型思維水平較高的個體會設置更高的學習目標，他們關注自我的提升，更愿意直面困難和挑戰(zhàn)。同時，他們在努力的過程中體會到更多的積極情緒，更享受這一過程，善于從失敗中吸取經(jīng)驗，調(diào)整自我，從而在實現(xiàn)長期目標過程中會更加堅持，表現(xiàn)出更高的堅毅性［67］。其次，堅毅與學業(yè)倦怠水平呈顯著負相關，說明中職生在學習過程中堅毅水平高，面對學業(yè)問題時善于鉆研，能主動克服困難并完成學習任務，進而減少了學業(yè)倦怠行為。堅毅水平較高的人，通常有較高的耐力和毅力，對待事情不會輕言放棄，對既定的目標保持熱情。堅毅水平較高的個體通常會采取積極的應對方式，面對壓力和困境時會更合理地面對，繼而會減輕自己的學業(yè)倦怠水平。相反，堅毅水平較低的個體在面對困難時，常會采取消極的應對方法，例如自暴自棄、抱怨等，面對學業(yè)困難更易產(chǎn)生學業(yè)倦怠。最后，堅毅在成長型思維對學業(yè)倦怠的影響中起中介作用。這就意味著，成長型思維不僅可以直接影響中職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還能通過堅毅這一中介變量產(chǎn)生影響。具體來說，成長型思維的個體堅毅水平通常也會較高，通過高水平的堅毅，使得其學業(yè)倦怠水平有所緩解。也就是說，在未來的教育中，可以通過培養(yǎng)學生的堅毅水平，進而降低其學業(yè)倦怠行為。

3.3?? 心理需要滿足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表明，成長型思維和心理需要滿足及學業(yè)倦怠兩兩相關，首先，成長型思維與心理需要滿足呈顯著正相關，成長型思維能夠正向預測中職生的心理需要滿足。成長型思維的個體面對困難比較樂觀， 不管是在人際關系、學習能力還是完成任務方面都有一定的自信心，在日常生活中會得到親朋好友的關系支持，學習困難時能調(diào)動學習自主性，勇于克服困難，因此他們的心理需要滿足水平也較高。從積極心理學的角度來看，發(fā)展資源模型中內(nèi)部資源是指應具有引導其行為的價值標準、勝任特征和技能等［68］， 成長型思維可以作為中職生的一種內(nèi)部資源，促進個體對努力的肯定，對長期目標的不懈追求。其次， 心理需要滿足與學業(yè)倦怠呈顯著負相關，心理需要滿足水平越高的學生，其學業(yè)倦怠水平越低。當中職生關系需要滿足程度較高時，學生在學習過程中遇到困難時，能夠借助一定的社會支持克服困難，會使學業(yè)倦怠行為降低。除此之外，當自主需要得到滿足時，學生自主面對學習中遇到的挑戰(zhàn)，對自己的學習能力更加自信［69］。因此，其學業(yè)倦怠水平也會越低。最后，成長型思維能夠直接預測中職生學業(yè)倦怠水平，但是通過心理需要滿足這一間接路徑的中介效應不顯著，這一結果可能由于中職生本身的心理需要滿足水平相差不大，成長型思維雖然與心理需要滿足呈顯著正相關，但是沒有明顯地對被試的成長型思維進行干預，不能區(qū)分出干預后的成長型思維群體，其心理需要滿足是否有提升，因此，在之后的研究中可以嘗試采用縱向研究的方法，通過成長型思維干預的方法，探究心理需要滿足的中介作用。

4 結論

（1）?????? 成長型思維能夠直接預測中職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成長型思維水平越高，中職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越低；

（2）?????? 成長型思維可以通過堅毅這一間接路徑影響中職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成長型思維水平越高， 中職生的堅毅水平則越高，其學業(yè)倦怠水平越低；

（3）?????? 成長型思維與心理需要滿足呈顯著正相關，心理需要滿足與學業(yè)倦怠呈顯著負相關，但是沒有證實成長型思維通過心理需要滿足這一間接路徑影響中職生的學業(yè)倦怠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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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ffect of Growth Mindest on Academic Burnout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 Multi-intermediary Model

Wang Xiaohui1，2????? Zhao Yanrong1，2

1.????? Department of 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Education， Guilin;

2.????? Guangxi University Key Laboratory of Cognitive Neuroscience and Applied Psychology， Education Department， 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Guilin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effect of growth mindest on academic burnout， and the effect of perseverance and psychological need satisfaction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Methods： A total of 1146 college students were investigated with growth thinking scale， academic burnout scale， perseverance scale and basic psychological needs satisfaction scale. Results： correlat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growth mindest wa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academic burnout， psychological need satisfaction and fortitude， academic burnout wa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fortitude and psychological need satisfaction. The mediating effect analysis shows that perseverance plays a mediating role in the effect of growth mindest on academic burnout. Conclusion： growth mindest can directly reduce the level of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 academic burnout， also can affect the level of academic burnout through the mediation of perseverance.

Key words： Growth mindest; Academic burnout; Perseverance; Psychological needs to me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