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智香

摘 要：論文以云南財經大學現代漢語課程教學為例，對現代漢語課程教學改革進行了五個方面的實踐探索：精選、調整優(yōu)化教學內容；更新和補充語言學新知識、新進展；精心組織現代漢語課堂教學；采取靈活的教學方法；合理使用多媒體技術輔助教學。

關鍵詞：現代漢語 教學 改革實踐

現代漢語是語言領域中一門重要的學科，也是高校漢語言文學、對外漢語、新聞學、編輯學等專業(yè)的重要必修課?，F代漢語課程主要講授現代漢語的性質、特點及其各組成要素的結構規(guī)律和運用技巧，是語言科學中重要組成部分，主要涉及語音、文字、詞匯、語法、修辭等?，F代漢語課程是高校漢語言專業(yè)的基石，也是中文專業(yè)的基礎。學生通過學習，掌握有關現代漢語的系統(tǒng)理論知識，培養(yǎng)學生理解、分析現代漢語的能力、以及表達、運用現代漢語的能力；使他們踏上工作崗位后，能夠得心應手地解決工作或者教學中有關現代漢語的基本問題。

目前，高校現代漢語課程教學面臨嚴峻挑戰(zhàn)，為了響應高等教育改革號召，適應新世紀對復合型本科人才培養(yǎng)的需要，學時大幅減少。然而現代漢語作為一門學科，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新成果、新進展不斷涌現，課時減少與教學內容之間的矛盾也不斷凸顯出來。以筆者所在的云南財經大學為例，漢語言、秘書學兩個專業(yè)均開設現代漢語課程。漢語言專業(yè)由原來的64個課時減少到48課時，秘書學專業(yè)有原來的54課時減少到32課時。

此外，以筆者多年對現代漢語的教學情況來看，現代漢語課程被認定一門乏味枯燥的課程，具有抽象性和理論性，是一門偏理科中的文科課程，與文學類課程相比，缺乏生動性及趣味性，加上內容上是現代使用的語言，對學生吸引力不夠，學生的學習積極性普遍不高，特別是在財經院校，很多學生是被調劑到漢語言專業(yè)，與其最初的學會計金融專業(yè)的意愿相背，所以對于學習現代漢語課程處于被動接受、盲目吸收的現狀。因此，調動各類生源的學習積極性，進行因材施教，掌握有關現代漢語的基本知識和理論，掌握分析漢語語言事實的方法，探索現代漢語的教學理念及方法已成為現代漢語教學的一項重要任務。

在多年潛心研究教學的努力下，筆者所在的傳媒學院漢語言系的現代漢語課程2016年被列為校級重點課程。筆者結合這幾年現代漢語課程教學實際，進行思考和分析。

一、精選、調整優(yōu)化教學內容

針對現代漢語是漢語言專業(yè)學生進校接觸的第一門語言類專業(yè)課，加上學生在中小學的學習過程中已接觸過不少漢語言知識，因此現代漢語教師需注意引導學生在已有語言知識的基礎上繼續(xù)深化，對教材中的教學內容進行優(yōu)化調整。在信息化時代，以語言、文字為研究對象的語言學發(fā)展迅速，成果顯著。如何在課時規(guī)定的情況下把現代漢語大量知識傳授給學生，首先必須考慮教材的選擇。依據筆者所在學校、學院（傳媒學院）的實際，利用財經類專業(yè)及新聞學的資源優(yōu)勢，學校除了開設語言文學的相關專業(yè)，也開始了會計學，數學、經濟學、網絡媒體、攝影等一些課程，對漢語言專業(yè)的培養(yǎng)目標是讓漢語言專業(yè)知識與其他專業(yè)或財經類專業(yè)的知識交融，培養(yǎng)復合型人才。據此筆者選用黃伯榮、廖序東主編的現代漢語教材[1]，主要參考書有胡裕樹[2]、邢福義、汪國勝[3]、邵敬敏[4]主編的各種現代漢語教材。

其次，對教學內容進行精選和調整。由于財經院校漢語言專業(yè)培養(yǎng)目標與綜合性及師范類大學的差異，導致現代漢語的課時數少之又少。為了解決課時少而內容多的矛盾，最有效的手段就是適當刪減內容，節(jié)省講授時間。以筆者所選教材為例：因現代漢語是漢語言等中文專業(yè)的必修的專業(yè)基礎課，與后續(xù)的所開設的一些語言學類的課程在內容上有交叉、重復的情況，因此可以根據各專業(yè)的實際情況，在專業(yè)研討會上積極主動地與相關語言學課程教師進行溝通，把一些與后續(xù)課程相重復的內容進行調整和修改，節(jié)省講授時間，提高課堂上的講授效率。例如：在第二章語音中，音位理論對于大一新生來講，理論性較強，難度大，而且是后續(xù)的語言學概論中的重要內容，可以刪減。第三章文字的造字法、漢字的形體演變在文字學課程中重點講授，第四章中的義項和義素及語義場，是語義學課程的重要內容，所以在現代漢語中可以省略不講。第六章的修辭內容在寫作課中會涉及，也可以省略不講。按照這樣的原則進行精選調整教學內容，讓教師能夠相對從容地對知識內容和結構進行選擇與更新，以便學生能在有限的學時里了解和掌握現代漢語理論中最基本的知識。

二、更新和補充語言學新知識、新進展

如上面所述，因筆者所在學校對現代漢語課程的課時數及學分的限制，選用黃伯榮、廖序東主編的《現代漢語（增訂五版）》教材，“是高校文科專業(yè)使用最多的教材，歷經多次修訂，內容日趨完善和豐富，是一本權威性較高的現代漢語教材?！盵5]但這部教材同樣存在一定的缺陷，與近些年的語言研究的發(fā)展相比，顯得“體系陳舊、知識老化、信息量不足、結構不合理”[6]。為了提高學生的學習興趣及效率，進行現代漢語理論教學時，我們緊跟語言學科的發(fā)展，及時更新和補充內容，注重把最新研究成果引入課堂教學中。語言是不斷發(fā)展變化的，正如美國人類學家、語言學家薩丕爾說：“每一個詞，每個語法成分，每一種說法，每一種聲音和重音，都是一個慢慢變化著的結構，由看不見的不以人意志為轉移的沿流模鑄著，這正是語言的生命。”[7]未知東西越來越多，教學中以語言發(fā)展觀注入教學，引導學生正確理解，不僵化。如在第二章語音中“輔音與聲母”，教材中對輔音的發(fā)音解釋為“輔音發(fā)音的不同是由發(fā)音部位和發(fā)音方法不同決定的”。[8]我們在最初教學中，按照教材要求分發(fā)音部位和發(fā)音方法對輔音進行分類，也讓學生進行了練習和實訓，本以為學生會對輔音掌握較好，但三年之后，到大四的漢語綜合考試，學生依然不太懂，把大一學的東西早已忘得一干二凈。針對這樣的教學效果，我們積極調整教學思路，更新補充新的語言理論知識，讓學生在掌握輔音發(fā)音部位和發(fā)音方法之前，讓學生思考語音學方面的問題：為什么由發(fā)音部位和發(fā)音方法可以決定輔音？要解決這個問題，可以讓學生回顧語音單位中對輔音、元音的定義：“輔音是氣流經過口腔或咽頭受阻礙而形成的因素，元音是氣流震動聲帶發(fā)出聲音，經過口腔、咽頭不受阻礙而形成的因素?！盵9]既然輔音是受到一定阻礙而形成，就涉及形成阻礙的部位（即發(fā)音部位）和克服阻礙的方法（即發(fā)音方法）。引導學習進一步思考理解由于“克服阻礙時，口腔內部的氣壓肯定比口腔外部大，而發(fā)濁輔音時生理上要求聲帶下的氣壓比口腔內大，正是對口腔氣壓的這一矛盾要求，導致了語音史上的濁音清化。這樣就把漢語聲母的特色問題跟普通語言學聯(lián)系在了一起，使之科學化、趣味化?！盵10]

在語法的講授中，我們把成熟的一些語法知識理論的知識補充進教材。如講到動詞，教材中對動詞的定義為：“動詞表示動作、行為、心理活動或存現等……動詞可以按帶賓語的功能分為及物動詞和不及物動詞”[11]，這里可以補充作格/非賓格理論。此理論是Perlmutter（1978）根據其出現的句法結構及詞匯語義，將單元述詞又進一步分為兩類，即非賓格動詞（unaccusative verbas）和非作格動詞（unergative verbs）。讓學生區(qū)分及物動詞、非作格動詞和非賓格動詞，加深學生對動詞的理解。再如，我們在講連謂短語時，多項謂詞性詞語連用，如“上山采藥”“下課去餐廳打飯吃”，這些短語可以用中心詞分析法和層次分析法進行分析，這對于分析這個短信的結構是有益的，但在闡述這類短語在句法結構上這幾個謂詞性詞語為何不可換序無法達到，對于這類問題，可以補充戴浩一（1985）根據漢語的時間臨摹性提出了著名的時間順序原則：“兩個句法單位的相對次序決定于它們所表示的概念領域里的狀態(tài)的時間順序。他認為這一原則可以用句子和句子之間、謂語和謂語之間、連謂結構前后兩項之間以及動詞復合成分之間的順序來驗證。”[12]這樣不僅連謂短語中謂詞性詞語的次序不能換序的問題解決了，其他如同復句中句子與句子之間、謂語與謂語之間等順序問題也迎刃而解了。

三、精心組織現代漢語課堂教學

現代漢語課程是漢語言專業(yè)語言類課程的入門課，內容繁雜，課程性質特殊，正如邵敬敏先生所言：“現代漢語，它不同于古代漢語，不是一門實用的工具課；它也不同于語言學概論，不是一門純粹的理論課：它更不同于寫作，不是一門專門的實踐課；但是它同時兼有工具課、理論課和實踐課的因素?！盵13]教師在重點把握好課程的性質之后，應該思考如何在有限的課時內讓學生對現代漢語核心內容有系統(tǒng)全面了解與掌握。優(yōu)秀的課堂教學是實現高效教學的重要途徑，既能讓學生掌握現代漢語的基本知識，又能充分發(fā)展學生的個性，培養(yǎng)學生的語言能力。因此我們在以下幾個方面下功夫。

首先，在教學內容安排上，我們所選用的教材知識結構安排語言三要素及緒論、文字、修辭共六個部分，其中語音和語法被視為教學重點。筆者根據財經院校的漢語言的生源特點及培養(yǎng)目標，調整教學重點，合理安排教學內容。因漢語言專業(yè)的生源主要來源于云南本省及外省，外省生源主要有東北三省、山東、天津、河北，都屬于官話區(qū)，特別是外省的學生，即便不講語音去參加普通話測試，都能達到二級甲等的水平，即便是本地生源，學生的普通話水平受方言的影響比南方方言區(qū)的學生要小的多。因此，在語音部分，可以減少普通話訓練的內容，主要講語音系統(tǒng)的基本理論和知識，讓學生對普通話語音系統(tǒng)有完整的了解，并能運用語音知識對現實的語音現象進行分析解釋。語音部分節(jié)省的課時，可以放在詞匯的部分。詞匯部分講述詞匯的構成，詞的構造，詞義的性質、構成和分解，詞語的聯(lián)系和詞匯規(guī)范化等問題，使學生掌握一定的詞匯學知識，自覺豐富詞匯量，提高用詞能力，為學生將來從事新聞、廣告、文秘等工作奠定堅實的基礎。同時，因為筆者所在院系的現代漢語的課時少之又少，修辭部分無法在課堂上完成。而修辭是增強言辭或文句表達效果的藝術手法，是從表達方法、表達效果的角度去研究如何利用語音、詞匯、語法這些語言要素的特點及表現潛能，以期達到最佳表達效果。因此在沒有專門的課時來講解的情況下，把修辭的內容貫穿在現代漢語教學的各個部分中，讓學生在學習有關語音、文字、詞匯、語法等理論知識的同時，在實踐教學中穿插學習語音修辭、漢字修辭、詞語錘煉、句式選擇等相關修辭內容，理論與實踐相結合，提高學生運用語言的能力，增強現代漢語教學的時效性。

其次，為了夯實學生的現代漢語基礎，筆者在教學過程中加強了概念、原理及運用之間的聯(lián)系，力求讓學生融會貫通，實現積極學習正遷移。因此，教學中注意激發(fā)學生學習興趣，增強學生學習的主動性?，F代漢語是我們的母語，現代漢語的語音、詞匯和語法大家每天都在使用，而且對于大一的學生來講，教材中有些知識、術語在他們中小學已經接觸過的，如漢語拼音、修辭手法、詞類、句子成分等，這樣的內容對學生來說，缺少新鮮感，會讓學生產生無用且無趣的思想。因此教師應該幫助學生認識學習現代漢語的社會意義及其與自身發(fā)展的關系，激發(fā)學生的求知欲，培養(yǎng)他們的學習興趣。在教學中，筆者利用緒論的內容，首先布置學生閱讀Richard Hudson《語言學的核心競爭力》，讓學生對語言學有一定的了解，語言不僅是人類最重要的交際工具，而且是人類思維的工具，語言促進人類思維能力不斷發(fā)展和認識水平不斷提高，語言記錄人類成長和社會進步的足跡，語言還是人類智慧的寶庫等知識，幫助學生認識語言與社會發(fā)展的之間的關系，認識語言學在人類科學體系中的價值，認識現代漢語在我們現代生活中的重要作用。利用現實中語言使用實例，如淘寶體、咆哮體、廣告用語，新聞的標題黨等語料的引入課題，讓學生從生活學習工作中的認知需要和自我提高需要等方面，激發(fā)學生的求知欲和學習興趣，喚起他們的自主意識。在教學過程中還需掌握合理節(jié)奏，增加與學生互動交流的時間，啟發(fā)學生去發(fā)現現實生活中的語言學問題、思考和分析這些問題。

再次，關注學生課后的學習，根據學生個人興趣鼓勵查閱相關語言學的資料，培養(yǎng)自主學習能力，利于日后從事語言學相關領域的專業(yè)學習和工作。充分利用QQ群、微信群和電郵與學生互動，提高了學習效果。

四、采取靈活的教學方法

現代漢語教學可使用多種方法，目的都是達到良好教學效果，改變以前的“一言堂”的教學模式。教學過程中充分注意實現師生間良性互動，讓學生積極參與教學過程，教師進行導學，形成以教師為主導、學生為主體的師生互動教學。在教學內容處理方面實行模塊教學法，根據現代漢語教材的全部內容分成語音、文字、詞匯、語法四個模塊，每個模塊都設定相應的目標要求，四個模塊之間相互獨立又有內在的聯(lián)系。學生通過各個模塊的學習以及各種語言能力的訓練，提高學生語言文字應用能力。在應對具體的教學內容中，還可以采用對比教學法，例如在語音模塊，講解語音的物理屬性，音高的區(qū)別，可以請男同學和女同學分別朗誦一段，來區(qū)別成年男性與成年女性的音高差異。讓學生欣賞韓紅和孫楠的男女對唱歌曲《美麗的神話》，還可以讓學生欣賞葫蘆絲、口琴、胡琴等不同樂器演奏的曲子。通過對比，讓學生理解音高與物體的大小、粗細、厚薄、長短、松緊有關。同時做好每節(jié)課開始的課前導入，采用問題導入教學法在課堂上創(chuàng)設問題情境，激發(fā)學生學習興趣。量詞是現代漢語語法方面的重要特征，因此在講量詞前的導入筆者插入一則語料：據《聯(lián)合早報》報道，2017年3月“講華語運動”與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戲劇社合作制作學華語影片，影片中教授量詞使用方法，指“圓的東西（量詞）都用?！薄＠眠@個新聞語料，提出“圓的東西量詞都用?！笔钦_的嗎？一粒珍珠、一粒沙子、一粒葡萄、一粒紐扣，這些按照他們教授的規(guī)則，使用上沒有問題。但蘋果是圓的，太陽是圓的，可以說一粒蘋果、一粒太陽，還有一粒月亮、一粒地球嗎？這就關涉到量詞的深層理據問題，母語是漢語的一般不會用錯，但是我們如何讓學生知其所以然呢？通過問題導入，讓學生對平時認為簡單的量詞引起了興趣，同時讓學生思考如何來解決這個問題。這樣課堂的教學同時又可以使用對比教學方法，要想讓學生掌握量詞“?！钡氖褂?，必須同時與量詞“顆”的用法進行比較，量詞“顆”“粒”都主要用于計量體積較小的球狀物體。“顆、粒”的用法有區(qū)別，但使用中有交叉，可以說“一粒葡萄”也可以說“一顆葡萄”比較復雜，所以還得引用語言學的最新研究成果，如劉世儒先生認為：“‘顆的本義為‘小頭，由此引申開去，很多‘圓形之物就都可以用它作量詞；‘粒的本義是‘米粒，作量詞最初是計量‘谷粟一類的東西，后逐漸擴展開來，凡‘小而圓的東西就都可以用它計量?！盵14]此外，陳曉麗從家族相似性的角度對兩個量詞進行了辨析：“‘顆所稱量的事物的家族相似性就是‘小而圓，‘粒的家族相似性是‘小和圓珠形?！盵15]樊中元認為：“兩者都計量小的圓形的物體，但‘粒計量的物體比‘顆更小?！盵16]牛巧紅、劉曄認為：“量詞“顆”的語義原型為“小頭”，具有“類球體”“較小”“具有個體性”的語義特征；量詞“粒”的語義原型為“谷粟?！?，具有“類球體”“極小”“缺乏個體性”的特征。二者的區(qū)別不僅在于計量對象“小”的程度不同，也在于其是否具有個體性的特征。完全符合“顆”的語義特征的物體是“顆”計量對象中的典型成員，一般論“顆”不論“?！?；同樣，完全符合“?！钡恼Z義特征的物體是“粒”計量范圍的典型成員，論“?！辈徽摗邦w”；它們共同的計量對象往往是不完全符合“顆”或“粒”的語義特征要求，因而處于它們各自計量范疇邊緣的個體。”[17]在量詞的教學中，通過問題的導入，把學生需要思考的、解決的問題擺在學生面前，引導并促使他們去思考，參考學界研究成果，尋求解答，這樣才能形成積極學習氛圍，調動求知欲和主動性，并鼓勵質疑和辨析，以促進學生確立科學思維方式，并培育科學研究的素養(yǎng)。另外，適時選取詞匯模塊教學內容組織討論，這些討論可以采取項目式教學法，比如新詞、網絡詞匯的問題討論。

此外，改變課程考核方式，建立了積極的評價機制，來激發(fā)學生的學習熱情，以知識、能力和素質作綜合評價標準。首先我們增加平時成績的比例。以前的考核平時成績占20%，這對學生期末總評來說區(qū)別不大。為了提高學生平時課堂學習的積極性，我們提高平時成績的比重，增加到40%，這些平時成績的核定可以通過各種課堂活動及課外的實踐活動，讓學生積極參與，并能有一定形式的成果作為依據。其次實行加分政策。鼓勵學生參加社會上各種與課程有關的活動和考試，比如普通話水平考試，經典誦讀、書法大賽、漢字聽寫大賽、全國大學生語言文字基本功大賽等，獲獎的可以加分。鼓勵學生進行科學研究，申請學校的本科生科研訓練計劃（SRTP）項目，如申請成功即可以加分。鼓勵學生積極寫文章，公開發(fā)表的文章都可以加分。這些加分措施可以讓學生的學習除了集中在課堂、教材上之外還延伸到課堂外，有效地利用學生的課余時間，也促進了學生的自主學習。

五、合理使用多媒體技術輔助教學

現代漢語教學，是否使用多媒體的問題，不同的學者有不同的看法。筆者求學時老一輩學者大多不使用幻燈片，重點難點都使用板書。筆者剛開始也不使用多媒體，想讓學生能夠多記筆記的方式來達到教學目的，然而一兩屆學生下來的反饋很不理想，他們首先記筆記的速度較慢，很多沒有板書的重點內容沒有記下來，其次他們在課后的自主學習沒有跟上，導致在課堂上的效率不理想。為了改變這種現狀，還是使用多媒體技術進行輔助教學。多媒體技術發(fā)展打破時空界限，改變了過去傳統(tǒng)的教學環(huán)境和方法，也促進現代漢語課程資源的優(yōu)化整合，對教學內容、手段和效果也產生積極深遠影響。筆者在實際教學過程中，將漢語要素教學主線貫穿始終，列出框架，總結重點、難點，用板書書寫出來，以增強學生的注意力，并引導學生積極思考，主動參與教學過程。多利用多媒體技術，獲取除教材以外的與教學目標相關的各種教學資源，如圖片、視頻、語言案例、動畫等多種形式，將過去的平面式教學轉化為多元化的立體式教學，適應了學生認知特點的學習環(huán)境。因此實現了教師學生與教學材料之間的良性互動，從而獲得較好的教學效果。當然，好的教學效果不能完全依賴多媒體技術，必須依賴于教師豐富的語言和情感，也須依賴學生主體的積極參與。多媒體在課堂教學中只能起輔助作用，讓這種輔助技術手段在現代漢語教學中發(fā)揮其潛力，才能提升現代漢語教學的實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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