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潔玲
◆摘? 要:受意識形態(tài)和文化的差異等多種因素的影響,西方國家對中國的認識多呈現負面的形象,具有強烈的“他者”排斥意識。“他者”與“自我”在鏡像中是相互對照的關系,中國自我形象的建構同時也潛移默化地受到西方“他者”視域的影響。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背景下,世界理應倡導“他者”與“自我”的相互交融。通過分析中國的國家話語,本文從“他者”塑造的角度,為中國講好中國故事、提升國家話語權提建議。
◆關鍵詞:國家話語;他者;中國故事;人類命運共同體;國家形象
“要加強話語體系建設,著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疇新表述,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增強在國際上的話語權,”習近平總書記多次講話中均強調了講好中國故事,增強國家話語權的要求。中國的綜合國力的提高和中國的世界格局的不斷擴大下,中華文明為人類社會的進步做出了更多的貢獻。此種情況下,提升中國國家話語權具有重要戰(zhàn)略意義,它不僅是維護國家利益的有效手段,更是文化自信走世界、實現中華民族復興的必要途徑。福柯認為,“人與世界的關系是一種話語關系”,話語是與權力掛鉤的,同時布爾迪厄強調話語意味著主體具有權利發(fā)聲。國家話語權具有內外雙重性,既涉及中國在“他者”前自身的形象塑造和主體性確立,也涉及國際“他者”對中國的角色定義。陳岳和丁章春指出國家話語權利向內發(fā)力指的是中國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發(fā)聲;國家話語權力向外發(fā)力側重的是中國在國際話語體系中的影響力??v觀中國成立以來的歷史,中國國家話語權雖有了一定程度提升,“但同西方國家相比,我們還有不少差距”。同時,中國在國家話語權競爭中面臨著不少挑戰(zhàn)。有學者概括為“西方國家官方話語的排擠與打壓”“西方媒體的歪曲與污蔑”“發(fā)展中國家的猜疑與不信任”“國際話語規(guī)則的制約與限制”“中國學術話語的缺位與乏力”五個障礙與挑戰(zhàn),歸納為內外、“自我”與“他者”兩種立場。實際上,對于中國而言,“他者”指的是除中國以外的國家;對其他國家而言,中國為“他者”,國際話語的競爭隱含著“他者”的話語體系。
人類的思考方式中始終存在著一種區(qū)隔,既表現在“你們”與“我們”、“南方”與“北方”的地緣政治、經濟利益之中,也表現在“西方”與“東方”的意識形態(tài)和文化價值方面。比如,西方對東方的文化內容展現,看似是西方對東方的解讀與認知,實際是西方預設的符碼展現,包含著刻板印象。選材于中國《木蘭辭》的迪士尼動畫片《木蘭》在再現“他者”形象時以美國文化價值體系為依據,投射出西方人自我主觀認識的東方的權力話語,即西方人對東方的刻板印象。 “許多刻板印象都是由大眾媒介帶來的”,一方面媒介創(chuàng)造并維護了刻板印象;另一方面,人們通過媒介獲知并形成刻板印象。媒介指的是傳播信息與獲取信息的一個載體,媒體、電影、圖片等均可達到此種效果。它在國際話語的競爭中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國家通過媒介展現自我的話語權和通過媒介了解“他者”。因此,在中國大力倡導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背景下,分析中國媒介在國際上的傳播,發(fā)現中國國家話語權在國際格局中存在的問題,探究適合中國提升國家話語、講好中國故事的路徑十分重要。
一、“他者”文獻綜述
“他者”是任何形式外在于“自我”的存在,是相對于“自我”而言的一切人與事物。他者的最先應用是伴隨著歐洲的知名擴張行為而產生,是相對于歐洲國家在對外征服的過程中產生的“自我”而言的概念。前期關于“他者”的研究角度主要采用殖民主義觀點,后來“他者”的概念使用范圍逐漸擴大,在社會學、人類學、心理學等多個學科被賦予新的含義。
柏拉圖認為同者和他者是相互依存的,同者的定位取決于他者的存在,而他者的差異性也突出了同者的存在,實質上這里的“同者”便是“自我”的概念?!白晕摇迸c“他者”的關系研究強調“他者”是相對“自我”而存在的,主要有兩個方面:第一,從主體出發(fā),強調外界對主體的壓抑;第二,從他者出發(fā),強調他者在主體建構中的意義。在拉康的精神分析鏡像理論中,自我與主我是關聯(lián)在一起的,他認為“自我”的建構離不開“他者”這一參照物。鏡像中的“他者”還可以區(qū)分為“大他者”和“小他者”,前者指的是日常生活的話語體系和文化認同,后者指的是與主體存在著真實性區(qū)隔的鏡像;黑格爾和薩特在后殖民批評理論中均強調了“他者”對主體“自我意識”形成的重要作用,都認為主體與他者的基本關系是沖突;福柯則認為“他者”是處于被觀看位置的話語對象,“自我”對“他者”的認識本質是“自我”規(guī)范“他者”的“理性獨白”;西蒙娜·德·波伏娃的《第二性》書中把女性定義為他者,并從女性主義的立場出發(fā),把對他者的探討擴展到種族與國家領域,指出“若此者沒有樹立對照他者,根本不可能成為此者”。
提升國家話語,其根本目的是為了塑造中國良好的國家形象,關系到國家自我的認知和國際社會他者對中國的認知評價。國內研究領域中,“他者”視域常常用以分析國家形象的建構,且多從他國媒體對中國國家形象的呈現來研究。南雨辰基于新加坡媒體網站“中國改革開放四十周年”專題作了量化研究,指出《聯(lián)合早報》網對中國“他者”形象的呈現受到中國自身發(fā)展以及西方意識形態(tài)的雙重影響;徐陽則分析了西方紀錄片中的中國形象,發(fā)現西方會選擇“正面信息負面?zhèn)鞑ァ薄斑x擇性傳播”“負面信息多次傳播”等方式來建構中國負面形象;徐明華等人從谷歌新聞的中印兩國霧霾議題呈現角度研究,認為西方媒體將中國視為比印度更值得關注的“他者”形象,并且把中國“幻想”成“問題他者”。從已有的“他者”視域研究發(fā)現,中國是西方凝視的一個對象,并且中國形象多被扭曲化呈現,體現出意識形態(tài)領域下的“敵意”。亨利認為,“我”與“他者”同一內在本質是移情,動情能夠成為生命共同體的基礎。實際上,他者與自我可以進行一定程度上的轉換,“東方”與“西方”是一個概念問題。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背景下“他者”顯然不再是“惡”的代表,“他者即惡”的意識形態(tài)解構民族認同和國家形象的呈現是單一的?!八摺笔怯绊懼黧w建構自我形象的一個因素,能夠幫助或促使主體接受一種特殊的世界觀以確定自身的位置,換言之,人們對自我的感覺取決于他人凝視。主客體的并置以及不同主體之間的共通性可能,或許能夠為當代中國研究的范式重構提供新的路徑。在解讀“他者”對“自我”的呈現時,首先要立足于“自我”。因此,本文在探討中國國家話語呈現時,傾向于從中國“自我”的角度出發(fā),分析“自我”面向“他者”的傳播和探討國家話語中的“他者”定位。
二、他者陷阱:媒介話語的負面問題
新聞生產是通過符號來傳遞社會現實的活動,它的整個生產過程都滲透著他者化的形象再現,如新聞素材的選擇、新聞話語的組織。既有的西方眼中的中國“他者”形象的學術研究表明,西方媒體在涉及中國事件的報道中主要以指責和呈現負面形象為主,例如指責中國“無自由”“無人權”或展示“中國威脅”的“他者”形象。西方“他者”形象的展現對中國社會的輿論場具有一定的負面影響,中國社會可能會無意識地陷入西方塑造“他者”的鏡像中。其陷阱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中國媒體對“他者”形象的反抗,對西方進行“污名化”或“負面建構化”;一是民間在探討中國社會時使用“西式”話語,忽視中國自身的價值觀與文化價值體系。
十八大五中全會,國家強調指出“堅持開放發(fā)展,著力實現合作共贏,構建廣泛的利益共同體”。面對著西方媒體的惡意“他者化”形象,中國應通過各種媒介渠道進行“自我澄清”和“反抗”。正如中國傳統(tǒng)俗話而言,“冤冤相報何時了”,若中國媒體若同樣以“詆毀他者”角度出發(fā),反而會激化國家間的矛盾與不滿情緒。以人民日報國際視頻號為例,它在國際抗疫期間發(fā)布了一條以語音文字為主的內容,“我突然發(fā)現那些所謂的發(fā)達國家,一直引以為傲的高素質、自律,一直吹捧的醫(yī)療福利,好像都成了笑話。面對災難,真正能做到全民自律的只有中國;真正為全國人民承擔醫(yī)療費用的也只有中國?!苯刂?020年5月9日,該視頻的點贊量達1.1萬,但人民日報國際視頻號關閉了該條動態(tài)的評論區(qū),人們無法進行評論。國際視頻號是中國國家話語體系的表達,在呈現自我形象時參合對“他者”的惡性批評,對他國抗疫進行污名化,可能并不能達到襯托自身國家形象的效果,反而有損大國氣質的形象。面對惡的“他者”,中國要注重自身的話語體系,以免自我陷入“他惡”的形象中。例如,中國積極支援國外抗疫的事件中,中央媒體可以采取“自我形象”塑造的方式來反抗外國媒體鏡像下的“他塑”,展現中國積極抗疫和承擔國際責任的大國形象。習總書記在黨的新聞輿論工作座談會上強調,中央媒體要走出去,參與國際傳媒市場競爭,在打造具有較強國際影響的外宣旗艦媒體時,要實施本土化戰(zhàn)略。中央媒體在呈現中國國家話語時,理應立足于自身形象的展現,避免人云亦云,受“他者”敘事的風格所影響。
另一方面,國家話語領域中人民的“錯誤表達”,一些從西方歷史經驗派生出來的事實與模式直接被應用在中國的問題分析上,無視了中國的背景與社會環(huán)境是否合適這一現實問題。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期間,部分西方國家把病毒隱喻為“中國制造”,對中國進行強烈對排斥。2020年1月丹麥首先明確表示“我們不會封城,我們不需要戴口罩,因為這違反人權、違背自由精神!”西方在建構中國“他者”形象的話語體系中,自由成為抨擊中國的萬金油,折射出西方對中國的“排斥”與“抑制”。在國際輿論場域的長期映射中,中國的形象主要是由西方主流媒體塑造,話語權力無意識地滲透西方思維,西方固有的“霸權邏輯”深入媒介生態(tài)。受西方話語體系,如自由、民主等影響,中國社會出現一種現象:通過抨擊中國體制以達到較強的輿論效果。這種情況較為常見的是民間輿論敘事場域,比如微信公眾號文章“404”的空符號現象。當此種情況出現時,人們可能首先考慮的是國家限制言論自由,文章談及了不恰當的言論,但“404”這一空符號的出現還可能與文章真實性有關。
“要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精心構建對外話語體系,發(fā)揮好新興媒體作用,增強對外話語的創(chuàng)造力、感召力、公信力,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闡釋好中國特色,”習總書記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體學習時強調。中國形象的塑造除開要避免陷入西方“他者”塑造的陷阱,還要通過自身的走出去的方式,在國際輿論場域中塑造自己的形象。
三、他者防御:中國故事的自我傳播
王銘銘認為,中國的傳統(tǒng)觀念中存在著一種天下觀的觀念體系,同時包含了對自我和對他者的認識。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中國的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在不斷增強,人民對國家的認同感也在增強。但受中國近百年屈辱歷史所影響,中國人存在著“急需向世界證明自己”的心理狀態(tài),并且西方國家長期對中國形象的“妖魔化”也勾起了中國的“他者”防御心理。社會區(qū)隔意識潛移默化地影響中國故事的自我傳播,中國在講述中國自身故事時不僅展現國家形象,還在一定程度上對西方進行“他者”鏡像呈現。上文提及人民日報國際視頻號對西方國家進行匿名化的暗諷實質也是中國對他者防御心態(tài)的一種表現。
當下中國以愛國為題材的電影也越來越多,如《戰(zhàn)狼》《我和我的祖國》《紅海行動》等,愛國主義電影也成為中國故事傳播的一個重要渠道。劉沛陽基于中國影片《戰(zhàn)狼2》與英國影片《敦刻爾克》的對比分析,發(fā)現《戰(zhàn)狼》在愛國主義的定位上對西方國家存在這不同程度上的消極或敵對印象,并且《敦刻爾克》在表達國家情感時比《戰(zhàn)狼2》更為“溫情”。中國故事的講述與傳播對內需要塑造家國情懷,對外需要塑造人性最為共通的情感。中國愛國主義題材電影的英雄人物的刻畫,是一種宏觀層面的國家敘事,個人英雄是為了襯托出國家集體的偉大形象,傳遞出強大的正能量。李林和姚書志認為,愛國電影應注重影片中人物的心理、人性的表達,塑造有些有肉的英雄人物形象,展示以人為本的國家精神。中國故事的傳播對塑造中國的形象和提升國家話語具有重要的影響,而中國故事傳播的效果直接影響到國家話語的定位。習近平總書記曾經說過:“我們有本事做好中國的事情,還沒有本事講好中國故事?我們應該有這個信心?!薄爸v故事就是講事實、講形象、講情感、講道理,講事實才能說服人,講形象才能打動人,講情感才能感染人,講道理才能影響人,”習總書記在2016年2月座談會上指出,講故事是國際傳播的最佳方式。
四、他者塑造:主客轉換與交流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為核心的黨中央多次論述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強調和平、發(fā)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人類共同價值觀基礎。在國家話語權的研究中,有學者提出了主客轉換的倡導理念。在他者視域的影響下,中國的國家話語應該立足于他者和側重與他者交流,而不是單純采取抵抗和防御的話語體系,主要有三個方面:他者敘述、他者對話、他者融合。
第一,重視外來視角,借用他者敘述的方式來傳播國家形象。“講好中國故事,不僅中央的同志要講,而且各級領導干部都要講;不僅宣傳部門要講、媒體要講,而且實際工作部門都要講、各條戰(zhàn)線都要講,”習近平總書記在2014年提出講好故事要整合各類資源。除開中國自我講述的敘事角度,他者的講述也是講好故事的重要方面。王鑫在中國題材紀錄片的國際傳播研究中指出,他者敘事的“新變”能夠為自我講述提供契機,兩者是講述中國故事的兩個維度。在國際傳播中,“以我為主”的“自我澄清”和“他者塑造”同樣重要。例如,隨著中外學生的交流機會的擴大,中國可以在高校教育中征集或倡導在中國的留學生講述其自身的留學經歷。從自我敘述轉換到他者敘事,這樣的方式對于國際而言更有親切感,能夠在互動中建立中國形象。
第二,重視與他者對話,立足于人的共性,以情動人?!半m然民族文化的差異很大,但核心部分是相互重疊的,這些核心價值和終極目標都是敞開的,是人類所共同追求的”。在自我與他者的交流中,情感與人的身體體驗是無國界的,并不存在著社會區(qū)隔。電影《刮痧》講述的是在美國的中國青年許大同的兒子因被爺爺刮痧留下的痕跡被美國控告“虐待罪”,影片中許大同面臨了夫妻分居、失去工作等困境,但影片最后通過身體實踐與情感展現跨越了文化的障礙——律師自己是體驗了刮痧,從自身身體實踐經歷來向美國法官證明刮痧并不是虐待兒童,而是中國古代的治療手段,這部電影反映出中國與他國之間必然存在著文化差異和價值觀差異,但是通過交流,自我與他者能夠達到互相理解與包容的境界。
第三,探索適合中國的國家話語體系文本,注重自我與他者的統(tǒng)一性而不是二元對立性。自我與他者同屬在一個系統(tǒng)內,只有在兩者的互動對話中才能建構一個系統(tǒng)化的世界。在建構人類多元共生的語境下,應該要注入兼容“他者”的世界主義氣概,尊重差異化和多元化?!兜乱庵疽庾R形態(tài)》中,馬克思和恩格斯提出,統(tǒng)治階級總通過把自己的特殊利益說成是普遍利益以維護自身利益的合法性。面對著西方將自身價值強加在他國身上的情況,中國要學會巧用國家話語,將自我和他者結合起來。正如習近平總書記2017年在聯(lián)合國日內瓦總部的演講所說,“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一個美好的目標,也是一個需要一代又一代人接力跑才能實現的目標。中國愿同廣大成員國、國際組織和機構一道,共同推進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偉大進程”。中國在建構國家話語時將自我與他者相結合,有助于塑造正面的國家形象。
姜智芹在研究西方文學中的中國形象指出,西方關于中國形象的套話反映出西方人的貪婪與恐懼,倡導西方要意識到東方“他者”自身的歷史與現實,尊重東方的自身話語權。但在中國國際話語傳播中,中國無法要求西方國家與中國達成意識,首先需要從自我做起——講好中國故事,向西方傳導東方國家的歷史故事和社會現實,提高國際話語權?!笆澜缒敲创螅瑔栴}那么多,國際社會期待聽到中國聲音、看到中國方案,中國不能缺席,”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6年新年賀詞中說。
作者簡介
陳潔玲,暨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2019級新聞學碩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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