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博

【摘要】基于亞馬遜等跨境電商平臺的B2C零售，目前回款的主流支付渠道是信用卡。鑒于回款應在保證資金安全的基礎上，加快資金流回籠。而傳統(tǒng)的支付方式中，信用卡支付安全性較低，跨境匯款回款較慢；為適應B2C網購時雙方信任和支付便捷等要求，第三方支付機構加入到跨境支付環(huán)節(jié)是必然的選擇。PayPal等國內外第三方支付機構，除了保證支付的安全、快捷之外，PayPal賬戶凍結、保護買方等方針也體現了其作為第三方、中間人的監(jiān)督角色。因此我國跨境零售B2C，可嘗試使用第三方支付進行回款。

【關鍵詞】第三方支付；國際信用卡；跨境匯款；

跨境電商；B2C

【中圖分類號】F831.2

目前我國基于亞馬遜等跨境電商平臺的B2C零售，信用卡支付仍是一個主流的支付渠道。以現有五大國際信用卡組織，包括VISA卡、萬事達卡 （Master）、美國運通（American Express）、大來卡（Diners Club）以及日本國際信用卡 （JCB）的無卡業(yè)務為例，一般利用卡有效期以及賬戶的信息驗證安全性較低。本文將通過分析PayPal等國內外第三方支付的流程、利弊、適用，剖析第三方支付對于跨境電商B2C（在線上完成Business to Customer交易的跨境電商交易模式）的回款的適用性。

一、第三方支付的概念界定

第三方支付，指獨立于買賣雙方和商業(yè)銀行之外的、并且具有一定經濟實力和信譽保障的獨立機構，由它給電商企業(yè)和消費者提供交易支付平臺進行網絡支付的模式。1該獨立機構作為第三方，與國內外的各大銀行簽約，為買方和賣方提供信用增強保障。作為商家與消費者之間的一個安全、可信任的中介，對雙方進行監(jiān)督和約束，該中間人的存在可以滿足商家與消費者對信譽和安全的需求。

第三方支付機構，具有手續(xù)費低、快速到賬等特點，所以它所提供的跨境支付服務可能較傳統(tǒng)的支付方式會更好。

以到賬時間為例，一筆跨境匯款業(yè)務，可能要花3個工作日才能最終入賬。一般普通國際匯款往往需要3～7天才能到賬，而第三方支付只要十分鐘左右，收款人即可收到匯款。另外，通過傳統(tǒng)跨境匯款，匯款人若想向境內匯出行查詢進度，一般只能查知款項何時已經匯出，至于是否已匯至對方賬戶，何時才能匯至對方賬戶以及是否能全額到賬等問題，匯出行則一概無可奉告。其間，既無法查詢匯款進程，也不能明確中間行有多少扣費，更沒有收款回執(zhí)。因此，第三方支付正憑借著國內龐大的用戶群體，實現快速的海外擴張。當然，第三方支付也有弊端，例如，其匯款的金額受限于在1萬美元以下等。因此，本文會探討其對于跨境電商B2C回款的適用性。

二、第三方支付的流程圖解

傳統(tǒng)的跨境支付方式，包括有網點換匯、國際卡支付、旅行支票、銀行轉賬等。第三方支付跨境支付業(yè)務，就是將傳統(tǒng)的支付方式進行線上化、移動化模式。

其實，第三方支付是相對于第一方、第二方支付而言。所謂第一方支付，就是現金支付；而第二方支付，則是依托于銀行的支付，如銀行匯票、銀行卡支付等，即傳統(tǒng)的支付結算方式。近年隨著互聯網技術的發(fā)展，上述兩種傳統(tǒng)的支付方式開始逐漸式微。當前，現金支付已逐漸成為第三方支付的一種輔助支付手段；依托于銀行的傳統(tǒng)結算方式也多被用于大額交易的支付結匯。2

（一）第三方匯付的業(yè)務流程

1.境外客戶登陸電子商務平臺，在網上選購商品。當買家決定購買時，與跨境賣家在網上達成交易意向；

2.境外客戶選擇支付方式時，要勾選采用第三方支付的方式。然后用國際信用卡將貨款劃到該第三方的賬戶；

3.通過該第三方支付平臺，將買方已經付款的消息通知賣家，并要求賣家在規(guī)定時間內發(fā)貨；

4.賣家收到第三方支付平臺的通知后，按照買賣雙方先前達成的訂單發(fā)貨；

5.境外的客戶收到貨物并驗證后，再通知第三方支付平臺付款給賣家；

6.第三方支付平臺再將境外的客戶已劃入其賬戶上的相關貨款，轉劃入跨境電商商家的賬戶。

（二）以PayPal支付流程為例3

實務中，跨境電商的第三方支付工具種類較多，如PayPal、阿里巴巴Secure Payment、Web Money等。第三方支付可劃分為第三方互聯網支付和第三方移動支付。4PayPal是目前在線收付款解決方案的全球領導者。本文將以PayPal支付流程為例，介紹第三方支付的業(yè)務在各當事人之間是如何流轉的。

1.開立賬戶。買家需要提供一個電子郵件，作為付款人登錄并開設其PayPal賬戶。買家還要提供信用卡或者相關銀行資料，通過PayPal驗證后，買家就成為了其用戶，以后可以使用PayPal 支付了。

具體地，當付款人向第三方付款時，要先進入PayPal賬戶，將款項從其開戶時所登記的賬戶（例如信用卡）轉移到PayPal賬戶中，指定匯出特定的金額，并要將收款人的電子郵箱提供給PayPal。

2.接著PayPal向跨境商家或者收款人發(fā)出電子郵件，通知其有等待領取或轉賬的款項。

3.跨境商家或者收款人，決定接受后，付款人所指定的款項就移轉到收款人賬戶（當他也是PayPal用戶時；若跨境商家或者收款人，沒有PayPal賬戶，收款人則要根據PayPal電子郵件內容的指示，注冊并取得一個PayPal賬戶）。

4.跨境商家或者收款人，也可選擇將取得的款項，轉換成支票寄到指定地點、轉入其個人的信用卡賬戶，或者轉入一個銀行賬戶。

三、第三方支付的利弊分析

（一）PayPal的品牌優(yōu)勢

根據流程可見，PayPal在用電子郵件標識各自身份的用戶之間，無需使用傳統(tǒng)的郵寄支票或者匯款這類第二方支付的方式，通過互聯網進行資金轉移。

PayPal作為全球在線支付的代名詞，幾乎覆蓋了國外85%的買家；相較使用五大國際信用卡，商家因欺詐所遭受的平均損失，僅為其他信用卡支付方式的1/6，安全更有保障；相較使用傳統(tǒng)的跨境匯款，PayPal即時支付、即時到賬，資金周轉更加快捷。

除了支付更加安全、快捷之外，PayPal賬戶凍結、保護買方的方針充分體現了其作為第三方、中間人的監(jiān)督角色：

1.PayPal的賬戶凍結

是指賬戶的某筆交易被PayPal臨時凍結，賬戶使用者不能再對該交易進行提現、退款這類的操作。以下幾種情況，可能會被凍結賬戶：

（1）提現金額過高。一般提現金額占資金總量的80%屬于安全線內，不會被PayPal凍結賬戶。留下的20%，首先是為了防止買家退單，其次PayPal為了自己的風險可控。后面我們還是提到PayPal的核心競爭力就在于此。

（2）被客戶投訴過多（退單過多）。一般投訴率超過3%，退單率超過1%，賣家會被PayPal公司終止合作。

（3）產品涉嫌侵權。賣仿牌或者假貨，都是PayPal禁止的。國外對知識產權的保護非常重視，一旦遭到國際品牌商投訴，后果非常嚴重。

2. PayPal“保護買方”

雖然，從制度層面或從字面上看，PayPal既有“保護買方”方針，也有“保護賣方”方針（The PayPal Buyer Protection Policy and PayPal Seller Protection Policy）。但是，它的傾向性往往是更多地保護買方。我們看一下其表述：

“假如我們認定是你有理的話，將全額退還貨款及相關費用。但不包括郵遞費”（If we determine a claim in your favour we will reimburse you the full purchase price of the item and original postage costs only. We will not reimburse you for the postage costs you incur to return an item to the seller or another party we reasonably specify.）明顯意味著PayPal會更多地從維護買家利益的角度出發(fā)。倘若對于交易，買家有不滿，賣家可能無法回款。

（二）使用PayPal的局限及其他回款方式

PayPal對于某些剛進入跨境出口賣家行列的中國客戶而言可能是有門檻的，特別是銷售的產品屬于高仿品或虛擬產品的跨境零售的賣家。在歐美國家，信用卡、PayPal支付是兩大最主要的網上支付方式。歐美國家對知識產權的保護非常重視，一旦某國際品牌商向PayPal投訴賣家涉嫌售賣仿制品，后果將是非常嚴重的。所以，若賣家的產品恐會涉及到知識產權糾紛，還使用PayPal回款，賬戶就可能被凍結！假如商戶是做虛擬產品（游戲裝備，游戲卡等），被凍結后想解凍，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外貿仿品的賣家也不能選擇前面提到的五大信用卡公司的信用卡支付，特別是VISA、Master card兩種卡，否則被卡公司發(fā)現侵權，罰款也很高！VISA對于侵權賣家的罰款是2.5萬美金，Master card的罰款甚至可能高達20萬美金。

在這種情況下，若單就結算路徑而言，或可以考慮西聯匯款。西聯匯款與普通國際匯款相比有兩大優(yōu)勢：首先，不需開立銀行賬戶，1萬美元以下業(yè)務，也不需提供外匯監(jiān)管部門審批文件；其次，電匯業(yè)務到賬時間至少需要兩天，有時可能3～7天才到賬，當天到賬的幾乎沒有。另外，2 000美元以上的普通國際匯款要外匯監(jiān)管部門審批。而西聯匯款，一般在10分鐘之內就可以匯到，簡便快捷。

因此，PayPal對于剛進入跨境出口賣家行列的某些中國客戶而言，可能是有門檻的。有鑒于此，我們建議：跨境零售的賣家對于支付結算方式的選擇，一定要注意與自己所銷售的是什么類型的產品、產品的價格區(qū)間、賣給哪個國家或地區(qū)的消費者等因素，在現實與安全之間，找到一個買賣雙方都可以接受、支付結算的理性平衡點。

四、B2C適用第三方支付

跨境電商B2C的兩個核心要點——信任和便捷，使得第三方支付加入跨境支付成為可能和必要。

（一）適用于跨境電商零售

買賣雙方基于互聯網購物，首要問題自然是：交易是否可以受到保障？現金交易之所以能夠實現，其前提條件是買賣雙方處于同一個時空點上，雙方能夠見面并認為可以信任對方。但是，互聯網發(fā)展到今天，應該在任何地點、時間點都能達成交易，這就需要在支付、結算環(huán)節(jié)有一個獨立的、第三方來充當中介，它監(jiān)督整個交易的后續(xù)履約和資金流向，這個第三方成為了買賣雙方信任的基礎。因此，第三方支付就是在這樣的需求下衍生出來。5

互聯網發(fā)展到現在，一切的服務和交易行為，均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需要中間人的監(jiān)督功能。因此，只要有互聯網交易行為發(fā)生，第三方支付就會產生流量。另一方面，線上交易若使用銀行卡支付，操作流程較為繁瑣，而跨境電商優(yōu)勢原本就在于要提升效率，因此那種降低用戶體驗感及支付效率、操作復雜的第二方支付，必然會被淘汰，為互聯網服務提供便捷支付的第三方支付得以發(fā)展。未來第三方支付的便捷性，必將成為互聯網服務最看重的重要因素之一。

其實，第三方支付對于中小型的創(chuàng)業(yè)型跨境電商企業(yè)創(chuàng)業(yè)初期，是必要助力。第三方支付可以幫助跨境零售的賣家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先集中精力和時間都用于產品、營銷和店鋪運營！跨境零售的賣家，尤其是新賣家，雖然通過自己探索跨境支付結算的路徑，所花費的資金成本可能更低一些，但是，業(yè)內專家的建議：你要“先把生意跑起來，然后再去想省錢”！所以，處于創(chuàng)業(yè)期的新賣家，應該選擇靠譜的、安全的第三方收款服務商，當然必須是能提供多幣種銀行賬戶的服務商，幫自己把生意做起來。

（二）有利于賣家控制風險

還是以PayPal為例，其核心競爭力未必僅在于眾所周知的PayPal是在線收付款解決方案的全球領導者，可以讓分布在19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使用26種貨幣、超過1.3億的活躍用戶進行在線收付款，并提供跨地區(qū)、跨幣種和跨語言的付款服務等。其核心競爭力，來源于以下兩點6：

第一，PayPal的貨幣匯兌是它最賺錢的部分。由于PayPal本身的返現（通過PayPal賬戶充值資金，可以進行購物打折），商家PayPal的收款資金等多個維度，PayPal積累了大量的資金沉淀。2017年PayPal完成了對Swift Financial給小企業(yè)提供網絡借貸的公司的收購，可向商戶提供達50萬美元的定期貸款。通過PayPal Working Capital部門向小商戶提供短期貸款，已向貸款額高達12.5萬美元的11.5萬家小型企業(yè)提供了超過30億美元的貸款。

第二，PayPal的風控能力。根據PayPal China 的CFO梁嘉聲對于其風控能力闡述如下：國內第三方支付平臺的交易模式，以支付寶為例，買家先將錢打入支付寶，然后賣家發(fā)貨，必須等到買家確認收貨，貨款才會從支付寶賬戶打到賣家的賬戶，它是用這種非常中國的方式，來保障買賣雙方的交易安全。但PayPal的交易方式其實與之有所不同：買家通過PayPal實時到賬，直接將錢打入賣家PayPal賬戶，若僅在理論上而言，賣家甚至不需要發(fā)貨，就可以提現大部分買家的貨款（約80%）。這就需要PayPal必須具備強大的風險控制能力和對數據分析的能力，才能做到在保障交易安全的基礎上保障賣家現金流。

從這個意義上，PayPal的確是既有“保護買方”方針，也有“保護賣方”方針。因為不論是回款率，還是回款速度，對于跨境賣家而言，都是至關重要的。但由于PayPal China（貝寶）一直未得到國內第三方支付牌照，尚無法進行人民幣業(yè)務結算。

（三）國內第三方支付的現狀

目前國內持有跨境支付牌照的第三方支付機構大概30家左右，越來越多的持牌機構將業(yè)務重心轉向跨境支付業(yè)務。一般跨境支付機構的發(fā)展，會經歷業(yè)務鋪展、環(huán)節(jié)打通、服務延伸三個階段，目前第三方支付機構跨境業(yè)務尚處在第一個階段，即開始從事跨境支付業(yè)務，進行業(yè)務布局。環(huán)節(jié)打通，指通過自建或收購的方式打通關鍵環(huán)節(jié)，即將運營中的換匯、收付匯渠道等環(huán)節(jié)打通。例如螞蟻金服作為目前國內首屈一指的綜合性互聯網金融平臺，通過收購速匯金，打通收付匯渠道。7目前，國內第三方支付機構普遍處在為后兩個階段做準備的階段。

截止2018年5月，“中國第一家外資支付機構”的交椅還屬于一家2004年成立于英國倫敦的全球領先的跨境金融公司World First！其主營業(yè)務包括：國際匯款、外匯期權交易、國際電商平臺收款及結匯這三個部分。

World First屬于服務跨境B2C賣家的跨境收款外資企業(yè)中最早進入中國市場的，它從2010年開始為中國電商賣家提供基于亞馬遜等跨境電商平臺的美元、歐元、英鎊、日元、加元等的國際收款服務及結匯服務。截止到2016年，已經為2萬家以上中國跨境電商賣家提供了第三方支付的服務。8

World First為了解決B類跨境電商賣家跨境收款難題，2018年3月21日發(fā)布了面向跨境B2B客戶的金融收款產品“World Account”——一款虛擬離岸賬戶。9賬戶內的資金可以自由匯給國內外公司、個人，無須提交政府批文、報關單（核銷單）、商業(yè)發(fā)票、貿易合同等；也不必受外管局每人每年五萬的外匯管制的限制；國內操控，境外運作，通過網上系統(tǒng)進行對離岸賬戶的操作，操作非常地便捷。這標志著World First通過“World Account”實現了對國內B2C、B2B業(yè)務的全面覆蓋。10

World First香港及中國區(qū)總經理黃偉強將其核心競爭力概括為風控、服務、創(chuàng)新三大優(yōu)勢。首先，World First從進入中國的第一家開發(fā)跨境B2C產品企業(yè)起步，通過“World Account”迅速實現了其對B2C和B2B的全面覆蓋，其創(chuàng)新能力不容小覷。其次，World First合作伙伴是巴克萊、花旗、德意志等這些全球知名的銀行，因此在風險管控和資金安全方面經驗豐富?！癢orld First的風控體系可以說是行業(yè)的佼佼者，銀行對我們高度信任，不必擔心作為第三方平臺，因不合規(guī)操作導致銀行查賬，可以確?？蛻糍Y金安全。”11

之所以如此強調第三方支付機構的風險管控，源于第三方支付在賬戶屬性上一般采用其自有的支付賬戶或關聯信用卡賬戶。從普通賣家的角度看，信用卡公司的手續(xù)費，可能是最直觀的；其實這并非是最主要的成本，其他還包括系統(tǒng)占用費（不論生意成交與否，支付公司都要收的費用）、遭拒付的保證金（一般要壓10%保證金）以及真被拒付時的罰款等；此外，信用卡的匯款周期，從T+10至T+30不等，在途資金的占用也是商家成本?？梢?，跨境賣家的資金流轉率，涉及到諸多因素。若第三方支付機構失信，跨境電商B2C賣家的風險、損失巨大。

五、結論

目前常見的幾種跨境電商支付方式主要有：五大國際信用卡公司、PayPal等第三方支付、COD貨到付款以及海外電信運營商代收等。其中借助海外電信運營商進行跨境支付，因回款周期太長，賣家一般不選擇該種方式回款；COD貨到付款則比較適用于那些想走小眾的、針對中東等獨特市場的跨境出口電商的新賣家?？缇畴娚虆R付如何選擇，還要衡量以下因素：

第一，影響跨境賣家回款的因素，包括資金安全、控制成本及結算便利等。國內的B2C賣家應綜合考慮以上因素后，理性選擇、多種嘗試——是用國際信用卡支付回款更好，還是找一可靠、安全的第三方收款服務商回款更好。

第二，跨境B2C賣家做收匯選擇，應該樹立“風控第一、成本第二”意識。雖然做B2C可以通過自己探索跨境支付結算的路徑，而且資金成本可能還會低一些，但是，商家自己在控制風險方面肯定不夠專業(yè)。若能借助第三方支付回款，商家就可以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先集中精力和時間做好產品、營銷和店鋪運營。所以建議B2C賣家們不妨先把生意跑起來，然后再去琢磨怎么能在支付等環(huán)節(jié)更省錢！

第三，根據國內第三方支付現狀，外資第三方支付在風控方面經驗更豐富。相比國內的第三方支付機構還處于發(fā)展初期，World First、PayPal等這些境外第三方支付機構本身在跨境業(yè)務方面的全球網絡布局以及風險管控能力上更具有競爭優(yōu)勢。

當然，隨著中國金融改革開放的逐步推進，必將有越來越多的外資機構進入中國金融市場，國內第三方支付結構也會越來越成熟。未來提供給跨境電商B2C商家在支付環(huán)節(jié)的選擇途徑，必將更多、更安全、更快捷！

主要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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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韓東，邱波.T/T， PayPal 與 ESCROW 三種國際支付方式比較分析[J].時代金融，2011.05.

[3]王騰.PayPal China：期待閉環(huán)[J].首席財務官，2014.01.[4]付碧蓮.World First申請進入中國第三方支付競爭日趨激烈[N].國際金融報，2018.05.03.

[5]金評媒.扒一扒即將進入中國搶支付生意的“世界第一”World First到底是什么來頭[OL].鳳凰財經，2018.05.04.

[6]陳志平.跨境貿易收款迎來變革，World First拔得頭籌[OL].中國網，2018.03.28.

[7]張毅.專訪World First香港及中國區(qū)總經理黃偉強[OL].雨果網.2018.0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