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
摘 要:本文以韋努蒂“譯釋論”中的能指與所指這對核心概念作為典籍翻譯的評價標尺,分析國內(nèi)外《離騷》四個英譯本在該理論框架下的三個層面。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對比與評價,本文認為楊憲益的譯文突出了《離騷》的文學性,許淵沖的譯文突出了《離騷》的詩體特征,二者的藝術(shù)性較強,但科學性較弱;孫大雨的譯文突出了《離騷》的本色,但在文體上略遜一籌;相對于其他譯本,霍克斯的譯本很好地融合了原文本的文學性和科學性,較好地闡釋了外語文本的能指與所指,并在不斷閱讀的過程中集聚經(jīng)典價值。
關(guān)鍵詞:譯釋論 能指 所指 離騷
一、引言
譯釋論是韋努蒂從語言學視角出發(fā),為典籍翻譯的評價研究提供的一套理論。該理論運用普通語言學的“能指”與“所指”、語義學的“元語言”及語文學的“訓釋語”,將典籍翻譯的全過程劃分為原文本、作為元語言的譯文本和作為價值論的譯文本三個層面,詳盡闡釋了原文與譯文、譯者與讀者之間的關(guān)系。圖1是該理論的框架。
作為語言學性質(zhì)的翻譯理論,韋努蒂將語言學概念中的“能指”與“所指”運用到譯釋論的三個層面,從而將“能指”與“所指”的概念范圍由單詞層面擴大為語篇層面。外語文本(原文本)的能指與所指合并為一個整體并構(gòu)成元語言譯本的所指,其能指轉(zhuǎn)變?yōu)樽g入語;而價值論中的譯文本又為元語言譯本合并的能指與所指,此時所指是外語文本與譯本所有的價值論。正是這一層面的價值論的翻譯區(qū)別了典籍翻譯與一般翻譯,也是該理論最為重要的一部分。
《楚辭》中膾炙人口的名篇——《離騷》以其優(yōu)美的語言、美妙的意境、深沉低回的情感而流傳千古?!冻o》英譯始于19世紀,作為中西文化交流的重要內(nèi)容,有力地推動了中國文學和中國文化走向世界。無論是在《楚辭》全譯本還是選譯本中,《離騷》均因其獨特的藝術(shù)魅力成為必選篇目。本文在其眾多的英譯文中選取四個影響力較大的譯文,分別為楊憲益、許淵沖、孫大雨和大衛(wèi)·霍克斯的譯文,從譯釋論三個翻譯層面對其進行分析評價。
二、第一層面:作為外語文本中《離騷》的譯釋
(一)從歷代注釋看《離騷》詩選
作為中國古典文學中的一顆璀璨明珠,《離騷》不僅體現(xiàn)了屈原人格穿越時空的巨大魅力,離騷精神還體現(xiàn)了中華民族的優(yōu)秀品格與愛國精神。《離騷》在很大程度上體現(xiàn)了中國古代文化內(nèi)涵,其外語文本能指的所指難以確定,各譯注本的注解成為研究其所指的主要參照。字詞為外語文本的能指,各注解為各能指的所指。鑒于《離騷》篇幅很長,本文只從外語文本中選取第一章典型性的詞、句子和片段進行詳細分析。
“離騷”,關(guān)于此題意,注釋者歷來意見紛呈,莫衷一是。據(jù)周建忠(2003)統(tǒng)計,自漢至今,對題意已有30種理解:“遭憂”說,“別愁”說,“去留之愁”說,“離疏”說,“出走”說,“太陽之歌”說,“楚歌”說,“牢騷”說,“太陽神鳥的悲歌”說等等。蕭兵(1988)在《楚辭新探》中,把《離騷》中的“離”與《天問》里的“陽離”以及《周易》中的“離”聯(lián)系起來。他認為,《離騷》作者的生辰、名字跟作品的內(nèi)容有內(nèi)在的聯(lián)系,“三次飛行”和“四次對話”都反映了《離騷》潛藏著對太陽或光明的崇拜,而太陽神崇拜是包括中國在內(nèi)的整個環(huán)太平洋地區(qū)普遍的文化現(xiàn)象。因此,把《離騷》中的“離”理解成“陽離”(太陽神鳥),這個太陽神鳥象征著楚國及其楚國當時的政治形勢,即楚國當時與秦國戰(zhàn)爭失敗,楚懷王被囚禁于秦等,楚國也就成了“日晷之離”了;楊成虎(2008)認為,《離騷》之“騷”應(yīng)指“快馬”,也就是“騏驥”。許慎《說文解字》:騷,一曰摩馬。這一解釋也說明了“騷”與“馬”相聯(lián)系。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攝提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高陽,古帝顓頊之徽號,代表該族所信仰的太陽神。不言顓頊,而言高陽,表明作者向往光明的追求。帝是頭銜,古漢語稱名,職位在前,名在后。苗裔,義為遠孫。詩人通過此二字表明了其身份和獨特的生活方式(楊成虎、周潔,2008)?!百狻保o詩體的標志詞,一般只起延緩音節(jié)的作用?!半蕖?,第一人稱?!盎士肌?,據(jù)趙逵夫考訂,此指屈原遠祖?!安埂?,熊渠的長子。伯是長子的稱號,庸為名。清蔣驥等學者認為“攝提”是“攝提格”簡稱;朱熹在《楚辭集注》中說,“攝提,星名,隨斗炳以指十二辰者也?!痹趹?zhàn)國時代,天文學家以假設(shè)的行星太歲紀年,當太歲運轉(zhuǎn)到寅辰時,這一年便稱為“攝提格”(楊成虎、周潔,2008)。孟陬,為夏歷的正月。庚寅,即寅日。
“扈江蘺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彪x騷名物繁多,而古(動)植物之名與現(xiàn)在的名稱不同,所以在所指上難以確定?!敖y”,聞一多《離騷解詁》:“江(離)”“申(椒)”“胡(繩)”均為地產(chǎn)名。潘富俊認為“江蘺”為現(xiàn)在的香料植物川芎?!氨佘啤保勔欢嗾J為“辟”為“僻”的諧音,“芷”為傘形花科白芷。孫作云認為“辟芷”為“薜荔”之誤。秋蘭,聞一多認為是秋天的蘭花;潘富俊認為是如今的菊科澤蘭。
(二)從歷代評價看《離騷》
《離騷》位居《楚辭》之首?!峨x騷》以其莊嚴偉大的崇高美和慷慨激昂的悲壯美著稱于世。它那絢麗的辭藻,奇特的想象,深刻的哲理,恢宏的氣魄,鮮明的楚風,獨特的語言,一直為后世所尊崇、仿效。漢·劉安《離騷傳》:濯淖污泥之中,蟬蛻于濁穢,以浮游塵埃之外,不獲世之滋垢,嚼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雖與日月爭光可也。漢·王逸《楚辭章句·離騷經(jīng)序》 :《離騷》之文,依《詩》取興,引類譬諭。其詞溫而雅,其義皎而朗。南朝梁·劉勰《文心雕龍·辨騷第五》 :自風雅寢聲,莫或抽緒,奇文郁起,其《離騷》哉。
對于經(jīng)典翻譯,陳建中(1999)指出,“解釋者必須越過時間距離所造成的偏見或誤解,還作品的文本以歷史的真實”?!峨x騷》翻譯最初應(yīng)明確外語文本的能指與所指,如“離騷”、“高陽”等,并拋棄時間距離探究其由古至今所持的經(jīng)典價值,翻譯時要在盡量保持外語文本價值的情況下轉(zhuǎn)換文字符號?!峨x騷》以理想與現(xiàn)實的沖突為主線,以花草禽鳥的比興和瑰奇迷幻的“求女”神境作象征,借助于自傳性回憶中的情感激蕩和復(fù)沓紛至、倏生倏滅的幻境交替展開全詩。作品傾訴了對楚國命運和人民生活的關(guān)心,“哀民生之多艱”,嘆奸佞之當?shù)馈V鲝垺芭e賢而授能”,“循繩墨而不頗”。提出“皇天無私阿”,對天命論進行批判。因此,在進行《離騷》英譯時,這種憂國憂民的感情基調(diào)應(yīng)該貫穿于全文。
三、第二個層面:作為元語言《離騷》的翻譯
譯文本的能指為外語文本的能指與所指,譯文本的英語語言符號為能指。譯者應(yīng)在深入研究第一層面的能指所指的基礎(chǔ)上盡可能將第一層面的能指與所指融于第二層面的能指——英語語言符號。本文從字詞、語句、語篇角度來評價《離騷》四譯本能指的選用。
關(guān)于《離騷》詩題的英譯,楊憲益和戴乃迭采用音譯加注的方法,將《離騷》直接譯成“Lisao”,并附了一段注釋。這種譯法有兩點體現(xiàn)了理解上的靈活性:第一,在讀音上保留了原文,多種解釋都是根源于原文,離開原文的多種解釋就變得無所依據(jù);第二,外國讀者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了解《離騷》題名,許淵沖運用意譯的方式,把題目譯為“Sorrow after Departure”。許譯注重英語目的語的表達,比較簡潔,但在解釋上與外語文本的所指并不符合,從而降低了外語文本的經(jīng)典水平。孫大雨采用補釋法,譯成“Lee Sao:Suffering Throes”,同楊譯一樣,他主要采用的是最通行的題解,即司馬遷《史記·屈原列傳》對離騷的解釋:“離騷者,猶離憂也?!边€有班固《離騷贊序》的解釋:“離,猶遭也。騷,憂也。明已遭憂作辭也?!边@種補釋法使題意顯得比較明了,而且“Sao”和“Suffering”音韻和諧,帶有頭韻的韻味。與孫譯的方法相似,霍克斯也用了音譯加注,音譯為“Li Sao ‘On Encountering Trouble”。這種題解也是基于《離騷》的普遍釋義,但保留了原文的讀音。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攝提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楊憲益將“高陽”譯為“Ancestry renowned”,“伯庸”譯為“Illustrious Name”。高陽在文中指歷史上著名的帝王“顓頊”,“伯庸”為詩人的祖先。詩人在詩中提出這兩個著名人物就是為了表明自己非凡的家世背景。然而楊選擇隱去不譯,這就削弱了屈原在《離騷》中的文意,使得中華文化在譯詩中得不到反映。許淵沖用“High Sunny King”來譯“帝高陽”,“伯庸”譯為“My fathers name”,比起楊譯的“Ancestry renowned”要清晰,但直接將“高陽”根據(jù)字面意思譯出,有些簡單化;與楊譯一樣,“伯庸”“攝提”“孟陬”的翻譯與原文所指不符合。孫大雨把“高陽”“伯庸”“攝提”“孟陬”分別音譯為“Kao-yang”“Peh-yung”“Kêng-yin”and“Sê-tih”,并在之后根據(jù)楚辭學者的注釋進行加注解釋,霍克斯采取同樣的譯法,將這四個詞譯為“Gao Yang”,“Bo Yong”,“She Ti”and“geng-yin”,兩位譯者把原詩中的人名,術(shù)語等都忠實地表達出來了,這種做法給外國讀者增加了不少中國文化知識,體現(xiàn)了《離騷》作為經(jīng)典的厚重感,但也確實給讀者增加了閱讀難度。
“扈江蘺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薄冻o》的特點之一就是香草美人,這些植物帶有強烈的楚國文化韻味,因此,詩中出現(xiàn)的植物名稱的翻譯是在所難免的。楊憲益把這句當中的“江蘺”“僻芷”“秋蘭”分別為“angelic herb”“sweet selineas”“orchids late”,動詞“扈”和“紉”省略不譯,楊譯的簡化處理避免了英譯時的麻煩,但這樣往往也容易造成與外語文本所指的不符,如“sweet selineas(甜芷)”肯定與原詩中的“僻芷”不符。許譯出于行文的考慮,將“江蘺”與“辟芷”略去不譯,整句話簡化為“I weave sweet grass by riverside,oh!”顯然與外語文本原意并不符,造成因文害意。孫大雨尊重典籍的嚴肅性,對詩中的名物做過大量考證,翻譯較忠實,但這句中“扈”的動詞選用并沒做好,“endue”意為肩上的披風,跟原文所指還是有些出入?;艨怂拐w上譯得較好,既較準確地翻譯出外語文本的所指,而且譯文表達也非常地道。
在篇章詩體上,《離騷》以參差不齊的句子形式和錯落變化的句子結(jié)構(gòu)形成其特殊的語言風格——騷體,極大地豐富了詩歌的節(jié)奏感和音調(diào)美。面對《離騷》獨特的詩體,四位譯者分別采用了不同的詩體進行翻譯。楊譯《離騷》主要采用了五步抑揚格英雄雙韻體,在英語詩歌史上,用英雄雙韻體詩歌(特別是長詩)已經(jīng)成為一個傳統(tǒng)。楊譯采用這種詩體遵循了這一傳統(tǒng),容易使《離騷》在英語語境和文化傳統(tǒng)中生根,有利于把《離騷》更好地推向世界,但這種譯法使得騷體的文化蘊涵沒能很好的傳達出來。孫譯基本上采用了6或7音步抑揚格、逢雙行押韻、每次一換韻的自由詩體。這種表達方式與《離騷》原詩并非一律整齊的詩行相呼應(yīng)。但同樣沒有反映出外語文本的騷體。許淵沖的譯文著力表現(xiàn)“騷體”的特征,在造詞選句上有些委曲求全,他的譯詩讀起來朗朗上口,只是過多地省略了原文本中詞語的文化信息。他的譯詩格律嚴格,除表示“兮”的oh外,每行8音節(jié),并且借用聯(lián)句交韻式進行押韻,體現(xiàn)了他的“音美”和“形美”的譯學觀點,然而,對于“意美”,許譯詩則沒有充分譯出詩人所要表達的意思?;艨怂沟淖g法介于直譯與意譯之間,形式上滿足于現(xiàn)代語言的自然節(jié)奏及表意的暢快,沒有遵循屈原的“騷體”風格。和許譯本相比,霍更加追求語意對等,在不好翻譯的地方加以注解,而忽視了原作與譯作之間的風格對等,他對翻譯作品的反映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等同于目的語讀者對作品的反映。
四、第三個層面:價值論中對《離騷》譯文的評價
《離騷》是我國豐富的文學藝術(shù)遺產(chǎn)中當之無愧的經(jīng)典之作,《離騷》的主體思想不僅表現(xiàn)在屈原的“雖九死其猶未悔”的高尚愛國情操上,也體現(xiàn)在“余獨好修以為常”的修身之道,香草般的人生品格,對美不懈追求的理想信念中。宋代著名史學家、詞人宋祁說:“《離騷》為詞賦之祖,后人為之,如至方不能加矩,至圓不能過規(guī)。”這就是說,《離騷》不僅開辟了一個廣闊的文學領(lǐng)域,而且是中國詩賦方面永遠不可企及的典范。
《離騷》具有雙重價值——經(jīng)典價值和文學價值,《離騷》翻譯的重要成分就是第三層面價值論。在經(jīng)典翻譯中,譯者使用負載譯入語文化的訓釋語因讀者的重新解讀而增值。同時,更逼近外語文本語言形式的訓釋語則可傳達原文中更多的思想和文化價值,兩種訓釋語在技術(shù)操作上增加了經(jīng)典翻譯的價值。因此,譯者不同,訓釋語不同,譯文本所含價值也相異,而任何譯文本都是外語文本價值的體現(xiàn)形式,當譯文本的能指所指合并為價值論能指時,其所指則為譯文本在譯入語環(huán)境中的價值。
《離騷》豐富的內(nèi)容可以被看作是多科性的典籍。它涵蓋了中國古代天文學、地理學、博物學、神話學、巫術(shù)宗教以及楚文化等知識,具有很高的文獻價值;而且《離騷》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愛國主義精神,詩人的人格魅力和“雖九死其猶未悔”、“吾將上下而求索”的精神以及芳菲悱惻的香草美人影響了詩人以后的一代代中國文化人。許淵沖稱贊其為“中國文化史上的第一座‘高峰”。
在詩歌形式上,屈原打破了《詩經(jīng)》那種以整齊的四言句為主、簡短樸素的體制,創(chuàng)造出句式可長可短、篇幅宏大、內(nèi)涵豐富復(fù)雜的“騷體詩”。其次,全詩以四句為一節(jié),每節(jié)中又由兩個用“兮”字連接的若連若斷的上下句組成,加上固定的偶句韻,使全詩一直在回環(huán)往復(fù)的旋律中進行,具有很強的節(jié)奏感。最后,運用了對偶的修辭手法,如“夕歸次于窮石兮,朝濯發(fā)乎洧盤”;“蘇糞壤以充幃兮,謂申椒其不芳”;“惟茲佩之可貴兮,委厥美而歷茲”等,將“兮”字去掉,對偶之工與唐宋律詩對仗無異。因此,《離騷》不僅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蘊,而且具有很高的文學和藝術(shù)價值。
五、結(jié)語
本文以韋努蒂“譯釋論”作為評價詩歌翻譯的理論,從語言學視角對比了《離騷》四譯本在譯釋論的三個層面,即外語文本、作為元語言的翻譯和作為價值論的闡釋。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對比分析,本文得出以下結(jié)論:楊譯重視了《離騷》的文學性,卻忽視了多科性;許譯注重形式,踐行了他所提倡的“三美”,但在一定程度上出現(xiàn)以形害意的現(xiàn)象;孫譯突出了《離騷》的本色性,但在獨特的騷體上并沒有做出特別地表達,藝術(shù)性較弱;而霍譯在四譯本中更好地兼顧了《離騷》的科學性和文學性雙重特性,實現(xiàn)了經(jīng)典翻譯與詩歌翻譯的統(tǒng)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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