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偉達(中共黑龍江省委黨校圖書館 黑龍江 哈爾濱 150080)
責任是高級生物存在于社會的身份的本能義務,這一點在圖書館這個典型的公共產(chǎn)品和“德優(yōu)”物品上體現(xiàn)得尤為明顯。目前,國內(nèi)學術界對圖書館責任,尤其是圖書館社會責任的概念和內(nèi)涵尚未有一個明確的、普遍認可的界定,這對圖書館責任的實現(xiàn)有所限制,對圖書館社會價值的發(fā)揮產(chǎn)生了不利影響。因此,探究責任及圖書館責任的內(nèi)涵,明確圖書館的法律責任與道德責任勢在必行。
責任一詞自古就有,《漢語大辭典》將其解釋為:(1)使人擔當起某種職務和職責;(2)分內(nèi)應做的事;(3)做不好分內(nèi)應做的事,因而應該承擔的過失。在英語中責任表示為“Responsibility”,Sistare C T將其總結為:(1)關于是否完成某人的職責;(2)法律或法律外的義務;(3)不負責任的;(4)某種事態(tài)可以歸因到自然力、物體及其他動物,但卻是說它們不負責任[1]25。責任在本質(zhì)上是一種價值選擇,既具有目的價值,又具有手段價值。從責任的含義來看,可大致將其分為法律責任和道德責任。法律責任是以法律法規(guī)的形式予以規(guī)定的“應作之義務”和“分內(nèi)之事”,如果違背了該種義務,則需接受相應的懲罰和制裁;道德責任是行為主體為履行其社會關系和社會角色而主動承擔的相應責任。法律責任較多地體現(xiàn)了責任的強制性,是對法律權力者的外在限制以及由社會共同體帶來的一種外在強制力;道德責任較多地體現(xiàn)了責任的自覺性,其不是外在的限制,而是內(nèi)心的自我規(guī)約。
圖書館責任是指圖書館作為責任主體按照其角色要求履行法律規(guī)定的應做之事或是出于道德要求主動承擔的義務。根據(jù)責任的劃分,圖書館責任亦可分為圖書館法律責任和圖書館道德責任。按照功利主義責任觀:權利是一切行動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責任的履行則是實現(xiàn)權利的途徑。圖書館作為一種典型的公共物品,是國家為保障公民平等獲取知識信息的自由權利而設置的制度安排,是社會通過信息資源的公正分配和均衡配置的方式來實現(xiàn)信息公平的機構。圖書館的法律責任就是履行法律和制度賦予其保障公民的信息權利、維護信息自由和社會信息公平的責任,帶有強制性和功利性。然而,權利和責任的關系是非對稱的,并非所有的責任都被賦予權利。責任不僅具有功利性,而且還具有超功利性和為他的一面。體現(xiàn)在圖書館領域,即圖書館作為公益性機構應當主動承擔起為社會整體利益和幸福的實現(xiàn)而無私奉獻的責任,也就是圖書館道德責任。
2.1.1 圖書館基本職能的內(nèi)涵
圖書館的基本職能是指圖書館職業(yè)(行業(yè))的基本功能,是圖書館職業(yè)基礎的、根本的或起始的職業(yè)功能、職業(yè)作用和職業(yè)價值。1975年,國際圖聯(lián)(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Library Associations and Institutions,簡稱IFLA)將公共圖書館的職能概括為:(1)保存人類文化遺產(chǎn);(2)開展社會教育;(3)傳遞科學信息;(4)開發(fā)智力資源[2]。20世紀80年代初,美國圖書館協(xié)會(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 ,簡稱ALA)為了幫助公共圖書館進行角色設計,以便集中使用有限的經(jīng)費,將公共圖書館的功能歸納為8個大類[2]。20世紀90年代,歐美公共圖書館為了充分彰顯自身價值,再次發(fā)起了對公共圖書館功能的研究,將公共圖書館的功能大致概括為:(1)社區(qū)記憶功能;(2)信息產(chǎn)品消費功能;(3)社區(qū)活動中心功能;(4)情報中心功能;(5)正規(guī)教育支撐中心功能;(6)自主學習中心功能;(7)大眾文化資料中心功能[2]。國內(nèi)對于圖書館社會職能的劃分比較具有權威性的是吳慰慈先生2002年提出的:(1)社會文獻信息流整序的職能;(2)傳遞文獻信息的職能;(3)開發(fā)智力資源,進行社會教育的職能;(4)搜集和保存人類文化遺產(chǎn)的職能;(5)滿足社會成員文化欣賞娛樂消遣的職能[3]。
2.1.2 圖書館基本職能與圖書館法律責任的關系
在現(xiàn)代漢語中,職能與責任兩者在語義上具有明顯區(qū)別:責任是指“分內(nèi)應做的事”和“沒有做好分內(nèi)應做的事,因而應當承擔的過失”,隱含著一層外界對組織或個人要求的含義;職能則指“人和事物以及機構所能發(fā)揮的作用與功能”,這是從職能主體的角度出發(fā)的概念。由于機構“應有的作用、功能”一般需要通過“應做的事”才能得以實現(xiàn),因此,職責是責任的內(nèi)在映射和外在具體化,是主體實現(xiàn)職能的“應有的作為”。 根據(jù)系統(tǒng)論原理,結構對功能具有決定的意義[4]。圖書館基本職能是法律制度根據(jù)其不同于其他社會機構的獨特的組織結構而賦予的應履行的責任,是一種外在的契約式的行為規(guī)范。具體來說,圖書館擁有許多不同的職能,其中基本職能不僅僅是圖書館按照相關的法律法規(guī)的規(guī)定應承擔的責任,還包括政府“授權”圖書館代為實現(xiàn)其客觀目標和任務應承擔的責任。對于圖書館來說,履行這些職能就是對圖書館相關法律法規(guī)負責,對政府授予的權力負責,對履行服務公共利益的義務負責,是法律的強制性要求,是必須完成的目標。因此,圖書館基本職能是圖書館法律責任的重要組成內(nèi)容。
2.2.1 圖書館社會責任的內(nèi)涵
“社會責任”(Social Responsibility)起源于20世紀初美國學者對企業(yè)的研究,是一個道德上的或者意識形態(tài)上的詞匯,指的是政府、企業(yè)、組織或者個人等主體對于社會承擔的責任,這種責任可能是采取行動或者不行動(作為或者不作為)。社會責任往往理解為是一個組織對社會應負的責任,通常指組織承擔的高于組織自己目標(法律職能和義務)的社會義務,以一種有利于社會的方式進行經(jīng)營和管理[5]。根據(jù)美國圖書館協(xié)會的定義(2004年),社會責任是圖書館事業(yè)所做出的貢獻,其體現(xiàn)在:改善或解決社會的關鍵問題,努力在這些問題上支持、促進、告知或教育美國公民,鼓勵他們研究每個問題的眾多觀點和事實[6]。由此可見,作為公益性社會機構,社會責任是圖書館公益性的基礎,也是圖書館社會價值的一種體現(xiàn)。
在國外,圖書館社會責任的相關研究和實踐早已開始。ALA1939年正式通過《圖書館權利法案》(Library Bill of Rights),同時也認識到并強調(diào)圖書館有提供未經(jīng)審查和限制的信息的責任。Berninghausen D在《社會責任與圖書館權利》一文中曾有這樣的論述:“圖書館(員)應不論其個人信仰或道德信念,承擔從全世界所有作者和出版媒體(而不是從任何核準名單)中選擇資料的社會責任,并建立能夠體現(xiàn)(包含)全部有爭議性問題觀點的平衡館藏體系。圖書館(員)將這種把具有違反事實、真理或與自身宗教信仰相違背的觀點的文獻不予收藏或從館藏中剔除的做法看作是對圖書館(員)職權的濫用?!盵7]在實踐方面,比較有代表性的是ALA的社會責任圓桌會議(Social Responsibilities Round Table,簡稱SRRT)和國際圖聯(lián)的社會責任討論小組(Social Responsibilities Disscussion Group,簡稱SRDG)開展的一系列研討和活動。SRRT成立于1969年,目的在于:(1)提供論壇,以討論圖書館和圖書館員面對社會改變的重要問題時與之相聯(lián)系的責任問題;(2)提供信息交流,以增加ALA各部門各成員對當前社會問題的理解;(3)提供各項措施,以使ALA各成員面對當前社會有更敏銳、更快捷的反應;(4)提供計劃、安排展覽及制訂相應的活動項目。目前SRRT下設有6個特別工作組開展工作:(1)可選擇出版物工作組;(2)環(huán)境問題工作組;(3)饑餓、無家可歸者和貧窮者工作組;(4)男女平等工作組;(5)國際責任工作組;(6)馬丁·路德金工作組[8]。SRDG成立于1997年,目的在于闡釋圖書館在社會中的角色,主要關注下列主題:平等獲取圖書館資源;各國之間和國內(nèi)館藏豐富與館藏缺乏的圖書館之間正在加劇的鴻溝;“知情權”[9]。
目前,我國社會正處于社會轉型期,隨之產(chǎn)生的一些社會矛盾、沖突和問題(如信息鴻溝問題、社會分化問題、未成年人上網(wǎng)成癮、色情暴力信息蔓延等)影響到社會的和諧發(fā)展。為了構建和諧的可持續(xù)發(fā)展環(huán)境,圖書館在一定法律和道德框架下不但要承擔為與自己有契約關系的利益相關者創(chuàng)造價值的責任,而且還要為受自己行為影響或會影響自己存續(xù)和發(fā)展的利益相關者承擔一定的責任,這兩方面的責任構成了圖書館社會責任的主體[10]。圖書館正視并致力于解決這些社會問題,體現(xiàn)了圖書館為維護社會正義、民主和公平所作的努力,深化了圖書館的社會價值與功用。因此,圖書館作為緩解社會沖突的“潤滑劑”,理應承擔維護社會和諧、促進人類發(fā)展等社會責任。
2.2.2 圖書館社會責任與圖書館道德責任的關系
圖書館能夠作為圖書館道德責任的主體,原因在于:第一,圖書館扮演的是一個社會化的角色,具有合乎公共事業(yè)行為規(guī)范所要求的權利能力,其社會公共責任的履行就是這種能力;第二,圖書館作為公共事業(yè)組織,在社會生活中具有特殊的地位和影響力,因此有必要接受道德規(guī)范的約束,以保證社會責任的發(fā)揮,并保持良好的公共形象和職業(yè)形象[11]。圖書館的社會化角色決定了其擔負的是公共責任,即有義務追求社會公共利益和人民幸福最大化。因此,圖書館不僅在信息資源保存、傳播和利用等領域內(nèi)必須為社會公眾負責,同時還應在其他方面盡自己所能為公眾服務,如國外公共圖書館在夜晚允許無家可歸者入館過夜,這是圖書館履行社會責任的典型表現(xiàn)。圖書館道德責任,除了應具有“作為”的能力外,還涉及到“愿不愿作為”的主動選擇和“該不該作為”的社會制約等問題。在其具不具有“作為”的能力、其“作為”符不符合社會現(xiàn)有的法律制度和道德規(guī)范、其主觀愿不愿“作為”這三重制約中,能力是“作為”的基礎,符合社會規(guī)范是“作為”的制約因素,意愿則是“作為”的直接動力。因此,圖書館社會責任更強調(diào)圖書館的主動性和社會對圖書館“作為”的制約,更能體現(xiàn)道德責任的內(nèi)涵。
法律責任是責任的最低要求和最后底線,表現(xiàn)為行為主體客觀上對責任的必須認識和行為的強制遵照以及違反后受到的懲罰和制裁,是其在社會活動中必須實現(xiàn)的目標及遵照的行為準則。如果責任主體僅完成法律規(guī)定其應該履行的責任,那么它只是達到了其角色職能的最低要求,只能認為其“及格”,距完成廣泛增加社會財富的職能和普遍增進公眾幸福的責任尚有一段距離。道德責任是責任的較高層次,表現(xiàn)為行為主體主觀上對責任的自覺認識和行為上的自愿選擇,是法律責任在責任主體主觀層面的意志反映。法律責任對責任主體施加了一定的外在壓力,而道德責任可以將這種外在壓力轉化為責任主體內(nèi)在的自我約束,只有當法律責任上升到道德責任后,責任主體才能自覺、持久地履行其肩負的社會責任。
責任與職能是圖書館系統(tǒng)內(nèi)部與外界發(fā)生聯(lián)系的渠道和節(jié)點,責任的賦予體現(xiàn)了社會對圖書館的作用和影響,職能的發(fā)揮實現(xiàn)了圖書館應有的社會價值。圖書館應該致力于解決關鍵的社會問題,并通過提供滿足“社會地位低下和半文盲的人”的需求的相關服務來直接做出貢獻。除了這個當務之急之外,圖書館可以通過向有文化的市民和有思想的公眾提供解決關鍵性問題所需要的信息間接地做出貢獻。在這種觀點下,圖書館在民主社會的公眾領域話語和決策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因此圖書館也必須保證公眾可以平等地進入這個領域[12]。系統(tǒng)科學認為:系統(tǒng)的功能只有在系統(tǒng)與環(huán)境相互作用的過程中才能得以發(fā)揮。社會責任是這種相互作用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huán)節(jié),它與社會職能一起將圖書館與社會連接起來,共同成為圖書館的社會存在依據(jù)。承擔了社會責任的圖書館就要以發(fā)揮社會職能的形式來實現(xiàn)自身的社會價值,履行外部環(huán)境賦予的社會責任,各項基于工作規(guī)程的職能是公共圖書館存在的合理性的行動體現(xiàn)[13]。圖書館一方面受外界需求的作用承擔了社會責任,另一方面通過自身職能的發(fā)揮履行著社會責任,由此體現(xiàn)出其自身存在的必要性。最終,圖書館的職能發(fā)揮又反作用于外部環(huán)境,影響和改變社會各界對圖書館責任的認識。
責任沖突是指責任主體在進行責任選擇時所遇到的矛盾狀態(tài)。責任的不同性質(zhì)之間的沖突,就是存在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不同性質(zhì)的責任,責任主體為了履行其中的某種責任而不得已違反其他責任的情況。不同性質(zhì)之間的責任沖突一般具有對立性和不相容性的特征,對一種責任的履行不是僅僅表示對另一種責任的不履行,而很可能是對另一種責任的損害[1]159。對于圖書館來說,其道德責任和法律責任也存在相互沖突的情況。
雖然圖書館的基本職能與社會責任之間存在統(tǒng)一和相互促進的關系,但是在現(xiàn)實中圖書館履行的社會責任和基本職能之間也會出現(xiàn)分歧和沖突。兩種理念差異導致的后果是:在圖書館基本職能的指導下,圖書館(員)在搜集文獻時不應作任何內(nèi)容判斷,而應堅持維護讀者知識自由;而在社會責任理念的指導下,圖書館應該聯(lián)合起來,對抗和消除那些對社會和公眾有害的信息。例如,面對未成年人在圖書館上網(wǎng)是否安裝過濾軟件以去除不良信息的危害(如色情、暴力等內(nèi)容)這樣的責任,圖書館處于進退兩難的境地:按照圖書館基本職能來說,應該維護用戶使用圖書館的自由權利,圖書館(員)不應對用戶進行過多的干預和打擾,應將這一責任和權力交給未成年人的監(jiān)護人和相關部門履行;而對于圖書館這一公益性組織來說,其具有不可推卸的社會教育責任,應主動承擔起教育未成年人的義務,因此應安裝過濾軟件。ALA一直持強烈反對美國國會2000年通過的《兒童互聯(lián)網(wǎng)保護法》,該法案要求全國公共圖書館為計算機安裝過濾系統(tǒng)并對所提供的知識信息進行內(nèi)容篩選、限制。但ALA則認為:雖然為少年兒童在圖書館上網(wǎng)安裝過濾軟件有利于他們的健康成長(是社會教育責任的體現(xiàn)),但其屬于言論審查機制,有悖于圖書館維護知識自由的職責[14]。顯然,美國圖書館協(xié)會維護履行知識自由的自我責任與主流社會的責任訴求存在著一定的錯位。此外,圖書館的使命或職責與社會責任之間還時常發(fā)生沖突,如維護知識自由的職責與維護社會公共秩序的責任之間就往往出現(xiàn)矛盾。
就人類歷史的發(fā)展來看,一般來說,人們對于解決責任沖突主要有以下4種主張:第一,當責任困惑形成、兩種責任發(fā)生沖突的時候,犧牲一方保存另一方,即由一種責任克服另一種責任;第二,發(fā)生沖突的責任都不選擇,通過逃避選擇來解決沖突;第三,發(fā)生沖突的兩種責任都應當履行,除非是非此即彼的沖突,否則應盡量進行協(xié)調(diào),達到雙贏;第四,人們應該管理好自己的生活,合理安排社會結構,將沖突降到最低程度,也就是盡量少產(chǎn)生沖突。在相互沖突的責任之間進行選擇時,具體的責任不能超越普遍的責任,也就是說,相對普遍的責任具有選擇的優(yōu)先性。
因此,在認識和處理圖書館職能與圖書館社會責任、圖書館法律責任和道德責任沖突時必須堅持以下基本原則:(1)平等對待原則。這一原則主要體現(xiàn)在兩個方面:任何圖書館都應履行基本職能和承擔社會責任,同時不能因為意識形態(tài)、經(jīng)濟、宗教、民族、性別等原因將一部分人排除在外;圖書館有責任把努力集中于那些由于社會階級、種族、性別以及其他不公正地被剝奪權利而被社會參與完全排斥在外的人身上[12]。(2)權責一致原則,即在責任發(fā)生沖突時,人們一般應該選擇履行與權利相對應的責任。圖書館既具有保障公民信息權利和維護社會信息公平的職責,同時又擔負有教育的社會責任,當兩者相沖突時,客觀地說應選擇前一種,因為這與圖書館獲得的權利是對等的。(3)人道主義原則,即圖書館在履行基本職能和承擔社會責任的時候,必須把尊重人的人格尊嚴、尊重人的生命存在作為一項重要的行為準則。(4)優(yōu)先選擇原則:第一,保護生命優(yōu)先;第二,緊急狀態(tài)優(yōu)先;第三,角色責任優(yōu)先。當圖書館職能和社會責任相沖突時,如果一方責任涉及到公民的生命安全或是緊急突發(fā)情況,圖書館應給予優(yōu)先履行;如果角色責任和非角色責任出現(xiàn)沖突,應優(yōu)先履行角色責任。
圖書館在促進社會文化繁榮與人類發(fā)展中的重要地位與作用決定了其履行各項圖書館社會責任的必要性。因此,在圖書館基本職能得以保障并充分發(fā)揮之余,圖書館不應局限于法律責任的桎梏,而應面向全社會,致力于社會的公正、和諧,堅守圖書館的職業(yè)道德操守,肩負起歷史賦予的社會責任。
[1]謝 軍.責任論[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7.
[2]蔣永福.圖書館學通論[M].哈爾濱:黑龍江大學出版社, 2009:98-99.
[3]吳慰慈, 董 焱.圖書館學概論 [M].修訂本.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 2002:81.
[4]邱五芳.內(nèi)容重于傳遞:圖書館不應回避的社會責任[J].中國圖書館學報, 2007(4):5-10.
[5]蔣永福.社會包容:現(xiàn)代公共圖書館的使命[J].中國圖書館學報,2009(6):4-9, 55.
[6]De Groot J.Social Responsibility and School Libraries: a Case for Children?s Literature as a Powerful Teaching Tool[J].School Libraries in Canada, 2006(2):52-61.
[7]Berninghausen D .Social Responsibility vs.The Library' Bill of Rights[J].Library Journal,1972(11): 3675-3681.
[8]SRRT Task Forces [EB/OL].[2009-11-30].http://www.libr.org/srrt/taskforces.html.
[9]Social Responsibilities Discussion Group Recommendations [EB/OL].[2009-12-03].http://www.ifla.org/VII/dg/srdg/index.htm.
[10]郭學軍.圖書館社會責任的邏輯起點、概念模型與承擔方式[J].圖書館學研究:理論版,2010(1):48-51.
[11]沈光亮.圖書館倫理責任[J].圖書與情報, 2006(3):10-14.
[12]Douglas Raber.ACONDA and ANACONDA: Social Change, Social Responsibility, and Librarianship[J].Library Trends, 2007(3):675-697.
[13]趙益民.21世紀公共圖書館的社會責任與社會職能[J].圖書館工作與研究, 2009(2):11-14.
[14]邱五芳.知識自由與圖書館社會教育職責[J].中國圖書館學報,2006(4):28-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