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浪漫的反智主義”
“愛是浪漫的反智主義?!蹦阕詰z的
口吻,反映出類似冰花對峙春日的決絕
就像一尾魚
透過蘆葦叢的輪廓,渴求著把藍
揉進生活??芍腔壑?/p>
何曾擺脫過無效遷徙的樸素質疑?
還有自由
——云間展廳中暗自迷人的,蝴蝶標本。
但我選擇信賴你
因它私密、膽怯,又執(zhí)拗得
像一塊玉。
“我們終將逝去”
“我們終將逝去?!币蝗绻馑俚陀谟钪媾蛎?。
多殘忍的物理,卻也真誠得
不似哲學精通玩弄期待。事實上
會有這樣一個場景:無須命名的時代
春風戛然休止,星辰因孤獨掩面而泣。
受縛于秩序譜系
我們像壺中生水,等待煮沸或被倒棄。
窗外,蟬在吮吸夏日
太陽刺眼。想起一位友人,他曾醉言:
參透蟬的理想以后,明白和解的意義
視死為生以后,朝暮,便是神明。
“我麻木得如寒水空流”
“我麻木得如寒水空流?!毖┖?/p>
天幕不寐,神情的淡紫色
像記憶病變以后。拖著某種難明的沉重
我行過的日子
全部軌跡含混。一群貓頭鷹將墻壁巢化
——被打翻的玻璃杯
像心的莢殼。我感到藤蔓瘋長,而養(yǎng)料是一
首詩里
詞與詞之間的淡漠。
詩外,一團倦怠將熄的火
正獨對整個隆冬。收納純真的垃圾袋里
一頁頁咸味月光。它們
仍在發(fā)光!
何必,本名張銘洋,湖南大學岳麓書院西方哲學專業(yè)在讀博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