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struction and application research of risk prediction model for severe fatigue in puerperal period of elderly parturient
Keywords" elderly;multipara;puerperal period;fatigue;risk factors;prediction model;nursing
摘要" 目的:分析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的危險因素,構建風險預測模型,并驗證其預測效果。方法:采用便利抽樣法,選取南京醫(yī)科大學附屬常州第二人民醫(yī)院產科2020年1月—2021年12月收治的高齡產婦210例設為建模組,選取2022年1月—2023年7月收治的高齡產婦100例設為驗證組,采用一般資料問卷、疲乏量表、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shù)、愛丁堡產后抑郁量表、育兒聯(lián)盟量表、產后社會支持量表等對產婦實施測評,統(tǒng)計建模組中重度疲乏的發(fā)生情況,通過單因素分析、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篩選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的危險因素,根據(jù)回歸分析結果構建風險預測模型,并驗證其預測效果。結果:建模組中,中重度疲乏產婦共41例,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顯示,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的危險因素有產次、分娩方式、嬰兒每日哭鬧頻率≥7次、睡眠質量、產后抑郁、配偶育兒參與度、產后社會支持(Plt;0.05);根據(jù)回歸分析結果構建風險預測模型,Hosmer?Lemeshow擬合優(yōu)度檢驗顯示,χ2=1.028,P=0.362,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gt;0.05);繪制模型的受試者工作特征(ROC)曲線下面積(AUC)為0.833[95%CI(0.758,0.908)],敏感度、特異度分別為82.7%、88.5%,約登指數(shù)為0.712;臨床應用檢驗顯示,模型預測準確率為91.00%,Kappa一致性系數(shù)為0.798,表明模型有較好的預測、外推能力。結論:根據(jù)回歸分析預測法構建的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有較好的預測、外推能力,其應用能為臨床護理提供參考與依據(jù),進而實現(xiàn)對產婦產褥期疲乏的有效管理。
關鍵詞" 高齡;經產婦;產褥期;疲乏;危險因素;預測模型;護理
doi:10.12102/j.issn.2095-8668.2025.03.030
產后疲乏是指分娩后持續(xù)存在且無法抗拒的精疲力盡的病理狀態(tài),是產婦報告中的高發(fā)性癥狀,主要表現(xiàn)為體力、腦力活動的下降,高發(fā)期為產后6周,發(fā)生率超過了70%[1?2]。與適齡產婦比較,高齡產婦精力、機體生理功能表現(xiàn)更差,加之激素水平、盆底肌功能變化,產程普遍偏長,是產后疲乏的高發(fā)群體[3]。臨床研究顯示,產后疲乏是女性產后普遍存在的健康問題,其中輕度疲乏可經自身調節(jié)得到緩解,而中重度疲乏則無法靠自身調節(jié)解決,對女性產后健康有一定影響,如延遲泌乳時間、引起產后抑郁、延長產后康復時間等[4]。當前國內對高齡產婦的研究集中于妊娠結局,而缺乏對產褥期疲乏問題的關注[5?6],對產后疲乏原因及影響因素的研究較少,缺乏有效的風險評估工具或預測模型,難以為產后護理提供參考依據(jù)。考慮高齡產婦產后疲乏的延續(xù)性,為改善產后康復效果、加快康復進程,本研究針對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的危險因素實施調查,并嘗試構建風險預測模型,檢驗其臨床應用效果,現(xiàn)報道如下。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采用便利抽樣法,選取南京醫(yī)科大學附屬常州第二人民醫(yī)院產科2020年1月—2021年12月收治的210例高齡產婦設為建模組,選取2022年1月—2023年7月收治的100例高齡產婦設為驗證組。納入標準:1)年齡≥35歲;2)足月單胎分娩;3)分娩健康足月兒;4)產后無嚴重并發(fā)癥;5)能正常認知、溝通;6)知曉研究,且已簽署知情同意書。排除標準:1)既往有精神疾病史;2)合并惡性腫瘤或重要臟器功能異常;3)合并其他可能引起疲乏的疾?。?)無法獨立完成問卷調查或量表評價;5)臨床資料缺失。本研究符合《赫爾辛基宣言》。
1.2 方法
1.2.1 調查工具
1.2.1.1 一般資料問卷
一般資料問卷調查內容包括年齡、文化程度、家庭人均月收入、醫(yī)療費用支付、產次、分娩方式、近次分娩產程、純母乳喂養(yǎng)情況、嬰兒每日哭鬧頻率(產婦或家屬觀察記錄,哭鬧時間超過10 s則判定為哭鬧1次,統(tǒng)計每日哭鬧次數(shù))。
1.2.1.2 疲乏量表?14(FS?14)
采用FS?14測評產婦產褥期疲乏水平,該量表有腦力疲乏(8個條目)、軀體疲乏(6個條目)2個維度,共14個條目,條目評價包含“是”“否”2個選項,分別計1、0分,總分為0~14分。根據(jù)評分劃分疲乏水平,≥3分即存在疲乏感,3~7分為輕度疲乏,gt;7~14分為中重度疲乏,評分越高,表明疲乏感水平越高;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09[7]。
1.2.1.3 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shù)
采用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shù)測評產婦產褥期睡眠質量,該量表包括睡眠質量、入睡時間、睡眠時間、催眠藥物、日間功能障礙、睡眠效率、睡眠障礙7個維度,18個條目。采取Likert 4級評分法,分值為0~3分,總分為0~21分,評分越高,表明睡眠質量越差,≤10分為睡眠正常,gt;10分為睡眠障礙;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42[8]。
1.2.1.4 愛丁堡產后抑郁量表
采用愛丁堡產后抑郁量表測評產婦產后抑郁水平,該量表包括情感缺失(2個條目)、焦慮(4個條目)、抑郁(4個條目)3個維度,共10個條目,每個條目采取4級評分法,由“無”至“總是”分別計0~3分,總分為0~30分,如評分≥13分,則可確診為產后抑郁,且評分越高,表明產后抑郁水平越高;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901[9]。
1.2.1.5 育兒聯(lián)盟量表
采用育兒聯(lián)盟量表測評產婦配偶育兒參與度情況,該量表為單一維度量表,共有20個測評條目,采取Likert 5級評分法,由“完全不同意”至“完全同意”分別計1~5分,總分為20~100分,評分越高,表明配偶參與度越高,≤60分為低水平,61~100分為中高水平;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960[10]。
1.2.1.6 產后社會支持量表
采用產后社會支持量表測評產婦產后社會支持水平,量表有情感支持、信息支持、物質支持、評價支持4個維度,共20個條目,每個條目采取Likert 4級評分法,分值為0~3分,總分為0~60分,評分越高,表明社會支持水平越高,0~40分為低水平,41~60分為中高水平;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90[11]。
1.2.2 資料收集方法
出院前,研究人員采用一般資料問卷收集產婦資料,根據(jù)一般資料問卷向產婦提問,復述其回答,得到確認后,將信息錄入問卷,所有項目調查完畢,引導產婦共同核查問卷信息,篩選錯誤信息,并經確定現(xiàn)場修訂,如確認問卷信息無誤,則可對問卷信息整理、統(tǒng)計。本研究共發(fā)放問卷210份,回收有效問卷210份,問卷有效回收率為100%。
1.3 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1.0軟件進行統(tǒng)計分析,符合正態(tài)分布的定量資料用均數(shù)±標準差(x±s)表示,行t檢驗;定性資料采用例數(shù)、百分比(%)表示,行χ2檢驗。多因素分析采用二分類Logistic回歸分析,模型擬合優(yōu)度檢驗采用Hosmer?Lemeshow檢驗,采用受試者工作特征(ROC)曲線下面積(AUC)并驗證結果評價模型預測效果、外推能力。以Plt;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影響因素的單因素分析
產褥期出現(xiàn)中重度疲乏的高齡產婦共41例,作為發(fā)生組,未出現(xiàn)中重度疲乏的高齡產婦169例,作為未發(fā)生組。單因素分析結果顯示,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的影響因素有產次、分娩方式、喂養(yǎng)方式、嬰兒每日哭鬧頻率、睡眠質量、產后抑郁、配偶育兒參與度、產后社會支持(Plt;0.05),見表1。
2.2 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影響因素的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
以產后疲乏(無或輕度=0,中重度=1)為因變量,以單因素分析確定的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相關因素為自變量,進行二分類Logistic回歸方程,自變量賦值情況見表2。結果顯示,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的影響因素有產次、分娩方式、嬰兒每日哭鬧頻率、睡眠質量、產后抑郁、配偶育兒參與度、產后社會支持(Plt;0.05),見表3。
2.3 擬合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的回歸方程
根據(jù)Logistic回歸分析得到預測因子(即危險因素)及其回歸系數(shù)擬合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的回歸方程,得到:Logit(P)=-6.112+1.065×產次+0.872×分娩方式+0.945×嬰兒每日哭鬧頻率+1.862×睡眠質量+3.036×產后抑郁+0.740×配偶育兒參與度+1.999×產后社會支持。
2.4 檢驗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效果
2.4.1 擬合優(yōu)度Hosmer?Lemeshow檢驗
Hosmer?Lemeshow擬合優(yōu)度檢驗顯示:χ2=1.028,P=0.362,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gt;0.05),表明模型有滿意的預測符合程度,提示模型預測結果與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情況較一致。
2.4.2 AUC
通過繪制ROC曲線計算AUC以評價模型鑒別效果,gt;0.7則表明模型有較好的預測、區(qū)分能力。本研究結果顯示,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的AUC為0.833[95%CI(0.758,0.908)],表明模型對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風險有較好的鑒別能力,敏感度、特異度分別為82.7%、88.5%,約登指數(shù)為0.712,見圖1。
2.4.3 模型驗證
采用構建的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對驗證組100例高齡產婦產褥期并發(fā)中重度疲乏的風險進行驗證,與實際測定結果進行比較。結果顯示,預測發(fā)生中重度疲乏的34例產婦中實際發(fā)生中重度疲乏的產婦共29例,預測未發(fā)生中重度疲乏的66例產婦中實際未發(fā)生中重度疲乏的產婦共62例,計算得到預測準確率為91.00%,Kappa一致性系數(shù)為0.798。
3 討論
3.1 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發(fā)生的危險因素復雜
3.1.1 孕產因素
1)經產婦。與初產婦比較,高齡經產婦所承擔的壓力源更多,既有年齡原因引起的高危妊娠、胎兒健康及分娩并發(fā)癥等壓力,又有其他子女教育、日常生活照護壓力,多方面壓力綜合作用下,產婦出現(xiàn)產后疲乏的風險明顯增大;同時,既往分娩經歷導致經產婦身體組織與器官遭受損傷,如分娩時間間隔較短,則損傷可能尚未完全恢復,在此情況下,再次分娩可能加重損傷,導致產婦機體持續(xù)處于虛弱狀態(tài),導致其精神、軀體疲乏共存。劉敏等[1]通過系統(tǒng)評價發(fā)現(xiàn)產次是產婦產后疲乏的影響因素,與本研究單因素分析結果一致,但該研究認為初產婦產褥期睡眠中斷發(fā)生率更高,軀體疲乏難以得到有效緩解,故產后疲乏問題相較于經產婦更為嚴重。2)分娩方式。陰道分娩過程中產婦需配合助產士頻繁調整腹壓,盆底肌處于持續(xù)性壓迫狀態(tài),且全身骨骼肌高度緊張,故產后產婦有明顯的乏力感;此外,如產婦產后盆底肌恢復效果較差,則易引起盆底肌功能障礙或壓力性尿失禁等問題,對產婦產后康復效果、生活質量均產生了較大影響,導致其軀體疲乏感明顯增強,故中重度疲乏風險較大。郭璐瑤等[12]就高齡產婦產后住院期間疲乏的影響因素實施調查,發(fā)現(xiàn)分娩方式對產婦疲乏有明顯影響,證實了本研究結論。
3.1.2 心理及精力因素
1)嬰兒每日哭鬧頻率。嬰兒養(yǎng)育是高齡產婦產后需面對的一大難題,而嬰兒哭鬧對產婦安撫能力提出了挑戰(zhàn),促使其認識到嬰兒養(yǎng)育難度,甚至產生負面情緒,如焦慮、擔心或育兒挫敗感,導致其心理壓力增大,并引起精神疲乏;同時,頻繁的嬰兒哭鬧還可能影響到產婦的睡眠質量,導致其出現(xiàn)入睡困難、睡眠中斷等問題,而產褥期是產婦機體功能恢復的重要階段,睡眠時間不足可能造成其產后恢復進程緩慢,加重其軀體疲乏感。錢璇等[13]調查顯示,嬰兒哭鬧是產后疲乏、母嬰依戀的影響因素,能為本研究結論提供支持。2)睡眠質量。睡眠障礙是產婦產褥期常見問題之一,主要表現(xiàn)為睡眠時間縮短、入睡后易醒等,產婦產褥期睡眠質量受多因素影響,包括新生兒哭鬧、母親角色適應、產后并發(fā)癥、新生兒喂養(yǎng)等,導致產婦無法獲得充足的深度睡眠、快波睡眠,產婦體力、精力難以得到完全恢復,極易引起軀體及精神疲乏。楊雅卉等[14]研究顯示,產婦睡眠質量與產后疲乏呈正相關,證實了本研究結論;該研究認為,臨床護理人員應加強對產婦產褥期睡眠質量的管理,分析睡眠障礙形成原因,據(jù)此實施護理干預,以改善睡眠質量,進而緩解疲乏。3)產后抑郁。產后抑郁是產婦產褥期常見心理問題之一,家庭月收入、配偶陪伴、家庭功能等因素均可能影響產婦產后心境,并誘發(fā)焦慮、抑郁等不良情緒,進一步發(fā)展則易造成產婦情感疲乏;產婦產后抑郁的形成還與嬰兒照護、母乳喂養(yǎng)、產后軀體不適及產后并發(fā)癥等因素有關,而上述因素均可能影響其產婦軀體狀態(tài),引起軀體疲乏。王靜怡等[15]研究顯示,抑郁水平是高齡產婦產褥期疲乏的影響因素,且抑郁水平越高,產褥期疲乏越嚴重,證實了本研究結論。臨床護理人員應加強對產婦產后抑郁水平的監(jiān)測與管理,及時實施心理疏導與調適,以緩解疲乏。
3.1.3 社會支持性因素
1)配偶育兒參與度。產后嬰兒照護、母乳喂養(yǎng)是產婦產褥期主要壓力源,會明顯增加產婦的軀體壓力,加之高齡產婦產后恢復相對緩慢,更易誘發(fā)疲乏,而配偶積極參與育兒能緩解產婦照護壓力,為其產后身體恢復創(chuàng)造有利條件;同時,配偶積極參與育兒有助于創(chuàng)建積極的夫妻關系,促使產婦產褥期感受到更多的關心與支持,能有效弱化負性情緒影響,進而緩解產婦疲乏感。陳榮等[16]針對初產婦產后疲乏與配偶參與育兒的相關性分析結果顯示,兩者呈負相關,即配偶參與育兒水平越高,產婦疲乏水平越低,與本研究結論一致。2)產后社會支持。社會支持是指個體從其他個體與社會中獲取到的幫助或支援,包括情感、經濟、知識等多方面內容,產后社會支持高水平產婦獲得的可利用情感、物質資本充足,如月子中心、家屬分擔產后照護壓力,能減少對自身能量的消耗。同時,產后配偶及家人的關心、幫助,產婦能獲取更多的心理支持,可促進產婦適應母親角色,有助于緩解其心理壓力,從而弱化情感疲乏,劉陽等[17]研究結果證實了該結論。因此,臨床護士應協(xié)同病人家屬加強對產婦的社會支持,如積極開展宣教,以強化信息支持、搭建產婦交流平臺,以強化情感支持等,并鼓勵家屬積極分擔產后照護任務,給予產婦充足的關懷與支持,以緩解疲乏。
3.2 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有較好的預測、外推能力
本研究構建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中各預測因子均可通過查閱病人資料或簡單的量表測評獲得,護士僅需代入危險因子賦值實施計算,即可確定中重度疲乏風險,操作簡單且直觀,具有較強的實用性。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Hosmer?Lemeshow檢驗顯示,Pgt;0.05,表明模型預測結果與實際情況無差異,提示模型能較好地反映臨床實際情況。AUC能直觀反映模型預測結果的準確性,一般認為AUCgt;0.7為可接受范圍,越接近1則預測結果準確性越好;本研究中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AUC為0.833(gt;0.7),表明模型預測能力較好。
為探究模型在臨床中的應用效果,以100例高齡產婦作為檢驗組驗證本模型預測效果、外推能力,結果顯示,模型預測準確率為91.00%,Kappa一致性系數(shù)為0.798,而一般認為Kappa一致性系數(shù)gt;0.4為中等一致性、gt;0.6為高度一致性,提示模型外推能力出色。
4 小結
綜上所述,根據(jù)回歸分析預測法構建的高齡產婦產褥期中重度疲乏風險預測模型有較好的預測、外推能力,其應用能為臨床護理提供參考與依據(jù),進而實現(xiàn)對產婦產褥期疲乏的有效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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