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學翻譯是溝通中西方文化的橋梁，對譯者的綜合素質要求極高。譯者應尊重原作，忠實傳達原作內(nèi)容和風格，同時考慮目標語讀者的接受能力和文化背景，靈活運用異化、歸化、折中等翻譯策略。譯者需要提高文化修養(yǎng)和跨文化交際能力，以開放、包容的心態(tài)面對不同文化。應采取多種措施，加強中西方文化交流，為文學翻譯創(chuàng)造良好環(huán)境，推動文學翻譯事業(yè)的發(fā)展。

【關鍵詞】文學翻譯；文化差異；翻譯策略；跨文化交際；中西方文化交流

【中圖分類號】H315.9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4）20-0069-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20.017

隨著“一帶一路”倡議的深入推進和中國文化“走出去”戰(zhàn)略的實施，文學翻譯在促進中外文化交流、增進民心相通方面的作用日益凸顯。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展示真實、立體、全面的中國。在這一背景下，探討文學翻譯中的文化差異處理策略，對于提升我國文學作品的國際傳播力和影響力具有重要意義。

一、文學翻譯中的中西方文化差異

（一）中西方文化差異概述

中西方文化差異是由兩大文明體系在漫長歷史發(fā)展過程中形成的不同特質。西方文化起源于古希臘和古羅馬，深受基督教和理性主義思想的影響，強調個人主義、自由民主和科學探索精神，個人價值得到高度認可，爭取自由和權利成為重要訴求。在語言表達上，西方語言多使用抽象概念和形式邏輯，注重結構嚴謹、條理清晰。相較之下，中國文化源遠流長，以儒家思想為主導，重視集體主義、等級秩序和人與自然的和諧共處，個人須服從于集體利益，遵從社會倫理道德規(guī)范。在語言上則偏向具象描述和意境營造，注重含蓄委婉、凸顯意蘊。這些差異深刻影響了兩種文化的文學創(chuàng)作和審美取向：西方文學重視個人情感表達和心理刻畫，作品多反映人的內(nèi)心沖突與掙扎，追求個性解放與自我實現(xiàn)；中國文學則更加關注社會倫理和情景交融，作品強調個人融入集體，實現(xiàn)自我價值與社會價值的統(tǒng)一。因此，了解和把握中西方文化差異，是進行文學翻譯的重要前提，有助于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準確傳達原作的內(nèi)涵，搭建不同文化之間溝通的橋梁。

（二）文學作品中體現(xiàn)的文化差異

中西方文學作品蘊含著鮮明的文化特質，體現(xiàn)出顯著的文化差異。在語言表達方式上，西方文學常用直抒胸臆、辭藻華麗的方式抒發(fā)情感，善于運用比喻、夸張、擬人等多種修辭手法，語言生動形象、極富感染力。中國文學則多采用含蓄婉轉、言簡意賅地表達，注重意象和韻律的營造，語言凝練、耐人尋味，給讀者留下廣闊的想象空間。在文學主題和內(nèi)容上，西方文學多探討人性、自由、愛情等，反映個人在社會中的沖突和抗爭，彰顯人的尊嚴和價值。中國文學則更關注人倫道德、忠孝節(jié)義等傳統(tǒng)美德，表現(xiàn)個人在家國天下中的責任與擔當，強調個人利益服從集體利益。在人物塑造上，西方文學塑造個性鮮明、敢于反抗的“英雄”形象，突出個人意志和獨立人格。中國文學則多刻畫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的人物，如忠臣孝子、俠義之士等，體現(xiàn)出一定社會群體的共同價值取向。這些差異給文學翻譯帶來諸多挑戰(zhàn)，譯者需要深入領會不同文化精神內(nèi)核，在形神兼?zhèn)涞幕A上，因地制宜地采取異化、歸化等翻譯策略，方能傳神達意地再現(xiàn)原作魅力，促進不同文化間的交流互鑒。

二、文學翻譯中文化差異的處理策略

（一）異化翻譯策略

異化翻譯是一種力求保留原文化特色的翻譯策略，旨在讓讀者感受異域文化的獨特魅力。異化翻譯的主要手法包括：保留原文中的文化專有項，如人名、地名、節(jié)日、飲食等；直譯原文中的習語、諺語、詩歌等，保留其特殊的表達方式和修辭格；在譯文中添加注釋、解釋等副文本，幫助讀者理解文化背景。在古典詩歌翻譯中，異化策略得到了廣泛運用。以李白的《靜夜思》為例：“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痹诜g時，譯者保留了“明月”“霜”等意象，直譯為：“Moonlight before my bed，I thought it was frost on the ground.I lift my head to view the bright moon，then bow my head and think of home.”讓讀者感受到了中國古典詩歌的意境美。譯者沒有對“床”“月”“霜”等意象作文化替換，而是忠實地再現(xiàn)了原詩的意象，使譯文充滿了濃郁的中國古典詩歌韻味。同時，譯者在譯文中保留了原詩的句式結構和韻律，如“bed”與“head”的韻腳，使譯文在形式上也與原詩相似，給讀者一種美的享受。在現(xiàn)代小說翻譯中，異化策略也不可或缺。如莫言的《紅高粱家族》中，譯者保留了“高粱”“八路”等文化專有項，并在譯文中添加注釋，解釋其文化內(nèi)涵，如“gaoliang，a tall plant with red grains”“Balujun，the Eighth Route Army”，使譯文充滿異域風情，同時便于讀者理解。這樣的處理方式，一方面展現(xiàn)了原作的文化特色，另一方面也幫助讀者跨越文化障礙，領略不同文化的魅力。可以說，異化翻譯策略在文學翻譯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它忠實原作，傳達異域文化，拓寬讀者視野，是促進文化交流的重要手段。

（二）歸化翻譯策略

歸化翻譯是一種力求適應目標語文化的翻譯策略，旨在讓譯文讀者感到親切自然，減少閱讀障礙。歸化翻譯的主要手法包括：將原文中的文化專有項替換為譯入語中的對應概念，如將中國的“春節(jié)”譯為“Chinese New Year”；用譯入語中的習語、諺語等代替原文中的相應表達，以達到形神兼?zhèn)涞男Ч?；根?jù)譯入語的語法、修辭習慣調整原文的句式和表達方式，使譯文流暢自然。在兒童文學翻譯中，歸化策略發(fā)揮了重要作用。如在翻譯《西游記》時，譯者將“唐僧”譯為“Tripitaka”，將“孫悟空”譯為“Monkey King”，使譯文更貼近西方兒童的閱讀習慣?！癟ripitaka”一詞源自梵語，在西方文化中廣為人知，譯者用它來代替“唐僧”，可以幫助西方兒童更好地理解人物身份?！癕onkey King”則是“孫悟空”在西方文化中的常用譯名，它生動形象，易于兒童接受。此外，譯者還根據(jù)英語的表達習慣，對原文進行了適當改編，如將“師父”譯為“master”，將“徒弟”譯為“disciple”等，使譯文更加符合西方兒童的閱讀期待。在戲劇作品翻譯中，歸化策略也不可或缺。以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為例，譯者將其中的習語“to the manner born”譯為“與生俱來的習慣”，將“the time is out of joint”譯為“時不我待”，既保留了原文的意義，又使譯文符合漢語表達習慣，讓中國觀眾更容易理解和接受。譯者沒有直譯這些習語，而是用中文中的對應表達替代，既傳達了原文的思想內(nèi)涵，又照顧了中國觀眾的接受心理。同時，譯者還根據(jù)漢語的語法和修辭習慣，對原文的句式進行了調整，使譯文更加通順流暢，如將“To be，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譯為“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既忠實原文，又符合漢語表達習慣，可謂譯得惟妙惟肖，讓中國觀眾如沐春風、如聽天籟。

（三）折中翻譯策略

折中翻譯是一種在異化和歸化之間尋求平衡的翻譯策略，旨在兼顧原作文化特色和譯文可接受性，實現(xiàn)形式與內(nèi)容的和諧統(tǒng)一。折中翻譯的主要手法包括：對于原文中的文化專有項，采取音譯、意譯、譯釋等多種方法，既保留文化內(nèi)涵，又方便讀者理解；對于原文中的習語、諺語、詩歌等，采取“形似神似”的處理方式，即在保留原有意象和情感的基礎上，用譯入語中的對應表達替代，實現(xiàn)形神兼?zhèn)?；對于原文的句式和表達方式，根據(jù)譯入語的語言規(guī)范和修辭習慣進行適度調整，既保持原文風貌，又使譯文通順達意。在散文翻譯中，折中策略得到了很好地運用。如在翻譯余光中的《鄉(xiāng)愁》時，譯者既保留了“小時候，鄉(xiāng)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等富有詩意的比喻，又用“a stamp I could dream on”等譯入語習慣表達替代了原文中不太通順的句式，使譯文優(yōu)美動人，又不失原作風采。譯者在處理“郵票”這一文化專有項時，采取了意譯的方式，突出了“郵票”勾起“夢想”的內(nèi)在聯(lián)系，既傳達了原文的情感，又契合了英語思維習慣。同時，譯者并沒有完全按照原文的句式直譯，而是根據(jù)英語的表達方式進行了適當調整，如將“小時候”與“鄉(xiāng)愁”分開處理，化整為零，使譯文更加流暢自然。在科幻小說翻譯中，折中策略同樣不可或缺。以劉慈欣的《三體》為例，譯者在處理“面壁者”“智子”等文化專有項時，采取了音譯加注釋的方式，如“wallfacers”“sophons”，既保留了原文的科幻色彩，又便于讀者理解；在處理原文中洋溢著中國古典詩詞意蘊的語言時，譯者則采取了意譯的方式，如將“天淵如此，而我見君如舊，君亦見我如舊”處理為“Across this gulf of space and time，I see you as I've always seen you，and you see me as you've always seen me”。既傳達了原文的情感，又符合英語的表達習慣，可謂形神兼?zhèn)?，余味無窮。譯文中的“gulf”一詞，生動地比喻了時空的隔閡，與原文中的“天淵”遙相呼應；“as I've always seen you”等表達，則借助英語中的習語，巧妙地再現(xiàn)了原文的詩意，讓讀者品味到了異域浪漫和跨時空的思念。由此可見，折中翻譯策略集異化和歸化之長，在豐富譯文內(nèi)涵的同時，兼顧了原文特色和譯文可接受性，是文學翻譯實踐中行之有效的策略選擇。

三、文學翻譯中文化差異處理的原則和建議

（一）尊重原作，忠實傳達原作內(nèi)容和風格

文學翻譯是一項極富挑戰(zhàn)性的工作，譯者肩負著在不同語言和文化之間架起溝通橋梁的重任。要完成這一使命，譯者首先必須秉持尊重原作、忠實傳達原作內(nèi)容和風格的原則。這意味著譯者要深入研讀原文，透徹理解作者的創(chuàng)作意圖、思想情感以及作品的藝術特色。唯有全面把握原作的精髓，才能在翻譯過程中準確傳達原作的內(nèi)涵。在處理原文中的文化專有項、習語諺語、詩歌韻律等內(nèi)容時，譯者應盡量保留其異域風情和語言魅力，讓讀者領略不同文化的獨特韻味。對于蘊含豐富文化內(nèi)涵的詞匯和表達，譯者可以運用異化、歸化、折中等多種翻譯策略，在力求忠實原文的同時，又能讓譯文讀者較好地理解。此外，原作的文體風格也是譯者需要著重把握和傳達的重點。無論原作是簡潔明快、優(yōu)美動人，還是幽默詼諧、深沉內(nèi)斂，譯者都應在譯文中努力再現(xiàn)其風格特點，使譯文在形式上也能與原作相得益彰。這就如同一位出色的畫家，既要忠實描繪原景的形態(tài)色彩，又要傳神地再現(xiàn)景物的氣質神韻，方能創(chuàng)作出栩栩如生、引人入勝的佳作。文學翻譯要求譯者恪守尊重與忠實的職業(yè)操守，以高超的語言藝術和文化把握力，在不同語言和文化間搭建溝通的橋梁，促進人類文明的交流互鑒，這正是譯者不可替代的獨特價值所在。

（二）考慮目標語讀者的接受能力和文化背景

文學翻譯是一個復雜的跨語言、跨文化交流過程，譯者在致力于忠實原作的同時，還需充分考慮目標語讀者的接受能力和文化背景。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讀者在語言習慣、思維方式、審美情趣等方面往往存在顯著差異，這就要求譯者根據(jù)目標讀者的特點，靈活運用各種翻譯策略，在“信“與“達“之間尋求最佳平衡點。面對文化背景相近的讀者，譯者可以適度使用歸化策略，用讀者熟悉的表達方式代替原文中的異域元素，拉近讀者與作品之間的距離，提升譯作的可接受性。而當目標讀者與原作文化背景差異較大時，譯者則需酌情采用異化策略，盡量保留原作的文化特色，同時通過添加注釋、解釋等補償手段，幫助讀者跨越文化障礙，領會原作的異域魅力。在某些情況下，譯者還需要根據(jù)目標語讀者的閱讀目的和期待視野，對翻譯的側重點作出適當調整。比如，如果譯作主要面向普通大眾讀者，譯者就應注重譯文的通俗易懂，避免使用過于晦澀艱深的專業(yè)術語；而如果譯作主要面向文學研究者，譯者則可適當傾向直譯，更多地保留原作的語言和修辭特色，為讀者提供研究參考。總之，優(yōu)秀的文學譯者就像一位出色的外交官，既要忠實傳達原作的內(nèi)容和風格，又要充分考慮目標語讀者的接受能力和文化背景，運用靈活多變的翻譯策略，架起不同文化間相互理解、欣賞的橋梁。唯有如此，方能實現(xiàn)文學翻譯促進文明交流、豐富人類精神生活的崇高使命。

（三）靈活運用不同的翻譯策略，因材施教

文學翻譯是一項極富創(chuàng)造性和挑戰(zhàn)性的工作，譯者需要根據(jù)原作特點、目標讀者期待、文化差異等多重因素，靈活運用異化、歸化、折中等不同的翻譯策略，因材施教，方能實現(xiàn)“信達雅”的翻譯境界。對于原作中體現(xiàn)獨特文化內(nèi)涵的內(nèi)容，如文化專有項、風俗習慣、價值觀念等，譯者可以采取異化策略，最大限度地保留原作的異國情調和文化特色，讓譯文讀者領略不同文化的魅力。而對于一些通俗易懂、以形式為主的表達，如俗語、詞語等，譯者則可以采用歸化策略，用譯入語中功能對等的表達方式予以替代，降低讀者的閱讀難度，提高譯作的可接受性。在許多情況下，譯者還需要采取折中策略，在異化與歸化之間尋求平衡，既力求再現(xiàn)原作風貌，又照顧讀者的接受能力和閱讀習慣，在“形似”與“神似”之間找到最佳結合點。這就如同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園丁，面對不同的植物和生長環(huán)境，需要因地制宜、因材施教，或澆水或施肥，或修枝或剪葉，方能使植物茁壯成長、枝繁葉茂。文學翻譯要求譯者審時度勢、通權達變，根據(jù)不同的翻譯對象和目的，靈活調整和綜合運用各種翻譯策略，在忠實原作內(nèi)容和形式的基礎上，充分考慮讀者的接受能力和欣賞習慣，力求在“信”與“達”之間實現(xiàn)完美平衡，創(chuàng)造出“形神兼?zhèn)?、雅俗共賞”的譯作佳品。

（四）提高譯者的文化修養(yǎng)和跨文化交際能力

文學翻譯是一項對譯者綜合素質要求極高的工作，譯者不僅需要精通原語和譯入語，還應具備深厚的文化修養(yǎng)和敏銳的跨文化交際能力。譯者應廣泛涉獵中外文學作品，了解不同國家和民族的歷史文化、風土人情，積累豐富的百科知識，拓寬文化視野。同時，譯者還應加強文化對比和反思，提高文化敏感性和包容性，做到“入鄉(xiāng)隨俗”，知己知彼。在翻譯過程中，譯者要善于換位思考，站在原作者和讀者的角度思考問題，體察不同文化背后的價值取向和審美情趣，在文化差異中尋找共通點，搭建文化之間的溝通橋梁。此外，譯者還應提高語言運用能力和創(chuàng)造力，做到“化境”與“造境”的完美結合，在忠實原作的同時，為譯文注入新的生命力。唯有不斷提升自身修為，增強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覺，譯者才能更好地承擔起文化使者的重任。這就如同一位出色的外交官，需要具備淵博的知識、開闊的視野、敏銳的洞察力和高超的語言表達能力，才能在復雜的國際舞臺上游刃有余，為國家和民族贏得尊重和認同。文學翻譯同樣需要譯者不斷提升自身的文化修養(yǎng)和跨文化交際能力，以開放、包容的心態(tài)面對不同文化，在交流互鑒中實現(xiàn)自我提升和文明進步。

（五）加強中西方文化交流，促進文學翻譯的發(fā)展

文學翻譯作為溝通中西方文化的橋梁，在促進文明交流互鑒中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因此，應該采取多種措施，加強中西方文化交流，為文學翻譯創(chuàng)造良好的環(huán)境。

一方面，要擴大中國文學“走出去”的力度，通過翻譯出版、國際書展、文學研討等形式，讓世界了解中國文學，欣賞中華文化的獨特魅力。同時，還要引進和翻譯更多外國優(yōu)秀文學作品，拓寬國內(nèi)讀者視野，吸收借鑒不同文明的先進經(jīng)驗。

另一方面，要加強文學翻譯人才的培養(yǎng)，完善相關的教育體系和激勵機制，為年輕譯者提供更多學習交流的機會，幫助他們提高翻譯技能和文化素養(yǎng)。

此外，還應加強文學翻譯研究，深入探討不同語言文化背景下的翻譯規(guī)律和策略，總結經(jīng)驗教訓，推動文學翻譯理論與實踐的發(fā)展。只有在開放、包容、互鑒的基礎上，中西方文學翻譯才能實現(xiàn)互利共贏、共同發(fā)展的目標，為人類文明進步貢獻智慧和力量。這就如同一個國家要實現(xiàn)繁榮發(fā)展，既需要立足本國實際，發(fā)揮自身優(yōu)勢，又需要主動走向世界，借鑒他國經(jīng)驗，在交流互鑒中實現(xiàn)共同進步。文學翻譯事業(yè)的發(fā)展同樣需要立足民族傳統(tǒng)，放眼全球視野，在中西方文化交流中砥礪前行，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貢獻力量。

四、結束語

文學翻譯是一項橋梁工程，連接著不同國家、民族和文化。譯者作為文化使者，肩負著傳播文明、促進交流的重任。要加強文學翻譯人才培養(yǎng)，完善相關政策措施，營造有利于文學翻譯事業(yè)發(fā)展的良好環(huán)境。同時，要以開放、包容、互鑒的心態(tài)，加強中西方文化交流，在交流中求共識、謀發(fā)展，為推動人類文明進步、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貢獻智慧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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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何菲（1980.4-），女，漢族，江蘇揚州人，英美文學學士，江海職業(yè)技術學院基礎部教師，講師，研究方向：高職高專英語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