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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火何以形成:清代、民國時期涼山火環(huán)境變遷的歷史考察

        2024-03-28 00:00:00楊益
        民族學刊 2024年12期

        [摘要]森林火環(huán)境是可燃物、地形地勢、氣候氣象與火源等各種因素的綜合體,火環(huán)境變遷是人與自然相互作用的結果。涼山地區(qū)的火環(huán)境自清中期以來發(fā)生較大變化,向更易燃燒的趨勢發(fā)展。晚清民國時期,隨著人口數量驟增和人類活動加劇,對木材和燃料的需求大幅增加,導致用火和森林采伐的規(guī)模和范圍不斷擴大,進一步使局地小氣候更趨干熱,林分燃燒性增強,演變出更加易燃的火環(huán)境,火源管理失效和森林火災凸顯。涼山區(qū)域易燃火環(huán)境的形成是長期歷史演進的結果,亦是人類用火活動與森林植被、氣候等環(huán)境因子相互作用的產物。歷史視野能夠更清晰地把握“人-林-火”三者間復雜的互動關系。本文研究認為涼山地區(qū)特定時空中“人-火”關系的演變是自然環(huán)境和社會經濟因素相互作用的結果,較為全面地理解該地區(qū)人與自然交互形成的火歷史、火環(huán)境及其變遷,對當前的森林火災防控和火管理具有重要的資鑒意義。

        [關鍵詞]涼山;民國;火環(huán)境; 環(huán)境變遷

        中圖分類號:C95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9391(2024)12-0106-09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重大項目“河山再造:清代中國的環(huán)境治理研究”(22JJD770061)階段性成果。

        作者簡介:楊益,女,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國近代災害史、環(huán)境史。

        火是生態(tài)系統(tǒng)中極為重要的生態(tài)因子。林火具有雙重性,即有益的林火利用和失去人為控制帶來的森林火災。[1]1-2森林火災是突發(fā)性強、危害大、撲救困難的自然災害。近年來,全球氣候變暖,極端天氣多發(fā),增加了森林火災風險隱患。我國總體上是一個森林火災多發(fā)的國家。1950-2010年間,全國共發(fā)生森林火災約76.1萬次,火場面積達4048.56萬hm2。[2]2005-2021年,全國發(fā)生森林火災8.18萬次,森林受災面積達74.86萬hm2。[3]隨著生態(tài)文明建設的推進,我國的森林防火工作愈發(fā)受到重視,如何有效地預防森林火災、減少火災損失,是當前備受關注的問題。

        森林火環(huán)境是森林燃燒的重要條件,是可燃物、地形地勢、氣候氣象與火源等多種因素耦合的結果。關于火環(huán)境,當前自然科學界主要研究各地森林火災發(fā)生的可燃物、氣象和地形等環(huán)境因子,涉及東北、西南等重要林區(qū)。如舒立福等(2003)討論大興安嶺林區(qū)雷擊火、地下火發(fā)生的火環(huán)境。[4][5]王秋華等(2013,2015)重點關注昆明地區(qū)森林火災的火環(huán)境以及云南松林飛火形成的火環(huán)境。[6][7]白夜等(2020)關注四川涼山州森林火災的火環(huán)境。[8]自然科學界也對火環(huán)境、火歷史進行了長時段研究。如曹艷峰等(2007)揭示全新世火環(huán)境變化的時空特征。[9]龐洋等(2022)討論火活動演化規(guī)律與氣候、植被以及人類活動之間復雜的關系。[10]歷史視野下的火環(huán)境研究有助于揭示火、自然環(huán)境與人類活動之間相互作用的動態(tài)演化過程,不過長期以來國內歷史學界卻鮮少關注森林火災研究。除了農史學者穆祥桐(1986)[11]較早梳理古代森林防火措施和營林用火外,歷史路徑的森林火災和護林防火史料整理主要來自消防領域。如李采芹(1997,2002)、王俊明(2019)等。[12][13][14]近期,史學界鄧群剛等(2024)始才梳理新中國的護林防火歷程。[15]相較而言,國外在打通自然、人文學科壁壘,探究火歷史和人與火的雙向互動史方面已經產出相當重要的成果。如斯蒂芬·J.派恩的《火之簡史》《火焰世》是其多年來對世界各地火歷史研究的總結凝練之作,論述了人類與火極為復雜的互動關系。[16][17]人類用火是與環(huán)境相適應的產物,用火活動會塑造包括可燃物、氣候在內的環(huán)境因子,影響火環(huán)境變遷以及人與火的關系。將人與自然相互作用的環(huán)境史視野引入火環(huán)境研究,揭示“人-林-火”三者間復雜的互動,有助于全面認識火發(fā)生機制和規(guī)律。

        涼山地區(qū)位于橫斷山脈東緣,群山高聳,河谷深切,地貌復雜。冬春季節(jié)深受干燥大陸性氣團控制,形成干燥少雨、晴朗多風的天氣,加上人們用火活動頻繁,使其成為典型的多火災區(qū)。[18]8涼山的自然環(huán)境自清中期以來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快速演變期,主要由人為活動加劇所致。農耕、礦冶、鴉片種植帶來的森林植被破壞、水土流失以及水系變遷問題已引起學界關注。朱圣鐘對歷史時期尤其是明清時期的涼山彝區(qū),包括開發(fā)格局、氣候變遷、植被變遷在內的諸多問題均進行了考察,認為清代的經濟開發(fā)與環(huán)境變化之間存在較明顯的對應關系。盡管整體環(huán)境狀況不錯,但呈現出逐漸惡化的趨勢。[19][20][21]此外,在對清代涼山地區(qū)銅礦的研究中,曹晉(2012)也注意到由此帶來的環(huán)境破壞。[22]民國時期是涼山自然環(huán)境明顯惡化的關鍵期,盡管此前討論不多,但是人們還是留意到鴉片與毀林燒山之間的關聯。如郎偉(1988)[23]、馬國君(2015)[24]等。這些研究雖非圍繞火環(huán)境變遷展開的敘事,但已涉及到與火環(huán)境密切相關的議題,仍能為本研究提供重要的啟發(fā)和參考。因此,本文擬通過研究人、森林與火三者的相互作用關系,梳理火環(huán)境變遷的脈絡,更全面地探究林火發(fā)生的機制和演變的規(guī)律。

        一、清中期以前涼山的植被環(huán)境與人類用火以及火管理

        涼山地區(qū)山地面積廣闊,植被豐富,高山櫟、石櫟、青杠、栲、榿木等亞熱帶常綠、落葉闊葉林樹種以及鐵杉、云南松、云杉、冷杉等針葉樹種均廣泛分布在山地中。中山區(qū)的原始植被是典型的亞熱帶針葉常綠闊葉混交林,呈現出針闊混交、多樹種、復層結構的林相特征。[25]自全新世中期至19世紀,降溫、升溫、轉寒等階段性氣候特征交替出現,林地植被也隨之發(fā)生演替,喜溫、喜寒、喜干或喜濕樹種規(guī)模的變遷均與氣候變化相關聯。[26]

        火是涼山民眾開發(fā)森林、進行生產和生活創(chuàng)造的重要工具,森林也是人與火廣泛產生互動的中介。在山多林箐、生產力較為低下的時期,簡單易用的火可以整理土地,改良土壤,有助于農業(yè)生產。由此,人們發(fā)展出“砍火地”習俗。甚至,早期彝人在一些關于火耕的實驗和試錯中選擇住地:人們在火獵后的林地撒下谷種,如果來年長勢不錯,便遷來此處。“砍火地”或“刀耕火種”是山地居民適應和改良環(huán)境的生計選擇。不僅彝族、番族等民族采用“刀耕火種”的生產方式,甚至遷來此處屯墾的漢族,同樣利用火來改造生產環(huán)境,“墾田火種,鑿渠灌溉”。[27]38火同樣在畜牧、狩獵、采集中扮演重要角色,比如彝諺講:“燒山青草好牛羊”。這類燒山形成的火一般是低強度的地表火,不會毀及林木,反而利于林地更新。[28]

        民眾的日常生活和生產燃料也仰賴于林木,木材和由樹木燒制的木炭在取暖、照明及工副業(yè)生產中扮演重要角色。這也是林火被廣泛利用的表現。松樹、青杠、油杉、檞樹、樺木、麻櫟、絲栗、毛栗、黃連木、女貞、楓楊以及榿木等是常見的用材,尤其青杠是上好的炭材,煉制的杠炭廣泛供應礦冶。[29][30]其他諸如燒堿、燒灰、挖瓢等副業(yè)生產或其他林中作業(yè),人們均有采伐林木作為燃料的行為。

        一旦林地用火管理不當,便有延燒成災的風險。為持續(xù)利用林火,防止火肆意蔓延,人們發(fā)展出護林防火知識和實踐。彝人深知林火失控將給自然生態(tài)和族群生存帶來災難,主張讓火在理想區(qū)域燃燒:“竹林中取火,放進森林里,森林叢中燃,森林燃燒已成害,燒掉獐麂更是害。森林里取火,取到家中燒,家中房屋下,熟食香噴噴。自從那以后,就把火管住?!?sup>[31]88-89尤其在水源林、風水林中嚴格控制用火行為。祖山一般“禁鏟火土,大小樹木不準剔枝砍伐”。[27]159

        人們還總結出潮濕的環(huán)境和山形地勢與控制山火蔓延之間存在密切的關系,可以通過控制燃燒的時間、地點和規(guī)模,進行火管理。冬春季節(jié),干燥少雨的安寧河流域,農耕燒山多在春雨后或者在潮濕條件下進行。[32]339通常山地陽坡坡度大,溫度高,空氣相對干燥,火勢容易蔓延,須注意防控陽坡的火情。因此,彝人開荒 “在陰山縱火,到陽山救火”。

        全新世以來,人類、火與氣候之間存在復雜的相互作用關系,這期間火災增加主要是由人類活動驅動的。盡管全新世晚期存在大面積降溫,但火勢仍在增加。[33]農耕、畜牧、炊爨、手工業(yè)和喪葬禮俗等活動均離不開用火,人類活動的范圍影響了火的時空分布和燃燒頻率。較低的人口密度、有限的活動范圍以及有效的控、防火實踐,能夠將火的強度和頻率控制在一定范圍內,不致蔓延成災。即便山火蔓延,由于茂盛的林地有較為濕潤的氣候環(huán)境,也會減緩林火蔓延的速度。直到清前中期,涼山的人口都較為稀少,絕大部分地區(qū)的植被都較為豐茂。盡管用火活動頻繁,但并未出現明顯的火災問題。

        二、從擴大到失序:清中期至民國時期的用火和采伐規(guī)模

        清中期以后,大量移民涌入,逐漸改變著涼山的開發(fā)格局、植被分布以及用火規(guī)模。盡管前人已經梳理清代該區(qū)的森林變遷歷程,我們仍有必要進一步研究農業(yè)、工業(yè)開發(fā)中的用火活動及其帶來的局部環(huán)境變遷情況。

        清代中后期以來,涼山人口顯著增加。寧遠府地區(qū),嘉慶十九年(1814)的漢人總人口已達到91.5萬[34]337,盛時更是號稱200萬。彝族人口雖不如漢族人口眾多,但是也在高產作物的推廣過程中迅速膨脹。[35]

        繁盛的人口對農業(yè)生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燒荒造田和“砍火地”等農事用火活動出現在更廣闊的山地。漢人廣泛利用火、刀、鋤、犁清除森林,修筑梯田,彝人也在其影響下焚林、挖田。18世紀中期,安土司招佃的漢人燒掉昭覺壩子及其附近老林,挖成田塊,修筑水溝;直到晚清時期,當地彝人還沿用此辦法。不適宜修筑梯田的陡坡地、山間瘠地保持著“刀耕火種”傳統(tǒng)。嘉道以來,涼山梯田、火山遍布。屏山縣“一排山列一排梯”“龍鱗鳳羽競參差”。[36]316馬邊廳“雖極陡險之區(qū),皆為耰鋤所及”。[37]2186人煙最為密集的安寧河流域,焚山斬木,“刀耕地向云中開”。[38]356由此,迷易所“環(huán)山火焰,火種刀耕”。[34]141冕寧縣“火山開辟盡平疇”。[39]1057火推進了山地農業(yè)的發(fā)展,也借此燃燒在更廣闊的生境。

        繁榮的工礦業(yè)開發(fā)需用大量的木材和木炭,從而加快了森林耗損的速度,也帶來更廣泛的林火燃燒。當時以銅礦為主,包括金、銀、鉛、鐵、鹽等各類礦種在內的礦業(yè)均得到大幅擴張。會理縣的迤北、興隆、公母、黎溪、金獅、鹿廠、通安廠,冕寧縣的紫古哵、金牛廠,鹽源縣的甲子夸、豹子溝、篾絲羅、金成、寶樹廠,屏山縣和馬邊廳一帶的龍門溪、細沙溪、銅廠溝、大奔坎廠,雷波廳分水嶺廠,西昌縣金馬、拖角山、白果山廠,昭覺縣的烏坡、回龍廠等,均為雍正年間至清末官方開辦的較大的銅廠。這些廠礦極大地消耗了周邊的木材和木炭。[22]184馬邊廳銅廠在乾隆中期開辦之時,“山林樹木隨處燒炭”,乾隆末年已出現“炭窯日遠,供送不易,煎煉愈難”等衰疲之況。[40]536我們且以烏坡廠年產銅斤計算該廠礦冶木柴的消耗情況。烏坡廠盛時年產銅190萬斤(約1,140噸)。煎銅1斤費10斤木炭[41],燒1斤炭需5倍木材[29],那么,總共需用木炭11,400噸,約合木材57,000噸。若進一步換算森林消耗量,即燒炭時林木有效利用率為30%[41],以1噸木材折1立方米計算,每年耗毀森林蓄積量19萬立方米。烏坡廠開辦于嘉慶年間,停辦于光緒年間,運營時間并不長,但廠址銅渣有10萬余噸,周圍60平方公里原始林區(qū)均被砍伐殆盡。[42][43]163

        盡管學界此前已經注意到銅鉛開采導致的森林減少問題,但對燒炭給森林帶來的系統(tǒng)破壞缺乏深入的認識?!俺饲喔軣o好柴(火),除了郎舅無好親”。從我們的田野調研來看,民間所稱的“青杠炭”或“青杠柴”,實際上是由殼斗科櫟屬和青岡屬幾種樹種制成,如滇青岡、麻櫟、高山櫟、槲櫟等,均為亞熱帶常綠闊葉樹種,木質堅硬緊密,生長緩慢。杠炭燃燒釋放的熱能遠遠高于其他木炭,更利于熔煉礦石,常為礦廠冶煉首選。人們對青杠炭的需求導致大片常綠闊葉林被破壞。杠炭不敷使用后,后期烏坡、金馬銅廠以及瀘沽鐵廠等煉廠,已開始使用松炭。[44]

        民國時期的涼山處于持續(xù)的不穩(wěn)定狀態(tài)。此前,人們主要關注其社會和政治環(huán)境,而對由社會失序導致的自然環(huán)境惡化缺乏深入的討論。鴉片種植、民間械斗和官方軍事活動極大地破壞了森林植被,日常的木材和燃料需求也加劇了山林的壓力。

        首先,軍閥割據,禁政難行,為擴大鴉片種植面積而進行的濫燒濫伐活動廣泛存在。雷馬峨屏地區(qū),大量官兵、土匪涌入創(chuàng)辦墾社,招民墾荒,種植糧食或鴉片。1940年代初期,該區(qū)墾社已達40余家,圈劃范圍超過150萬畝,其中傾斜度在30°以上的林地超過100萬畝。存在大量陡坡焚林墾殖情況,即便是曾經冰雪所封之老林,大都焚毀,普遍種植鴉片。[45]781940年代前期,寧屬地區(qū)自漢區(qū)禁煙之后,鴉片種植向中高山彝區(qū)擴張。僅會理縣東北部 “蔡三老虎”下轄的黑坪子、豬圈門、小水井、大岔河等地,收煙可達萬余兩,足見山地種植鴉片之普遍。當時,高大的螺髻山山腰上也日夜燃燒著“火龍”。[46]

        其次,地方駐軍普遍存在“紅線”毀林行為,大肆破壞民間視為采伐禁區(qū)的水源林、風水林。冕寧縣城關附近的陸氏祖山林養(yǎng)蓄了百余年, 1941年遭到軍警砍伐,樹木損失過多,陸氏無法制止。1942年1月,瀘沽鎮(zhèn)第九保的柴山遭到士兵砍伐、隨意放火燒山,水源因此斷絕,田地干荒。不少軍隊盜伐林木,出售獲利。1945年,城廂鎮(zhèn)第九保保民的松山遭到保安部隊砍伐,每日士兵砍伐數次,在各個村落、街坊變賣木材和燃料,甚至在該保示范林場沿山放火,導致茂林逐漸變成荒地。

        燃料缺乏是導致民國后期森林遭到濫伐的重要因素。1939年西康建省后,寧屬成為西南大后方建設的重點區(qū)域,各項輕重工業(yè)皆在起步或向前發(fā)展。工業(yè)開發(fā)如煅灰造紙、繅絲、釀酒、冶鐵、煉銅等,為應對迫切的燃料危機,普遍采用“移廠就林”方式解決困境。[44]這樣一來,進一步擴大了木材耗損的地理范圍。同時,生活柴薪消費也甚是驚人。寧屬人均每天煮食耗材10-20斤,并有虛糜之木料。[44]若以人均每日煮食耗材20斤計算,每人每年需消耗7300斤木材。然而,當時寧屬人口大約147萬[47]172,雷馬屏峨人口大約44萬[45]39-41,總共接近200萬。僅滿足民眾日常生計所需,龐大的消耗量已足以導致森林加速退化。此外,無數次戰(zhàn)亂之后,住宅和市場的重建也會加劇山林的負擔。民國后期,用火和采伐規(guī)模已然處于失序狀態(tài)。

        三、民國時期林地易燃火環(huán)境形成

        (一)森林銳減與局地小氣候更趨干熱

        1940年代初期,寧屬“除不通人跡與交通困難之處,尚有原始之森林外,余均童禿不毛,或僅有林相極不整齊之再生林”。[48]幾縣中,以西昌縣破壞最為徹底,縣城附近幾十里幾乎全是禿山,殘林主要分布在沙壩、拖瑯和黃水塘溝等地。東西河流域上千平方公里的森林,殘余已不到5%。與西昌縣相比,冕寧、德昌、會理等縣人跡稀少的地方,森林有些許殘存,但整體也不容樂觀。

        森林銳減后,區(qū)域土壤、氣候和水分等一系列環(huán)境因子均發(fā)生變化。即便有一些次生林存在,其調節(jié)氣候、保持水土的能力也顯著下降,甚至影響到林地更新,即所謂“氣候轉燥,小木不能成林,野草難以茂長”。[49]10干濕兩季氣候的變化直觀呈現在氣象數據中。1924-1946年間,西昌縣年降水量逐年減少,冬春季節(jié)的氣溫整體上升,更趨干熱(見表1)。

        以安寧河流域為代表的幾縣深受西南暖流的影響,冬季溫暖干燥,蒸發(fā)量大,原本就多大風天氣,森林破壞后這一特征更加明顯。地面無樹木、草地蔭蔽時,裸露地表受日光照射而升溫更快,地面反射增強,晝夜溫差增大,地表風沙流明顯增強。“大約每日午前狂吼直至十時,乃漸平息,午后二、三時又起,入夜更急”。[49]8樹木越荒,風勢愈大。風力經常六級以上,可達八級。植被條件和局地氣候決定了地表風速和氣壓梯度,從而決定了燃料干燥程度和土壤濕度,這些又與林火燃燒和火勢蔓延的可能性密切相關。

        (二)林分的燃燒性增強

        農耕、礦冶以及其他采伐活動均會干擾植被的演替過程,其影響范圍以中低山區(qū)為主,并逐漸擴及高山區(qū)。民國以來,涼山地區(qū)的闊葉林大幅減少,植被逆向演替明顯,且朝著易燃方向發(fā)展。1930年代,當時還殘存有較大片森林的峨邊地區(qū),由于人們對森林的影響逐漸加深,1300m~1600m地帶的常綠闊葉林已被落葉闊葉林取代,冬春季節(jié)更容易引發(fā)森林火災。[50]20寧屬地區(qū),雅礱江、安寧河兩岸以及邛海四周中低山區(qū)廣闊而多樣的林地大部分淪為荒山草坡,林種多樣的針葉林被優(yōu)勢樹種云南松取代,且覆蓋率低。[51]121

        松屬物種是典型的因火而興、與火共生的樹種,樹皮具有較強的抗火性,樹冠耐輕度灼傷,更容易在地表火之后得到保存和更新,它們大部分繁育在山火易發(fā)的環(huán)境中。[52]當然,云南松也不例外。根系發(fā)達、生長迅速,生態(tài)幅度廣,能較強適應林地轉燥后的環(huán)境。它不僅在林地天然更新中具備優(yōu)勢,因其存活率相對較高,也成為民間零星造林的先鋒樹種,以致天然林和人工林中均以云南松為主。尤其以安寧河流域為主的地區(qū)已日漸呈現出云南松純林趨勢。以西昌縣為例,1940年代初,境內森林80%為云南松純林,10%為云南松、鐵堅杉與麻櫟、槲樹的混淆林,其中就混淆度而言,云南松亦達到80%。

        云南松針葉稀疏,使得林地光照充分,空氣干燥;松樹松脂豐富,含油量高,加上樹種單一,林分結構簡單,更容易發(fā)生火災。松針疏松細小,是“滯后期短”的可燃物,一旦遭遇火源,容易迅速燃燒并蔓延。[53]5-6當時,林業(yè)工作者已經注意到,在林火遍山的冬春季節(jié),云南松純林更易遭受嚴重侵害,因此主張將云南松與麻櫟、樺木等樹種混合造林,以減輕森林火災的影響。[30]

        總之,從氣候變遷、林分燃燒性增強等方面來看,民國時期涼山地區(qū)山火危險性概率確實增加了。

        (三)火災凸顯且火源管理失效

        民國時期是“人-林-火”關系發(fā)生重大轉折的關鍵期,三者之間的矛盾漸趨尖銳,森林火災凸顯。當然,這與森林銳減、自然災害加劇以及木材和燃料危機嚴重地影響人們的生活有關,即 “人民直接感受木材燃料之恐慌,間接遭遇水旱之災害”。[54]

        基于救木荒、保公安成為公認之急務,燒山濫伐現象和森林火災問題日漸得到重視。1936年,林學家鄭萬鈞等人受四川省建設廳聘請,前往峨邊縣調查鐵道枕木資源。鄭氏在考察當地植被環(huán)境和森林火害情況之后,主張嚴禁燒山墾殖、伐木燒堿以及林內吸煙等用火事項,并限制伐木燒炭。[51]62謝開明同樣注意到馬邊縣類似問題,主張事前規(guī)劃燒墾范圍,開設防火線,由上而下引火;取締放牧、打筍、挖瓢、挖藥等破壞林地,容易引起火災的林間副業(yè)。[55]

        川康各級政府或機構加強了護林防火宣傳和制度建設。寧屬林務所和農改所在日常工作中均注重宣傳燒山危害和設置防火線的重要性。B11官方則出臺法令明確禁止燒山和限制生產用火。1941年2月,冕寧縣張植初令:“敢有放火燒山、破壞森林、企圖小利者,務嚴加制止為要!”[56]4361943年6月,西昌縣長楊露提交了《擴大造林以防天災案》,主張造林并嚴禁放火燒山,該案在寧屬行政會議上通過并隨即實施。[57]1943年,《四川省林業(yè)改進實施方案》公布,取締瀕河山地燒堿業(yè);傾斜峻急的瀕河山坡以及與治水防洪有關的區(qū)域,亦取締或限制燒山墾種。[58]

        在森林火災問題嚴峻之前,民間運行著一些火管理的知識和智慧,官方并未制定明確的用火制度。民國時期的法令法規(guī)實際上是對用火做出現代性制度規(guī)范。不過,在當時由于燒山墾種和林地副業(yè)關系到絕大部分民眾的日常生計,在生產力和生產技術尚未得到整體提高之前,這一問題并不是一些宣傳和法令法規(guī)所能解決的。

        由于統(tǒng)計和歷史敘事取向的緣故,民國時期的火災記錄非常有限。報刊所見,僅1947年,西昌縣一場森林火災導致深山燒成禿頭。[59]不過,新中國初期的森林火災情況可以佐證民國后期的山火形勢。

        如表2所示,1951年,安寧河流域幾縣火災頻發(fā)。然而,當年整個西昌專區(qū)的燒山事件比1950年減少了46.35%。B13可以確定的是,在群眾性護林防火工作尚未開展的民國時期,山火更為普遍,火源管理失效,森林火災形勢相當嚴峻。

        四、涼山火環(huán)境變遷研究的意義與歷史經驗

        火環(huán)境是森林火災發(fā)生、發(fā)展的重要條件。本文在歷史視野下梳理涼山火環(huán)境的變遷,意在說明包括植被(即潛在的可燃物)、氣候和火源等在內的環(huán)境因子均是歷史上人與火(自然)相互作用的結果。涼山森林易燃環(huán)境的形成并非當代社會才有的現象,而是經過了持續(xù)演進的歷程,在民國時期就已成明顯的趨勢?;瓠h(huán)境是一個不斷發(fā)展、變化的過程,演進歷程和方向是多種因子綜合作用的結果,人與自然和諧的關系有助于弱化火環(huán)境。

        對火環(huán)境的研究不能離開歷史視野的客觀審視,更不能忽視“人-林-火”三者之間復雜的關系。在漫長的歷史發(fā)展中,涼山社會離不開火的燃燒,人們利用優(yōu)越的森林條件,以火為工具發(fā)展生產,繁衍生活。這也是世界上任何一個文明或社會發(fā)展的起點。人與火結成同盟,“沒有火焰,人類將寸步難行”“火所到之處,人也隨之到來,反之亦然”。[16]48森林是人與火發(fā)生互動的中介,人類活動既依賴于森林資源,又受到森林條件的制約,森林的豐度決定了“人-火”關系的走向,是趨于相對和諧,還是惡化?;鸬娜紵潭纫蕾囉谏锟扇嘉锏亩喙押腿祟惢顒拥膹姸群鸵?guī)模,一旦火(主要是人為火)過度燃燒,破壞生態(tài)平衡或導致燃料缺乏,火又被加以控制或限制。以涼山地區(qū)為例,人口密度低、開發(fā)規(guī)模小以及植被豐盈時期,人為火焰被控制在一定范圍內,火不易蔓延成災,火環(huán)境弱,火災問題不突出;在人口密度大、開發(fā)失序、用火規(guī)模大以及森林銳減、環(huán)境惡化時期,火環(huán)境危險,火災問題突出,由此致使用火行為受到控制。近代以來,森林火災問題的凸顯,是“人-林-火”三者之間復雜互動的結果。

        對火環(huán)境變遷的考察也是將歷史發(fā)展中容易為人忽視的自然因子納入歷史解釋的視野。這意味著環(huán)境因子不再僅僅作為歷史舞臺的背景,氣候、動植物、地形地勢、風等自然現象與特定時空內的人類活動相互作用,共同演進,塑造統(tǒng)一的生態(tài)系統(tǒng)。重視自然演進的規(guī)律,有助于走向綠色發(fā)展的生態(tài)文明之路。

        在梳理火環(huán)境變遷的過程中,我們得到以下一些啟示,或許能為區(qū)域自然-社會-經濟協(xié)調發(fā)展以及相關部門的火管理提供參考。

        其一,逐步改造單一林相,以本土樹種為主,構建生物防火帶。森林組成影響林下可燃物的分解速度和對火源的反應速度,多樹種混交林能有效阻隔或延遲火的蔓延。單一林地可以通過人工造林、撫育、補植等措施,優(yōu)化林分結構,減少可燃物積累,加快森林養(yǎng)分循環(huán),弱化火環(huán)境,提高森林自身的防火能力。我們在田野調研中得知,過去某市營造生物防火帶時,選用了劍麻、番麻等速生、防火性能好的植物,然而大火發(fā)生時,這些帶刺的植物給撲火人員帶來了阻礙。因此,最好發(fā)掘本土常綠闊葉樹種,建設防火林帶,以防引入外來物種帶來的次生危機。

        其二,構建合作共贏的可燃物清理體系。當前可燃物清理是各地每年護林防火工作的重點事項。清理對象包括清理范圍內的枯死木、風倒木、林灌木枯枝落葉及雜草等,采取計劃燒除與人工或機械割除并堆燒等方式處理,但也面臨人力、物力不足和燃燒條件受限等困境。林下可燃物清理是一項長期且艱巨的工作,有必要探索一條整合各方力量的有效路徑。民國時期,在柴價高昂、燃料匱乏之際,西昌、會理等地的貧苦群眾上山收集雜草、枝葉、松針等燃料,扎成草把運入城中出售。如今,可以與生物質燃料加工企業(yè)展開合作,收購林下可燃物,以此幫扶山居貧困群眾,激發(fā)其清理可燃物的積極性。當前四川省已有部分縣區(qū)開展了這項工作。[60]此外,也不乏其他綠色循環(huán)路徑。林地枯枝落葉是森林生態(tài)系統(tǒng)養(yǎng)分循環(huán)的一部分,可以與有關單位或企業(yè)合作,將這些原料粉碎、加工,在人工環(huán)境中引入微生物繁殖發(fā)酵,制成有機肥,最后實現枯枝落葉還林。

        其三,進行火生態(tài)管理?;鹗侵匾纳鷳B(tài)因子,不管是使用火、撲滅火還是改變火的節(jié)奏,都會帶來生態(tài)后果。[16]20防火或控火并不意味著讓火消失,計劃燒除的原理就是利用火燒除多余的難以分解的可燃物,促進林地更新,并達到以火防火的目的。森林火源主要來自人為火,火源管理是當前護林防火工作的重難點事項。山地民族通常有悠久的用火歷史和豐富的火管理經驗,在加強防火宣傳力度的同時,可以挖掘鄉(xiāng)規(guī)民約、習俗中的火管理智慧,提高民眾的火知識或火文化認知,有效地用火、控火。

        五、結語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引領生態(tài)文明建設,提出了“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山水林田湖草是生命共同體”等重要思想和理念,以推進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建設美麗中國。中國亦由此開啟一場深刻的綠色變革。

        歷史與現實證明,人與自然的關系是在共處、斗爭和共生中不斷調試。建設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需重視生態(tài)系統(tǒng)觀,深刻理解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復雜性、普遍聯系性和整體性,明晰系統(tǒng)各要素的生態(tài)功能和定位,把握關鍵環(huán)節(jié),利用生態(tài)系統(tǒng)自身的更新和循環(huán)功能,實現資源利用、生態(tài)保護和經濟社會發(fā)展之間的和諧統(tǒng)一。正如我們所討論的森林生態(tài)系統(tǒng),植被、氣候、地形地勢、火、人乃至微生物均呈現出普遍且復雜的聯系性,是共同塑造和演化的統(tǒng)一體。身處其中的人,可以通過掌握自然因子屬性、適應系統(tǒng)規(guī)律,因勢導利,趨利避害,以達到人類發(fā)展和自然保護的和諧統(tǒng)一。無論我們身處的是“全新世”“人類世”,還是“火焰世”,都應當充分地警惕盲目開發(fā)、掠奪自然,探尋與自然和諧共生的路徑。

        注釋:

        ①本文討論的涼山范圍為民國時期西康省寧屬(即清代四川省寧遠府屬)八縣和四川省雷波、馬邊、峨邊、屏山四縣。

        ②參見中國科學院民族研究所,四川少數民族社會歷史調查組編:《涼山西昌地區(qū)彝族歷史調查資料選輯》,內部印刷,1963年,第53頁。

        ③出自《涼山彝族奴隸社會》編寫組編:《涼山彝文資料選譯·爾比爾吉》,內部印刷,1978年,第94頁。

        ④參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民族委員會辦公室編:《涼山彝族自治州昭覺縣城南鄉(xiāng)社會調查》(初稿), 內部印刷,1957年,第59頁。

        ⑤木材種類不同,含水率與單位體積的質量各異,大多數木材的表觀密度在400-600kg/m3范圍內。

        ⑥參見“西昌行轅、西康省政府訓令”(禁秘字第158號,1942年4月16日),涼山州檔案館,檔號:0006-01-0742。

        ⑦參見“冕寧縣紳陸堃遠及陸氏文林祠各房長呈文”(1941年8月),“冕寧縣瀘沽鎮(zhèn)公所第九保保民呈文”(1942年1月),“冕寧縣城廂鎮(zhèn)第九保保民呈文”(1945年2月27日),涼山州檔案館,檔號:0006-03-0370,0006-03-0087。

        ⑧參見謝開明:《西昌林業(yè)調查報告》,四川省檔案館,檔號:249-01-0014。

        ⑨出自林吉松:《飛播林海話滄?!?,涼山州政協(xié)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涼山文史資料選輯》第12輯, 內部印刷,1994年,第44頁。

        ⑩月平均氣溫根據李肇祥《安寧河水道查勘報告》中的氣象資料核算,該報告收錄于1941年水利委員會刊印的《水道查勘報告匯編》第2集;降雨數據參見王輔:《白蠟蟲的研究及西康寧屬蠟蟲業(yè)現況與發(fā)展的可能》,《農業(yè)學報》1952年1、2期合刊;表中“-”指記錄有缺或數據不完整。

        B11參見佚名:《西康省農業(yè)改進所寧屬森林事務所三十年度工作總結報告書》,四川省檔案館,檔號:249-01-0144。

        B12數據來自《西昌區(qū)森林火災比較統(tǒng)計表》,西昌市檔案館,檔號:69-1-29。

        B13數據來自尤存厚:《西昌專區(qū)解放十八個月以來的護林造林工作》,西昌市檔案館,檔號:6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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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稿日期:2024-08-29 責任編輯:王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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