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中國文化發(fā)展歷史上，李白詩歌與音樂繞牽同輝、互動相扶，為世界認(rèn)可與推崇。文本梳理了李白留存下來的全部詩歌，斷定李白詩歌具有明顯的音樂特性。于是擬對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與散落于《樂府詩集》之外，音樂特性明顯的李白詩歌進行系統(tǒng)的歸類與分析。意在重塑詩、樂、舞、聲于一體的詩樂原貌。為當(dāng)今詩詞音樂的發(fā)展提供借鑒與發(fā)展思路。

[關(guān)鍵詞]李白詩歌；音樂視域；《樂府詩集》

[中圖分類號]J639 [文獻標(biāo)識碼]A [文章編號]1007-2233（2017）21-0022-04

[收稿日期]2017-08-21

[基金項目]山東省社會科學(xué)規(guī)劃研究項目；四川省哲學(xué)社會科學(xué)重點研究基地李白文化研究中心項目（15CWYZ33；LB16-01）。

[作者簡介]侯延爽（1970— ），女，遼寧興城人，天津大學(xué)博士研究生，濟南大學(xué)教授、碩士研究生導(dǎo)師，四川省李白研究會、四川省李白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員。（天津 300072；濟南 250000；綿陽 621000） 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有關(guān)李白出生地，學(xué)術(shù)界一直爭論不休，不過有一點大家是共識的，即李白五歲的時候，舉家遷居綿州昌隆縣（今四川江油）青蓮鄉(xiāng)，二十多歲只身出川，足跡到過今陜西、湖北、河北、江西、貴州、安徽、山東等地。李白是浪漫主義詩人，從他留給后人的詩歌中發(fā)現(xiàn)李白詩歌中音樂的痕跡明顯，里面既有為固定曲牌創(chuàng)作的詩詞，也有李白對別人音樂表演和音樂環(huán)境的描寫，還有一些詩歌描寫了李白本人的音樂活動。

筆者通過對李白現(xiàn)存詩歌的梳理，通過對《樂府詩集》等音樂資料的分析，得出具有音樂特性的李白詩歌音樂主要分成兩類：即“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沒有收錄到《樂府詩集》，但是有音樂特性的李白詩歌”。其中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是161首，另一部分197首。綜合看，李白有音樂元素的詩歌占到他總的詩歌的1/3還多。下面就以這兩個部分為框架，匯總分類音樂視域下的李白詩歌。

一、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

筆者以郭茂倩的《樂府詩集》為藍本，對收錄其中的李白詩歌進行了梳理，《樂府詩集》是繼《詩經(jīng)·風(fēng)》之后，一部總括中國古代樂府歌辭總集，由北宋郭茂倩所編。現(xiàn)存100卷，是現(xiàn)存收集樂府歌辭最完備的一部。主要輯錄漢魏到唐、五代的樂府歌辭兼及先秦至唐末的歌謠，共5000多首[1] 。經(jīng)梳理，發(fā)現(xiàn)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共161首。見圖 1：

圖1 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

從圖1中看出，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共161首，其中“雜曲歌辭”為最多（45首）、其次為“相和歌辭”（33首）、“清商曲辭”（18首）、“新樂府辭”（17首）、近代曲辭（11首）、琴曲歌辭（9首）、雜歌謠辭（8首）、鼓吹曲辭（7首）、橫吹歌辭（6首）、舞曲歌辭（6首）、郊廟歌辭（1首）。包含的內(nèi)容如下：

（一）雜曲歌辭

雜曲歌辭“所用的音樂都是與雅樂相對的雜樂，是新聲俗樂，其中有些作品則聲調(diào)不明所起”[2] 。是說《樂府詩集》中的雜曲歌辭沒有固定的聲調(diào)，與漢魏流傳下來的宮廷雅樂等規(guī)整的曲牌形式完全不同，屬于當(dāng)時新流行的俗樂系列。在李白收集到《樂府詩集》的詩歌中，雜曲歌辭最多，究其原因，是由李白的性格和創(chuàng)作風(fēng)格所決定的。李白詩歌有45首被收錄于《樂府詩集》的雜曲歌辭中。其中，“三三七言”體9 首；“五言”體22 首；“雜言”體12 首；“七言”體3 首，詩中文辭通俗、活潑、生動，這些與演唱歌辭應(yīng)具備的特點完全一致。尤其是“三三七言”體歌辭興于民間，源自明快的勞動節(jié)奏，反映了民歌重唱、迭唱的特點，具有較強的音樂性[3] 。如李白《秦女休行》（卷六十一 雜曲歌辭一），這是一首描述一位女子豪雄事跡的敘事詩。全詩根據(jù)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可以分為四個段落，形式比較自由，以五、七、雜言相兼而成。

（二）相和歌辭

相和歌辭“盛行于漢魏時期，分為相和六引﹑相和曲、平調(diào)曲﹑清調(diào)曲﹑瑟調(diào)曲﹑吟嘆曲﹑楚調(diào)曲和大曲等類”。相和歌辭的曲題與音樂關(guān)系密切。其中“解艷趨亂對諸調(diào)曲、大曲歌辭形制有重要影響；相和唱奏方式形成了歌辭語言的復(fù)疊現(xiàn)象；填詞之設(shè)皆為演出的相和歌辭表現(xiàn)出獨特的敘事形態(tài)和敘事技巧”[4]。李白詩歌有33首被收錄于《樂府詩集》的相和歌辭中，其中“五言”歌辭17 首，除了《長門怨》（二首）、《野田黃雀行》外，其余的16 首是“五言”與“七言”的歌辭結(jié)合?？梢娎畎紫嗪透柁o以“五言”體為基本形式，發(fā)展成為中篇、長篇的敘事歌詩。如，李白的《箜篌引》（卷二十六 相和歌辭一[相和六引]）、《陌上?！罚ň矶?相和歌辭三[相合曲下]）、王昭君二首（卷二十九 相和歌辭四[吟嘆曲]）等都是相和歌辭的代表作品。

（三）清商曲辭

郭茂倩《樂府詩集》中的清商曲辭有意將漢魏舊曲除去，成為東晉至中唐時期吳歌、西曲的專稱。清商曲的名稱是在漢代出現(xiàn)的，是相和歌的繼承與發(fā)展，包括雅歌、民歌兩種類型?！扒迳虡吠ǔ１环Q為清商三調(diào)。從相和歌到清商三調(diào)，意味著自由的相和歌唱，開始受到三調(diào)樂律的節(jié)制，也意味著清商曲擺脫相和形式的歌唱，產(chǎn)生了單純器樂曲和器樂歌曲的區(qū)別。”[5]李白時期的清商曲辭有三種類型，“一種是迎合現(xiàn)實的樂歌，順從相和樂歌的曲辭風(fēng)格，二種是選擇性地接受樂歌的形式，將各種寫作模式結(jié)合起來，三種是背離了曲辭的既有體式?！盵6]清商樂是在相和歌的基礎(chǔ)上，吸收吳歌、西曲元素，使聲樂藝術(shù)有不小的發(fā)展。李白的清商曲辭共有18 首，包括吳聲、西曲、江南弄三種風(fēng)格。如李白《丁督護歌》（卷四十五 清商曲辭二[五聲歌曲]）、《烏夜啼》（卷四十七 清商曲辭四[西曲歌上]）、《大堤曲》（卷四十八 清商曲辭五[西曲歌中]）等是李白清商曲辭的代表作。

（四）新樂府辭

“新樂府”即“新題樂府”，相對于古樂府而言。指的是一種用新題寫時事的樂府詩，不再以入樂與否做標(biāo)準(zhǔn)。[7] “通過相關(guān)文獻的考察，證明有40題唐代新樂府是在唐代及唐以后曾經(jīng)入樂歌唱，或是確為詩人所作的歌詞。部分新樂府辭曾經(jīng)入樂是一個客觀事實?！盵8]李白詩歌有17首新樂府辭被收錄于《樂府詩集》中，如李白的《江夏行》（卷九十 新樂府辭一）、《笑歌行》（卷九十 新樂府辭一）等是李白新樂府辭的代表作品。

（五）近代曲辭

近代曲辭的“近代”指向指隋、唐兩代，唐代的近代曲辭是有音樂特性的，他的曲調(diào)與曲辭之間有著緊密相關(guān)的聯(lián)系?！敖o”中的近代曲全部是用作宴享的音樂，近代曲所依附的音樂體系就是廣義的燕樂。”[9]也就是說近代曲辭屬于隋唐時期的燕樂歌辭。郭茂倩對于近代曲辭的界定為：“首先是曲調(diào)必須創(chuàng)制于隋唐時期，其次是必須適用于宴享，最后是不包括宴享之樂中純粹的清樂。而且這三個條件必須同時得到滿足，一首樂曲才可以稱為‘近代曲’?！?[10]李白有11首詩歌被收錄于《樂府詩集》的近代曲辭中。如李白的《宮中行樂辭八首》（卷八十二 近代曲辭四）、《清平調(diào)三首》（卷八十 近代曲辭二）等都是比較有代表性的作品。

除了上述五種（共124首）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外，還有6種（37首）李白詩歌也收錄到了《樂府詩集》中。其音樂特性也非常明顯。如，李白的《淥水曲》（卷五十九 琴曲歌辭二）、《秋思二首》（卷五十九 琴曲歌辭三）等9首琴曲歌辭，把古琴音樂與古代文學(xué)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虻鸵靼@，或詠懷抒志， 質(zhì)樸典雅，音韻優(yōu)美，記錄著古人的悲喜憂歡，蘊含著深廣的社會歷史內(nèi)容和古老傳統(tǒng)音樂文化的精髓。[11]李白的《箜篌謠》（卷八十七 雜歌謠辭五）、《襄陽曲四首》（卷八十五 雜歌謠辭三）等8首雜歌謠辭中，盡管收錄的是不入樂的“徒歌”，但是因為徒歌與樂府詩之間“源”與“流”的關(guān)系，使得這些樂府歌詩不僅擁有音樂的痕跡，更為研究樂府詩的脈絡(luò)提供依據(jù)。 [12]李白的《上之回》（卷一十六 鼓吹曲辭一[漢鐃歌上]）、戰(zhàn)城南（卷一十六 鼓吹曲辭一[漢鐃歌上]）、將進酒（卷一十七 鼓吹曲辭二[漢鐃歌中]）等7首鼓吹曲辭是軍樂的一種，用于軍樂儀式之中，它具備了獨特的政治社會功能。[13]李白的《關(guān)山月》（卷二十三 橫吹曲辭三[漢橫吹曲]）、《幽州胡馬客歌》（卷二十五 橫吹曲辭五[梁橫吹曲]）等6首橫吹歌辭本是漢代軍樂，原與鼓吹樂一樣，都屬于軍樂，后又都以短簫鐃歌為名，再后來橫吹曲辭進入朝廷，作為了朝廷正式禮儀之用。[14]李白的《獨漉篇》（卷五十五 舞曲歌辭四[雜舞]）、《白纻辭三首》（卷五十五 舞曲歌辭四[雜舞]）等6首舞曲歌辭，其音樂特征不僅表現(xiàn)在主題、內(nèi)容、風(fēng)格等方面，也體現(xiàn)在歌辭的體式上。[15]李白的《天馬歌》（卷一 郊廟歌辭一 [漢郊祀歌]）是唯一收錄于《樂府詩集》的詩歌，“郊廟歌辭是朝廷郊祀和廟祭禮儀活動中所使用的樂章，唐代郊廟歌辭按照祭祀對象的不同，分為祀天神樂章、祭地祇樂章、享宗廟樂章、祀奠先圣先師樂章四類”。因此，李白的郊廟歌辭也具有鮮明的音樂特性。[16]

二、《樂府詩集》以外，有著音樂特性的李白詩歌

“高歌振林木，大笑喧雷霆”，李白是一位浪漫主義詩人，喜好詩歌，寫了大量有關(guān)音樂的詩歌，有一部被收錄于《樂府詩集》，還有一部分流傳于民間，具有音樂特性的李白詩歌。見圖 2：

圖2 流傳于民間，具有音樂特性的李白詩歌

從目前查到的資料看，李白沒有收錄到《樂府詩集》，但是有描述音樂的李白詩歌196首。其中描寫“吟”的8首、描寫“曲”的22首、描寫“歌”的63首、描寫“行”的6首、描寫“詠”的15首、描寫“妓”的11首、描寫“琴”的27首。還有在樂舞資料中查到的，描寫“音樂”的9首、描寫“舞蹈”的14首，其他描寫“樂器”類的40首。這個數(shù)量加起來大于已經(jīng)收錄到《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這部分詩歌音樂特征甚至比收錄于《樂府詩集》的李白詩歌還要明顯。具體如下：

（一）按“吟”收錄的李白詩歌。吟主要指吟唱、吟誦，在這兩種表達方式中都有音樂元素的存在。例如，李白的《梁園吟》中寫道：“平臺為客憂思多，對酒遂作梁園歌?！薄逗鳌分械摹皯浳艏蘧龝r，曾無一夜樂”。其中，把吟唱的形式、地點、內(nèi)容做了描述。

（二）按“琴曲”收錄的李白詩歌?！扒偾敝饕腹徘侔樽嗟墓徘?，這部分詩歌有的屬于古琴曲，有的是描寫當(dāng)時撫琴演唱時的情景。如李白的《聽蜀僧溽彈琴》中寫道：“蜀僧抱綠綺，西下峨眉峰。為我一揮手，如聽萬壑松?！薄对乱孤牨R子順彈琴》中寫道：“閑夜坐明月，幽人彈素琴?！钡鹊榷荚诿鑼懤畎茁犎藦椙俚那榫?。

（三）按“曲”收錄的李白詩歌?！扒笔且环N韻文形式，它是受民間歌曲的影響而形成的，句法較為靈活，用韻接近口語。演唱的形式既可以一支曲單唱，又可以把幾支曲合成一套來進行演唱，還可以用幾套曲子寫成戲曲形式并演唱。如，李白的《和盧侍御通塘曲》中寫道：“何處滄浪垂釣翁，鼓棹漁歌趣非一。”詩中把演唱小曲的趣味性表現(xiàn)得惟妙惟肖。

（四）按“歌”收錄的李白詩歌。唐朝時期，“歌”作名詞時是指舊詩的一種體裁。歌曲，能唱的詩。作動詞時，是指唱、作歌的意思。如李白的《扶風(fēng)豪士歌》中“脫吾帽，向君笑。飲君酒，為君吟”、《白毫子歌》中“拂花弄琴坐青苔，綠蘿樹下春風(fēng)來”等都是描寫歌的詩句。

（五）按“行”收錄的李白詩歌。唐朝時期，“行”是樂府和古詩的一種體裁，這類詩歌句式方整，押韻，易于入樂演唱。李白的《估客行》（一作[樂]）《古朗月行》《南都行》《清溪行》《客中行》等都是句式方整，有著音樂特征的詩作。

（六）按“謠”收錄的李白詩歌。古代唱歌不用樂器伴奏的叫謠，也指民間流行的歌謠。如李白的《廬山謠寄盧侍虛舟》就是其中之一。

（七）按“詠”收錄的李白詩歌。唐朝時期“詠”主要指曼聲長吟、詠唱。如李白的《姑孰十詠》《詠山樽》二首、《詠槿》《詠桂》都有著明顯的音樂特征。

（八）按“妓”收錄的李白詩歌。唐朝時期，妓是指能歌善舞的女子，當(dāng)時的妓經(jīng)常與詩人們形影相隨，她們即興演唱詩人創(chuàng)作出來的詩，歌妓與詩人屬于相互需求的利益共同體。李白描寫樂妓的詩歌很多，例如《書情題蔡舍人雄》中寫道“嘗高謝太傅，攜妓東山門”、《送侄良攜二妓赴會稽有此贈》中“攜妓東山去，春光半道吹”，都道出了李白與歌妓攜伴同行的事實。

結(jié) 語

總之，本文通過對帶有音樂特性的李白詩歌梳理，反思的內(nèi)容有四：其一，從李白大量帶有音樂特性和描寫音樂的詩歌中，可以肯定地說，中國古代詩歌與音樂形影相隨。同時可以感受到李白本人對于音樂的熱愛，還可以了解到盛唐時期人們對于詩歌與音樂的認(rèn)可與推崇。其二，通過梳理的門類匯總，明確李白描寫音樂的詩歌主要是通過兩種方式保存與流傳的，同時也驗證了我國盛唐時期詩歌傳播的途徑。即在創(chuàng)作之初，詩歌主要是通過詩人游走于祖國名山大川的親身體會和與各地的詩友等文人雅士在觥籌交錯中即興創(chuàng)作得來。并且通過朋友之間的傳送、通過歌妓的演唱、通過詩人自己的推薦，部分詩歌長久流傳于民間，也有部分詩歌將會被國家主管機構(gòu)下派的官員們通過“采風(fēng)”等形式，選擇有代表性，能夠反映民情的優(yōu)秀詩篇，收錄于《樂府詩集》等官方主辦的文集保存下來。其三，通過梳理李白詩歌，看到我國詩歌發(fā)展的問題：“李白詩歌音樂本體的研究缺乏深度和可持續(xù)性，非音樂學(xué)者跨界研究李白詩歌音樂內(nèi)容的局限性，李白詩詞音樂當(dāng)代價值研究的膚淺性。”[17]其四，通過盛唐時期李白詩歌的發(fā)展途徑梳理，得到的啟發(fā)是，我國當(dāng)代對于中國民族文化精髓的詩歌傳承可以采用適合當(dāng)代環(huán)境的傳承策略：如“與地方經(jīng)濟的融合，與藝術(shù)實踐的融合，與地方文化融合等協(xié)同發(fā)展”等。[18] 最后，希望通過本文的點滴研究，引發(fā)同仁、學(xué)者對中國古代詩歌精粹的關(guān)注與熱愛，希望當(dāng)代的詩人像唐代的李白一樣，擁有民族魂魄的浩然正氣，希望中國的詩詞音樂再創(chuàng)輝煌！

[參 考 文 獻]

[1]https：//baike.so.com/doc/5357005-5592517.html

[2] 向 回.雜曲歌辭與雜歌謠辭研究[D].首都師范大學(xué)，2005：摘要部分.

[3] 侯延爽.李白詩詞音樂及演唱初探[J].中國音樂，2009（03）：177.

[4] 王傳飛.歌詩演唱與相和歌辭藝術(shù)的原生態(tài)考察[J].中國文化研究，2011（02）：71.

[5] 侯延爽.李白詩詞音樂及演唱初探[J].中國音樂，2009（03）：178.

[6] 曾智安.清商曲辭研究[D].首都師范大學(xué)，2006：摘要部分.

[7]https：//baike.so.com/doc/827488-875144.html

[8] 張 煜.新樂府辭研究[D].首都師范大學(xué)，2005：摘要部分.

[9] 袁繡柏.近代曲辭研究[D].首都師范大學(xué)，2005：11.

[10] 袁繡柏.近代曲辭研究[D].首都師范大學(xué)，2005：12.

[11] 亓娟莉.樂府詩集·琴曲歌辭[D].西北大學(xué)，2005：摘要部分.

[12] 向 回.雜曲歌辭與雜歌謠辭研究[D].首都師范大學(xué)，2005：摘要部分.

[13] 孫瑋燭.南朝鼓吹、橫吹曲文化考論[D].南京大學(xué)，2013：摘要部分.

[14] 劉懷榮.漢魏以來北方鼓吹樂橫吹樂及其南傳考論[J].黃鐘，2009（01）：72—78.

[15] 梁海燕.舞曲歌辭研究[D].首都師范大學(xué)，2005：摘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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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侯延爽.李白“詩與樂”研究：存在的問題及突破的路徑[J].音樂探索，2017（01）：59.

[18] 侯延爽.山東“王皮戲”傳承及發(fā)展思考[J].東岳論叢，2016（02）：146.

（責(zé)任編輯：張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