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宇杰,高 沫
(東北師范大學,吉林 長春 130024)
2017年全國青少年男子足球超級聯(lián)賽于4月拉開帷幕。作為《中國足球青訓體系建設——“165”行動計劃》的重要組成部分,青超聯(lián)賽打破了職業(yè)俱樂部梯隊與校園足球的界限,實現(xiàn)了體育與教育融合的新嘗試[1]。青超聯(lián)賽的推出,將使校園足球水平得到更快的發(fā)展。但在2016年中國足球協(xié)會舉辦的不同級別賽事的全國青少年足球比賽中,出現(xiàn)了多起青少年球員違反體育道德的事件,中國足協(xié)紀律委員會依據(jù)《中國足球協(xié)會紀律準則》相關規(guī)定,對22名青少年球員給予了相應的處罰。通過檢索中國知網(wǎng)(CKNI)近5年數(shù)據(jù),關鍵詞分別為“教練員”“青少年”“校園足球”并含“體育道德”的文獻44篇,關鍵詞為“青少年”并含“道德意識”的文獻48篇,查閱相關書籍7部,并大量查閱主流體育網(wǎng)絡媒體的相關評論與報道后發(fā)現(xiàn),在提高競技水平的同時,教練員在加強青少年足球運動員的思想道德建設、提高體育道德意識方面擔負著不可或缺的責任。
據(jù)足紀字﹝2016﹞025號處罰通告,在全國青少年男子足球U17聯(lián)賽中,延邊富德U17隊1名球員“在比賽過程中對裁判判罰不滿,2次向裁判做出吐口水的動作”,紀律委員會對該名球員予以停賽3個月的處罰。據(jù)足紀字﹝2016﹞98號—104號處罰通告,在中國足協(xié)第19屆“貝貝杯”青少年12歲男子足球賽中,青島隊2名球員“在比賽結束時,辱罵裁判員”,受到停賽1個月的處罰。據(jù)足紀字﹝2016﹞170號、171號處罰通告,2016年全國青少年男子足球U19聯(lián)賽中,云南足協(xié)U19隊與青島中能U19隊的比賽,有多名球員參與打架,受到紀律委員會的處罰。云南足協(xié)U19隊12名球員參與打架,視情節(jié)嚴重程度,2名球員停賽18個月,3名球員停賽12個月,7名球員停賽6個月。青島中能U19隊中,7名球員參與打架,4人停賽12個月,3人停賽6個月。
從以上幾則處罰通告可以看出,受處罰球員的年齡從12歲到19歲不等,違規(guī)違紀的行為既有言語攻擊行為,也有肢體攻擊行為,在足球職業(yè)聯(lián)賽中運動員因吐口水(足紀字﹝2016﹞17號)、參與打架(足紀字﹝2016﹞49號)、辱罵裁判員(足紀字﹝2016﹞34號、58號、59號、106號)等受到紀律委員會處罰的違反體育道德行為,同樣出現(xiàn)在青少年足球比賽中,這不得不讓我們警惕并思考青少年球員的體育道德失范問題。
“道德失范”(disordered moral)是指因作為存在意義系統(tǒng)的道德價值及其規(guī)范要求,或者缺失、紊亂,或者缺少有效性,不能對社會生活發(fā)揮正常的整合調節(jié)作用,從而社會所表現(xiàn)出的道德價值混亂、道德行為失范現(xiàn)象[2]。
根據(jù)道德失范的定義,體育道德失范可定義為體育范疇內(nèi)的體育道德價值系統(tǒng)受到破壞,體育道德價值觀產(chǎn)生偏差,在行為上出現(xiàn)違背體育道德規(guī)范要求的現(xiàn)象。體育道德失范包含著2方面的內(nèi)容:1)體育參與者的行為不符合體育道德規(guī)范,表現(xiàn)為體育現(xiàn)象界的行為失范;2)體育參與者內(nèi)在公平競爭意義系統(tǒng)受到動搖或破壞。體育現(xiàn)象界中的行為失范只不過是內(nèi)在精神世界狀態(tài)的具象化[2]。體育道德失范行為范疇既包括體育競賽過程中的行為,也包括體育競賽過程以外的行為。球場暴力、侮辱性語言和手勢、消極比賽、假球、黑哨、服用興奮劑等行為,都在體育道德失范行為之列。體育道德行為的失范,是內(nèi)在體育道德意識錯位的外在表現(xiàn),實質反映的是體育道德觀的迷失。青少年足球運動員的體育行為是否符合道德準則、道德規(guī)范,源于其體育道德觀正確與否,而體育道德意識的發(fā)展過程對樹立正確的體育道德觀意義重大,因為道德意識是道德理想、道德準則、道德義務感和道德良心等組建成的相關關系,在任何一種道德體系或形態(tài)中處于領先和統(tǒng)帥地位[3]。
2016年2月,全國青少年校園足球專家委員會主任金志揚在“全國青少年校園足球專家委員會集中研討會”中指出,足球改革任重道遠,須從思想上和教育上入手,“校園足球第一是教育,第二是立德樹人?!苯鹬緭P曾執(zhí)教北京國安足球隊、天津泰達足球隊和北京理工大學足球隊,作為曾帶隊參加中國足球職業(yè)聯(lián)賽的主教練,他所強調的并非是比賽成績,而是教育和道德建設。他認為,青少年是根,聯(lián)賽是本,要抓根促本,不能抓本忘根。教育在足球改革中占據(jù)重要位置,應加強對青少年的教育,注重培養(yǎng)青少年足球運動員的個人道德意識和團隊意識[4]。
3.1.1 青少年足球運動員體育道德認知特征學校是青少年道德意識發(fā)展的主要陣地,特別是學校關于道德意識系統(tǒng)的宣傳教育相對于家庭中父母長輩的“模糊”教導來說,對青少年道德意識發(fā)展有著更為規(guī)范化、模式化的影響[5]。作為來自校園的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其身份首先是學生,接受學校系統(tǒng)化的知識教育是他們道德意識發(fā)展的第一環(huán)節(jié)。道德理性是個體道德意識的起點,是建立在一定的文化知識與邏輯思維基礎之上的[6]。也就是說,在家庭教育的基礎上,通過學校的教育,使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在知識學習的過程中,邏輯思維能力得到進一步發(fā)展。逐步增強的道德理性對青少年道德價值判斷、道德行為選擇起到了一定的指導和調控作用,具有了普遍青少年學生意義上的個人道德意識。青少年對于道德規(guī)則認知和理解雖不深刻,但在個人行為或他人行為的“應當為之”和“應當不為”上有了基本的道德評價。
然而,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在比賽中出現(xiàn)言語、肢體攻擊對手或裁判員的違背體育道德的行為,并非是他們對道德規(guī)則沒有認知。李占星[7]、Krettenauer[8]等國內(nèi)外學者研究表明,對于道德規(guī)則,青少年能夠明確地知道其規(guī)范的內(nèi)容和要求,但是當個人利益與道德規(guī)則發(fā)生矛盾時,青少年內(nèi)心容易形成強烈的心理沖突。青少年由于價值觀尚處于形成時期,雖然有一定的道德認知能力,但由于道德行為自覺性有限,在追求個人利益和遵守道德規(guī)則產(chǎn)生沖突時,其道德行為的選擇更多地受到內(nèi)在心理原動力支配,按照自我的意愿行事而違背道德規(guī)則,導致了“明知故犯”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在裁判員做出不利于自己的判罰時,在對方運動員合理利用身體接觸比賽規(guī)則搶斷、攔阻自己進攻時,在受到對方運動員挑釁時,青少年足球運動員由于缺乏一定的自我控制力,在個人利益受損的情況下,為維護其自身的利益或出于報復、發(fā)泄心理,向裁判員或對方運動員做出違背體育道德的行為。傳統(tǒng)的道德教育,罵人、打架都在不應有的行為之列,但在足球比賽激烈的競爭中,青少年“知行不一”,與應有的道德行為規(guī)范背道而馳,這是青少年足球運動員道德意識的缺失。
3.1.2 教練員與青少年足球運動員體育道德意識形成的關系青少年在學校接受的是普適性的思想道德教育,而對于參加校園足球比賽的青少年運動員來說,賽場中的言行舉止能否符合公平競爭的體育道德精神,與教練員關系密切。教練員的言行能否遵從道德規(guī)范,達到“知行合一”,是青少年球員道德意識提高的重要影響因素之一。人的自我意識的形成,是以他人為鏡的,是在對他人的形象、行為、品質的感知中,在他人對自己的反應、態(tài)度和評議理解中,形成了對自我的覺知[9]。葉松慶等[5]在對中學1 630名青少年的調查中發(fā)現(xiàn),青少年認為能夠衡量公民道德水平標準的10個群體中,排在首位的是教師群體??梢哉f教師的道德水平對于青少年道德水平的發(fā)展起著重要的引領和示范作用,教師道德水平的高低,或促進、或制約著青少年道德意識的發(fā)展。
目前,校園足球教練員少數(shù)由學校聘用的專職教練員擔任,絕大多數(shù)都是由學校的體育教師擔任。體育教師既有教師身份,又有教練員身份,與運動員既是師生關系,又是師徒關系,從中國傳統(tǒng)禮教思想來看,“師徒”關系似乎比“師生”關系更為緊密,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對教練員更加信任和依賴。在校園足球活動中,無論是在平時的訓練中,還是在比賽時,教練員的言行都對青少年運動員道德意識的培養(yǎng)發(fā)生著重要的影響。在道德意識形成初期,在“應當”與“不應當”中進行選擇時,青少年往往會按照權威的要求做出選擇,或者效仿權威進行選擇,這種選擇在多次博弈后,青少年逐漸形成了個人的道德判斷和道德決策意識。對于青少年球員來說,教練員即是足球隊中的權威,無論是有意識或是無意識,教練員都會把自己內(nèi)在的道德意識、觀念轉化成外在的語言和行為傳輸給每一個隊員。由于青少年球員的道德價值觀尚處于模糊期,出于對教練員的信任和依賴,以及對教練員權威的本能服從,在接收教練員傳輸?shù)耐庠谛畔r,沒有判斷、選擇過濾過程,完全按教練員的指令執(zhí)行其行動要求,或本能的效仿教練員的行為。在長期與教練員交往過程中,青少年球員的行為模式也隨之相對穩(wěn)定,并在此基礎上,形成在足球場上的個人體育道德意識。
3.1.3 教練員體育道德水平對青少年足球運動員體育道德意識形成的影響在中國足協(xié)的紀律處罰通告中(足紀字﹝2016﹞025號、98號—104號、170號、171號、180號、181號),不僅看到了對青少年足球運動員違反體育道德行為的處罰,而且還有對教練員指責、辱罵、威脅裁判員,參與打架、示意球員消極比賽等違反體育道德精神的行為處罰。德國19世紀著名教育家第斯多惠[10]指出,一個人不教育好自己,就不可能去教育別人,學生所受的教育和教養(yǎng)程度,取決于教師所受的教育和教養(yǎng)程度。青少年的社會化程度較低,具有很強的可塑性,他們接受何種方式的教育,就有可能被塑造成何種類型。一個道德素養(yǎng)較低的教練員,經(jīng)常使用粗俗的語言、甚至暴力打罵隊員,把惡意犯規(guī)當做“頑強拼搏”,把睚眥必報當做“不屈不撓”的思想向隊員灌輸。那么,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就會以教練員為鏡,形成惡的道德意識和非正義的道德評價標準,在比賽場上遇到挫折或困境,就容易采用違背體育道德的行為方式去解決和處理問題,而他們的意識中卻并不將那些行為理解為不道德,因為教練員就是那樣做,或是教練員告訴他們應該那樣去做,從而形成道德推脫,把責任轉移給教練員。
Paciello等人(2008)通過長達6年的追蹤研究證實:不同道德推脫水平的個體在言語和身體攻擊行為、暴力行為和內(nèi)疚感上存在顯著的差異;道德推脫與言語和身體攻擊行為、暴力行為之間有顯著的正相關,與內(nèi)疚感有顯著的負相關,且青少年早期的道德推脫水平可以顯著地預測其后期的攻擊行為和暴力行為發(fā)生的頻率[11]。Caprara等人(2009)進行的追蹤研究結果也顯示,個體18歲時的道德推脫水平與其罪錯行為和暴力行為有顯著的正相關,并且可以很好地預測其20歲時的罪錯行為和暴力行為[12]。如果教練員在平時的訓練中,經(jīng)常向青少年運動員輸入“尊重裁判、尊重對手”等信息,在比賽中或比賽后,對于裁判員做出不利己方的判罰,教練員沒有指責、辱罵或者毆打裁判員的行為,并且要求隊員必須按照裁判員的判罰去比賽。久而久之,青少年運動員經(jīng)常聽到的是教練員“服從裁判”的教導,看到的是教練員“服從裁判”的行為,那么“服從裁判”的道德意識就會在頭腦中打下深刻的烙印,從而在個人利益與裁判員判罰產(chǎn)生矛盾時,青少年運動員能夠自主做出“服從裁判”的選擇和與之相應的行為,這種體育道德規(guī)范的自律是體育道德意識自覺的基礎。
3.1.4 教練員對青少年足球運動員體育道德意識形成的“他律性”約束作用處于心智成長期的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其體育道德規(guī)范的“自律性”有限,需要外界施加約束力去約束他們的體育行為,教練員對青少年球員提供了最直接的約束力,這種約束力因教練員的權威地位而富有張力。與約束力同時并存的是教練員的導向作用,約束作用告訴隊員不應當做什么,而導向作用告訴隊員應當怎樣做,約束與導向的“他律性”合力,使青少年足球運動員的體育道德行為得到規(guī)范。然而,在他律階段的體育道德行為規(guī)范,無論是教練員的約束作用還是導向作用,都來自于青少年球員的體育道德主體之外,尚處于外在的體育道德規(guī)范控制之下。
教練員外在的約束作用,使體育道德規(guī)范對青少年球員的道德要求滯留在青少年球員的體育道德意識之外,他們對體育道德規(guī)范的認同和服從,不是源于自身的意識,而是順從教練員的體育道德壓力,而未達到自由反思的程度[13]。教練員外在的導向作用,使體育道德的價值目標依然還只是教練員的體育道德價值目標,而不是青少年球員真正認同的體育道德價值目標,他們對體育道德規(guī)范導向的服從還屬于一種被動的行為狀態(tài),還未升華到個人意識對體育道德規(guī)范的自由把握的境界[13]。換言之,對青少年足球運動員來說,處于教練員“他律”的體育道德規(guī)范,并不是青少年球員個人道德意識層面的自律,其行為也不是個人的體育道德選擇。青少年足球運動員的體育道德規(guī)范必須完成由“他律性”到“自律性”的轉換,將外在的約束力量轉化為內(nèi)在的約束力量,將外在的導向轉化為內(nèi)在的導向,將體育道德規(guī)范內(nèi)化為個人體育道德意識控制下的體育道德品質后,體育道德規(guī)范才具有了道德意義。而在青少年球員“自律性”道德意識形成的過程中,教練員的“他律性”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沒有“他律性”也就沒有“自律性”,他律是自律的基礎和條件。
3.2.1 加強道德教育天津權健足球俱樂部提出的“以人為本,以德為先”的青訓理念[15],得到了足球界人士的廣泛認同。無論是訓練還是比賽,教練員都是青少年球員最直接的“立德樹人”的教育者。教練員有義務,也有責任
對道德觀尚處于形成期的青少年球員加強道德教育。中國傳統(tǒng)儒家“仁、義、禮、智、信”五常之道的倫理原則所形成的道德標準和規(guī)范,從古至今貫穿于數(shù)千年的歷史發(fā)展中,教練員應將這種傳統(tǒng)的道德觀在訓練和比賽中滲透給青少年球員,使他們逐漸養(yǎng)成良好的道德意識,形成正確的道德觀,進而才能在賽場中體現(xiàn)出應有的體育道德品質。
3.2.2 加強法制教育《中華人民共和國預防未成年人犯罪法》第3章第14條將“打架斗毆、辱罵他人”列為未成年人的不良行為。前述中列舉的中國足協(xié)紀律委員罰單中,部分青少年球員正是因為比賽中存在“打架斗毆、辱罵他人”的不良行為而受到處罰。教練員在平時的訓練中,在以道德約束青少年球員行為的同時,還應加強法制教育,提高青少年球員的守法意識,控制和約束自己在賽場上的言行,這不僅對青少年的健康成長,對其未來的體育生活亦會產(chǎn)生積極的影響。
3.2.3 加強規(guī)則教育教練員除了讓青少年足球運動員了解、掌握足球技術規(guī)則以外,必須對他們進行足球場上道德規(guī)則的約束。道德規(guī)則的基礎是“實踐理性”,就是人們對于行為規(guī)則的普遍適用性、正當性的判斷能力[14]。道德規(guī)則應先于技術規(guī)則的傳授。在平時的訓練中,教練員應嚴格把控青少年球場上的暴力、侮辱性語言、手勢等行為,一旦出現(xiàn)此類行為或行為傾向,必須加以制止和告誡,不能視而不見、聽之任之。除了控制明顯的違反體育道德規(guī)范的行為,教練員還應向青少年球員講授足球場上一些特殊彰顯體育道德精神的行為,例如當控球隊員發(fā)現(xiàn)場上有球員受傷倒地時,無論傷者是己方球員還是對方球員,控球隊員都不應當繼續(xù)進行比賽,而是應當把球踢出界外中止比賽,使受傷球員盡快得到治療。主動將球踢出界的行為,不僅不會受到教練員和同隊球員的指責,還會贏得對手的尊重。同時,對青少年球員遵守或違反體育道德規(guī)范的行為,教練員應輔以一定的獎勵或懲罰措施。因為當人們發(fā)現(xiàn)違反道德規(guī)則并沒有引起客觀的因果性的懲罰,或遵守道德規(guī)則并沒有引起客觀的因果性的收益,也會隨之而無視道德規(guī)則的約束[14]。
教育部體衛(wèi)藝司副司長劉俊培指出,“校園足球運動的重要任務之一,就是發(fā)揮足球運動立德樹人,實踐育人,以文化人的教育功能,增進學生身心健康,引領校園體育改革,奠基中國足球人才的培養(yǎng)鍛煉[1]?!钡虏偶?zhèn)涞那嗌倌曜闱蜻\動員是中國足球發(fā)展的未來。教練員的體育道德品質水平以及對青少年球員體育道德行為的管理水平,是青少年足球運動員體育道德意識形成的重要影響因素。具有優(yōu)良的體育道德品行,且能夠掌握調控青少年球員體育道德行為的教練員,才能使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形成正確的體育道德意識,進而在體育賽場上展現(xiàn)符合體育道德精神的行為。
參考文獻:
[1] 中國足球協(xié)會.青超聯(lián)賽開幕 體教融合新嘗試[EB/OL].http://www.fa.org.cn/news/qcls/2017-04-16/518859.html,2017-04-16.
[2] 高兆明.道德失范研究:基于制度正義視角[M].北京:商務印書館,2016:29-31.
[3] 周原冰.試論道德的內(nèi)部結構[J].中國社會科學,1984(6):99-108.
[4] 扎庫米.金志揚:急功近利毀中國足球 未來靠校園體育[EB/OL].http://sports.qq.com/a/20140601/010889.htm,2014-06-01.
[5] 葉松慶,王良歡,榮梅.當代青少年道德觀發(fā)展變化的現(xiàn)狀、特點與趨勢研究[J].中國青年研究,2014(3):102-109.
[6] 宣云鳳.論個體道德意識的心理機制[J].蘇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05,3(2):43-48.
[7] 李占星,朱莉琪.不同情境中情緒預期對青少年道德決策的影響[J].心理科學,2015,38(6):1377-1383.
[8] Krettenauer T,Jia F,Mosleh M.The role of emotion expectancies in adolescents’ moral decision making[J].Journal of Experimental Child Psychology,2011,108(2):358-370.
[9] 胡瀟.論道德意識的認知特征[J].倫理學研究,2004(5):16-21.
[10] 第斯多惠.德國教師教育指南[M].袁一安,譯.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
[11] Paciello M,Fida R,Tramontano C,Lupinetti C,Caprara G V.Stability and change of moral disengagement and its impact on aggression and violence in late adolescence[J].Child Development,2008,79(5):1288-1309.
[12] Caprara G V, Fida R, Vecchione M, Tramontano C,&Barbaranelli C.Assessing civic moral disengagement:dimensionality and construct validity[J].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09,47(5):504-509.
[13] 趙立軍.體育倫理學[M].北京:北京體育大學出版社,2007.
[14] 童世駿.論規(guī)則[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
[15] 曾昭翔.權健的雄心 扎根津城教娃娃[N].天津日報,2016-11-2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