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將日本今西春秋藏《多續(xù)譯語》和新見故宮所藏《多續(xù)譯語》抄本進行詳細比較,發(fā)現(xiàn)兩個版本有百余處不同,且今西本和故宮本均為抄本;今西本是原始抄錄本,即四川地方政府根據(jù)調(diào)查到的原始材料抄錄的本子,故宮本是根據(jù)原始抄錄本再次抄錄而成的本子;原始抄錄本或不止一份,故宮所抄的底本有可能不是今西本。推測其他“西番譯語”也可能存在類似情況,故整個“西番譯語”的研究都應該重視版本考察和文字校勘工作。
關鍵詞 西番譯語 多續(xù)譯語 版本 原始抄錄本 勘誤
分類號
Inspection on Different Versions of Duo Xu Yi Yu
Wang Zhen
Abstract With careful comparing between two versions of Duo Xu Yi Yu, one collected by the Japanese scholar Imanishi Shunju and the other currently copied in the Imperial Palace, it is found that more than 100 different points and conclude that Imperial Palace and Imanishi version are both copies; Imanishi version is copied by the local government of Sichuan according to the raw materials from fieldwork, we call it premier transcript, while Imperial Palace version is copied based on premier transcript; there may be more than one premier transcript, and the master copy of Imperial Palace version may be different from the Imanishi one. 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similar situation possibly exists in other Xi Fan Yi Yu. As a result, study on all Xi Fan Yi Yu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version inspection and literal emendation.
Keywords Xi Fan Yi Yu; Duo Xu Yi Yu; Version; Premier transcript; Emendation
《多續(xù)譯語》是“華夷譯語”(丁種本)之一種,具體而言是清代“西番譯語”中的一本,因該譯語中“番”字多對音為“多續(xù)”,故西田龍雄稱該譯語稱為《多續(xù)譯語》[1]。乾隆皇帝為加強對民族地區(qū)事務的管理、方便與民族地區(qū)的溝通,于乾隆十三年(1748)專門下圣旨要求各地采編譯語,要求“亦照西番體例,將字音與字義用漢文注與本字之下,繕寫進呈,交館勘校,以昭同文盛治”[2]。乾隆十五年(1750)“西番譯語”采編完成。清代“西番譯語”共九本,記錄的是當時川西地區(qū)的藏緬語。其中,《多續(xù)譯語》記錄的是清乾隆時期冕寧縣安寧河上游流域的多續(xù)語 [3]。
《多續(xù)譯語》中每個詞條分三行書寫,中間為漢語詞條,上面為藏文符號,即其“本字”,下面為漢字注音,共計740個詞條,按照“天門門、地理門”等義類依次排列。《多續(xù)譯語》可視為一部“漢語-多續(xù)語”的雙語詞典,其中的注音漢字和藏文均記錄了漢語詞條相應的多續(xù)語讀音,是一部極其珍貴的反映多續(xù)語歷史語音面貌的文獻材料。尤其在目前多續(xù)語高度瀕危而失去交際功能的背景下[4],作為目前所見唯一一份記錄清代多續(xù)語的文獻材料,《多續(xù)譯語》的價值彌足珍貴。
目前已經(jīng)刊布的《多續(xù)譯語》即日本今西春秋藏本(后文稱為“今西本”),該本影印于西田龍雄《多續(xù)譯語的研究》書末,首頁即詞表,應該是在收藏過程中丟失了書名和序言頁[5],但其格式與大谷大學所藏四本“西番譯語”一致,有統(tǒng)一印制的表格、門類名稱和漢語詞條,注音漢字和藏文 均為手寫填入。 孫伯君認定其為初編本[6]。我們最近在故宮抄錄的《多續(xù)譯語》(后文稱為“故宮本”)在封面頁題以“川番譯語”之名,序言頁首行則冠以“西番譯語”,所有內(nèi)容均為手抄,無表格,行款排列與今西本同,均為每頁四詞,橫六行、縱二列,自上而下分別為藏文、漢義和漢音。
《多續(xù)譯語》不僅記錄的清代多續(xù)語音,通過注音漢字還可以窺探當時四川官話的某些特點,是研究清代至今約270年來四川多續(xù)藏族的語言及當?shù)貪h語官話方言歷史演變的珍貴資料,此項研究首先須對其進行版本考查和內(nèi)容??保源_保能夠為基于《多續(xù)譯語》的語言研究提供準確的原始材料。西田龍雄根據(jù)藏漢對音情況,對個別詞條進行了勘誤,但其當時未能接觸到故宮本譯語和現(xiàn)代多續(xù)語音資料,文本校勘和版本考察工作還有待進一步開展。本文對兩個版本的《多續(xù)譯語》進行了逐一比較,發(fā)現(xiàn)兩者內(nèi)容大體相同,但是在諸多細節(jié)方面存在不下百處的不同點。以下作具體分析。
1 漢語詞條用字不同
今西本漢語詞條是統(tǒng)一印刷的,故宮本是手抄的,除字體風格不同外,兩者在一些
詞條用字上還存在明顯區(qū)別,詳見表1 。
上表中漢語詞條的用字差異主要體現(xiàn)為異體字,尤其是正字和俗字的區(qū)別。 有的是今西本用了俗字,比如“録、菓、珎、 、 、 、大 ”等,有的是故宮本用了俗字,比如“?、皷、 、真、 、 、觔”等,個別是兩個版本均用了俗字,比如“檀、鼠”兩個詞條,其在兩個版本中的寫法也不同,又構成異體關系。此外,還存在兩處用字錯誤,一個是身體門中的“筋”,今西本印作“筯”,錯誤。因為“筯”雖與“筋”形似,但音義相去甚遠,二者不是異體字。顯然,此誤是字形相近所致。另一錯誤是故宮本誤將“經(jīng)文”抄為“經(jīng)史”。參看今西本和其他“西番譯語”,此詞當為“經(jīng)文”,可能因為“文、史”義近且常并用而致使抄寫者把“文”寫成“史”。endprint
2 注音漢字不同
譯語中的漢字有兩個功能,一是用來記錄意義,即漢語詞條;二是純粹用來記音,即注音漢字。前文已經(jīng)分析了記錄意義的漢語詞條用字的區(qū)別,現(xiàn)分析注音漢字的區(qū)別,大體分為“形/音相似”的字和“正俗異體”的字兩種。
2.1 相似字
相似字是指兩個字音或形相近,導致抄寫時混淆,相似字是兩個不同的漢字。音似字可以記錄同一個多續(xù)語音節(jié),因而不好說兩個字孰對孰錯;形似音異的字則可能是抄成另外一個形相近、音不同的字,這種誤抄的漢字不能準確記錄多續(xù)語讀音,兩個本子若有形近音異字,則必然至少有一個為錯字,多可通過與其對音的藏文來斷定正誤。這類例子見表2、3。
表3中有8組相似字 ,包括“晉留、持特、耳丹、備借、波沒、吵砂”以及兩組“阿呵”,均字形相近而字音差別較大,不能用來記錄相同的音。從漢藏對音的角度看,有5組是今西本有誤、故宮本正確。今西本因字形相似而混用。這在很大程度上說明今西本也是抄本。另有兩組顯系故宮本抄寫錯誤,與pig對音的“備”,故宮本寫成“借”。與a對音的“阿”,故宮本寫成“呵”,可能是形似而誤,也可能是“呵、阿”同音混用。
另有一組“阿呵”,藏文對音為ho,若據(jù)此考察,則今西本“阿”有誤、故宮本“呵”正確,但今多續(xù)語“祖”的讀音為a44 pu44,與今西本的漢字音剛好相應,而且多續(xù)語中的 a44~a32可以“附加于表示年長的親屬稱謂名詞詞根前”[7],如下表所列。
從譯語和現(xiàn)代多續(xù)語親屬稱謂的構成來看,譯語中的“祖”也很可能也有一個詞頭a,讀音則如今西本所記,為“阿補”,這與現(xiàn)代讀音相合。之所以出現(xiàn)藏文轉(zhuǎn)寫的“ho po”(見表3),有可能是藏文書寫錯誤或者藏文記錄了另外一種說法。由此推測,譯語采編時藏文和漢字是分開進行的,才可能使?jié)h字注音與藏文讀音不一致,而漢字注音準確反映了當時的讀法。故宮本在抄寫時做了一些校正的工作,可能根據(jù)藏文音節(jié)ho,將“阿”改為“呵”。
2.2 異體字
異體字是同一個漢字的不同書寫形式,一般一本為《康熙字典》收錄的正字,一本為俗字,或兩本均為俗字。具體例字見表5。
上表中各組異體字,若據(jù)《康熙字典》判斷,多數(shù)俗字出自今西本,但是故宮本中的“說、脫、婆、鵞、繼”的用字也是俗體。而同時代的故宮本《玀羅譯語》則與之不同,今西本《玀羅譯語》中的俗體字到了故宮本中便改寫為《康熙字典》中的正體字[8]??梢?,宮廷中不同的抄錄者對用字的選擇有所不同,而朝廷對這方面的要求也不甚嚴格。
相比較而言,今西本的用字比故宮本更加隨意,除了大量出現(xiàn)的俗字之外,還有的同一個字在不同的詞條下使用了不同的寫法。比如表6所列的字,有時用正體,有時用俗體。
上表涉及的五個注音漢字在今西本中存在兩種不同的寫法,有些如“去、到”兩個詞條相隔很近,但是也用了兩種寫法,體現(xiàn)了今西本漢字書寫上的隨意性。這種情況我們在故宮本中并未發(fā)現(xiàn)。從這個角度講,故宮本比今西本用字更加規(guī)范、前后統(tǒng)一。
上述相似字、異體字的出現(xiàn),主要是因為字音或者字形相近而混用,混用的字之間必然存在著某種客觀的相似性。但個別詞條的用字問題是因為抄錄失誤、看錯位置導致的,不過這類例子很少見。比如第623個詞“相同”藏文為ji piv,故宮本注音漢字為“撒出得”,今西本為“機搬”。顯然,故宮本錯誤?!叭龀龅谩笔堑?19個詞“豐足”的漢字音,故宮本誤抄在了“相同”之上。
3 藏文的不同
通覽整本譯語中藏文的書寫,可以斷定它不僅借用了藏文字母的字形,也參考了藏文的書寫規(guī)范即藏文正字法。兩個本子的藏文存在差異,基本上都是因為藏文形似加之書寫不甚規(guī)范導致的誤讀和誤抄(見表7)。
上表列出了的11組藏文轉(zhuǎn)寫,1-3組是元音不同,第4-6組是基字不同,主要體現(xiàn)為k與g的區(qū)別,7-8組是前加字不同,9-11組是后加字不同。之所以存在藏文用字的區(qū)別,多是因為藏文字形相近導致的書寫錯誤,比如“?i/?e,?g/?k,?r/?d”。如果注音漢字和藏文有直接對音關系,則可通過與漢字音比較,從兩個本子中選擇一個較佳的藏文寫法。
上表中藏文字母的區(qū)別大概也是因為字形相近所致,比如?c-?ts,?ch-?tsh,?ng-?r-?d,?p-?ph,?dz-??rj,?i-?e的寫法都很相似。但是這些字母的讀音不同,且在注音漢字中有所反映,因此可以根據(jù)漢字音大致判斷那些寫法更合適。根據(jù)藏漢對音,可以發(fā)現(xiàn)有些詞條的藏文,故宮本正確,有些今西本正確 。有三組需要特殊說明:第10組“杉”音應該用今西本的“shar”與之相對,多續(xù)語中“東”為藏語借詞,讀音為?a44 t?ho44。注音漢字和現(xiàn)代多續(xù)語音中這個音節(jié)的元音均為[a],而譯語中 -ad 一般用來記錄[e]元音(Chirkova, 2014),所以認定今西本正確。第22組,今西本寫法為 ,故宮本為 。由于今西本?元音普遍寫在基字的右上方,故 即nov,故宮本誤抄;第23組,今西本 ,故宮本 ,后者多了一個元音i,據(jù)注音漢字“奈”,今西本更準確。
此外,從藏文字體看,故宮本的字形更工整和易于辨識。今西本雖然也用有頭字書寫,但其中一些字形寫得較隨意,尤其是很多i/e字母區(qū)別甚微,辨識難度大。
4 對兩個版本《多續(xù)譯語》的認識
通過上文的對比和分析可知,就書寫形式而言,故宮本比今西本更加規(guī)范。兩個版本在漢字選用上都有一定的隨意性,相對而言,今西本更加隨意,不僅俗字較多,而且同一個字前后可能有兩種不同的寫法;漢字和藏文的字體,故宮本都顯得更加清楚。可見,故宮抄本在美觀、工整、規(guī)范方面做得確實比今西本好。
大谷大學藏有四本《西番譯語》,其中漢語詞條大部分為刊印,少部分為精抄,藏文和注音漢字為手寫體,推測這是調(diào)查后抄寫上去的,且大谷大學本《西番譯語》均有題簽,而故宮抄本則均題“川番譯語”, 據(jù)此推斷大谷大學本是初編本[9]。而今西本《多續(xù)譯語》和大谷本的木里、木坪和栗蘇三部譯語的表格和漢義為同版印刷,若大谷大學本是初編本,則今西本也應該是初編本。孫伯君也認為今西本《多續(xù)譯語》為初編本。endprint
從印刷的表格和漢語詞條可以推斷,今西本確是在四川地區(qū)統(tǒng)一印制的表格上完成的,可以稱為“初編本”,但這并不意味著今西本是最原始的本子。因為今西本中的一些錯誤,尤其是用來記音的一些漢字和藏文的錯誤,比如誤將“留”作“晉”、“沒”做“波”、“特”作“持”、“砂”作“吵”,誤將藏文的“rtsag”作“rcag”、“pe tshe”作“pe cho”等,這都是因為形近而誤,很可能是因原字不清導致的抄寫錯誤,而非調(diào)查記音時馬虎大意而記錯。因此,我們認為今西本也是抄寫本。譯語采編之時應該有一份記音的原始材料,原始材料可能書寫不整潔、有改錯的劃痕之類,后期會再根據(jù)原始材料進行抄錄。今西本應是根據(jù)原始調(diào)查材料抄錄的,我們稱之為“原始抄錄本”。因為原始抄錄本所依據(jù)的原始調(diào)查材料書寫可能不規(guī)范,才導致今西本抄寫者把一些漢字和藏文誤識、誤抄為形似的字。
故宮本是在地方政府呈送的原始抄錄本的基礎上再行抄錄而成的,因此和原始抄錄本又有不同。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故宮本各譯語不是照抄,而是有所校錄和更改[8][9]?!抖嗬m(xù)譯語》也應存在類似的情況。但值得注意的是,故宮本中的某些漢字與今西本不同,比如“餓俄、亨哼、彎灣、昨作、郎榔、起啟、巴吧、摸模、暮幕、機幾”,這可能是故宮抄錄者擅自更改了原始抄錄本的寫法,不過這種更改是無意義的,因為這些字均音同或音近,所以并非??睍r因錯而改,而是隨意為之;也可能是故宮抄錄的本子就是這種寫法,即原始抄本可能不止一份,作為故宮抄錄底本的原始抄錄本并非今西本。四川地方政府制定原始抄錄本可能備有多份,每份均據(jù)原始調(diào)查材料抄錄、整理而成,但因訂正、抄錄者不同而有所不同,故今西本和據(jù)原始抄錄本而成的故宮本之間存在一些區(qū)別。
認為原始抄錄本不止一份,還有一個證據(jù):越南河內(nèi)遠東博古學院藏“西番譯語”中包括了《多續(xù)譯語》,有序言,而且其中的漢義、表格均為印本[10],應該是原始抄錄本,而日本今西春秋也收藏有《多續(xù)譯語》,其中漢義、表格也為印本,但只有正文詞表而無封面和序言。如果以印刷形式作為主要的判定標準,則這兩本均應為原始抄錄本。但由于遠東本未得見,故諸多問題仍有待進一步考察。
因此,關于兩個版本的特點和屬性,我們初步得出如下認識:故宮本比今西本更加規(guī)范和易于辨識;今西本中的一些錯誤在故宮本中未見,而故宮本也有一些訛誤是今西本所沒有的,今西本是原始抄錄本,即四川地方政府根據(jù)調(diào)查時的原始材料整理、抄錄的本子,故宮本是根據(jù)四川遞交的原始抄錄本再次抄錄、校訂而成的本子;雖然今西本是原始抄錄本,但是與故宮所抄原始抄錄本可能不是同一本。由此推論,其他西番譯語的采編也可能存在類似的情形,即我們所認定的“初編本”只是根據(jù)調(diào)查的第一手材料抄錄而成的原始抄錄本,其中也可能存在一些抄寫訛誤,這是利用譯語進行研究時應當特別注意的。
5 余論
版本??笨梢宰屛覀兏鼫蚀_地把握譯語中存在的問題,找出正確的寫法,從而更好地利用譯語進行研究。但是,有些詞條上,兩個版本存在同樣的問題,我們無法以??苯鉀Q問題。比如,《多續(xù)譯語·珍寶門》中“寶石”一詞,藏文rdo rin po che ,漢字對音為“靈鈸車路”,又有“寶-rin po che-靈鈸車”。從藏文書寫形式看,這兩個詞均借自藏語,藏文寫法無誤。從藏漢對音看,“rin po che”對“靈鈸車”也比較整齊,但是“rdo rin po che-靈鈸車路”的對音存在明顯的問題:首先語序不對,漢字音中表示“寶”義的“靈鈸車”在前,而藏文中在后;其次“rdo”的基字是“d”,對音來母的“路”字并不合適,另據(jù)第283詞“鈴杵-rdo dze-獨治”的對音看,rdo應與“獨”對音。譯語中另有“石-lo po-路補”,可能“靈鈸車路”中的“路”指的是“路補”,即石頭;而rdo在藏語中意思也是石頭,故有如下對應關系:
藏文轉(zhuǎn)寫:rdo + rin po che = 石頭(藏語)+寶(藏語)
注音漢字:靈鈸車+路 = 寶(藏語)+石頭(多續(xù)語)
可見,譯語中“寶石”一詞的藏文寫法完全借用了藏語,而漢字音則是“寶”借自藏語,“石”源自多續(xù)語 。這種藏漢不對音的情況也說明譯語采編的時候,藏文和注音漢字是由不同的人分別記錄的,然后再匯總抄錄在統(tǒng)一印制的表格上,才可能出現(xiàn)上述藏文、注音漢字理據(jù)不同、無法對應的情況,并非先寫藏文再據(jù)藏文整理漢字音,或者先用漢字記音再根據(jù)漢字音轉(zhuǎn)寫藏文。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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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 南開大學文學院博士研究生。天津 300071
(收稿日期:2016-12-13 編校:田豐)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