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互文性理論認為,任何語言都不是封閉的孤島,任何文字作品都是建立在其他文本基礎之上的。互文性理論對英語翻譯教學具有重要的意義。主要研究互文性理論對英語翻譯教學的諸多影響,以期為當代中國的英語翻譯實踐提供一種可資借鑒的理論支撐。
關鍵詞:互文性;翻譯教學;初等英語;教育價值
1934年,一位旅居歐洲的美國學者在《世界觀察》(world review)雜志上發(fā)表了一篇文章,批評歐洲殖民者在開拓政治版圖的時候,錯誤地把當地俗語、方言和敬語體系作為成文的官方語言傳播到美洲大陸,造成了包括美國在內的美洲大陸的土語、方言與當地古印第安語所雜交產生的四不像語言遍布美洲大陸。雖然人們在各種非正式場合曾多次使用這些語言,并在潛移默化中認可了這些語言的當下意義,但畢竟造成了語言傳播過程中的變異現象。 語言學家尤金·奈達指出,語言的官方傳遞是有一定規(guī)則的,如果把各種民間的、非正式的、隨便的“chewing the fat”and“piss off”等詞匯組合生搬硬套到別的語言中,會造成語言通約性原理的失真。互文性源于拉丁文中的“intertexto”,詞源意義為“混合編織”。德里達認為語言最主要的特性不是結構主義所強調的符號,而是縈繞在符號周圍的那些復雜的聯想、意味、潛臺詞,或者說是蹤跡。因此不存在任何獨立的文本,任何文字作品都建立在其他文本的基礎上,包括每個單詞都不是封閉的孤島,文本是一種遍布互文性的網狀結構。
克麗斯蒂娃把互文性分為水平(horizontal)互文性和垂直 (vertical)互文性。所謂水平互文性是指兩個相對獨立的詞匯單元之間在位格上是平行的,進入互文性視域的兩個語言組合在質上是等值的,在性上是同屬的,在量上是無差別的。如果翻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沒有注意到二者的質量和文本性的區(qū)別而貿然翻譯會造成詞匯轉化學上的困境和混亂。比如,有一本英國小說的名字是這樣表達的:“Catch-22”應該譯成“左右為難”或“尷尬”,而有的學生偏偏譯成了“抓住22”,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再比如“Many a Chinese...And it was Silent Night overnight”.(摘自漢語名作《魅力廈門》)“Silent Night ”應該被翻譯成“圣誕平安夜”,蘊涵了平安祥和的意思。
所謂垂直(vertical)互文性是指兩個相對獨立的詞匯單元之間在位格上是上下級的,進入互文性視域的兩個語言組合在質上是非等值的,在性上是異屬的,在量上是有差別的。這種垂直性的相互關系實際上預設了翻譯者只有站在語言的高位,才能居高而臨下,才能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偉大氣魄。與此同時,在一種語言環(huán)境相對封閉的境遇里,翻譯者還必須保持低調,站在“陰暗潮濕”的語境里來洞察外面的一切,對于何時出擊來突擊語言的翻譯障礙,要看對方對語言的接受和理解能力。也就是說,自己的語言翻譯戰(zhàn)略要以對方語言特點的變化為標的。在這種互為文本的相對關系中,體現互文性理論的精奧和博大。正如語言學家趙樂際指出:“互文性講究的是任何假象的文本都是反映該文本的意義、知識、圖像和代碼的表意性闡釋,這些表意性的實踐、攜帶語言主體心理信息的代碼、標識會話參與者個性和特點的價值符號都是譯者應該密切注意的關鍵環(huán)節(jié)?!?/p>
互文性理論最早產生于結構主義和后結構主義的矛盾和沖突之中。當然,一種所謂的主義的變遷界限和另一種所謂的主義的變遷界限往往不是涇渭分明的,因為“主義”和“思想”的區(qū)分往往存在于意念的剎那間情緒體驗。其他任何個體和組織是無法覺察到的,即使是已經在科學理論的指引下具備了先知先覺的特異功能,也很難窮盡一切可能。在互文性變遷的前期,主要代表人物有克里斯蒂娃(J.T Cristeva)和巴特(R. Barthes),在互文性研究日趨弱化的21世紀初期,代表人物有熱奈特(G. Genette)和里法泰爾(M . RifFaterre)。
著名的結構主義語言學家和文本主義翻譯學家本維尼斯特曾經指出:“在結構語言學和形式語言學占主導地位的形勢下,語言學家往往不重視語言的主觀性問題。他們驕傲地認為語言的主要功能就是客觀地表達事物的存在狀態(tài),他們不愿意承認語言中有表達自我的成分。而正是這些因素造就了文本互換的艱難和不可能?!北揪S尼斯特強調,英語作為一種全世界最為通行的語言,必須在自我(self,ego)和主觀性(subjectivity)之間就客觀性(objectivity)和合群性(society)進行辯論和分野。忽略文本之間的本質聯系,認為此文本和彼文本之間沒有必然的結構聯系,是造成外交官在翻譯實踐中出現誤譯和機械翻譯的主要原因。比如,漢語中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曾經遇見過文本轉化的尷尬局面,有的人認為,所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是指他們不因外物的美好而高興,不因個人的得失而悲傷。還有人認為,是指他們不因環(huán)境的好壞而高興悲傷,也不因自己的得失而愉快痛苦。另外,有的人甚至認為,上述詞語是指“不因外物(好壞)和個人(得失)而或喜或悲”。實際上這句成語的真正意思是指:不因客觀環(huán)境好而高興,不因自身遭遇不好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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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劉躍玲(1975—),女,山東臨沂人,山東省臨沂市經濟開發(fā)區(qū)第32中學英語教師,主要研究英語教學理論和方法論。
編輯 孫玲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