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通過臨時項目小組對各250本教育碩士與普通碩士學位論文的文本分析，以定量分析的方式從問題意識、學理意識、方法意識和規(guī)范意識四個維度、九個變量揭示了研究生培養(yǎng)取得的成績、存在的問題和發(fā)展的方向。

關鍵詞：學位論文；教育碩士；普通碩士；研究生培養(yǎng)

一、問題的提出

我國研究生教育恢復已近三十年。在校研究生已突破百萬，中國成了名副其實的研究生教育大國。在各級各類研究生教育中“已經形成了學科門類比較齊全、規(guī)模相當宏大的學位授權體系和研究生培養(yǎng)體系”。僅從培養(yǎng)類型上看，從《學位條例》頒布之初的單一學術型學位——脫產全日制攻讀縱向層次的碩士、博士研究生，到目前的學術型學位、專業(yè)學位、同等學力攻讀學位及專業(yè)教育中的“4+2”模式等，共有十幾種類型。并且各種培養(yǎng)類型間的異質化程度將愈加明顯，專業(yè)學位正在突破碩士層次逐步擴大到博士層次，研究生教育已由原初的一枝獨秀漸進性地開始百花齊放。

以教育類別為例，碩士層次就存在著普通碩士、教育碩士、中職碩士、同等學力人員攻讀碩士、4+2教師教育碩士和農村教育碩士、中外聯(lián)合培養(yǎng)碩士等多種類型：博士層次存在著普通博士、高級行政官員單獨申請博士(高博班)、碩博聯(lián)讀，目前正嘗試著與國外合作或單獨舉辦教育博士(EDD)。從攻讀時間上看，有兩年制、兩年半制、三年制和四年制幾種學制模式。甚至在博士階段有的學?？裳悠谥疗吣?。從在學方式看，有全脫產、半脫產、在職攻讀、聯(lián)合培養(yǎng)、委托培養(yǎng)等不同學習方式。如此繁雜的研究生類型，其培養(yǎng)源卻主要集中在一個機構——高等學校。一個導師帶不同類型不同層次的研究生是時下高校的一道風景，以筆者個人為例，就承擔著普通碩士、教育碩士、MPA教育管理專業(yè)、同等學力人員申請碩士學位、中職碩士五種類型學員的教學和學位論文指導任務。研究生教育能否百川歸海，能否同源殊途。如何在類型日益豐富，模式日漸多元的擴張性發(fā)展階段保持學位的純潔性、精英性和異質性，能否促進研究生教育增量且增質地可持續(xù)性發(fā)展，能否在高校資源有限，特別是導師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因地制宜、因人制宜、因事制宜地開展研究生教育，不但是導師個人的事。政策制訂者、培養(yǎng)單位、受教育者連同社會用人單位都應承擔起相應的責任，成為研究生培養(yǎng)的共同主體，實現(xiàn)真正意義上的繁花似錦。

但現(xiàn)實的研究生培養(yǎng)，表面上就可以發(fā)現(xiàn)很多不足。不但課程設置有雷同趨向，而且在培養(yǎng)方式，教學內容，評價方式上都沒有顯現(xiàn)出不同類型學位的不同要求，沒有體現(xiàn)不同層次、不同基礎研究生的不同專業(yè)需求，盡管有不同的培養(yǎng)目標，但培養(yǎng)方案經常形同虛設，成為一種形式上的文牘。特別是在職申請學位研究生，由于工學矛盾、異地求學過程中的家庭與學業(yè)矛盾、大眾化與精英化的沖突等客觀原因和自身學習動機弱化等主觀原因。其學習過程已經變成了“函授式”學習。上課是集中面授、作業(yè)是批量生產，平時基本沒有讀書時間，幾年的學位攻讀過程就變成了學位論文寫作一年的功夫，甚至隨著學位論文要求的下降，很多在職申請學位研究生糊里糊涂地就畢業(yè)了，不但有學位“含金量”稀釋的感覺。更有“學位無用”的感慨。

鑒于此，本文擬從相對客觀層面，就兩類不同性質學位(教育管理方向教育碩士和教育經濟與管理普通碩士)的學位論文進行文本分析，運用不同的變量，從不同角度揭示這兩種學位要求的同質與異質，互通與獨立，通過文本分析，看事實上的狀況及引起這種現(xiàn)狀的原因。

二、文本分析的過程

本研究運用文本分析對兩類不同性質學位論文進行量化比較，旨在管中窺豹似的分析我國研究生培養(yǎng)所取得的成績、存在的問題，探索近幾年研究生學位論文變化的趨勢，以便更有針對性地對不同類型研究生進行指導。規(guī)范研究生培養(yǎng)體系。之所以選取學位論文作為分析對象，原因有二：一是研究生學位論文的質量是其在學期間學術成效的集中展示，是對研究生培養(yǎng)質量的終結性評價，是分析研究生培養(yǎng)過程不可或缺的研究單位；二是文本分析對于學位論文進行探索還不多見，特別是通過項目小組的方式進行量化、比較、分析，對于教育研究方法來說是一種新的嘗試，這對今后開展規(guī)模性的學位論文量化分析會有一定啟示。

(一)樣本的選取

本研究以每篇學位論文為分析單位。從2002年至2006年間北京師范大學、華東師范大學、浙江師范大學、江西師范大學和四川師范大學五所院校教育管理方向的教育碩士中每年隨機抽取十本，共250本學位論文，然后再對此間的五家院校中教育經濟與管理專業(yè)教育管理方向的普通碩士研究生進行同比例取樣，同樣為250本學位論文，以此作為文本分析的對象。無論是學校取樣還是文本取樣是完全隨機的，即對國務院學位辦批準的前兩批29家教育碩士培養(yǎng)單位進行隨機抽取。然后再從中國期刊網學位論文系統(tǒng)中及這些學校的圖書館中圈定樣本源。對樣本源進行隨機抽取，最終形成了分析樣本。

(二)變量的確定

首先我們成立了項目小組，由五人組成。經過反復討論擬對500本學位論文分別從(1)研究內容與研究視角(探求研究者的問題意識)；(2)基本理論的運用及參考文獻核心率(探求研究者的學理意識)；(3)研究方法(探求研究者的方法意識)；(4)論文題目、論文摘要、參考文獻與注釋格式及文獻綜述水平(探求研究者的規(guī)范意識)四個維度九個項目進行分析，每個項目下又設計了若干指標。其中研究內容包括“學校微觀問題取向、教育政策分析取向和基本理論建構取向”三個范疇，學校微觀問題取向主要是研究學校內部課程、教學、德育、教師和學生等問題：教育政策分析取向主要是研究宏觀和中觀存在的具體實然問題。并以解釋和解決這些問題為主旨；理論建構取向主要是以知識增量和應然判斷為研究方向。依據(jù)學位論文主題與內容之間的關系將研究視角分為了“小問題小視角、小問題大視角、大問題小視角、大問題大視角”四個象限；為了考察研究生的學理意識，依據(jù)論文中選取理論的深度和對理論分析的程度將其分為有核心理論、有借鑒性理論和理論程度不高三種類型；體現(xiàn)研究生學理能力的另一個指標為參考文獻的核心率，我們假設，如果研究者所占有的參考文獻(為了便于分析，我們只是對參考文獻中的中文文章類進行分析)都是二流或三流的話，那么其成果就不可能體現(xiàn)出卓越的水平，只能說明其學術視野比較狹隘。問題研究比較膚淺，由于國內對“核心期刊”的認定比較多元，我們選取了學理程度最高的南京大學“CSSCI”標準來進行分析，希圖從中窺得兩類不同性質研究生的學理差別：在方法運用能力上，我們選取了收集資料與分析資料過程中最典型的幾種教育科研方法，分別是問卷調查法、經驗陳述法、行動與實驗研究、個案質性研究、理論思辨研究、實地訪談，有的學位論文采用了多種研究方法，我們只選取論文中最主要最核心的研究方法進行分析。對學術規(guī)范意識的考察，分為非常規(guī)范、比較規(guī)范和不太規(guī)范及非常不規(guī)范四個指標。

(三)分析程序

首先向其他四位評價者介紹研究目的和研究方法，并熟悉相關學位論文；然后通過反復討論，提問的方式先定義變量。對前期探索進行信度檢測，檢測結果表明，五位評判者的評判標準基本一致，吻合度置信區(qū)間在91.8％以上，信度比較高。然后對學位論文文本依據(jù)變量進行獨立的個體探索，再進行討論，將討論中的歧義消解后再獨立探索，如此反復，直至結論基本一致。比如研究視角，五個人對某篇學位論文存有疑義，就對其進行二次討論，確定最終的內容歸屬，最多討論次數(shù)達到了三個往返，最終我們從框架上完成了對兩類不同性質學位論文的文本分析。

三、研究結論

根據(jù)定義的變量及目的，我們從描述性和對比性兩個角度來分析兩類不同學位論文研究者的問題意識、學理意識、方法意識、規(guī)范意識。

1、教育碩士的問題意識，特別是解決具體問題的意識和能力強于普通碩士。

研究生學位論文選題能力充分表明了其問題發(fā)現(xiàn)、問題限定、問題界定和問題解決能力。好的研究始于問題，研究生在學期間是否充滿問題欲望，是否養(yǎng)成了問題能力是研究生培養(yǎng)質量的重要衡量標準。本文從兩個方面對此分析，一個是內容層面，一個是視角層面。好的學位論文應是問題突出的，特別是教育管理專業(yè)作為應用取向的學科。一定要本著“問題取向”，從實際出發(fā)，解決實際問題，這不但是專業(yè)培養(yǎng)的要求，也應是我國研究生，特別是碩士研究生學術生涯的邏輯起點。

從表1可以看出，教育碩士在論文選題內容取向上年度變化要明顯于普通碩士，其對學校具體問題的研究變化頻度不大，基本在六成左右，但其對基本理論問題的探討下降幅度非常明顯。由原初的28％下降至近年的6％，其相對增加了對教育政策所涉及的中觀問題的探討，細致分析可以看出，教育碩士在微觀問題上研究最多的三個命題：教師問題、學生問題和教學問題；普通碩士選題無論是年度變化還是類別差異都不是很大，總體傾向于理論思辨或應然問題的設計，這與其實踐經歷和學習方式呈正相關。

據(jù)表2可知，教育碩士總體上看是能結合自己的工作實際，從一個小視角出發(fā)研究一個具體的小問題，這類研究占了總體的大部，有111篇，為44.4％。如果再加上大視角小問題的78篇，比例31.2％，總數(shù)就有189篇，比例達到了75.6％，這與專業(yè)學位論文要求做應用研究是一致的，也是培養(yǎng)教育碩士的原初目的。其他研究宏大命題的學生，有些也采用比較小的視角，這樣的研究也是具有說服力的，此類研究有34篇，比例為13.6％。而其余的27篇運用較大視角研究大問題的也不是沒有研究意義，此類研究大多數(shù)屬于基本理論問題的探討，這也是內容深度決定了其研究的廣度，他們共同的特點是希圖建立一套普適性的研究框架，以解決一些困惑性比較強的問題，但從具體培養(yǎng)指向上看，一般不主張教育碩士過多研究此類選題。普通碩士呈現(xiàn)出與教育碩士相反的取向，宏大命題取向比較明顯，盡管呈現(xiàn)總體下降趨勢，但其最終比例還是比較高，達到了22.4％?！把芯恐兄乩碚撦p實踐，重體系輕問題的現(xiàn)象有所改變，但理論研究的比例還是高于實踐研究。更主要的詬病是在理論研究中對基本理論的研究非常薄弱。如對教育管理體制、機制、過程、職能等的研究非但沒有深化。且呈現(xiàn)學理膚淺的傾向，基本理論不扎實不是個別現(xiàn)象，對于基本的教育學、管理學、經濟學、政策科學、法學、心理學等本專業(yè)的基礎知識學習囫圇吞棗，研究上淺嘗輒止。對于問題的研究，愿意泛泛而談，不愿深究根源；愿意套用理論來說明問題，不愿在實踐中應用理論來解決問題；愿意想當然的預設問題，不愿意對問題的真?zhèn)芜M行實踐標準的檢視。”

2、兩類碩士的學理方面都呈現(xiàn)波動態(tài)勢，總體講，普通研究生稍好。

從表3和圖1可以看出，在學理能力方面，普通碩士明顯具有優(yōu)勢。其理論的系統(tǒng)性、創(chuàng)新性和先進性指標都要高于教育碩士。對于核心文獻的把握也比教育碩士強些。研究結果表明，兩類碩士學位論文，主要以借鑒性理論為主(300篇，60％)，核心理論闡述的不是很多(115篇，23％)，而且呈現(xiàn)年度下降趨勢，教育碩士在此項指標上就更弱些。近年普通碩士由于就業(yè)阻滯，教育碩士由于不再脫產學習，使研究生總體上減少了對相關專業(yè)理論書籍的閱讀，導致其理論層次提升缺少了應有的平臺和動力，2005年和2006年畢業(yè)的學生其理論水平明顯不如前幾屆學生。

從理論運用上看，基本趨勢是明朗的，也就是核心理論的運用基本上呈現(xiàn)下降態(tài)勢，借鑒性理論在2004級運用進入低谷后，2005年和2006年有了反彈，而讓人擔憂的是沒有理論的單純經驗描述呈現(xiàn)上升勢頭，盡管其中我們可以看出有很多論文是在導師指導下進行了單獨的實驗研究，但從實驗研究的過程和目的來看，也很難看出其理論價值和理論駕馭能力。我們不反對單純的定量的研究。而是要強調，定量研究也必須建立在扎實的理論水平基礎之上，同時要為知識的生產作出一定的貢獻，這是學位論文與一般調研報告的本質區(qū)別所在。

從參考文獻核心率上看，教育碩士的比率還比較低，普通碩士也有強化的余地，文獻核心率總體平均數(shù)基本呈現(xiàn)年度上升趨勢。如果在日后的培養(yǎng)中，能夠提升這方面的訓練的話，就可以使研究生培養(yǎng)能夠在較為開闊的視野下，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在一流文獻的引導下，作出相對精品的研究。

3、研究生方法意識和運用能力呈上升態(tài)勢，但對教育科研方法實質的把握還不好，

在研究方法上，我們是從三個維度八個子方法進行考察的，三個維度是實證研究(包括問卷調查法、實地訪談、實驗設計、質性研究等)，學理研究(包括文獻資料法為主的研究，歷史研究和思辨研究)，經驗陳述(主要是指經驗總結報告式的非學術研究法)。

從表4可以看出，無論是教育碩士還是普通碩士，最擅長運用的，也是運用最多的方法類型是實證研究，這與教育碩士專業(yè)學位取向和教育經濟與管理應用學科取向是一致的，兩者之和達到了297篇，占了總數(shù)的59.4％，最少的是經驗陳述，只有26篇，占總數(shù)的5.2％，而且基本是教育碩士，這是一種良好的表征，說明學位論文中非學術型研究已經沒有太大的市場。學理研究是普通研究生的長項，有119篇，比例為47.6％，教育碩士在此方面呈現(xiàn)逐年遞減態(tài)勢，這需要我們一方面強化教育碩士的理論運用水平，一方面也要鼓勵普通研究生到學校去做研究，特別是作微觀的實證型研究。但如果細查每一種方法的話，問題還是比較突出的。兩類研究生在運用簡單的實證方法方面有很大進步和興趣，但運用的比較機械和勉強，主觀判斷成份還很明顯，研究設計有相當多的不科學、不規(guī)范的地方。

4、從規(guī)范意識上看，普通研究生明顯強于教育碩士，形式規(guī)范水平強于實質規(guī)范水平。

學術規(guī)范是學術研究的生命線。我們從論文題目、論文摘要、文獻綜述水平、參考文獻與注釋格式四個方面考察這個問題。500篇學位論文中，論文題目不簡潔、不準確的達到了37.6％，特別是2004年以前的兩屆教育碩士，文不達意或題目過大現(xiàn)象特別明顯，普通研究生命題水平稍好于教育碩士，兩所部屬院校的學生稍強于其他三所省屬院校的學生：論文摘要項統(tǒng)計的結果也不是很樂觀，能夠準確揭示論文重點、難點、創(chuàng)新點和結構的摘要只占總數(shù)的48.6％，不知其所云的摘要總比例達到了12.7％，摘要的水平近兩三年有所進步，但還要規(guī)范摘要的具體寫法；參考文獻和注釋格式是四項指標中進步幅度最大也是統(tǒng)計結果最好的。由于近幾年無論是培養(yǎng)單位，還是導師，抑或是出版社和雜志社都強化了對文獻著錄格式的要求。所以研究生學位論文在此方面進步最快，從2002級不太規(guī)范和完全不規(guī)范率總和達43.4％到2006年基本規(guī)范率達87.1％。目前的不規(guī)范現(xiàn)象主要體現(xiàn)為排列順序不當、引文不清或抽查不準確、頁碼不全或不準、信息項不全、英文大小寫不規(guī)范、前后格式不統(tǒng)一等方面；文獻綜述水平是最不理想的指標，時下的研究生學位論文要么把文獻綜述寫成了讀書筆記，要么就是羅列式地把一些材料放在那里，既不綜更不述，規(guī)范的文獻綜述非常少見，盡管規(guī)范水平呈現(xiàn)上升狀態(tài)，但幅度比較小。

四、研究生培養(yǎng)中的問題及教育建議

通過對學位論文這個終結性評價的檢視，可以間接性地看出我國研究生培養(yǎng)中取得的成績、存在的問題和改進的方向。

(1)研究生培養(yǎng)要從培養(yǎng)學生的學術意識入手，并以這種意識固化并指導學生學術行為為基本指向，而研究生的學術意識概括起來就是四大意識，即問題意識、學理意識、方法意識和規(guī)范意識，整個研究生培養(yǎng)過程就是始于問題，注重理論知識的獲取、運用、積累和創(chuàng)新，運用不同的方法來解決發(fā)現(xiàn)的問題，同時在這個過程中錘煉自身的學術規(guī)范能力，使自身從一個準研究者成為研究者，從一個普通教師成為專家型教師。

(2)我國當前的研究生培養(yǎng)總體質量取得了明顯的進步，但由于高等教育擴張的外部效應，研究生教育確實存在著同質化的傾向，這不利創(chuàng)新型人才的培養(yǎng)。我們形式上采取了不同的培養(yǎng)方式，但在實質上，比如課程內容、教學方法、評價方式及論文差異上并沒有各自的特色。

(3)如何強化專業(yè)學位人員的問題意識。強化應用學科普通研究生的實踐意識，底層意識，如何使專業(yè)學位人員和普通學位人員在基本相同的導師資源下能互補互助，形成不同類型的輔助學習模式，使各方教學相長，取長補短是今后可努力的路徑。

(4)碩士階段學習要注重方法的運用，而不是形式上方法的獲取，要有多種方法系統(tǒng)運用的能力。嘗試從不同的視角，運用不同的方法解決同樣的問題，特別是對研究中比較難以把握的實驗方法、人類學方法等要勇于嘗試。

(5)強化學術規(guī)范水平，注重學術含金量，能夠讓自身的研究不但服務于社會。還能服務于后續(xù)研究者。這就需要研究生在研究過程中要有起碼的格式規(guī)范能力，注重平時的點滴要求，對學術有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