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兩國于日內瓦會談兩日之后,于5月12日發(fā)表了聯合聲明。雙方達成共識的程度,遠超國際社會預期,給世界經濟發(fā)展打了一劑強心針。
40天左右,大起大落。中國始終對世界懷抱善意,愿意為共同的發(fā)展去掃除障礙。世界各國看在眼里,也將記在心中。
這次會面富于成果,同時所有人都很清楚,如果不是特朗普政府無事生非,強橫打壓,這些成果的取得原本并非必要。中國就像面對一個在地上打滾撒潑的巨嬰,冷眼以對,直到他清楚認識到無法達到目的,自覺無趣,也被地上的石頭硌出一身淤青,悻悻地站了起來。中國,在此時大度地伸出了手。
對中國而言,真正的成果不在字面上。這次會談,將作為中美硬實力對碰的里程碑式的事件載入史冊。過去40多天發(fā)生的一切,其實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頗為戲劇性的是,就在這短短的集中較量期內,中國的武器裝備第一次經受戰(zhàn)場檢驗,取得壓倒性勝利。已經退居二線的中國裝備,以體系作戰(zhàn)的方式,碾壓夸夸其談的西方頂尖武器,讓富于侵略性的國家突然宣稱愛好和平。中國式現代化是走和平發(fā)展道路的現代化,在這個5月之后,變得更有說服力。
熟悉歷史的人們,腦海里想必會浮現出70多年前抗美援朝戰(zhàn)爭的過程:中國人民志愿軍通過五次戰(zhàn)役,把囂張跋扈地越過“三八線”、將戰(zhàn)火燒至鴨綠江邊、甚至出動戰(zhàn)機無端轟炸中國東北軍民的美軍,打回“三八線”以南。過去40多天里發(fā)生的事情,就像這一過程在經濟科技博弈領域的濃縮性再現。70多年前的中國一窮二白,武器老舊,志愿軍戰(zhàn)士在冰天雪地里作戰(zhàn),食物不足,沒有棉衣,有的戰(zhàn)士甚至連鞋子都沒有。而今天的中國,在硬實力上不遜美國半分,它也沒有能力再卡我們的脖子,勝利終將屬于中國。
特朗普敗了。他拿著海湖莊園協議那樣的過時劇本,試圖以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先來一輪強橫的關稅“炮火準備”,將全世界嚇得瑟瑟發(fā)抖,然后馬上提出一大堆非分要求,讓驚魂未定的世界屈膝順從。他的政府對這個結果是那么自信,以至于他從未設想過萬一對方沒有被嚇倒,下一步怎么辦。當我們在狂風獵獵中挺直腰桿,那些原本準備妥協的國家也跟著站立了起來的時候,他的腦袋肯定一片空白。他發(fā)現,除了關稅大棒,他手上什么也沒有,而這唯一的武器,就像南亞天空那三架曾經不可一世的陣風戰(zhàn)機,如落葉飄零。
關稅戰(zhàn)的本質,是特朗普試圖通過強硬手段維護美國經濟從全球吸血的能力,繼續(xù)供養(yǎng)其早已力不從心的霸權地位。美國政府缺錢,想要從關稅中直接獲得收入;還債壓力火燒眉毛,想要通過壓服世界獲得收益來降低發(fā)債利率;經濟優(yōu)勢地位在喪失,想要通過一個巨大市場的話語權,迫使制造業(yè)回流;社會日發(fā)地撕裂且混亂,想要通過像以往那樣輕松掠取超額利潤,來讓不滿意的人閉嘴。倘使關稅大棒真能獲得預期效果,矛盾可以短期內緩解,但正如前所言,它沒有料到因此也就沒有預案來應對中國的巍然屹立,以及由此造成的連鎖反應,因此揮舞關稅大棒的結果適得其反,自己在泥淖中陷得更深。
美國的一切問題,歸根到底是政治問題,是過往無效、不公、衰朽、腐敗、被資本劫持的政治運轉秘密,因為財富掠取的能力下降無法再掩飾,導致的經濟、社會矛盾集中爆發(fā)。美國過去引以為傲的商業(yè)、科技創(chuàng)新能力,也已經因為制造能力的長期流失而失去了市場反饋機制,正在衰竭。在現有慣性之下,問題基本上是無解的,那個被一直粉飾為“流著奶與蜜的應許之地”的先天夢幻已經破滅。
中國并不希望美國快速衰落,因為一個有生命力的美國比一個僵尸般的美國,對世界的共同發(fā)展更有價值。來自古老文化和馬克思主義理想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構想,也并不排除美國這一環(huán)。一種合作的態(tài)度,對雙方、對世界任何一方,都更有利。
我們也不能過于樂觀,畢竟特朗普變臉的速度快如閃電。后面還會有很多無聲的戰(zhàn)場在布設,對中國而言,恰如鄭板橋那句詩: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