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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國時期中外學生交換:歷程、特征與影響

        2024-01-03 00:59:56胡飛宋曉波鄭剛
        高教探索 2023年6期
        關鍵詞:高等教育國際化民國時期

        胡飛 宋曉波 鄭剛

        摘 要:民國時期,我國先后與美國、德國、印度、法國等多個國家簽署學生交換協(xié)議,雙方互遣學生,成為近代留學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外教育交流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中外學生交換的發(fā)展歷程大致經(jīng)歷了興起、發(fā)展、衰退和再興四個階段,其中各類大學、文化教育機構、各國政府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民國時期的中外學生交換呈現(xiàn)出鮮明的時代特征:交換的國別及參與高校多元化,交換生的類別及攻讀專業(yè)多樣化,交換的管理方式漸趨規(guī)范化。民國時期的中外學生交換,促進了其時高等教育國際化進程,培育了一批骨干人才,對豐富高校人才培育模式、推動中外學術文化交流與傳播產(chǎn)生了積極的影響。

        關鍵詞:中外學生交換;留學教育;高等教育國際化;文化教育交流;民國時期

        中外學生交換是指根據(jù)一定的教育協(xié)議,國家或高校間把本方學生相互派到對方學習的一種教育交流活動。作為留學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外學生交換順應了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歷史潮流,促進了中外文化教育的交流與融匯。民國時期,我國先后與美國、德國、印度、法國等多個國家簽署學生交換協(xié)議,雙方互遣留學生,書寫了世界教育交流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本文擬對民國時期中外學生互換的演變歷程進行系統(tǒng)梳理,厘清留學生交換的歷史脈絡,總結其基本特征和歷史影響,為當今我國高等教育國際化發(fā)展提供歷史經(jīng)驗和現(xiàn)實借鑒。

        ? 一、民國時期中外學生交換的發(fā)展歷程

        近代留學教育發(fā)展浪潮洶涌,我國大量學子赴洋留學,然而外國來華學生人數(shù)卻寥寥無幾,這種留學規(guī)模不對等的發(fā)展現(xiàn)狀,促使我國開始探索發(fā)展留學教育的新模式,以謀求在國際教育交流中的平等地位。1923年,郭秉文在出席萬國教育會議時提倡,將“交互留學”作為“增進國際了解與友誼”[1]的重要措施之一。20世紀二三十年代,我國與世界主要國家除在政治、經(jīng)濟等方面開展合作外,文化教育領域的交流日益受到重視。中國悠久的歷史和博大精深的文化吸引著外國學生來華求學。在中外雙方的共同努力下,交換留學生最終得以開展,經(jīng)歷了興起、發(fā)展、衰退和再興的過程。

        (一)中外學生交換的興起

        近代以降,出于傳播教義的目的,大批外國傳教士來華,教會教育隨之興起。進入20世紀初,教會大學異軍突起。教會大學移植西方辦學模式,教學質量較高,大都能得到中外人士的認可,成為中外教育合作與交流的重要橋梁。隨著“庚款興學”的廣泛開展,我國留學教育方興未艾,諸多高校以多種方式鼓勵學生遠赴海外負笈求學。在此背景下,20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外學生互換開始興起,并在教會大學中首先擴展開來。

        燕京大學與美國高校和教育機構一直保持著密切聯(lián)系。該校新聞系成立伊始得到密蘇里大學的幫助,并建立起良好的合作關系。1929年,燕京大學新聞系與密蘇里大學新聞學院制定了交換學生協(xié)議。雙方協(xié)定每隔兩年互相派遣一名研究生到對方院校修習新聞學。密蘇里大學第一次派遣葛魯甫(Samuel D.Groff)來華交換,燕大則選派盧祺赴密蘇里大學進修,這是近代中外交換學生的開端。第二次雙方交換的研究生分別是白雅各(James D.White)、湯德臣。隨后,燕京大學拓展了與美國高校的學生交換渠道。1935年,燕大同國際教育局磋商了與美國大學互換學生的規(guī)定,“凡本校畢業(yè)生、研究生及第四年級學生,每年愿擔負外國學生在本校留學時之學膳宿費用者,均可報名為交換研究生,由本校組織選拔委員會,選定擬送之學生,再向國際教育局請求”[2]。該規(guī)定在交換生的資質條件、選拔方式等方面提出了具體要求,一定程度上規(guī)范了中外學生交換制度,為后繼工作開展提供了借鑒參考。隨后,燕大派出的交換生是社會學系張世文、哲學系嚴群;國際教育局派遣來華的交換生是哥倫比亞大學的珍妮特(Janet Steinberg)和休伯特(Hubert Joseph Freyn),分別主修心理學、歐洲語言。值得一提的是,哈佛大學與燕京大學共同組建的“哈佛燕京學社”,在學生互換方面亦發(fā)揮了不容小覷的作用。該社自成立后,積極推行兩校研究生互派工作,以促進人才交流與學術研究。燕大派往哈佛的交換生有齊思和、翁獨健、林耀華、周一良等十多人,研修歷史學、社會學等專業(yè)。哈佛派遣來華的交換生有魏魯男(Ware James Roland)、舒斯特(Schuster Carl)、施維許(SwisherEarl)、畢乃德(BiggerstaffKnight)等十余人,從事中國歷史、藝術、哲學等方面的研究。哈佛燕京學社開展的學生互換形成了較為穩(wěn)定的制度,且主要集中于研究生層次,取得了較顯著的成績??傊?,燕京大學不僅開啟了我國與外國交換學生的先河,而且奠定了民國時期高校開展中外學生交換的領先地位。

        嶺南大學作為美國傳教士在華創(chuàng)辦的教會大學,同美國高校也保持著較深的合作情誼。1919年,哈佛大學、耶魯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等高校承認嶺南大學有同等程度的畢業(yè)生“得直接入研究科”[3]。同時,檀香山學生曾多次來嶺南大學求學,成績優(yōu)良,受到社會人士認可。1932年,嶺南大學與夏威夷大學商定了交換學生辦法,雙方互派男生、女生各兩名,于大學二、三年級互換學習,其學費和課程按照原校的規(guī)定不變。隨后,嶺南大學重新修訂了學生交換協(xié)定,擴大交換學校的范圍,促使更多高校紛紛與其商議學生互換合作。1933年,嶺南大學接受外國交換生一名,即“美國檀香山威爾遜氏”;1934年,來校交換生人數(shù)“增至十人”;1935年,交換生數(shù)量升至二十五人。[4]這些交換生來自哈佛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斯坦福大學、華盛頓大學、太平洋大學等十余所高校,均品學兼優(yōu),與嶺南大學學生享受同等待遇。1936至1937年間,嶺南大學與美國、加拿大二十所高校開展了國際學術交流項目,“一共招待了三十二位交換生”[5]。同時,嶺南大學也積極選派交換學生出國進修。1935年,該校派出十名學生出國交換,其中赴菲律賓八人、赴美國兩人。可見,嶺南大學率先與國外大學進行本科層次的學生交換,且互換學生規(guī)模較大,涉及高校較多,教學形式特色鮮明,為中外本科生交換積累了豐富的經(jīng)驗。

        (二)中外學生交換的發(fā)展

        有了教會大學的初步摸索,國立大學逐漸意識到學生交換對人才培養(yǎng)、國際教育交流的重要性,開始與外國商討交換學生事宜,其中尤以清華大學與德國大學互換研究生最具代表性。清華大學多次聘請德國專家來校講學、授課,同時常年派遣師生赴德交流學習,與德國高校建立起密切的合作關系。加之當時中德關系正處于“蜜月期”,這些因素共同促成了清華大學與德國大學的研究生互換合作。1935年,在接到德國遠東協(xié)會公函后,該校于1月4日召開校評議會,“原則通過德國遠東協(xié)會與本校交換助教及學生”[6]。隨后,清華與德國遠東協(xié)會多次接洽,雙方就交換生的修業(yè)年限、管理機制、生活保障等問題作了明確規(guī)定。4月24日,清華校評議會修正通過了《國立清華大學選派赴德交換研究生簡章》。該校隨即開始組織留德交換生報名工作。經(jīng)考核遴選,學校通過了第一批赴德交換研究生人選,分別是外國文學系季羨林、哲學系喬冠華、心理學系敦福堂。同年9月,德國方面計劃遣送三名交換生,但實際上只有兩名來華,即克林梅克(Klimmek)、安梅(Emme)。按照預定協(xié)議,清華于1936年秋季繼續(xù)向德國選送交換研究生,第二批入選學生分別是土木系伍正誠、機械系呂鳳章、電機系婁爾康、政治系陳耀庭以及經(jīng)濟系戴鳴鐘等五人。同時,德國選派沃爾韋貝爾(Wullweber)、希爾德布蘭特(Hildebrandt)、塞爾邁耶(Sellmeyer)、倫特羅特(Lentrodt)等四人到清華交換學習。[7]

        清華大學與德國大學互換研究生的成功實踐,為國立大學與外國互換學生樹立了典范,對后繼中外學生交換產(chǎn)生了直接影響。其一,國外更多高校開始與清華大學洽談學生交換事宜。1936年,法國大使來華訪問,提出法國大學與清華互換研究生。后經(jīng)清華校評議會討論決定,“自下年度起,由巴黎大學與該校試行交換研究生一名”[8]。1937年,在意大利留學的研究生楊鳳歧致函母校清華,稱意方愿意仿德國之例與清華互遣研究生。清華校評議會商議后,認為“可行并照德國例辦理”[9]。其二,德國亦開始與我國其他高校磋商互換學生合作。因與清華交換學生取得良好成效,德國于1937年決定擴增交換生名額,“自本年起與交通大學唐山工學院交換學生五名”[10],專業(yè)包括電機機械、應用化學等。

        除了國立大學外,政府層面亦開始開展學生互換工作。20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德兩國關系頗為密切,開啟了政府層面交換留學生的先河。1934年,德國洪堡基金會“擬派康達女士來華研究中國文學及美術,請中國酌予補助費,同時在同樣條件之下,亦請中國派一大學生赴德研究科學,以資交換”[11]。國民政府對此事表示贊同,決定從當年七月份起為康達提供每月一百一十元的補助,期限為一年。隨后,康達赴北平故宮博物院研究中國藝術。我國則選定留德學生李詩長補此空缺,洪堡基金會“撥一百十馬克,為中國在德國研究學術之資”[12]。這次學生交換是由德國基金會先提議、中國政府后議定,說明我國政府開始意識到交換學生出國研究的重要性,為此后政府層面學生互換的實施進行了初步探索。

        1936年10月,德國學術交換處向我國駐德大使館致函,請求與我國高校交換學生,“中德兩國正式訂立交換學生合同;德國由學術交換處,中國由教育部主持之”[13]。教育部將函件抄發(fā)給中央大學、交通大學、浙江大學、武漢大學、北京大學及上海醫(yī)學院,征詢各院校的意見。浙江大學旋即答復愿意與德交換學生,經(jīng)教育部審定,其交換生名額為一名,交換日期自1937年8月起。于是,該校組建了交換留德學生審查委員會,專門議定選送標準,對報考學生進行考察,最后商定王曰瑋入選。[14]中央大學亦表示愿意與德國合作,并召開校務會議定選送辦法,規(guī)定交換生的身份“限于本大學助教及技術人員”[15]。該校還建立了中德交換學生試驗委員會,負責交換生選拔工作??梢?,在政府主導下,中外學生互換的規(guī)模擴大,參與學校更多。然而,隨著“七·七事變”爆發(fā),我國陷于戰(zhàn)火紛飛的境地,高校被迫流亡遷徙,使得此次學生互換計劃被迫擱置。1937年10月,《申報》稱:“德國與中國、德國與日本,均定有相互調遣學生留學辦法,茲因遠東時局緊張業(yè)已停止派送”[16]。上述中德交換協(xié)議雖中途流產(chǎn),但實為中外政府訂立學生互換協(xié)議的一次有益嘗試,為后續(xù)政府層面的學生交換合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三)中外學生交換的衰退

        進入全面抗戰(zhàn)時期,由于日本的大規(guī)模侵襲,我國各項事業(yè)遭受巨大沖擊。我國留學教育亦跌落低谷,中外學生交換一度停頓。但隨著戰(zhàn)局形勢日益明朗,為了進一步增進國家間交流與合作,同盟國家建議同我國互換學生,其中中國與印度交換研究生,開啟了中外學生交換衰退階段的新發(fā)展。

        1942年5月,印度教育司司長沙金特來華訪問。他歸國后致函教育部,“特請我國教育部選派大學畢業(yè)生十名赴印研究,由印政府給予獎學金”[17]。教育部隨即復函答應,并計劃在我國各高校設十名印度研究生學額。后經(jīng)兩國政府商定,中印于1943年互派十名學生交換學習,“兩國學生出國旅費,由派遣國政府擔負;留學期間學費、生活費等,則由留學國家擔負”[18]。我國選派十名赴印交換生,分別是胡汝楫、王漢中、魏珪孫、歐陽中庸、盧浩然、湯迪寶、池際咸、趙碩欣、甘其綬、沈锜等,專攻工程學、印度哲學、文學等專業(yè),經(jīng)印度政府分送到各大學研究學習。印度來華學生有沈蘇美、甘尚書、許魯嘉、佘亞梅、葉夏克、狄光錫等十人,研習農(nóng)業(yè)、歷史、化學、數(shù)學等學科,由我國教育部分派到中央大學、西南聯(lián)大、浙江大學、武漢大學、金陵大學等高校從事學習研究。這批交換生的留學費用全由選派國承擔,免除了交換生的后顧之憂,進一步提高了高校學生出國交換學習的積極性。此次中印互派學生之舉,完全由兩國政府牽頭議定并最終得到落實,是民國時期政府開展學生交換工作的一次成功實踐。

        (四)中外學生交換的再興

        全面抗戰(zhàn)勝利后,鑒于以往中外學生交換的良好成效,更多國家開始同我國商討互遣學生交換。1946年,法國代表來華訪問,與國民政府磋商合作交流措施,“交換中法兩國學生”便是其中一項重要內容。[19]隨后,教育部將赴法交換生納入公費留學工作之中,并組織選拔考核。是年5月,教育部出臺《三十五年公費生留學考試章程》,規(guī)定留法交換生名額共計五十名。經(jīng)過全國性的選拔考試,最后實際錄取了王道乾、倪連生、甘世福、吳冠中、關肇直、吳文俊、池芝盛等四十名學生。[20]教育部將這些交換生分兩批依次派遣。1947年,我國派遣第一批留法交換生,“共有二十五人至二十七人之多”,而法國來華留學則有五人。[21]第二批赴法交換事宜則一波三折。由于國民政府一再拖延,1948年3月,十四名留法交換生組建同學會,赴教育部請愿,但未獲結果。[22]此后數(shù)日,滯留學生多次向國民政府吁請盡快派遣出國,后經(jīng)艱難交涉,終得償所愿。同時,法國方面選派兩名交換生來華,即“耶立柴與充寶柴弟兄”[23]。總之,此次互換學生直接成為國家公派留學教育的一部分,選派對象面向全國,錄取人數(shù)眾多,研習專業(yè)廣泛,雖中途遭遇波折,但不失為抗戰(zhàn)勝利后規(guī)模最大的一次中外交換學生活動。

        同時,中印互派學生弦歌未絕。戰(zhàn)后印度繼續(xù)與我國互派學生,決定派十二名留學生來華,并希冀我國政府能派同樣數(shù)量的學生赴印。[24]后經(jīng)雙方協(xié)定,印度政府將派遣十名學生來華研究,由該國擔負學生留華費用。我國教育部旋即通知北京大學、清華大學、浙江大學、武漢大學各接收兩到三名印度學生。[25]1947年7月,印度十名學生抵達北平,北京大學受教育部委托專門組建印度學生輔導委員會,以輔助交換生就學。[26]印度學生第一年進入北平華文學校學習語言,后分別就讀北大、清華、中山、北平藝專等高校。此次印度交換生來華進修,是建立在抗戰(zhàn)期間中印互換學生的基礎上,鞏固了中印兩國的友誼關系,進一步推動了中印文化交流。

        1946年,美國華盛頓州議會通過與我國交換學生議案,向我國教育部發(fā)函,對在華盛頓大學或華盛頓州立大學肄業(yè)的中國學生,“每年豁免學費、雜費及圖書各費,以五十名為限”。教育部接函后,“認為事屬盛舉……允為辦理”[27]。除了州政府外,美國聯(lián)邦政府亦與我國商談交換學生。1947年2月,中美政府決議短期內實行互派學生,經(jīng)費由官方供給。美國第一批計劃遣送一百五十名學生,中山大學、嶺南大學、廣州大學各接受五十人;我國則決定派出二百五十名學生留美。[28]1947年,土耳其政府致函國民政府,提議雙方交換留學生十名,“計政治五名,法科、農(nóng)業(yè)、歷史、語言、地理各一名”[29],其中歷史、語言、法科三人由土耳其政府提供部分資金,其余學生給予全額資助。我國教育部同意后,通知各高校組織選派赴土交換生。中央大學政治系當即召開會議,決定“預選留土學生孫明生、李潤林、唐飛霄、黃綱、李芳、翟文炳、鄧德、袁鴻業(yè)等八名”[30]。中山大學專門舉行選拔考試,最終錄取潘世偉、朱培略、鐘力云、黃基等四名學生。[31]抗戰(zhàn)結束后,國民政府繼續(xù)與一些國家協(xié)商互換留學生事宜,促成了中法、中印成功案例的產(chǎn)生,中外學生交換一度呈現(xiàn)再興的局面。但國民黨一心內戰(zhàn),教育經(jīng)費萎縮,最后敗逃臺灣,導致上述許多計劃一再擱淺,未能施行,由此中外學生交換逐步走向衰落。

        ? 二、民國時期中外學生交換的基本特征

        民國時期中外學生交換雖經(jīng)歷諸多波折,但在中外高校、文化教育機構以及各國政府的助推下得以不斷發(fā)展,并呈現(xiàn)出一些鮮明的特征。

        (一)學生交換的國別及參與高校多元化

        從美國到德國,再到印度、法國等,與我國交換學生的國家逐漸增多,整體呈多元化趨向。燕京大學、嶺南大學等教會大學成為溝通中美教育交流的橋梁,促使美國率先與我國進行學生互換??箲?zhàn)勝利后,出于傾銷戰(zhàn)爭剩余物資以及在華長期利益的考慮,美國與我國訂立較大規(guī)模交換學生的協(xié)議。可見,民國時期中美互換學生起步早,發(fā)展相對平穩(wěn)。德國之所以與我國進行學生交換,一方面是全面抗戰(zhàn)前中德政府間存在著經(jīng)濟、軍事等方面的良好合作,另一方面是德國遠東協(xié)會、洪堡基金會及德國學術交換處等文化機構大力支持兩國學生交換工作。中德互換學生形式多樣,規(guī)模較大,在一段時間內是我國中外學生交換的主陣地?!岸?zhàn)”期間,日本切斷我國海上交通以及東南亞陸地交通,國民政府被迫前往重慶,于是地處南亞的印度成為戰(zhàn)時我國重要的同盟國家。加之兩國歷史文化悠久,教育文化交流自古有之,互換學生自然水到渠成。中印互換學生開辟了全面抗戰(zhàn)時期我國推進國際教育交流的新途徑。抗戰(zhàn)期間,法國曾在資金、物資等方面對我國大力援助,并設立中法教育基金對我國留法學生進行資助?;诩韧暮献骰A,戰(zhàn)后中法簽訂平等條約,教育文化交流得以鞏固,兩國互派學生也成為兩國交流合作的重要形式。除了上述四國外,許多國家曾嘗試與我國建立互換學生機制。1943年,為增進中土友誼與溝通兩國文化,土耳其政府建議與我國互派學生十名。我國留土學生須為大學肄業(yè)一年之成績優(yōu)良者,“語文系三名,政治系二名,外交系三名及史地系二名”[32]。國民政府擬定了《選派學生赴土耳其國留學辦法》。遺憾的是,由于抗戰(zhàn)期間交通不便,該協(xié)議未能正式實施。1946年,英國大使在天津招待記者時宣稱,英政府正與我國教育部洽商交換學生之事。[33]1947年,意大利與我國達成交換學生協(xié)議,意方允許我國先派遣五名留學生赴意,研究文學、法律、哲學、算術、音樂五門科目,性別不限,“除來回川資及書籍外,一切食宿概由意方供給”[34]。同時,仿照中法交換學生辦法,意大利企望我國派遣二十名公費留學生。[35]在1947年的巴基斯坦教育會議上,該國代表建議中巴兩國交換學生,認為此事必須由兩國政府合作。[36]可惜的是,出于種種原因,這些交換學生計劃并未得到落實。

        從參與高校上看,我國的一些教會大學、國立大學奮力推進學生交換工作,諸多國外高等院校和文化教育機構積極響應。教會大學是我國交換學生的先行者。燕京大學最先與美國大學開始互派學生,且持續(xù)時間較長,甚至在抗戰(zhàn)結束后仍在進行。例如,1948年,燕京大學同韋爾斯利學院訂立學生交換計劃,由韋爾斯利學院的宋慶齡基金會提供獎學金。該年度秋季,韋爾斯利學院第一次派遣羅絲·威克(Rose Wick),“在燕京方面為薛慕蓮小姐”,“以沈銘真小姐為第二年派往威斯萊留學的學生”[37]。嶺南大學亦是如此,持續(xù)致力于留學生互換工作。嶺南大學于1947年還招錄了美國交換生九名,“內男生六名,女士三名”[38]。國立大學是我國互換學生的主力軍。清華大學與德國成功交換兩批研究生,影響頗為廣泛。中印開展學生交換時,西南聯(lián)合大學、中央大學、浙江大學、武漢大學等國立大學紛紛接收印度留學生。例如,1943年12月30日,印度留學生沈蘇美來武漢大學攻讀政治史,這是武大首次接受外國留學生。[39]抗戰(zhàn)勝利后,國立大學積極恢復中外學生交換重建工作。1947年,云南大學與法國、印度、土耳其三國商定交換學生辦法。云南大學打算“派遣赴法習醫(yī)學、文史者二人,赴印習農(nóng)學者二人,赴土習東方語文者二人”[40]。國外諸多高校亦十分重視同我國進行學生互換,有美國的哈佛大學、哥倫比亞大學、夏威夷大學,德國的哥廷根大學、圖賓根大學、柏林大學,印度的加爾各答大學、孟買大學、阿里加爾穆斯林大學,法國的巴黎大學、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校、斯特拉斯堡大學,等等。此外,秘魯?shù)氖ヱR可大學于1947年曾提議與我國公立、私立大學交換學生。[41]可見,與我國交換學生的大學多為世界名校,且都表達了強烈的意愿,在一定程度上說明除了悠久的中華文化外,我國高等教育的質量得到了國際認可。

        (二)交換學生的類型及攻讀專業(yè)多樣化

        各國高校派出的交換生類型主要包括大學本科和研究生兩類。1932年,在嶺南大學與夏威夷大學制定的交換辦法中,強調雙方互派的學生“在大學二年級或三年級修學一年或二年,乃轉回原校畢業(yè)”[42],可見遣送的交換生均為大一、大二學生。1947年中土交換時,土耳其要求我國派出十名高中畢業(yè)生,之后中山大學決定派遣政治系一年級學習期滿的學生。除本科層次外,研究生層次的交換則更為普遍。燕京大學新聞系與密蘇里大學交換時,密蘇里大學派來的首位交換生葛魯甫,是本科畢業(yè)生,后在燕京大學獲新聞學碩士學位。同樣,燕大派出的盧祺新也是本科背景,在密蘇里大學獲碩士學位后回原校繼續(xù)任教。清華大學與德國交換時,選派的季羨林、呂鳳章、戴鳴鐘等均為清華本科畢業(yè)生,赴德作為研究生研修。除此之外,還有許多進修生參與交換。燕大與國際教育局交換時,赴美交換的學生嚴群是哲學系碩士畢業(yè)生,哥倫比亞大學派來留學的珍妮特是哲學博士,休伯特是文學碩士。1943年,印度來華十名留學生中亦有已經(jīng)獲得碩士學位者,如沈蘇美是文科碩士,甘尚書是理學碩士,佘亞梅是數(shù)學碩士。他們來華主要從事文化研究和學術交流。要而言之,民國時期中外學生互換不囿于本科層面,對研究生層次亦頗為看重,有利于構建多層次人才培養(yǎng)體系,提升高校辦學質量。

        我國派出交換的學生所攻讀的專業(yè)呈現(xiàn)多樣化的特點,外國來華交換生的研習科目主要以學習中華文化為中心。1935年,清華對赴德交換生學習科目作了規(guī)定,文科有外國文學、西方哲學、歷史學、社會學、政治學等,理科有物理學、化學、算學、生物學等,工科有土木工程、機械工程、電機工程等。實際上,清華派往德國的研究生季羨林學習外國文學、語言,喬冠華修習哲學,敦福堂專攻心理學,伍正誠研究土木工程,呂鳳章攻讀航空工程,婁爾康專修電機工程,陳耀庭研習政治學,戴鳴鐘主修經(jīng)濟學??傮w而言,現(xiàn)代學科占據(jù)相當大的比重。1946年,教育部公布的留法交換生研習科目則更加豐富,有文學、教育、歷史、音樂、繪畫、博物館學、數(shù)學、化學、物理、地質、法律、制藥、土木工程、紡織工程等二十余個學科門類。赴法留學的研究生實際選擇的學科種類亦多樣,如王道乾學習法國文學,倪連生研究心理學,甘世福修習語言學,吳冠中專攻繪畫,關肇直研習數(shù)學、池芝盛專修醫(yī)學等等。不難看出,我國交換生所習專業(yè)以現(xiàn)代科學技術為主,囊括了文、理、工、法、醫(yī)等學科門類。外國派遣而來的交換生都仰慕中華悠久的文化歷史,以探究中國文化為鵠的,所以他們學習的科目著重圍繞中華文化。哈佛大學來華交換學生大多是漢學學者,研究領域涵蓋中國歷史、中國藝術、中國哲學等。德國派往清華大學的第二批交換生以研習中華文史為主,集中于中國法律、中國地理、中國歷史及中國醫(yī)學等方面的研究。總言之,中外學生在專業(yè)擇選上的差異性,根源于中外教育交流目的殊異,我國旨在學習現(xiàn)代科學技術,而外國則以學習與研究中國文化為旨歸。

        (三)學生交換的管理方式漸趨規(guī)范化

        早期中外學生交換處于一種無序狀態(tài),只是少數(shù)高等院校的自發(fā)行為。燕京大學、嶺南大學等教會大學各自與國外高校簽訂交換協(xié)約,交換院校數(shù)量有限且規(guī)模較小。國立大學參與學生交換項目后,尤其是清華與德國大學的成功實踐,促使其他國立大學廣泛開展交換學生工作。隨后,政府層面對中外學生交換的支持和倡導,推動學生交換走向有序化。于是,政府成為了中外學生交換的首要推動者和管理者。中印、中法的互換學生皆是雙方政府先議定互換協(xié)定,再由教育部門將交換生分派至各大學,從而使得中外學生交換工作處于有序的狀態(tài)。

        通過對比院校間和國家間訂立的交換協(xié)議,可以窺見中外學生交換的管理方式規(guī)范化的發(fā)展軌跡。1929年,燕京大學新聞系與密蘇里大學新聞學院制定了交換學生協(xié)議,其內容為“雙方教職員會每隔兩年互相保送研究生一人,經(jīng)對方允許后在對方學校研究新聞學”[43]。不難看出,早期校際間的交換協(xié)議是十分粗糙的,只對交換生名額、學歷以及專業(yè)做了簡單要求。1934年嶺南大學訂立了互換學生辦法:“甲校學生,得憑校長之推薦,直接免試轉入乙校肄業(yè)一兩年,然后返甲校繼續(xù)修習畢業(yè)。在乙校時所修習之成績,甲校一律承認。惟在乙校所選之科目,應得甲校之許可。此外并有優(yōu)待學額?!盵44]該辦法簡要規(guī)定了交換生的選拔方式、學習形式、課程安排、交換待遇等方面,內容上逐漸細化,有利于留學生交換的順利推行。1935年,清華大學通過了《國立清華大學選派赴德交換研究生簡章》。該交換簡章詳細規(guī)定了交換生的名額數(shù)量、學習期限、留德待遇、研習科目、人選資歷、選拔方式等方面,在內容上更為具體,在實踐上更易落實,有力地保障了中德學生交換工作的成功開展,為后來中外互換學生辦法提供了樣板。及至中印、中法交換學生時,政府開始干預、管控,將中外學生互換納入留學教育事業(yè)中,按照公費留學管理辦法處置,使得學生交換工作進一步規(guī)范化、制度化。綜上所述,中外學生交換工作,從高校自發(fā)到政府參與,其管理方式逐漸步入有序化、規(guī)范化的軌道。

        ? 三、民國時期中外學生交換的歷史影響

        民國時期的中外學生交換,對豐富高校人才培養(yǎng)模式、推動中外學術文化交流產(chǎn)生了積極的影響。其歷史影響主要表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中外學生交換促進了民國時期高等教育的國際化進程。清末民初,我國留學教育基本上是單向度的。直到20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外互換學生措施的出現(xiàn),很大程度上促進了來華留學教育的發(fā)展,在國際教育交流平等化的道路上邁出了極為關鍵的一步,彰顯了近代大學的國際化辦學理念,拓寬了高校人才培育的徑路。例如,燕京大學與密蘇里大學交換學生后,雙方建立了牢固的合作關系,培養(yǎng)了許多新聞行業(yè)的優(yōu)秀人才。清華大學與德國兩次交換研究生,擴展了該校國際化辦學的新渠道,加強了中德兩國的文化學術交流。時任清華校長梅貽琦曾言:“蓋今日之清華,已不僅為國內最高學府之一個,同時亦當努力負起與國外學術界溝通之使命也?!盵45]國家政府積極參與國際教育合作,相互派遣高校學生到對方國家研習,加強了同世界著名大學的聯(lián)系,使我國高校能緊跟世界科學研究前沿和學術發(fā)展趨勢,推動了高等教育“走出去”的步伐,提高了當時我國高校國際化辦學的整體水平。交換生們遠赴異國他鄉(xiāng)深造,親身體驗,刻苦鉆研優(yōu)勢專業(yè),培養(yǎng)了國際視野、國際意識以及國際交往能力,為學術、社會事業(yè)做出重大貢獻。例如,赴德交換生喬冠華,在圖賓根大學攻讀哲學,鉆研馬列主義原著??箲?zhàn)全面爆發(fā)后,他投身于抗日救亡運動,從事新聞宣傳工作,先后在《時事晚報》《世界知識》《新華日報》《新華周刊》等擔任編輯,時常發(fā)表國際問題述評。新中國成立后,他致力于我國外交事業(yè),多次參與重大外事活動和國際交流工作,曾率團出席聯(lián)合國大會第二十六屆會議。

        第二,中外學生交換助推了中外文化的交流與傳播。國外來華交換學生不僅從事相關學科的研修,而且不遺余力地推動中外文化交流。例如,在中央大學進修的印度交換生葉夏克、古默爾,在校內積極開辦講座,以傳播印度文化。1944年4月,葉夏克兩次講授印度斯坦文學,古默爾多次教授印度斯坦語文,“聽眾頗形踴躍”[46]。在西南聯(lián)大的印度研究生葉赫生,應中國經(jīng)濟建設學會的邀請,擔任該校印度文班的導師。哈佛大學來華交換生魏魯男、舒斯特、畢乃德、卜德、顧立雅、戴德華、西克門、倪維森等在我國研修期間潛心研究中國文化,回國后積極從事漢學研究與中華文化推廣工作。[47]如魏魯男曾翻譯了《論語》《孟子》《莊子》等國學著作,長期在哈佛大學擔任中文教師。顧立雅回國后任芝加哥大學東方語言學系教授,出版了《孔夫子其人和神話》《中國思想:從孔夫子到毛澤東》等研討中國文化的論著??梢姡且驗樗麄冇衼砣A交換學習的經(jīng)歷,為他們日后成為漢學家并推動中華文化國際傳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同時,我國交換生在中外文化交流上也發(fā)揮了重要作用,成為中華文化“走出去”的推動者和傳播者。例如燕大派出的交換生鄭德坤,前往哈佛大學研究考古學專業(yè),學成后在劍橋大學任教多年,教授中國考古藝術課程,培養(yǎng)了一大批從事東亞考古的西方學者,還出版了《史前中國》《商代中國》《周代中國》三卷研究中國考古的巨著。季羨林在赴德交換時,受聘為哥廷根大學漢學研究所講師,教授中文課程。他曾替哈隆教授寫信給北京舊書店訂購中國書籍,也曾協(xié)助漢學家梅興黑爾芬翻譯過制漆藝術的明代古籍。他在德國時主修印度學,學習過梵文、巴利文等語言,之后投身于印度文化的研究,先后漢譯了《沙恭達羅》《五卷書》《優(yōu)哩婆濕》《羅摩衍那》等印度著作。這些交換生直接或間接充當了中外文化交流與傳播的重要媒介。

        第三,中外學生交換培育了一大批骨干人才。交換生經(jīng)過較為嚴格的選拔,具備良好的學科基礎,出國后他們非常珍惜深造進修的機會,刻苦鉆研,拓展了理論視野,積累了豐厚的學識,訓練了科學的研究方法,后來成為我國諸多領域中的“泰山北斗”式人物,為我國抗戰(zhàn)建國事業(yè)做出了突出的貢獻。例如,赴美國交換的嚴群,在哥倫比亞大學研究希臘哲學史、古希臘文、拉丁文。學成歸國后,他先后在燕京大學、浙江大學、杭州大學等高校任教,陸續(xù)翻譯了《泰阿泰德》《智術之師》《游敘弗倫》《蘇格拉底的申辯》《克力同》等古希臘名篇,撰寫了《亞里士多德之倫理思想》《柏拉圖》《希臘思想》《分析的批評的希臘哲學史》等古希臘哲學研究論著,成為我國著名的哲學家、翻譯家。赴印交換生盧浩然,在孟買大學修習遺傳育種,進行雜種優(yōu)勢的理論及其應用研究。回國后他擔任福建農(nóng)學院教授,主講遺傳育種課程,指導培養(yǎng)農(nóng)學研究生。同時,他還開展黃麻、水稻遺傳育種研究,培育出優(yōu)良品種并在全國得到大面積推廣,取得了良好的社會效益和經(jīng)濟效益。赴法國交換的吳文俊,在斯特拉斯堡大學研習數(shù)學專業(yè),從事纖維空間和示性類研究,歸國后任中國科學院院士,其研究工作涉獵拓撲學、對策論、數(shù)學機械化理論、中國數(shù)學史等諸多領域。他的示性類和示嵌類研究被稱為“吳示性類”“吳示嵌類”“吳公式”,得到國際學者的廣泛引用,享譽全世界。除此之外,齊思和、左景權等人成為歷史學家,伍正誠、婁爾康、趙碩欣等人成為工程專家,吳冠中、熊秉明等人成為藝術家,關肇直、田方增等人成為數(shù)學家,戴鳴鐘成為經(jīng)濟學家,王道乾成為翻譯家,王名揚成為法學家,池芝盛成為醫(yī)學專家,金星南成為物理學家,等等??傊?,他們在我國學科建設、社會事業(yè)發(fā)展等方面發(fā)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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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任編輯 陳志萍)

        收稿日期:2023-03-15

        作者簡介:胡飛,西南大學教育學部博士研究生;宋曉波(通訊作者),武漢音樂學院舞蹈系講師,華中師范大學教育學院博士研究生;鄭剛,喀什大學教育科學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重慶/400715)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專項任務項目(高校輔導員研究)“大學生實習權益保障機制創(chuàng)新研究”(21JDSZ3155),山西省高等學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項目“新時代大學生社會實踐高質量發(fā)展的制度機制研究”(2021ZSSZSX179),武漢音樂學院學科建設項目(XK2022Y03)的階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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