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蘭?蘇洪林?林石獅

摘要：為探索如何在現(xiàn)有公園基礎上構建特色生態(tài)微棲息地，以深圳中心公園特色動植物調查為基礎，明確中心公園趣味生態(tài)資源，進一步梳理周邊生態(tài)系統(tǒng)和整體植被基底、篩選特色動物服務對象、融合公園整體規(guī)劃與景觀，力求構建12個具有本地特色的，超大城市中心綠地的動植物生態(tài)微棲息地，形成更多動物的覓食地、夜棲地乃至繁殖地，力求整體提升該區(qū)域的生物多樣性，也利于形成城區(qū)內的生態(tài)“跳島”和自然教育“網(wǎng)紅”節(jié)點。

關鍵詞：城市綠地;生態(tài)微棲息地;構建策略;特色動物棲息地

中圖分類號：TU986;S688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1-2641（2022）03-0007-06

收稿日期：2022-04-06

修回日期：2022-06-24

Abstract： How to implement the ecological improvement of animal diversity at the landscape level？ Based on the comprehensive animal and plant survey of Shenzhen Central Park， comprehensively determine the characteristic ecological resources of the central park， further sort out the vegetation base， select the service objects of characteristic animals， construct micro-habitat landscape， integrate the overall planning and landscape of the park， and create 12 mega cities Animal micro habitat in the central green space.

Key words：City park; Ecological micro-habitat; Construction strategy; Animal Habitat

深圳市中心公園（以下簡稱“中心公園”）是深圳“四帶六廊”基本生態(tài)安全網(wǎng)絡格局的組成部分，也是中心區(qū)最核心的一個縱向生態(tài)廊道[1]，在深圳市乃至粵港澳大灣區(qū)生態(tài)建設中具有獨特的區(qū)位價值。生態(tài)微棲息地可有效地、低成本地應用在城市綠地內提升其生態(tài)價值[2～3]。在中心公園新一期景觀提升工作中，課題組思考是否可以通過構建多個生態(tài)微棲息地，有效提升區(qū)域生物多樣性，構建近自然的城市生態(tài)廊道？目前關于城市綠地中生態(tài)微棲息地構建的研究甚少[2～4]，且多集中于研究單一類群的微棲息地[4～6];但就市區(qū)公園整體而言，單一類群棲息地的對于公園復雜生態(tài)景觀指導性不強。本文以中心公園微棲息地構建為研究對象，嘗試提出一套本土化、針對性、可落地的構建策略與同行交流。

1 研究地概括與研究方法

中心公園為深圳市早期規(guī)劃中的“城市組團綠化隔離帶”，一般稱呼為“800米綠化隔離帶”，后增種了大量荔枝等果樹。20世紀90年代后逐漸改造為城市公園，并與貫穿其中的福田河“園水相怡”，組成深圳市首批掛牌的濕地公園之一。本文從生態(tài)景觀構建的角度考慮，通過全面的動植物調查，分析現(xiàn)存植被、動物和特色景觀情況，合理構建微棲息地。調查方法均采用華南區(qū)動、植物調查與監(jiān)測工作中的常規(guī)方法[7～10]。

2 結果與分析

調查結果表明，中心公園植被類型以人工植被的稀樹草地為主，間有部分常綠的人工植被密林區(qū)，福田河邊和水體邊有部分濕地植被發(fā)育，整體變化較小[11～12]。在2019—2022年的調查中記錄若干類群的動物105種，包括魚類6種，兩棲動物9種，爬行動物10種，鳥類

67種，哺乳動物5種，蝴蝶6種，其他類群2種。同時，篩選出部分具有較大科普和生態(tài)棲息地構建意義的“趣味動物”種類，詳見表1～2。

3 基于現(xiàn)狀的生態(tài)特色景觀構建策略

3.1 特色生態(tài)元素確定

3.1.1 特色植被基底梳理

中心公園植被以稀樹草地為主，常綠密林和濕地植被也占有較大面積。大面積稀樹草地可為動物提供活動平面空間，特別是對城市鳥類有較大的吸引力;而常綠密林可為動物提供藏匿、筑巢的垂直多層空間，也可形成筆架山與深圳灣聯(lián)通的空中廊道重要站點;濕地植被是魚類和鷺鳥類動物重要的棲息場所，并由福田河串聯(lián)銀湖郊野公園、筆架山公園，接入深圳河，聯(lián)系到深圳灣周邊各個濕地區(qū)域，如福田紅樹林生態(tài)公園、廣東內伶仃島—福田國家級自然保護區(qū)、香港米埔野生動物保護區(qū)及周邊濕地，共同形成深—港相接“福田生態(tài)之環(huán)”。

3.1.2 特色植物景觀塑造

從歷史植物和特色植物方面對中心公園植物景觀進行分析，確定銀樺Grevillea robusta、雨樹Samanea saman、楊梅Morella rubra等特色植物景觀，并就地理位置就近組合梳理出多個植物景觀組合，如芬芳氣味蜜源植物，公園中動物重要食源植物，筑巢巢材植物等，為微棲息地構建搭建骨架（圖2）。

3.1.3 確定服務對象動物

從中心公園常見動物和特色動物種類分析，以鳥類為主要服務對象，兼顧兩棲爬行動物等，確定家燕Hirundo rustica、紅嘴藍鵲Urocissa erythrorhyncha、鷺鳥類以及蝴蝶等目標種類。

3.2 整合構建微棲息地景觀

完成基底梳理并篩選出特色植物景觀，確定服務目標動物后，將三者有機組合，分為以特色植物為主和以服務對象動物為主的兩種構建方式。再根據(jù)植被基底進行設計，構建具有特色生態(tài)微棲息地景觀。

3.2.1 稀樹草地+特色植物景觀+服務對象

1）B區(qū)有高大銀樺樹組團，盛花期極其引鳥、蝶、蜂等，搭配美麗異木棉Ceiba speciosa、粉花羊蹄甲Bauhinia glauca等植物，構建引鳥棲息地;可周邊微地形山丘共同形成一個科普觀鳥點，如建議景觀團隊利用山丘地形搭建小型觀鳥臺和科普互動設施，讓市民“平視”觀察樹上的鳥類和其他動物。

2）以深圳少見且具有歷史故事的雨樹群落搭配蒲桃Syzygium jambos、白千層Melaleuca cajuputi subsp. cumingiana等，構建引蜂引蝶棲息地。

3）E區(qū)有鳥類食源植物楊梅、蒲桃、烏墨Syzygium cumini等，盛果期可作為鳥類主要來源，可豐富為果園區(qū)構建引鳥區(qū)。

4）E區(qū)景觀湖岸邊，豐富現(xiàn)有的扇葉露兜樹Pandanus utilis、儀花Lysidice rhodostegia、金蒲桃Xanthostemon chrysanthus等構建主要的蜜源植物區(qū)。

3.2.2 稀樹草地+服務對象+特色植物景觀

1）中心公園稀樹草地面積較大，適合家燕飛行捕蟲，后在公園附近小區(qū)、城中村的房屋下調查有眾多家燕筑巢繁殖，是深圳市家燕主要集中地之一。該區(qū)域適合構建家燕主要繁殖地和活動微棲息地，形成“超大城市中心的燕舞之地”。

2）中心公園B區(qū)，靠近家燕活動區(qū)附近，有大量鳥類如麻雀Passer spp.、紅耳鵯Pycnonotus jocosus、鵲鴝Copsychus saularis等在此尋找巢材。整體群落以荔枝林為主，主要為荔枝Litchi chinensis、非洲楝Khaya senegalensis，林下種植喜花草Eranthemum pulchellum等，密集草叢中積累了大量可供利用的巢材，可構建鳥類巢材區(qū)。

3.2.3 常綠密林+服務對象動物+特色植物景觀

1）以高山榕Ficus altissima、非洲楝、榕樹Ficus microcarpa為主的高喬木區(qū)1，臨近福田河，四周均為低矮灌木或者草坪，形成喬木孤島，噪鵑Eudynamys scolopaceus、八聲杜鵑Cacomantis merulinus、喜鵲Pica pica等中型鳥類在該片區(qū)域距離游客休息區(qū)較近的高大喬木上棲息、鳴叫。由于此類鳥體型較大、鳴聲特別，辨識度很強，可以營造鳥類聲

景區(qū)。

2）以垂葉榕Ficus benjamina為主的高大喬木區(qū)2有大量池鷺Ardeola bacchus聚集形成棲息地，其下即為步行道，觀賞效果良好，是非常重要的生態(tài)景觀節(jié)點，同時也是攝影愛好者拍攝紅嘴藍鵲的區(qū)域之一。

3）天然樹洞。分布在中心公園多個區(qū)域，主要在荔枝、非洲楝、榕屬植物上有發(fā)現(xiàn)，是遠東山雀Parus minor等動物的繁殖地，可構建樹洞微棲息地。

3.2.4 濕地植被+服務對象+特色植物景觀

1）中心公園E區(qū)東北門沿福田河附近，群落以灌草叢為主，主要為虉草Phalaris arundinacea、紫芋Colocasia esculenta ‘Tonoimo’、風車草Cyperus involucratus等，是福田河靜水小區(qū)域，為鷺鳥類的一個主要覓食點，構建福田河鷺類覓食區(qū)1區(qū)。

2）中心公園D區(qū)福田河邊靠近池鷺繁殖地，兩者距離約50 m，該位點為親水石徑，鷺鳥聚集地之一。特色在于可以非常近距離的觀察到多種鷺鳥類，以及周邊草坪的鵲鴝、烏鶇Turdus merula、八哥Acridotheres cristatellus、黑領椋鳥Sturnus nigricollis等，構建為福田河鷺類覓食區(qū)2區(qū)。

3）E區(qū)景觀湖區(qū)種植睡蓮Nymphaea tetragona、水竹芋（再力花）Thalia dealbata、風車草、水蓼Polygonum hydropiper等， 大量鷺類在此覓食， 鳥類豐富，是一個具有開闊觀賞面的區(qū)域，節(jié)假日有大量人群活動，科普效果好，構建成景觀湖挺水植物覓食區(qū)。

3.3 特色營造措施

將生態(tài)棲息地分為“增強特色景觀”和“穩(wěn)定服務對象”兩大類型，在此基礎上，整體構建12個深圳中心公園生態(tài)特色棲息地（表3、圖3）。

3.3.1增強特色景觀

在以特色植物景觀構建為主的微棲息地構建中，通過補充主題特色以及消除影響特色景觀的不利因素，突出主題，合理吸引目標動物，最大化凸顯生態(tài)效應。

1）銀樺引鳥棲息地

構建中心公園特色“銀樺引鳥微棲息地”，補種更多數(shù)量的銀樺樹，凸顯特色;西側靠近皇崗路，皇崗路車流量較大，建議建立綠化隔離帶隔離噪音;適當補種林下灌、草層，形成多層次復合群落，吸引更多鳥類種類;東面小丘陵觀賞高度契合，架設觀鳥科普平臺。

2）雨樹群落區(qū)

補充周邊低矮喬灌形成花海效

果[13]，共同打造引蝶景觀。同時考慮思考豆科觀賞喬木較多，是否共同組合一個豆科觀賞植物區(qū)，將植物園和公園的概念糅合？

3）楊梅引鳥區(qū)

打造以食源植物和營巢樹種為主，覓食灌木區(qū)與營巢喬木區(qū)橫向復合的林斑微棲息地。根據(jù)花期和果期的不同搭配種植不同的食源植

物[14]，增加林斑內植物果相、花相的差異度，使不同季節(jié)均能夠提供食物來源和棲息需求，構建穩(wěn)定的、立體的鳥類覓食區(qū)[13]。沿路種植以營巢樹種為主的高大喬木，以沿路每間隔20～30 m種植一株為宜，構建帶狀鳥類營巢區(qū)。營巢樹種可選取多分枝和多樹洞的兩類樹種搭配使用，為有不同筑巢偏好的鳥類提供多樣的選擇。

4）露兜樹蜜源植物區(qū)

補充部分蜜源植物形成一個具有亞熱帶沿海特色的小景觀區(qū)域同時在水陸過渡地帶種植蘆葦Phragmites australis、香蒲Typha orientalis、蘆竹Arundo donax等挺水植物， 營造具有一定寬度的水生植物帶。其它岸段可設計為草階入水式緩坡，尤其是淺水區(qū)適當鋪設一定長度淤泥、軟土等軟質底層和砂礫、石塊等硬質底層，增加水岸異質性，為蝶類、鳥類提供飲水、洗澡的環(huán)境，在夏季中午可吸引大量蝶類聚集，景觀效果顯著。

3.3.2穩(wěn)定服務對象

在以服務對象為主的微棲息地構建中，首要任務是穩(wěn)定現(xiàn)有服務對象;并在保留服務對象原有的微棲息環(huán)境的基礎上，通過生態(tài)養(yǎng)護和適量增加特色植物等手段完善微棲息地，構思提升如下：

1）鳥類巢材區(qū)

是否保留部分較多的較高、較密林下草本覆蓋層，提供較多巢材？這種形式不影響綠化景觀，再綜合糅合生態(tài)草坪、綴花草坪、生態(tài)養(yǎng)護等推進鳥類巢材“集散地”的構建（圖4）。

2）高喬木1區(qū)（聲景觀區(qū)）

鳥類聲景觀營造區(qū)重點在于保留現(xiàn)有高大喬木冠層，形成多層次的鳥類棲息空間。在外圍補充部分四季引鳥植物，提供四季食源。整體打造高層喬木區(qū)+低層休閑區(qū)的人與動物共享空間。

3）高喬木2區(qū)（池鷺筑巢點）

重點保留現(xiàn)有高大喬木及樹冠層，逐步加強周邊大喬木的撫育，形成更多連續(xù)的利于棲息的樹冠層，利于構建長期的池鷺繁育地，打造具有網(wǎng)紅效益的生態(tài)科普節(jié)點（圖5）。

4）天然樹洞

保留存在樹洞的喬木（圖6），將樹洞進行適當?shù)奶幚砗透脑焓怪m合鳥類的需求。嘗試進行亞熱帶特色人工鳥巢的設計、制作和懸掛，并同該類樹洞進行比較。該類項目可作為市民參與性自然教育科普活動的一部分。

5）福田河鷺類覓食區(qū)1區(qū)

打造一個具有整體性的河面-河岸濕地微棲息地。河內可以采用基于河床調流的河道微生境改善技術，打造河內棲息地以增加魚類和底棲生物多樣性。河岸帶主要服務于鷺類和秧雞類、兩棲類以及蜻蜓、蝴蝶等昆蟲。在現(xiàn)有岸線線型基礎上，營造草階式緩坡入水的生態(tài)岸線，適當預留小面積的裸露泥灘，或是在合適區(qū)域用河沙、礫石混以微量的堆肥吸引蝴蝶等昆蟲來飲水和補充礦物質。

6）福田河鷺類覓食區(qū)2區(qū)

結合該區(qū)域的特色“礫石落腳點”，適當增加的礫石灘涂和落腳點，打造近距離的鷺鳥生態(tài)科普點及網(wǎng)紅打卡點（圖7）。這種鳥類聚集性現(xiàn)象，是因為鷺鳥的落腳點較少所導致，提供足夠多的落腳點，是否使得鷺鳥類分散開，降低生態(tài)景觀效益？但是可以通過提供更豐富的食物源，更多的繁殖樹冠層，更好的整體生態(tài)環(huán)境，使鷺鳥種群自然增長，那么提供更多的落腳點會是一個正面的反饋。

7）鷺類景觀湖挺水植物覓食區(qū)

打造一個利于近距離觀察鷺鳥的湖面區(qū)-湖岸區(qū)-喬木區(qū)多層級階梯式復合微棲息地。通過種植睡蓮、荷花Nelumbo nucifera、芡實Euryale ferox等大型浮水植物，或布設木樁、小型浮島等人工設施，適當提供休憩、覓食的空間以吸引鳥類駐足，從而提升湖面景觀的觀賞性，同時維護公園水體生物多樣性功能。依托現(xiàn)有喬木，可沿路設計出具有一定寬度的喬木林帶，優(yōu)先考慮營巢樹種和食源植物，例如榕樹、苦楝Melia azedarach、蒲桃、木棉Bombax ceiba等。

4 討論

4.1 生態(tài)設計團隊需要足夠的時間開展調查

1）動植物都具有季節(jié)性變化，如果無法收集到足夠多的資料—大部分場地都缺乏生態(tài)本底調查—那么是很難在一個短時間內獲得足夠的生態(tài)數(shù)據(jù)，并進而支持后續(xù)的規(guī)劃、景觀乃至建設設計。在生態(tài)微棲息地設計工作中，首先需要開展較為全面的動植物普查，這也是后續(xù)開展一切工作的基礎[2～4]。在課題組接觸到的不同生態(tài)景觀設計工作中，大部分場地并未得到一個完整時間段的調查即開展進入設計階段;尤其生態(tài)工作“前置”于景觀設計，但是一般給予的時間僅1～2周，這無疑會因為缺乏足夠時間開展生態(tài)調查而錯失對當?shù)厣鷳B(tài)特色的全面了解，只能給予景觀設計團隊“通用”的生態(tài)構思。

2）以本文為例，如“超大城市中心的燕舞之地”構思，恰逢家燕繁殖季，最為容易觀察的時期開展調查，為后期設計提供了有效的指引和構思。但如果快速調查的那1周是在冬季呢？那可能就錯失了這個構思，也無法同建筑團隊繼續(xù)開展“家燕友好型的公園建筑”合作。后續(xù)工作將在管理中心、科普中心的外墻和屋頂?shù)茸鞒鲈诘鼗?、有邏輯、能落地的鳥類友好設計。又比如調查中發(fā)現(xiàn)若干位點有自然生長的蘭科植物：美冠蘭Eulophia graminea，但是如果沒能在花期開展調查，較難發(fā)現(xiàn)這種植物，那么在景觀深化設計階段，生態(tài)團隊也就無法依據(jù)“趣味植物”提供下一步動線設計、保護節(jié)點、科普節(jié)點的在地化設計。

3）生態(tài)團隊的工作時間要求不同于規(guī)劃、景觀、建設等團隊，需要有足夠長的調查周期去“覆蓋”該區(qū)域的季節(jié)性生態(tài)現(xiàn)象，并為后續(xù)工作提供不同于其他項目的生態(tài)構思和生態(tài)設計。

4.2 生態(tài)設計的落地需要多團隊的配合

1）早期課題組策劃了蝶類棲息地、蛙類棲息地乃至蜂類傳粉區(qū)、蝙蝠箱等想法，但是基于安全、市民觀感等諸多因素，最后景觀團隊建議轉移至筆架山公園區(qū)域嘗試。

2）在具體的生態(tài)設計過程中，課題組促成了一系列亞熱帶特色人工鳥屋、鳥類友好公園小品、富有設計感的陸生-水生生態(tài)觀察設施、昆蟲屋等“玩意”的實施，而該類產品都需要在規(guī)劃、景觀、建筑團隊的配合下，特別是如何更有“設計感”？如何融入景觀中？如何放在合適的位置？如何結合后期的科普與自然教育活動進行設計？都非常有必要各個團隊加入與合作。

4.3 生態(tài)設計也需要挖掘歷史故事

團隊通過采訪多尺度的人群，包括早期的公園建設者與管理者、周邊原住民、深圳農科中心退休前輩、深圳歷史學者等，挖掘出部分植物的歷史故事，如：為何種植雨樹？當年種植了多少荔枝品種？原住民對當?shù)氐纳鷳B(tài)印象，等等。這樣的歷史故事，為景觀設計提供大量“想法”，并為未來進行展示、科普提供了有趣素材?？梢姡鷳B(tài)調查并不僅僅局限在野外調查、數(shù)據(jù)收集這部分;是否可以學習景觀和規(guī)劃團隊，加入更多社科類手法，獲得更多有趣結果支持相關工作呢？

感謝科美景觀、FO等團隊支持！

注：本文圖片均為作者自繪自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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