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華
內(nèi)容摘要:唐邊塞詩的建功立業(yè)精神,守土護疆愿望,是思政課堂的愛國教育素材;《篋中集》展示動亂后衰敗的社會景象從反襯角度可以培養(yǎng)學生愛國精神,也是思政課堂的愛國元素;陳子昂、韓愈、白居易等文學理論中的風雅比興美刺傳統(tǒng),以及干預現(xiàn)實的精神,同樣可以作為思政課堂的素材。通過文本解讀分析這些含有愛國元素的詩作,引導大學生把握愛國主義新內(nèi)涵,培養(yǎng)大學生昂揚進取、自強不息的精神,激發(fā)大學生居安思危的憂患意識,從而完成課堂中的思政育人功能。
關鍵詞:唐詩 愛國元素 思政育人 自強不息 憂患意識
習近平總書記在《思政課是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關鍵課程》指出:“敬教勸學,建國之大本;興賢育才,為政之先務?!?“思政課要引導學生立德成人、立志成才。只有打動學生,才能引導學生?!嫘挪庞姓媲?,真情才能感染人?!碧圃娛侵袊糯膶W的輝煌篇章,具有強大的藝術感染力,閃耀著盛唐文人志士的高尚人格和光輝思想,浸透著他們對時代、對祖國的熱愛,蘊含著豐厚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其中的人文素質極富教育價值?!胺街蠓兀M曰財賦強”,今日中國,可媲美盛唐時期。因此,新時代利用唐詩挖掘愛國主義教育內(nèi)容,加強愛國主義教育實可謂具有天時與地利的優(yōu)勢。
一.以唐詩中慷慨激昂兼有氣骨的詩人及詩篇培養(yǎng)大學生昂揚進取、自強不息的精神。
唐朝于公元618年建立,十二年后的貞觀四年(630年),打敗東突厥成為東亞盟主,唐太宗被推尊為天可汗。接下來十年的時間,大敗吐谷渾,平定高昌,接著于高宗顯慶二年(657)打敗西突厥,疆域空前。與此同時,國內(nèi)經(jīng)濟迅速從隋末戰(zhàn)亂中恢復、發(fā)展,如杜甫《憶昔》所說,“小邑猶藏萬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經(jīng)濟繁榮,國家綜合實力直上巔峰。伴隨國力上升的強盛勢頭,是士子精神的意氣風發(fā),“少年膽氣凌云……誓欲成名報國”(張說《破陣樂詞》),他們強烈渴望建功立業(yè),“畫圖麒麟閣,入朝明光宮”(高適《塞下曲》),這是唐士子普遍的政治理想。麒麟閣是漢朝用來供奉功臣,標志榮譽聲望的閣。
唐朝廷惟才是舉,選拔人才的途徑很多,通過科舉、察舉、征辟、軍功等可在仕途上揚帆,但開疆拓士、穩(wěn)定邊疆是唐政治生活的重要話題,因此,建立軍功無疑是“畫圖麒麟閣”便捷之路。年少的李賀,熱切于建功立業(yè),曾寫道:“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這是李賀的人生價值判斷與追求?!皫倾^”指從身行伍,佩帶軍刀,馳騁疆場,氣概豪邁。凌煙閣是唐代為表彰在政權建立中作出貢獻的文武功臣,閣中繪有功臣畫像?!叭魝€書生萬戶侯”,李賀不意于做一個侍弄文字的書生,他要建立政治功業(yè)。李賀的這種價值判斷可以溯源。初唐楊炯就不甘于做默默無聞的小書生,他在《從軍行》發(fā)出感慨:“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蔽骶╅L安烽火燃起,詩人欲執(zhí)兵符往西京作戰(zhàn),圍敵攻城。就算條件艱苦,大雪紛飛,狂風呼嘯,詩人也不意為然,因為他認為,就算做一個低級軍官,只要是為國沖鋒陷陣,也強過蜷于書齋盤點于文字的書生。
這種昂揚斗志還可見于王昌齡,他的《從軍行》是組詩,最出名的是“黃沙百戰(zhàn)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在青海之上,黑云低挨著雪山,戍守邊城的戰(zhàn)士,翹首玉門關,希望出到關內(nèi),雖然已經(jīng)百戰(zhàn),雖然鎧甲已磨破,但樓蘭未取,怎能言歸。戰(zhàn)士們保家衛(wèi)祖國,矢志不渝,這種誓言,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能點燃大學生心中的豪邁之情。
一番業(yè)績是從困苦中磨練出來的。唐詩一方面抒發(fā)慷慨豪邁之情,一方面也描述了成就之路上條件的艱苦。如楊炯“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還如祖詠《望薊門》所描述的,燕臺緊張的氣氛,吹笳擊鼓,喧天鏘鏘,黃金臺惡劣的條件,“萬里寒光生積雪”,與戰(zhàn)士們立功報國的壯志形成鮮明的映照,讓人能感受到昂揚之氣。雖然欲請長纓而得功的“少小”,即青年,面對的是客心驚的場面,因為那里是“曙色動危旌”,是“簫鼓喧喧”。對邊塞惡劣環(huán)境描繪得精準到位的詩人還有高適、岑參。高適《燕歌行》,說邊塞之上景色蕭條,風雨交加之中更有胡騎來襲,“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感覺對就是片絕域,讓人有絕望之感;岑參《走馬川行奉送出師西征》,寫輪臺一帶,像在雪海邊,黃沙莽莽,直上長天。九月的晚上大風狂嘯,吹起的碎石都大如斗,在地上呼啦啦地滾動。而北風吹在臉上像刀一樣,雪下在馬身上,融化了,瞬間又凝成冰,寫檄書的硯墨也很快凝固。白描、夸張手法的運用,將邊塞環(huán)境的驚心動魄呈現(xiàn)讀者眼前,讓人不寒而栗。但在艱苦條件后面的,洋溢著詩中主人公樂觀、昂揚、自強不息的精神。
類似的作品在唐詩中俯拾皆是。這些邊塞詩在初唐興起,盛唐時期形成一種氣候,詩中視野恢弘、氛圍雄偉,極具剛健崇高之美,征服了一代以一代人,詩中的主人公足可以為當代大學生的榜樣,這些詩作,也足以點燃當代大學生的青春熱血。
二.以《篋中集》中動亂后衰敗社會景象以及大歷詩人的蕭瑟、暗淡與凄清激發(fā)大學生居安思危的憂患意識。
“安史之亂”前,大唐帝國一派繁榮昌盛,國力雄厚,安史之亂,藩鎮(zhèn)擁兵,突如其來時局動蕩導致大唐帝國自貞觀盛世以來一百多年的帝國“繁華”,瞬間破滅,社會經(jīng)濟遭受巨大破壞,唐王朝由極盛走向衰落。河北河南、劍南、江淮、河隴道四個國家財政來源主要之地遭受重創(chuàng),出現(xiàn)“井邑榛棘,豺狼所嗥……人煙斷絕,千里蕭條”“兩河宿兵,戶賦不入”的經(jīng)濟窘境。戰(zhàn)爭曠日持久,黃河中下游地區(qū)大量人口流亡,“今連歲戎旅,天下凋敝,京師近甸,繁苦尤重……京畿戶口減耗大半?!盵2](P323)為躲避戰(zhàn)亂,大量北方人口“不南馳吳越,便北走沙朔”[3](P4366)整個大唐王朝境內(nèi),百姓顛沛流離。這種困境、顛沛中沉重的呻吟反映在唐詩中。
天寶年間,一部分失意士人,就已經(jīng)在詩中反映了社會的不公與人生的悲慘艱辛,他們就是元結《篋中集》中所收的作者,沈千運、孟云卿、張彪、趙微明、元季川、于逖、王季友。這七位詩人大都名不見經(jīng)傳,非富非貴,《篋中集》序文稱他們“皆以正直而無祿位,皆以忠信而久貧賤,皆以仁讓而至喪亡”,但正因為他們“無祿位”,所以,他們更能代表社會人口眾多的平民階層,因為他們“久貧賤”,故像廣大平民一樣,沒有任何抵御風險的能力,當戰(zhàn)亂來臨時他們更能真切感受到社會的衰敗景象,他們看到的社會場景是未經(jīng)任何人著色的被安史之亂蹂躪的真實民生狀態(tài)。
沈千運在《感懷弟妹》中,感嘆神仙也難以預測世辦,人的壽命都很短,不到半百就夭死,極難得見到白發(fā)之人。在外逃難回到,一切個舊,但曾經(jīng)的園林之主,已經(jīng)形同客人,家中所見景象,是兄弟只存半,是“哀哀望松柏。骨肉能幾人”,安史之亂后,一片蕭瑟悲鳴之氣,讀之仿佛讓人又看到漢樂府《十五從軍征》中那個八十歲回到家的老兵眼中的滿目凄涼,老兵見到的是,“松柏冢累累”,是野兔野狗亂竄,鳥宿梁上,是“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沈千運筆下是“豈知林園主,卻是林園客”“哀哀望松柏。骨肉能幾人”,漢末戰(zhàn)亂,生民凋敝,唐代之亂,帶給百姓的也是無盡的哀傷。經(jīng)歷戰(zhàn)亂的七位詩人,他們的作品中全然沒有盛唐詩人的慷慨豪雄情調,他們筆端遍見人生疾苦?!俺喑?囵?,暮亦常苦饑。飄飄萬馀里,貧賤多是非”(孟云卿《悲哉行》)?!叭甘髸円篃o,知我廚廩貧”王季友《寄韋子春》,“老病無樂事,歲秋悲更長。窮郊日蕭索,生意已蒼黃,小弟發(fā)亦白,兩男俱不強”于逖《野外行》,從“小邑猶藏萬家室”到“近世多夭傷”,從“小邑猶藏萬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到“朝亦??囵?,暮亦??囵嚒?,人們從蔥籠蓊郁的夏天霎時被帶入萬木凋零的蕭瑟秋季,這一切,緣于動亂。
再來解讀大歷詩人的作品。
大歷是唐代宗的年號,大歷時間跨度為766-779,共十三年,大歷元年即是安史之亂暴發(fā)后的11年。大歷時期能自成一家的著名詩人不多,韋應物為其一。安史之亂暴發(fā)時他18歲,這之前他的作品任俠負氣,如《餞雍聿之潞州謁李中丞》,寫酒酣舞劍,慷慨意氣,“前登太行路,志士亦未平?!薄都臅钞敗泛肋~慷慨“丈夫當為國,破敵如摧山”。安史之亂后,韋應物唱出來也有衰颯之氣,“今來蕭瑟萬井空,唯見蒼山起煙霧”,蒼山煙霧也自然之煙霧,更是因為作者看不到明朗的前途,于是,他只有“可憐蹲蹬失風波,仰天大叫無奈何”。再如劉長卿,安史之亂暴發(fā)時他29歲,他的創(chuàng)作主要在亂后,他的作品中讀者看到的是處處凄清悲涼,如《重送裴郎中貶吉州》:“猿啼客散暮江頭,人自傷心水自流。同作逐臣君更遠,青山萬里一孤舟?!惫陋殹牡牧b旅中,聽到的是江頭哀哀的猿啼聲。同是猿啼,盛唐時的李白是“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心情亢奮,迫不及待,這種不同,不僅僅是作者個性差異,最主要的還是時代投在詩人身上對前途、對生活、對現(xiàn)實的印象和感覺。
安史之亂將初唐盛詩中立致卿相的強烈愿望,變?yōu)閷ν魢娛⒌淖窇洠磺谢腥绺羰?,作者表現(xiàn)出消極避世、無奈的嘆息和冷落寂寞的感傷。戰(zhàn)亂毀掉了氣風發(fā)的生活,帶來希望幻滅的黯淡。這種巨變帶來的時代之痛可以給當代大學生以強烈震撼,也更能激發(fā)學生熱愛和平和居安思危的憂患意識。
三.以陳子昂、韓愈、白居易等文學理論中的愛國元素引導學生把握愛國主義的新內(nèi)涵。
愛國主義內(nèi)涵豐富,內(nèi)容隨著歷史的發(fā)展而不斷豐富,在革命和建設時代,表現(xiàn)形式不一樣。新時代大學生踐行愛國主義需要了解傳統(tǒng)文化,結合歷史上不同時期的愛國主義形式進行自己的思考。唐詩中,初唐盛慷慨激昂的精神面貌引領大學生奮勇前進,安史之亂后詩人的呻吟以及他們筆下的蕭瑟之景激發(fā)大學生居安思危的憂患意識,此外,一些詩人關于言志詩歌創(chuàng)作理論的思考同樣可以給新時代的大學生以借鑒。
唐詩的繁榮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準備,包括詩論、格律、意境、人才的儲備等。虞世南、許敬宗,以及上官體詩人等,他們延續(xù)南朝人寫詩積習,喜歡把詩寫得華美典雅,他們的作品對仗雖工整,但流于雕琢,文采雖華麗但沒有生氣,缺乏美的情思意味。隱子昂不滿于館閣體的這種流風,寫作《感遇》,希望恢復《詩經(jīng)》風雅比興美刺的傳統(tǒng),賦予詩歌較強的思想性,能積極地干預現(xiàn)實。他在《與東方左史虬修竹篇序》對風雅興寄的理念進行了十分明確的理論表述:“文章道弊五百年矣。漢魏風骨,晉宋莫傳,然而文獻有可征者。仆嘗暇時觀齊、梁間詩,彩麗競繁,而興寄都絕,每以永嘆。思古人,??皱藻祁j靡,風雅不作,以耿耿也。”[4](P32)陳子昂希望用詩對現(xiàn)實進行干預,干預憑藉的武器是“風雅興寄”,這里的“風雅”指《詩經(jīng)》中的《國風》和《大雅》、《小雅》,更確切的說,是這些作品中的現(xiàn)實主義,對社會生活各個方面的關注。新時代的大學生要有飽滿的理想主義,更要有腳踏實地,情系蒼生,關心民生疾苦的現(xiàn)實主義情懷。
唐詩發(fā)展至大歷,詩壇式微,唐德宗至穆宗年間由于一些詩人的努力,詩壇有興盛之勢,元和年間發(fā)展到一個新的高潮。這一興盛離不詩人們開辟創(chuàng)作新途徑和闡發(fā)新的詩歌理論,其中,韓愈的“不平則鳴”“筆補造化”,白居易的“詩歌合為事而作”的理論主張貢獻最大。
韓愈尊奉儒家,主張“不敢獨善藏身,必以兼濟天下”,有著一份儒家擔當,知世事不可為也為之。他在《送孟東野序》中指出:“大凡物不得其平則鳴,……人之于言也亦然。有不得已者而后言,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懷”[5](P33),認為詩人受到外界壓迫時,不放棄理想,須發(fā)出不平之聲。進一步探析可知,這種不平之聲的發(fā)出,不是為一己私利,不是淺薄泄憤,而是“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懷”。韓愈“思”“懷”與他的“道”緊密聯(lián)系一起。韓愈之“懷”在其“道”。韓愈排佛論道,強調要確立“先王之教”,“夫所謂先王之教何也,博愛之謂仁,行而宜之之謂義,由是而之焉之謂道”,“圣賢者,時人之耳目也,時人者,圣賢之身也”,韓愈試圖繼承孔孟,肩負推行儒道的重任。韓愈之“思”在其如何“鳴”。韓愈《送孟東野序》還說:“而使鳴國家之盛邪?抑將窮餓其身,思愁其心腸,而使自鳴其不幸邪?”安史之亂后,韓愈目睹官場黑暗、政局混亂,以詩歌之筆,鳴人世不平,發(fā)民眾聲音,批判現(xiàn)實,以激發(fā)人們向往美好生活的熱情,追求美好生活,他認為,詩歌要鳴不平,為時代的強盛而鳴。
白居易是唐代偉大的現(xiàn)實主義詩人,他主張詩要通俗,婦嫗能懂,詩也要寫實,干涉政治,因此,他寫下了大量的政治諷諭詩。白居易與韓愈一樣,尊奉儒家。《論語陽貨》:“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卑拙右桌^承和發(fā)揚儒家的文藝觀,他在《新樂府序》批出:“為君、為臣、為民、為物、為事而作,不為文而作也。”因此他在《與元九書》明確提出了“文章合為時而著,詩歌合為事而作”。他的詩歌是“合為事”的,所以,他一再強調詩歌要“補察時政,泄導人情”。白居易生于安史之亂后的772年,此時,宦官掌權,專橫貪暴,土地兼并相當嚴重,矛盾極為尖銳,如何為民眾謀得一方太平與安樂,白居易認為詩人不應無病呻吟,應“為事而作”,為創(chuàng)建美好的世界盡一份力。
綜之,唐詩文學理論方面,陳子昂提倡風雅興寄,追求建安風骨,寄托濟世的建功立業(yè)理想,以及慷慨奔放的人生意氣,飽含著一個時代士子壯偉之情和豪俠之氣,是士子對這個時代、王朝的熱愛;韓愈“不平則鳴”“筆補造化”,是時代寫作中創(chuàng)造性的詩思與對物象的主觀裁奪,“不平”,是面對時代涌動的創(chuàng)作情思,“筆補”,是補闕,及補闕之后有意識引領;白居易“文章合為時而著,詩歌合為事而作”,他們“為君、為臣、為民、為物、為事而作,不為文而作”“欲為圣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陳子昂、韓愈、白居易等的文學理論都是知識分子以拯救天下為己任的使命感和責任感的表現(xiàn),是以文學干預現(xiàn)實的“致用務實”精神,這種精神,足為當代大學生的式范,成為他們熱愛祖國、走進時代、熱愛時代的思想指引。
以唐代近三百年歷史,留傳下來五萬多首詩作,有燦若辰星的詩人名作,有僅有其名不知其人的作者作品,甚至有作者名都難以考證的詩作,這些詩詞佳篇,不僅反映了唐代人民的真實生活,也凝聚了唐人的家國情懷,更重要的是,千年之后,唐人慷慨激昂意氣風發(fā)的精神仍然能點燃人們心中的熱情,讓青年學子以飽滿的激情投入時代的洪流中,所以,唐詩中的愛國元素是思政課堂永遠的素材。
參考文獻
[1](清)彭定求編.全唐詩[M].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8.
[2]宋敏求.唐大詔令集[M].上海:學林出版社,1992:323.
[3]董誥.全唐文[M].北京:中華書局影印本,1983:4366.
[4]陳伯海.唐詩學文獻集粹[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32.
[5]韓愈等著.裴夢蘇校注.韓愈唐宋八大家散文選[M].南京:鳳凰出版社, 2019:33.
基金項目:本文系江西省教育科學 “十四五”規(guī)劃項目2021年度一般課題“唐詩愛國元素與思政課堂研究”(21YB277)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