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容摘要:通過問卷,對高中三個年級學生949人進行調(diào)研。從調(diào)查結(jié)果看,喜憂參半。喜的是多數(shù)高中生有正確的閱讀期待和閱讀認知,如認為讀一些課外書對于語文成績的提高有利、認為應該讀原著、因“感興趣”和“為了提高文化素養(yǎng)”而讀名著、希望名著教學進課堂等,而多數(shù)學生家長也支持孩子買課外書。憂的是多數(shù)高中生的閱讀行為和閱讀結(jié)果離理想目標甚遠,如讀名著不做筆記、讀名著從不與老師討論、喜歡上網(wǎng)遠勝于“看課外書”、讀名著的數(shù)量太少等,此外,還有相當部分高中生讀書從未有或罕有真正的“審美想象中”的感動。高中生的這種名著閱讀期待、閱讀認知與名著閱讀行為、閱讀結(jié)果之間的不協(xié)調(diào),反映了素質(zhì)教育與應試教育在當代社會轉(zhuǎn)型期的劇烈矛盾沖突,其對教育工作者閱讀理念、教學理念的拷問,也反映出了這個群體正處于尷尬的兩難抉擇之中。
關鍵詞:名著閱讀教學 教學理念 閱讀理念 閱讀認知 閱讀行為 整本書
以“提升素養(yǎng)”為導向的名著閱讀教學實驗是筆者主持的一個項目[1],這個項目有一個內(nèi)容,就是“名著閱讀教學的學情調(diào)查”。在此,將對學情調(diào)查的部分結(jié)果進行分析探討。
一.調(diào)研的時間、對象、內(nèi)容和方法
1.調(diào)研時間:問卷調(diào)查時間為2018年8月至9月。
2.調(diào)研對象:調(diào)研對象主要為汕頭市東廈中學高中三個年級學生949人。其中,高一級女生165人、男生157人,高二級女生159人、男生148人,高三級女生162人、男生158人。
3.調(diào)研內(nèi)容:調(diào)研主要為“名著閱讀量”、“與名著閱讀有關的認知與行為”等方面的內(nèi)容,問卷的設計為封閉式。
4.調(diào)研方法:調(diào)研方法主要為(1)問卷法;(2)分析法;(3)比較法;(4)文獻法。
二.問卷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先后發(fā)放問卷949份,都收回,經(jīng)核查,全部為有效問卷。需要說明的是,有些學生在個別問題上放棄了選答。問卷調(diào)查的具體數(shù)據(jù)見文后表1和表2。
三.調(diào)查結(jié)果的分析
從表1可算出,949位高中生閱讀前12部經(jīng)典名著共計3379人部,平均閱讀率是29.67%。其中,高一級計1248人部,平均閱讀率是32.30%,高二級計1169人部,平均閱讀率是31.73%,高三級計962人部,平均閱讀率是25.05%。由此可見,第一,初中生離經(jīng)典名著相當遠,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這12部經(jīng)典名著是初中語文課程標準或教材中推薦的讀物,但其閱讀率卻不足三分之一;第二,高一級、高二級、高三級閱讀率依次遞減,表明近兩三年初中生經(jīng)典名著教育有所加強,也說明適合初中生閱讀的經(jīng)典名著如果他們在初中階段沒有閱讀的話,那么,他們升上高中后一般也不會再去閱讀。
從表1還可算出,949位高中生閱讀后10部經(jīng)典名著共計1076人部,平均閱讀率是11.34%。其中,高一級計321人部,平均閱讀率是9.97%,高二級計361人部,平均閱讀率是11.76%,高三級計394人部,平均閱讀率是12.31%。由此可見,第一,比起初中生來,高中生離經(jīng)典名著更遠,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這后10部經(jīng)典名著是原有高中語文標準或教材中推薦的讀物,但其閱讀率在讀完高一的高二級中卻不足八分之一,而在讀完高二的高三級中也同樣不足八分之一,只比低一級的學生増加了約半個百分點;第二,無論效果如何,不少初中生已有了“超越性閱讀”[2]的行為,也就是說,他們讀了一般情況下在高中階段才會閱讀或者說比較適合閱讀的經(jīng)典名著。
此外,表1顯示出,具體的經(jīng)典名著的閱讀率有一定的性別差異。比如,在能給大學生“帶來最大審美愉悅的書”中位居榜首[3]且大學生“認同”率最高[4]的《紅樓夢》,其閱讀率高一級女生為16.97%,男生為15.92%;高二級女生為22.01%,男生為19.59%;高三級女生為22.78%,男生為19.62%。再如,《簡·愛》《朝花夕拾》《駱駝祥子》《泰戈爾詩選》《邊城》等明顯是女生閱讀率高于男生,而《西游記》《水滸》《海底兩萬里》《堂·吉訶德》等則相反。
值得注意的是,閱讀率最低的兩部經(jīng)典名著——《談美書簡》的閱讀率是1.47%,《培根隨筆》的閱讀率是0.95%。前者曾被學者批評為有“學理性缺失”[5]和“時代局限性”[6],在大學中文系學生中讀過的人也不多[7];而后者則為世界級的大師之作,歷來頗受好評。撇開差異性不談,兩者的共同點是比較抽象,都屬于那種有理論色彩的著作,這可能就是其閱讀率極低的原因。由此而產(chǎn)生的問題是,偏于抽象的議論文在現(xiàn)有的高中語文體系中屬于重要的文體,如果學生在學習之后仍沒有涉足有理論色彩的經(jīng)典名著,或者說還感覺到其“枯燥難懂”[8]而拒斥,那么,我們的教學是否還能算是有效益的?顯然,這種狀況意味著高中語文教師在新課程標準下不得不面對“整本書”尤其是“學術著作”的“閱讀與研討”時會非常艱難[9]。
表2中的第1題顯示,高中生認為讀一些課外書對于語文成績的提高“很有利”的占17.39%,“有利”的占61.12%,“不利”的占1.58%,“很不利”的占0.95%,“難說”的占12.33%,。其中,女生認為“很有利”的占18.72%,認為“有利”的占65.63%;而男生認為“很有利”的占15.98%,認為“有利”的占56.37%。由此可知,絕大多數(shù)高中生認為“課外閱讀有利于語文成績的提高”,且女生比男生的認同率更高。
表2中的第2題表明,高中生在“閱讀經(jīng)典名著的原因主要是什么”的問題上,回答“老師要檢查”的占26.24%,回答“為了寫好作文”的占22.66%,回答“為了升學考試”的占30.77%,回答“為了提高文化素養(yǎng)”的占40.25%,回答“感興趣”的占60.17%,回答“其它”的占9.80%。由此可知,高中生閱讀經(jīng)典名著的原因多種多樣,其中,“感興趣”和“為了提高文化素養(yǎng)”較為重要。這一點,與十幾年前鄭惠生的一項調(diào)查的結(jié)果[10]相近似。
表2中的第3題顯示,高中生讀名著時“經(jīng)?!弊龉P記的占3.58%,“偶爾”做筆記的占49.84%,“從不”做筆記的占39.83%。其中,“經(jīng)?!弊龉P記的,女生5. 14%,男生1.94%;“偶爾”做筆記的,女生56.79%,男生42.54%;“從不”做筆記的,女生36.42%,男生43.41%。由此可知,能“增進閱讀效益”的做筆記[11]離高中生很遠,相比之下,男生走得更遠。
表2中的第4題表明,高中生“與老師討論名著”,“經(jīng)?!钡恼?.26%,“偶爾”的占29.61%,“從不”的占64.91%。由此可知,大部分高中生從不與老師討論名著。那么,是他們?nèi)鄙龠@一原本就有利于“教學”[12]的意愿嗎?或者說是他們在讀名著的過程中沒有需進一步探究的問題嗎?應該說都不是,而是一方面學生讀名著的數(shù)量不是很多;另一方面許多老師讀書少,讀名著更少[13],其名著閱讀及教育的素質(zhì)普遍不高[14]。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沒什么可以討論了。此種師生之間不怎么討論名著的情形,不僅使學生失去了掌握名著“奧妙”、“精髓”的機會[15],減少了“用偉人的經(jīng)驗和思想看世界、看時代、看自我”[16]的可能,而且在其對名著產(chǎn)生更多的“畏避情緒”的同時,也陷入閱讀的另一個世界:讀那些“無法使人的精神世界得到有效提升”[17]的讀物,或“通俗”的[18],或“短命”的[19],甚或是具有“潛在負價值”的[20]。也就是說,師生少討論名著的結(jié)果,必然是包括有說服力的推薦閱讀在內(nèi)的有效的名著閱讀指導變得少——曾有一項針對大學生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在中小學時期學生“閱讀經(jīng)典名著的原因”中,“老師推薦”的比例占29.70%[21]。
表2中的第5題表明,高中生“與同學討論名著”,“經(jīng)?!钡恼?.37%,“偶爾”的占60.27%,“從不”的占30.24%。由此可知,雖然高中生與同學討論名著遠不夠理想,但比起“與老師討論”來,那還是好多了。
表2中的第6題顯示,在以后的高中學習生活里,回答“多讀經(jīng)典名著”的占13.07%,回答“多讀流行書籍”的占25.29%,回答“都多讀”的占49.84%,回答“都不讀”的占5.90%。其中,選擇“多讀經(jīng)典名著”的,女生占8.85%,男生占17.49%;選擇“都不讀”的,高一級占2.17%,高二級占4.56%,高三級占10.94%。由此可知,第一,男生比女生更傾向于讀經(jīng)典名著;第二,越接近于畢業(yè)考和高考,打算不讀課外書的比例越大——只要是“整本書”,無論是“高值化”的經(jīng)典名著[22],還是“削平了‘深度”的流行書籍[23],對于那些“把學習變?yōu)闋幦》謹?shù)的一場戰(zhàn)斗”[24]的學生來說,都同樣是難以承受之重。
表2中的第7題表明,看完一部由文學經(jīng)典名著改編的電影(或電視?。┲螅J為“有必要”再找這部自己還沒有閱讀過的文學經(jīng)典名著來讀的占66.81%,認為“沒必要”的占26.77%。其中,認為“有必要”的,女生占73.46%,男生占59.83%。由此可知,第一,大部分高中生認為看完改編的電影(或電視?。┖髴迷鴣碜x;第二,女生認為應讀原著的比例高于男生,這一點既和女生的“經(jīng)典名著閱讀”率高于男生相一致[25],也跟給女生“帶來最大審美愉悅”的經(jīng)典名著在不同類別的書中所占的比例高于男生相吻合[26]。
表2中的第8題顯示,對“老師會每周擠出一節(jié)課的時間來和你一同閱讀、討論文學名著”的做法,表示“很期待”的占23.40%,表示“期待”的占43.10%,表示“無所謂”的占25.08%,表示“反對”的占2.32%。其中,高一級“很期待”的占25.47%,“期待”的占49.38%;高二級“很期待”的占27.04%,“期待”的占40.07%;高三級“很期待”的占17.81%,“期待”的占39.69%。由此可知,大部分高中生期待“文學名著閱讀、討論”進入課堂,成為“顯性課程”[27],只是隨著年級的上升,“期待”的比例逐漸下降。這一簡單的數(shù)據(jù),與筆者幾年前的一個調(diào)查結(jié)果相符:“考試制度”是“目前制約著學生多讀課外書的首因”[28],也跟十幾年前一些學者的研究結(jié)論相一致[29]。
表2中的第9題表明,高中生“最喜歡閱讀的紙質(zhì)讀物類型”,“報紙”占15.49%,“雜志”占50.05%,“卡通書”占18.34%,“一般書籍”占65.12%,“理論專著”占19.92%。其中,最喜歡閱讀“雜志”的,高一級女生占44.24%,高二級女生占62.89%,高三級女生占64.81%;高一級男生占35.67%,高二級男生占60.81%,高三級男生占32.28%。最喜歡閱讀“一般書籍”的,高一級女生占81.82%,高二級女生占72.33%,高三級女生占67.28%;高一級男生占61.78%,高二級男生占58.11%,高三級男生占48.10%。最喜歡閱讀“理論專著”的,高一級女生占13.94%,高二級女生占14.47%,高三級女生占16.67%;高一級男生占21.66%,高二級男生占23.65%,高三級男生占29.75%。由此可知,第一,與十幾年前“雜志”排在高中生“最喜歡閱讀的紙質(zhì)讀物類型”中的首位[30]有所不同的是,今天排在“最喜歡閱讀”首位的是“一般書籍”;第二,高中女生比高中男生更偏愛“雜志”,這一女性特點同樣體現(xiàn)在小學階段學生的身上——十幾年前的一項調(diào)查表明:“小學女生比小學男生更喜歡雜志”[31];第三,高中女生比高中男生更偏愛“一般書籍”,而高中男生比高中女生更偏愛“理論專著”。
表2中的第10題顯示,高中生“經(jīng)常”“為書中人物不幸遭遇流下眼淚”的占13.91%,“較少”的占40.04%,“極少”的占22.13%,“從未有過”的占18.65%。其中,“經(jīng)常”的和“較少”的,無論哪個年級,女生的比例均高于男生;而“極少”的和“從未有過”的,無論哪個年級,女生的比例均低于男生。這樣的調(diào)查結(jié)果,與十幾年前的一項針對小學階段學生的調(diào)查結(jié)果[32]很相似。由此可知,第一,在讀書時只有約七分之一的學生常有“審美想象中”的感動,對“他人的不幸”容易產(chǎn)生同情心,而約有多達百分之四十的學生從未有過或罕有“審美想象中”的感動,對“他人的不幸”缺少同情心,這表明當今社會在實現(xiàn)“培養(yǎng)感情方面的品質(zhì)”這一特定教育目標[33]方面還任重道遠;第二,女生比男生有更多“審美想象中”的感動,其“眼淚”既可視為性別特征所造成[34],也可看作是更有同情心的表現(xiàn)。
表2中的第11題表明,家長對于孩子買課外書,“很支持”的占24.87%,“支持”的占58.48%,“不太支持”的占7.27%,“反對”的占0.74%。由此可知,“對學生的課外閱讀具有‘后援作用的家長”[35]在總體上還是比較樂意于幫助孩子解決“書的來源”[36]問題的。而這一點,也可以用來解釋在“接觸經(jīng)典名著的途徑”中何以“中小學時期”學生“自己買”的比例會比較高的原因——有調(diào)查表明,“自己買”占26.67%,排在“圖書館借出”(27.27%)的后面,居五個途徑中的第二位[37]。
表2中的第12題顯示,課余時間高中生“最喜歡做的事”從高到低依次為:“聽音樂”占68.07%,“上網(wǎng)”占61.01%,“睡覺”占60.38%,“看電視(或電影)”占57.01%,“跟同學、朋友一起玩”占51.63%,“聊天”占47.84%,“玩電子游戲”占 38.46%,“看課外書”占 38.25%,“運動”占36.46%,“幫父母做家務”占 27.08%,“上圖書館(或書店)”占26.98%,“復習功課”占23.17%,“逛街”占19.92%,,“其它”占15.28%,“談戀愛”占8.11%。其中,排于首位的“聽音樂”,女生比例為70.78%,男生比例為63.07%——這種女生占比高于男生的情況,在小學階段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38];排在第2位的“上網(wǎng)”,女生占63.58%,男生占58.32%;排在第3位的“睡覺”,女生占66.87%,男生占53.56%;排在第7位的“玩電子游戲”,女生占22.43%,男生占55.29%。由此可知,高中生“最喜歡做的事”最主要為被視作是“有益身心”而應該加以培養(yǎng)的“聽音樂”[39]、被視作是“一把雙刃劍,既可以拯救亦可傷害”[40]的“上網(wǎng)”和“玩電子游戲”、被視作是能緩解身心疲憊的“睡覺”等,而非“看課外書”。
四.結(jié)論與討論
綜上所述,結(jié)論主要如下。第一,初中生離經(jīng)典名著相當遠,高中生離經(jīng)典名著更遠;第二,帶有理論色彩的經(jīng)典名著閱讀率最低;第三,具體的經(jīng)典名著的閱讀率有一定的性別差異;第四,絕大多數(shù)高中生認為讀一些課外書對于語文成績的提高有利;第五,“感興趣”和“為了提高文化素養(yǎng)”是高中生閱讀經(jīng)典名著的最主要原因;第六,能“增進閱讀效益”的做筆記離高中生很遠;第七,大部分高中生從不與老師討論名著;第八,高中生與同學討論名著遠不夠理想;第九,高中生越接近于畢業(yè)考和高考,打算不讀課外書的比例越大;第十,大部分高中生認為看完改編的電影(或電視?。┖髴迷鴣碜x,其中,女生的比例高于男生;第十一,大部分高中生期待“文學名著閱讀、討論”進入課堂,成為“顯性課程”;第十二,高中女生比高中男生更偏愛“一般書籍”,而高中男生比高中女生更偏愛“理論專著”;第十三,在讀書時只有約七分之一的學生常有“審美想象中”的感動,而約有百分之四十的學生罕有或從未有過;第十四,家長在總體上比較樂意于幫助孩子解決“書的來源”問題;第十五,高中生“最喜歡做的事”主要為“聽音樂”、“上網(wǎng)”和“睡覺”,而非“看課外書”。
從調(diào)查結(jié)果看,喜憂參半。喜的是多數(shù)高中生有正確的閱讀期待和閱讀認知,如認為讀一些課外書對于語文成績的提高有利、認為應該讀原著、因“感興趣”和“為了提高文化素養(yǎng)”而讀名著、希望名著教學進課堂等,而多數(shù)學生家長也支持孩子買課外書。憂的是多數(shù)高中生的閱讀行為和閱讀結(jié)果離理想目標甚遠,如讀名著不做筆記、讀名著從不與老師討論、喜歡上網(wǎng)遠勝于“看課外書”、讀名著的數(shù)量太少等, 此外, 還有相當部分高中生讀書從未有或罕有真正的“審美想象中”的感動。
上述高中生的這種名著閱讀期待、閱讀認知與名著閱讀行為、閱讀結(jié)果之間的不協(xié)調(diào),反映了素質(zhì)教育與應試教育在當代社會轉(zhuǎn)型期的劇烈矛盾沖突,其對教育工作者閱讀理念、教學理念的拷問,也反映出了這個群體正處于尷尬的兩難抉擇之中。
而隨著《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的降臨,作為“‘語文學科核心素養(yǎng)提高的基石”的“整本書”教學尤其名著閱讀教學[41]已經(jīng)正式地“課程化”。像這種情形,可以讓教育工作者們走出兩難抉擇的困境嗎?或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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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在調(diào)查過程中,得到筆者所在學校韓金容、王銀鴻、黃少娥、梁小艷、姚靜、柯麗文、李儀、肖楊楊、邵曉樂、張鑾等老師的大力支持;在統(tǒng)計過程中,得到上述老師所任教班級的同學的細心幫助。特此致謝。
基金項目:廣東省教育科學規(guī)劃課題重點項目《以“提升素養(yǎng)”為導向的名著閱讀教學實驗研究》(項目編號:2018ZQJK023,項目負責人:姚佩瑯)
(作者介紹:姚佩瑯,廣東汕頭市東廈中學教師,廣東省特級教師,汕頭市名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