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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文史在歷史上出現(xiàn)了多次分合。但從根本上說,沒有黃帝時期文字出現(xiàn)以及秦朝文字的統(tǒng)一,文史就很難形成。針對我國文史分合,下文中從各個朝代重要史學作品闡述。
黃帝時期是中國文脈開端,沒有黃帝時期倉頡造字,便沒有我國幾千年文化。在黃帝以前,我國就出現(xiàn)了以甲骨文替代文字的現(xiàn)象。黃帝時期是我國最為重要的時期,對我國文學與歷史記錄發(fā)展有著重要意義。
奴隸社會主要指夏、商、周三個朝代,歷朝歷代文史結(jié)合最為突出的一處便在史官手里誕生。殷墟有甲骨卜辭、有銅器銘文、有《尚書》詔浩,其中的文字雖然有些迷信鬼神的成分,但是文字表達準確通達,是文史結(jié)合的最佳表現(xiàn)。
其后是西周,西周時期最為熟知的是《周易》,然而《周易》并沒有直接與我國歷史相結(jié)合,因此只能算是文脈延續(xù)。此時將文史結(jié)合為一體的是依舊是其史書,周朝的史書貫徹的是“禮”的思想,是第一次將“禮”作為文書精神的朝代。
先秦時期文史幾乎是結(jié)合在一起的,諸子百家著作中多數(shù)都有涉及到歷史。先秦時期我國的歷史記錄不再是簡單的文書,而是向史書發(fā)展。先秦時期有許多聯(lián)系到歷史的文化作品,例如:孔子的《春秋》、左丘的《國語》都屬于這一時期的代表作品。
秦漢時期很少人能夠承接到我國文脈,然而秦朝時期我國發(fā)生了一大重要事件——秦始皇統(tǒng)一文字,這一舉動對我國文脈發(fā)展具有重大影響。我國因為文字的統(tǒng)一,后續(xù)的文化避免了分裂,各種文化得以交流,不斷發(fā)展。漢朝階段能夠拿出手的比較少,雖漢賦在文學性上特點顯著,卻是過分追求形式化的表現(xiàn)。唯有一部我國最有影響力的歷史文學作品——《史記》。[1]
在《史記》以前,我國雖然有諸多與史學相關(guān)的作品,但這些史學作品在《史記》面前都必然黯然失色。首先,從史學描述上看,《史記》對事件的描述大都客觀,偶然紀實中有適度夸張,某些文章最后會批注“太史公曰”。[2]值得說明的是,司馬遷在撰寫李陵事件時候,依然帶有著自身主觀因素,但這對《史記》的價值影響并不大,司馬遷敢于在《史記》中描寫當下歷史,已是許多史學家難以達到的舉動。其次,從人物描寫上看。史學人物是描寫歷史的一部分,司馬遷在《史記》中對人物的描寫大部分都比較全面,如在描寫項羽烏江自刎時,作者從項羽的語言描寫:“時不利”、“此天亡我,非戰(zhàn)之罪”、“吾為公取彼一將”,這些方面既凸顯出項羽自負,又展示了其英雄氣概。最后,從文學價值上看,《史記》在我國的文學地位非常高,除去魯迅對司馬遷《史記》有極高贊譽外,當代散文八大家之一余秋雨也在《中國文脈》中坦誠,自己在散文寫作上受司馬遷《史記》影響最深,他說:“《史記》是中國史學與文學的母本”。
三國與東西晉時期是文學與史學分離最嚴重的時期。三國時期由于戰(zhàn)亂不斷,因此很少能夠有能夠?qū)⑽氖方Y(jié)合一起的作品,三國時期文學的發(fā)展幾乎都在一家,曹家,即曹操、曹植、曹丕三人。而這其中,曹丕需站最末,但曹丕卻是君王之中第二人,第一人為李煜。然而這些都是文學的發(fā)展,史學的發(fā)展大都承接于《史記》基礎(chǔ)上行進。
晉朝的文史分離非常嚴重,原因在于晉朝建立于三國以后,當三國中的英雄謝世老去,或茍活到晉朝,這個政治集團便對這些茍活的英雄大清洗。其中有名的人包括:何晏、張華、潘岳、謝靈運、范曄等等。其規(guī)模雖不如秦朝焚書坑書,但影響上卻比其更加嚴重,這些人大多是成名人物,既有史學家、又有文學家。于是,在這種大清洗面前,晉朝的文人噤聲了,他們的思想朝著與正統(tǒng)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
在這三個朝代中,最需要提及的是唐朝。唐朝時代不具有“國家哲學”,唐朝的思想是復雜的。正是因為這一種復雜,唐朝繁榮震驚中外,其史學作品,由我國自己編撰的。以劉知幾《史通》與杜佑《通典》為首,《史通》以直筆的史家傳統(tǒng)對我國歷史進行了論述,是我國直筆的延續(xù);《通典》包含的內(nèi)容十分廣泛,大到朝代總體面貌,小到邊防、衣食等等,這種總體觀下必然就有十分獨特的文學氣象。之后提及宋元兩代,宋朝也可以說是我國比較動亂的時代,其中所有的史學作品就更少了,宋朝往后是元朝,元朝替代宋朝除了朝代替代以外,還有民族統(tǒng)治地位的替代,因此我國宋元兩朝也是文史較為分離的時期。
我國文史出現(xiàn)過數(shù)次分合,但從整體上看,《史記》是我國文學性最高的歷史作品。其后的史學作品大都是承接《史記》或之前的一些史學作品創(chuàng)造。而在明清以后,我國歷史書寫向著小說方向發(fā)展,已經(jīng)不能算完整的史學作品了。
[1]翟景運.《中國古代文學史》教學“文史結(jié)合”的原則與尺度[J].教育現(xiàn)代化,2016,3(24):269~271.
[2]王育紅.中國古代文史的文道兼美價值觀[J].南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33(02):66~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