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茹
起源于美國的翻轉課堂 FCM (Flipped Classroom Model)成為近年來國際教育界研究的熱門話題,并隨著 MOOC 的推進不斷成熟,我國教育界高度關注翻轉課堂在我國高等教育中的重要意義及評價體系。翻轉課堂模式改變了傳統(tǒng)教學的理念和方法,極大地推動了歐美國家教育信息化的發(fā)展,并促進了教育資源的平衡。隨著翻轉課堂的快速發(fā)展,其質量保證問題引起了越來越多的關注。翻轉課堂的質量是制約整個網(wǎng)絡教育質量的一個關鍵環(huán)節(jié),翻轉課堂的評價標準是當前網(wǎng)絡教育發(fā)展中必須盡快解決的一個重要問題。層次分析法是一種將定性和定量相結合的系統(tǒng)化、層次化的分析方法。它在處理復雜、多目標決策問題上的實用性和有效性,很快在多個學科領域研究得到重視,其應用已遍及眾多不同學科領域,并開始逐漸滲透到教學質量評估量化的研究課題上。本文在通過廣泛的問卷調研獲得翔實可靠的數(shù)據(jù)的基礎上,綜合運用層次分析法對構建翻轉課堂教學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和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綜合評估模型進行研究,以期更好地推進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改善與提高[1]。
一、翻轉課堂教學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
建立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綜合評估模型的首要任務是建立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量化研究評價體系,也就是翻轉課堂教學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和各分項指標。筆者事先根據(jù)已有的翻轉課堂教師和學生群體的定量研究數(shù)據(jù),有針對性地選取了符合條件的五位翻轉課堂參與者進行了調查研究,其中包括兩位大學生、兩位大學教師和一位平臺管理者。然后,通過訪談和觀察,對用戶的操作目標、使用情景,以及操作體驗等相關影響因素進行了深入細致的研究。同時,分析整理了訪談記錄。最后,提取到影響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四大一級因素為:面授教學質量、網(wǎng)絡教學質量、交互平臺質量、學習者體驗因素。同時使用“李克特量表”進行評定,得到了各一級因素下的二級因素以及它們之間的對應關系如下所示[2]。
1.面授教學質量
面授教學質量包括四個二級因素:①教學內(nèi)容。指教師教學時陳述清楚易懂、教師準備充分和教學過程組織良好、教師激發(fā)和鼓勵學生獨立思考、內(nèi)容能激發(fā)學習的興趣和熱情。②師生互動。指界面的排版以及各功能元素的布局是否滿足用戶審美。③教學目標。指圖標設計的外形是否美觀。④教學考核。指界面是否具有固有的或者動態(tài)的圖形元素。
2.網(wǎng)絡教學質量
網(wǎng)絡教學質量包括三個二級因素:①課程設計。指App中的功能設置是否是用戶所需要的。②交互質量。指App中的圖形元素是否有明確的指向性來引導用戶正確的操作。③學習活動。指常用功能是否有更快捷的方式來實現(xiàn)。
3.交互平臺質量
交互平臺質量包括三個二級因素:①導航策略。指用戶操作App的動作是否流暢。②界面設計。指用戶在跟App界面交互過程中的手勢是否便捷流暢。③交互設計。指手勢之間是否切換流暢。
4.學習者體驗因素
學習者體驗因素包括三個二級因素:①學習者行為。指學生在有意義的教學活動上投入的時間和精力,包括學生課堂內(nèi)外時間的分配利用、課堂提問、與同學合作和討論、課外閱讀等行為。②學習者期望。指學生在課堂的提問以及與同學合作和討論。③學習者滿意度。指帶來愉悅感的手勢是否夠豐富供用戶選擇。
綜上所述,翻轉課堂教學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如下圖所示。
問題量表建立后,采用克隆巴赫系數(shù)對其進行信度檢驗,以確保最終評價模型的合理性。從信度檢驗的結果可以看到,四個一級因素的克隆巴赫系數(shù)分別為 0.709、0.712、0.723、0.697,其中有三個一級因素的克隆巴赫系數(shù)均大于 0.70,屬于很可信范圍,愉悅性的巴赫系數(shù)大于0.50,屬于可信區(qū)間,整體可靠性高,符合要求。
二、計算相對權重和一致性檢驗
本次層次分析法中對兩兩因素打分值的獲取是通過2名四年以上翻轉課堂授課經(jīng)驗的大學教師和2名兩年以上翻轉課堂學習者進行打分。最終選擇的大學教師中,有1男1女,選擇的學習者中,有1男1女。最后將打分統(tǒng)計后計算每一項的算術平均值,得出影響因素兩兩比較的最終打分值。獲得了兩層五個判斷矩陣的打分表的分值。然后進行因素權重確定的理論,整個分析過程,包括一致性檢驗和權重的確定都是使用層次分析法軟件yaahp進行的。分析結果見表 1。
根據(jù) yaahp 軟件運行結果顯示,該判斷矩陣的一致性比例為 0.0713,小于 0.1,各影響因素一起對總目標的權重:1.0000;最大特征根\lambda_{max}:6.4625。由此可見第一層上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影響因素判斷矩陣有較滿意的一致性,權重的確定比較可靠和合理。
三、計算綜合權重和一致性檢驗
二級準則層中的個元素對總目標的權重值也可以用相同的方法得出,具體結果如下表 2—表5所示。
判斷矩陣的一致性比例為0.0763,小于 0.1,各影響因素一起對總目標的權重:0.0415;最大特征根\lambda_{max}:5.3230。由此可知面授教學質量各因素的判斷矩陣有較滿意的一致性,權重的確定比較可靠和合理。
判斷矩陣的一致性比例為0.0755。該結果小于 0.1,各影響因素一起對總目標的權重為0.1710;最大特征根\lambda_{max}:3.0754。由此可知網(wǎng)絡教學質量各因素的判斷矩陣有較滿意的一致性,權重的確定比較可靠和合理。
判斷矩陣的一致性比例為 0.0516。該比例小于 0.1。各影響因素一起對總目標的權重為0.3785。最大特征根\lambda_{max}:3.0536。由此可知交互平臺質量各因素的判斷矩陣有較滿意的一致性,權重的確定比較可靠和合理。
判斷矩陣的一致性比例為 0.0471,小于 0.1,各影響因素一起對總目標的權重為0.0351;最大特征根\lambda_{max}:4.1259。由此可知學習者體驗各因素的判斷矩陣有較滿意的一致性,權重的確定比較可靠和合理。
綜上所述,第二層上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影響因素判斷矩陣有較滿意的一致性,權重的確定比較可靠和合理。
四、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綜合評估模型構建
結合上小結中對各因素影響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判斷方程一致性檢驗和權重的確定,可得到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綜合評估模型,可以為交互方案的評價和決策提供一定的依據(jù),如表6所示。
由最終得出的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綜合評估模型,可以看出,對翻轉課堂教學質量影響最大的因素是“交互平臺質量”,權重為 0.4785;第二是“網(wǎng)絡教學質量”對服裝回收類APP的用戶體驗的影響,權重占到了 0.2711;第三是“面授教學質量”對服裝回收類APP的用戶體驗的影響,權重占到了 0.1753;第四“學習者體驗因素”,綜合權重占到了 0.0751。由二級因素對一級因素影響的分類可以看出,導航策略、課程設計、學習者行為、教學目標,這幾個因素屬于影響比較大的因素。因此翻轉課堂教學中要重點考慮這些因素對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影響。
綜上所述,針對翻轉課堂教學質量,評估模型能直觀地列出課堂教學的具體優(yōu)劣點,使教師和學生清楚地發(fā)現(xiàn)教學中存在的各項問題。針對翻轉課堂教學質量的改進需求,該量化評估模型具有明顯的優(yōu)劣排序,無形中幫助教師確定重點提升順序,自然而然地提高教學設計質量。由于該量化評估模型還具有一定的擴展性,因此可以根據(jù)具體的研究需求對量化評估模型進行修改優(yōu)化,這樣還可以適用于其他課堂的教學質量分析評估。
五、總結
本文重點介紹了運用層次分析法和模糊數(shù)學方法對我國目前的翻轉課堂教學質量進行評價的思路。實際上要做出客觀準確的評價前期的廣泛調查工作也是同樣重要的,筆者也為此專門進行了大容量的問卷調查,不過由于篇幅的關系并沒有將調查的指標項和結果詳細全面地列出,但是筆者在此引用的數(shù)據(jù)都是問卷調查的實際結果,具有可信性。
當然本研究也有局限性,表現(xiàn)在一方面,由于翻轉課堂屬于教學改革和實驗范圍,尚無法大范圍地開展 FCM 課程改革,因此樣本量比較局限,需要我國研究者們進一步地探索和拓展;另一方面,翻轉課堂普適性問題尚未得到解決,如教學課程的適應性和個人特質的適應性問題。翻轉課堂要在中國的教育熱土上開花結果,我們的高等教育領域還有很多研究、探索的空間[3]。
參考文獻:
[1]任美琪,謝慶森.手機交互界面中圖標的隱喻設計研究[J].包裝工程,2014(4):29-31.
[2]王 茹.漢字形態(tài)在藝術設計中的美學功能[J].包裝工程,2016(6):14-16,36.
[3]任美琪.層次分析法在觸屏手機交互方式量化研究中的應用[D].天津:河北工業(yè)大學,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