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洪波
北方工業(yè)大學
【摘要】實現(xiàn)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精準資助,探索建立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精準資助工作模式,是當前資助工作面臨的一個重大課題。建立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認定指標體系,創(chuàng)新精準資助工作體系,在資助育人工作中拓展育人途徑,搭建育人平臺,使家庭經濟困難學生享有平等發(fā)展的機會,努力把每一個受資助學生培養(yǎng)成社會需要的合格人才。
【關鍵詞】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精準資助工作;意義;困難;建議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7年十二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四川代表團參加審議時明確提出:“脫貧攻堅越往后,難度越大,越要壓實責任、精準施策、過細工作。要繼續(xù)選派好駐村干部,整合涉農資金,改進脫貧攻堅動員和幫扶方式,扶持誰、誰來扶、怎么扶、如何退,全過程都要精準,有的需要下一番‘繡花功夫?!薄督逃?017年工作要點》中也提出了要大力促進教育公平,提高學生精準資助水平。實現(xiàn)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精準資助,探索建立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精準資助工作模式,努力把每一個受資助學生培養(yǎng)成建設創(chuàng)新型國家所需要的合格人才是當前資助工作面臨的一個重大課題。
一、做好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精準資助工作的意義
(一)做好精準資助工作是黨和政府的要求,也是實現(xiàn)教育公平的載體
黨的十八大明確指出:“要大力促進教育公平,合理配置教育資源,提高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資助水平,讓每個孩子都能成為有用之才。”這是新時期高校資助工作的行動指南,也是高校資助工作體現(xiàn)教育公平的重要抓手。當前,如何加強高校資助工作供給側改革,對占大學生總數(shù)20%以上的經濟困難學生,通過精準資助工作給予他們及時有效的幫助,對他們在經濟、心理及就業(yè)等方面遇到的各種壓力和困難,給予行之有效的資助,真正實現(xiàn)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教育公平。
(二)做好精準資助工作是學校實現(xiàn)資助育人目標的要求,也是培育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有效途徑
中共中央辦公廳印發(fā)的《關于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意見》中強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要“融入人們的生產生活和工作學習中,努力實現(xiàn)全覆蓋”。但培育學生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需要加強學生的德育工作,還要切實解決學生的實際問題。加強資助工作,在實施過程和實施效果上實現(xiàn)精準資助,都體現(xiàn)了平等公正、愛國感恩、自立自強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念,讓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真正感受到黨和國家的溫暖,從而激發(fā)出他們的愛國主義情感,增進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認知認同。
(三)做好精準資助工作是家庭經濟困難學生成長成才的要求,也是事關社會和諧穩(wěn)定的民生工程
黨和政府向全國人民莊嚴承諾,保障每一位大學生都不會因為家庭貧困而輟學。家庭經濟困難大學生的成長成才是其家庭脫貧致富、實現(xiàn)中國夢的希望所在。資助工作直接關系到經濟困難學生家庭的福祉,也關系到整個社會的和諧與穩(wěn)定。加強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精準資助工作,確實幫助經濟困難學生個人成長成才,有效阻斷貧困的“代際傳遞”,逐步實現(xiàn)全體人民的共同富裕[1]。
二、當前精準資助工作面臨的困局
(一)精準識別資助對象,保證“有困必助”存在的困難
目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認定主要根據(jù)學生提供的各種證件、民政部門出具的證明,采用個人申請、班級民主評議和學校評定相結合的程序進行。在具體的操作過程中,這種通用方法存在以下兩個方面的問題。
1.缺少數(shù)據(jù)支持,精準判別困難
目前,在我國高校還不能做到與公安、民政、稅務等相關部門建立聯(lián)動機制,建立學校學生資助管理機構數(shù)據(jù)信息共享平臺,沒有真實可靠、可核實的數(shù)據(jù)來源。還有某些家庭經濟真正困難的學生,因為自卑、性格內向等,沒有向學校說明自己的家庭經濟狀況導致學校不能精準判別。
2.缺乏量化標準,精準認定困難
教育部、財政部《關于認真做好高等學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認定工作的指導意見》對于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定義為:學生本人及其家庭所能籌集的資金,難以支付其在校學習期間的學習和生活基本費用的學生。這個對于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界定,含義比較模糊,學校也沒有一個明確的量化標準。同時學生提供的各種證件和證明,一方面相關證件的真實性、可信性較差;另一方面由于學校受客觀條件的限制,不可能對全部經濟困難學生進行走訪核查,導致認定依據(jù)的資料可能失真、失準,導致對學生的精確認定困難。
(二)精準幫扶家庭經濟困難學生,做好“應助盡助”工作存在的困難
實施精準資助,貴在精準幫扶。高校建立了“獎、貸、助、補、減、免”“六位一體”的資助體系,但還存在以下兩個方面的問題。
1.不能做到真正的全覆蓋
從全國范圍來看,國家助學金總覆蓋面達到在校生的20%,但是一些其他社會類資助項目,受益學生往往與國家助學金相重疊,因此,實際受資助學生的數(shù)量增加并不多。部分地區(qū)由于受到本地政策的限制,在家庭經濟困難證明出具上比較嚴格,如北京市民政部門除發(fā)放低保證和低收入證外,不再出具其他家庭經濟困難證明,這也導致部分家庭經濟困難學生不能得到相應的資助。
2.不能做到真正的“應助盡助”
現(xiàn)有的資助體系不能做到學生缺什么補什么,少什么添什么,對于困難學生的幫扶措施,沒有形成點對點、人對人的幫扶辦法。目前,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資助多側重于經濟方面,現(xiàn)階段的資助模式主要是將資助費用直接發(fā)放到學生手上,而并沒有著眼于學生的長遠發(fā)展,針對學生的個性化需求制定長遠目標,在提高其綜合能力素質上下功夫不夠。
(三)加強精準管理,在實現(xiàn)資助工作“精、細、實”上存在的困難
1.專業(yè)機構不健全,專業(yè)人員數(shù)量偏少
國家教育主管部門曾明確要求,高校必須成立由校級領導分管的學生資助管理機構。但實際情況離要求相去甚遠,大多數(shù)負責學校資助工作的機構僅是學生處的下屬單位,專業(yè)工作人員少,任務多。輔導員的工作事務繁多,資助工作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同時由于專門的資助工作方法的培訓內容和時間偏少,也比較缺乏資助的專業(yè)知識和管理能力[2]。
2.資助管理模式單一,動態(tài)化管理水平不夠
目前,多數(shù)高校的資助管理模式還是以人工模式為主,沒有建立學生資助信息動態(tài)管理系統(tǒng),實現(xiàn)對資助學生的動態(tài)管理。特別是遇到特殊情況時,應變能力滯后,不能精準滿足學生的需求。另外,資助檔案建設薄弱,極易造成某些學生反復集中受到各類資助,而另有一些遭遇突發(fā)變故的學生無法受到應有的資助。
三、加強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精準資助工作的幾點建議
(一)建立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認定指標體系,確保資助對象認定的準確性
精準識別是實現(xiàn)精準資助學生的前提。構建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認定指標體系,對學生提供的信息進行分析加工,有利于精準識別資助對象。首先,提煉指標,建立健全的認定體系。學生資助管理機構要根據(jù)本校的實際,從生源地、家庭情況、學生情況、學生在校表現(xiàn)多個維度識別資助對象[3]。其次,健全監(jiān)督機制,暢通反饋機制。在認定的過程中,加強檢查監(jiān)督,保證評議過程規(guī)范、公平、公開。認定結果在一定的范圍內公示,公示期間,任何教師、學生均可通過不同形式反映意見和建議,學院和學校及時處理,及時反饋。
(二)創(chuàng)新精準資助工作模式,在做實、做細上下功夫
要以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繡花”精神為標準,創(chuàng)新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工作模式,構建全員、全方位、全過程的資助育人新模式。首先,創(chuàng)新思想,改變現(xiàn)有單一的學生資助工作體制。各級資助管理機構、學生輔導員、教師要廣泛開展深度輔導和家訪活動,主動深入地了解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需求,在“實”上下功夫,明確不同群體在不同階段的不同的需求,對應需求變化,提供更有針對性的差異性幫扶,由“漫灌”式資助向“滴灌”式資助轉變。其次,實行“因人施策、一人一策”,在“細”字上下功夫,建立幫扶工作臺賬及幫扶記錄登記表,明確需要幫扶解決的問題、幫扶措施。
(三)不斷提高精準資助水平,力爭實現(xiàn)由保障型資助向發(fā)展型資助轉型
新的形勢對高校的資助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是要提升精準服務水平。在保障資助全過程公正、公開和透明的同時,要講求時效性,不斷提升日常工作效率,快速反應,在困難發(fā)生的第一時間能為學生提供最需要的、及時的幫扶。二是針對不同類型的學生,加強頂層設計,制訂切實可行的學生綜合素質能力提升計劃。如結合勤工助學學生的工作需求和個人能力發(fā)展需求,開展工作禮儀培訓、計算機辦公軟件能力培訓,公文寫作能力培訓;面向有考研、學業(yè)能力提升需求的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為其參加培訓班提供學費,報名考試提供報名費;面向未就業(yè)的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為其求職提供經費,解決學生的后顧之憂;組織開展一次開闊眼界、提升能力的社會實踐活動等。通過各種活動,為家庭經濟困難的學生提供機會和平臺,培養(yǎng)他們的就業(yè)求職能力、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能力、社會實踐能力等,使其綜合能力得到提升,努力把每一個受資助學生培養(yǎng)成社會需要的合格人才。
【參考文獻】
[1]楊曉慧.關于新時期高校學生精準資助工作的思考[J].中國高等教育,2016(09):22-25.
[2]季超,王玲.高校學生精準資助工作的難點、對策與路徑選擇[J].當代教育實踐與教學研究,2016(11):100-101.
[3]吳麗仙.建立精準學生資助工作機制研究[J].教育評論,2015(09):46-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