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慧 周祥福 張 亮 葉紹強 周建新 金尚麗
(東莞市常平醫(yī)院泌尿外科,廣東 東莞 523573)
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的表達及臨床意義
陳智慧 周祥福 張 亮 葉紹強 周建新 金尚麗
(東莞市常平醫(yī)院泌尿外科,廣東 東莞 523573)
目的探討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的表達及臨床意義。方法本文選取就診于我院和中山大學附屬第三醫(yī)院2014年6月至2016年5月的66例膀胱移行細胞癌患者,并選取同期的22例非腫瘤患者,檢查病理組織標本,觀察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移行細胞癌與在正常的膀胱組織中表達情況以及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的表達和病理特征關系。結果LP-2基因的蛋白產物主要在細胞的細胞質中進行表達,且呈棕黃色細顆粒。LP-2基因在正常的膀胱組織中沒有陽性表達;在細胞癌組織中的陽性總表達率(78.79%)顯著高于正常的膀胱組織,兩組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EpCAM基因的蛋白產物主要在細胞膜及部分的細胞質中進行表達,且呈均勻的棕黃色細顆粒。EpCAM基因在正常的膀胱組織中沒有陽性表達;在細胞癌組織中的陽性總表達率(69.70%)顯著高于正常的膀胱組織,兩組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ILP-2和EpCAM基因表達在性別和腫瘤大小等方面的表達率比較差異不顯著,無統(tǒng)計學的意義(P>0.05);在臨床分期、腫瘤數(shù)量、病理分級、復發(fā)情況等方面的表達率比較差異均顯著,具有統(tǒng)計學的意義(P<0.05)。結論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組織中表達和腫瘤細胞間的轉移、侵襲有著密切的關系,ILP-2和EpCAM基因檢測對在膀胱移行細胞癌診斷與預后中具有重要的判斷參考價值。
ILP-2;EpCAM基因;膀胱移行細胞癌;陽性表達率
在臨床上,膀胱癌是一種常見的惡性腫瘤,其中膀胱移行細胞癌的發(fā)病機制最復雜,是最多發(fā)的腫瘤,且誘發(fā)的因素較多,準確診斷及預后判斷對膀胱移行細胞癌的診治有著重要的意義[1]。ILP-2是一種新發(fā)現(xiàn)的凋亡抑制蛋白,EpCAM基因的蛋白產物在人類的食道癌、肺癌、胃癌、結直腸癌及乳腺癌等各種腫瘤中廣泛的表達[2]。本研究選取就診于我院和中山大學附屬第三醫(yī)院2014年6月至2016年5月的66例膀胱移行細胞癌患者,并選取同期的22例非腫瘤患者,對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的表達及臨床意義進行探討。報道如下。
1.1 一般資料:本文選取就診于我院和中山大學附屬第三醫(yī)院2014年6月至2016年5月的66例膀胱移行細胞癌患者,包括男40例,女26例,年齡為26~82歲,平均年齡為(62.8±5.5)歲。所有膀胱移行細胞癌患者均被病理學檢查后確診,其中初發(fā)腫瘤患者27例,復發(fā)腫瘤患者39例;腫瘤直徑>3 cm 20例,腫瘤直徑≤3 cm 46例;單發(fā)38例,多發(fā)28例;病理分級包括:G1 21例,G2 20例,G3 25例;腫瘤分期為:淺表型24例,浸潤型42例。選取同期的22例非腫瘤患者正常膀胱的切除組織標本,均取自膀胱開放手術活組織檢查。
1.2 方法:把免疫組織的化學玻片浸泡在洗潔精中24 h后用水流進行沖洗,再用蒸餾水進行漂洗,接著在95%的乙醇中把玻片浸泡24 h,再用蒸餾水進行漂洗,最后放置于烤箱中進行徹底的干燥。把多聚-L-賴氨酸溶液用蒸餾水進行稀釋,稀釋倍數(shù)為10倍,把干燥后的玻片置于稀釋液中進行浸泡,浸泡時間為1~5 min,再用45 ℃的烤箱進行烘干。用40%的甲醛水溶液對所有的標本組織進行處理,并用石蠟進行包埋。把標本用自動切片機切成4 μm左右厚的3~4張切片,然后漂片,再將其貼附在玻片上,最后置于65 ℃的烤箱進行烘烤4 h。切片用梯度乙醇與二甲苯進行逐步的脫蠟,然后用蒸餾水進行沖洗,沖洗次數(shù)為2次,沖洗頻率為3分/次;再用PBS進行沖洗,沖洗次數(shù)為3次,沖洗頻率為3分/次。按照抗體說明書,給予組織抗原相應的修復。
1.3 評價標準:在400倍的光鏡下隨機選取每張切片的5個視野,一個視野細胞計數(shù)為200,一共為100個細胞計數(shù)。用顯微圖像分析系統(tǒng)對有代表性陽性視野中棕黃色的顆粒進行系統(tǒng)的標記,并檢測所有視野中的陽性結果,蛋白顆粒的密度用參數(shù)積分的光密度來表示。評價標準為:①陰性:視野中無棕色的細胞或背景一致,或陽性細胞低于5%;②陽性:視野中陽性細胞低于25%;③中等陽性:視野中陽性細胞在25%~50%;④強陽性:視野中陽性細胞高于50%。
1.4 統(tǒng)計學方法:本文研究數(shù)據(jù)用統(tǒng)計學軟件SPSS19.0處理。計量資料用()表示,組間比較用t檢驗,計數(shù)資料用n表示,計數(shù)資料比較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顯著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1 ILP-2和EpCAM的表達:LP-2基因的蛋白產物主要在細胞的細胞質中進行表達,且呈棕黃色細顆粒。LP-2基因在正常的膀胱組織中沒有陽性表達;在細胞癌組織中有14例為陰性表達(21.21%),13例為陽性表達(19.70%),15例為中等陽性(22.73%),24例為強陽性(36.36%),陽性總表達率為78.79%。ILP-2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陽性表達的水平顯著高于正常的膀胱組織,比較差異顯著,具有統(tǒng)計學的意義(P<0.05)。EpCAM基因的蛋白產物主要在細胞膜及部分的細胞質中進行表達,且呈均勻的棕黃色細顆粒。EpCAM基因在正常的膀胱組織中沒有陽性表達;在細胞癌組織中有20例為陰性表達(30.30%),16例為陽性表達(24.24%),9例為中等陽性(13.64%),21例為強陽性(31.82%),陽性總表達率為69.70%。EpCAM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陽性表達的水平顯著高于正常的膀胱組織,比較差異顯著,具有統(tǒng)計學的意義(P<0.05)。見表1。
表1 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的的表達情況[n(%)]
2.2 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表達及病理特征關系比較:ILP-2和EpCAM基因表達在性別和腫瘤大小等方面的表達率比較差異不顯著,無統(tǒng)計學的意義(P>0.05);在臨床分期、腫瘤數(shù)量、病理分級、復發(fā)情況等方面的表達率比較差異均顯著,具有統(tǒng)計學的意義(P<0.05);且G1和G2、G1和G3間的陽性率比較差異顯著,具有統(tǒng)計學的意義(P<0.05);G2和G3間的陽性率比較差異不顯著,無統(tǒng)計學的意義(P>0.05)。見表2。
表2 ILP-2和EpCAM基因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表達和臨床相關的指標關系比較情況[n(%)]
在臨床上,膀胱癌是一種常見的泌尿系統(tǒng)惡性腫瘤,其中膀胱移行細胞癌是發(fā)生率最高的腫瘤,近年來膀胱癌的發(fā)病率呈現(xiàn)逐年上升的趨勢,且膀胱移行細胞癌具有多中心、易復發(fā)及浸潤性生長等特點[3]。相關的研究顯示,腫瘤侵襲由多種的細胞因子與蛋白基因共同決定,且涉及到細胞遷移與增殖等。目前,臨床分期與病理分級是臨床膀胱移行細胞癌的預后評估判斷標準,因腫瘤細胞轉移與浸潤均是較復雜的過程,所以沒有對預后做出理想的準確判斷。
ILP-2是目前新發(fā)現(xiàn)的一種凋亡抑制蛋白,也是caspase-9的抑制因子,一般通過中和Smac功能來起到抗凋亡的作用。EPcAM是一種結合膜的蛋白酶抑制劑,在其進行轉移的過程中可以保護腫瘤細胞,進而避免了被自身分泌的組織蛋白酶所分解。EpcAM在體外和活體內均是絲裂信號的轉導蛋白,激活作用主要通過對膜內蛋白的水解作用進行調節(jié)而實現(xiàn),包括外功能區(qū)的EpEX脫落與胞質域的EpICD核轉位。膀胱移行細胞癌的治療前提需先找到可準確預測腫瘤的轉移、復發(fā)和浸潤等相關指標,并予以相應的治療后降低復發(fā)率,進而提高患者生存的質量。
本文的研究結果顯示,LP-2基因的蛋白產物主要在細胞的細胞質中進行表達,且呈棕黃色細顆粒。LP-2基因在正常的膀胱組織中沒有陽性表達;在細胞癌組織中的陽性總表達率(78.79%)顯著高于正常的膀胱組織,具有可比性,表明LP-2和EpCAM基因在腫瘤細胞的轉移和浸潤過程中均發(fā)揮了一定的作用[4]。EpCAM基因的蛋白產物主要在細胞膜及部分的細胞質中進行表達,且呈均勻的棕黃色細顆粒。EpCAM基因在正常的膀胱組織中沒有陽性表達;在細胞癌組織中的陽性總表達率(69.70%)顯著高于正常的膀胱組織,具有可比性。ILP-2和EpCAM基因表達在性別和腫瘤大小等方面的表達率比較差異不顯著,無可比性;在臨床分期、腫瘤數(shù)量、病理分級、復發(fā)情況等方面的表達率比較差異均顯著,具有可比性。表明在高分化的腫瘤組織中,ILP-2的表達與低分化腫瘤相比較低,ILP-2的表達與膀胱移行細胞癌病變的程度具有密切的關系[5]。ILP-2基因在淺表型的腫瘤表達明顯低于在浸潤型的腫瘤表達,表明ILP-2的表達和腫瘤細胞的增殖能力與浸潤能力具有一定的關系。據(jù)相關的研究顯示,EpCAM在多種惡性的腫瘤中均具有較高的陽性表達率。在本文的研究中,EpCAM在膀胱移行細胞癌腫瘤組織中陽性表達率是隨著腫瘤病理的分級增高而出現(xiàn)上升,在浸潤型的腫瘤中表達水平較高,表明EpCAM表達也與患者疾病的臨床分期有著密切的關系。
綜上所述,ILP-2和EpCAM可以對膀胱移行細胞癌的惡性程度及復發(fā)進行評估,且是評估的重要指標,提供了臨床診治膀胱癌的科學依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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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郭哲,向邦德,黎樂群,等.肝細胞癌CD133. CD90.EpCAM的表達及臨床意義[J].中華肝膽外科雜志,2013,19(8):629-630.
[3] 單立平,張墨,李波,等.EpCAM和E-cadherin在膀胱尿路癌的表達及意義[J].天津醫(yī)藥,2013,41(6):527-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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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曹正國,田超,吳奎,等.miR-126在膀胱移行細胞癌中的表達及其與VEGF的相關性[J].現(xiàn)代泌尿外科雜志,2012,17(1):17-20.
R73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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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8194(2017)08-0018-02
東莞市科技計劃醫(yī)療衛(wèi)生類科研一般項目(立項編號:2014105101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