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瑤綜述， 尹世敏， 王 磊審校

重癥肌無力病情評價常用量表的研究進展

徐 瑤1綜述， 尹世敏2， 王 磊2審校

重癥肌無力(myasthenia gravis，MG)是目前最常見的、最具特征性的神經(jīng)-肌肉接頭傳遞障礙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因神經(jīng)-肌肉接頭突觸后膜上的乙酰膽堿受體受到自身抗體介導的、T細胞依賴性的免疫攻擊，從而引起傳遞障礙而導致骨骼肌無力。MG可累及眼外肌、面部、頸部、延髓、四肢及呼吸肌等多個肌群，因受累部位的不同，其臨床表現(xiàn)亦呈多樣性，但均具有波動性及易疲勞性的特點[1，2]。

MG臨床表現(xiàn)的多樣性導致對其病情評價存在一定困難，而在患者的診療、病情變化評估、治療方案的選擇及臨床試驗中，我們都需要可以客觀反映患者病情狀態(tài)的評價方式。故在過去的二十多年中，許多MG臨床結(jié)局評價量表被研究者開發(fā)及應用。目前國內(nèi)外常用的量表包括針對患者肌力、耐力、生活質(zhì)量和日?；顒拥鹊臄?shù)值評定量表以及部分患者自評量表。無論是在條目設置、評價難度、完成所需時間甚至于評價者身份，這些量表均有很大的不同。本文就有關(guān)量表的研究進展進行回顧及綜述。

1 MG的臨床分型系統(tǒng)

1.1 Osserman分型 1958年Osserman等[3]提出了歷史上第一個MG臨床分型系統(tǒng)。這種分型系統(tǒng)是從以下幾個方面考慮的：疾病受累部位及范圍、病情的進展變化、預后以及病程的長短。Oosterhuis等[4]對Osserman分型進行了改良，將Ⅱ型分為輕度(ⅡA)和中度(ⅡB)。他隨后又將該分型按嚴重程度更改為：緩解型、眼肌型、輕型、中型、重型。Johns等[5]改良后的版本包括眼肌型(Ⅰ型)，眼外肌無力加上輕度肢帶肌無力(Ⅱ型)，球部加上輕度肢帶肌無力(Ⅲ型)，中度全身型(Ⅳ型)以及重度全身型(Ⅴ型)。1988年Mantegazza等[6，7]在Osserman分型的基礎上提出了新的疊加分型，將MG分為以下所述的類型：眼肌型MG，全身型MG，延髓肌受累的全身型MG以及呼吸肌型MG。經(jīng)過數(shù)次改良后終形成了目前的Osserman分型版本，并被廣泛應用于臨床及科研。

1.2 MGFA分型 隨著Osserman分型的廣泛應用，研究者們也從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缺陷，故新的MG臨床分型應運而生。美國重癥肌無力協(xié)會(the Myasthenia Gravis Foundation of America，MGFA)于2000年提出了新的臨床分型，它結(jié)合了上述Osserman、Oosterhuis、Johns、Mantegazza等的分型系統(tǒng)，綜合考慮了病情的嚴重程度與受累范圍，以此制定出MGFA分型系統(tǒng)[8]。與Osserman分型相比，MGFA臨床分型更為細致與直觀。同時，MGFA的醫(yī)學科學顧問委員會工作組強調(diào)了MGFA臨床分型不應用于對患者病情嚴重程度變化的評價，其僅為臨床分組的依據(jù)。

2 MG的臨床評價量表

上述2種MG的臨床分型系統(tǒng)均著重于區(qū)分不同的受累范圍，將MG患者分至相應的亞組中，以此來指導臨床決策，對預后評估亦有一定作用。早期，MG的臨床分型曾被用于評價患者的病情嚴重程度。但隨著醫(yī)學的不斷發(fā)展，研究者們意識到其并不適用于患者的病情評價，進而研發(fā)出一些對患者病情的嚴重程度、療效觀察、生活能力等可作出相對客觀評價的量表。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研究者們開始將求和分級量表用于MG的臨床評價中。他們開發(fā)了一些多條目的量表，每個條目下設不同的等級，每個等級被賦予不同的分值，將分值求和后得出量表總分，患者的病情因此而得到量化。這些量表提供了更客觀、準確的數(shù)據(jù)，既可用于分析不同患者之間的差異，又可用于評價同一患者在病程不同階段之間的變化，是臨床和科研中均不可或缺的重要評價工具。以下即為國內(nèi)外MG臨床評價的常用量表的回顧與介紹。

2.1 MG病情嚴重程度評價量表

2.1.1 MG定量評分(Quantitative Myasthenia Gravis scale，QMG) QMG評分最早由Besinger等[9，10]于上世紀80年代研制，包含伸展四肢、抬頭、上瞼下垂、復視、閉目、握力、肺活量與咀嚼吞咽等8個條目。后Tindall等[11]和Barohn等[12]分別于1987年及1998年對其做過一些改良，最后形成目前沿用的版本，包括眼瞼下垂、復視、眼瞼閉合、言語、吞咽、肺活量、抬頭、手臂平舉(左、右)、握力(左、右)、下肢抬高(左、右)等13個條目，每個條目均采用4級計分法(正常、輕度、中度、重度分別對應0～3分)，量表總分值從0分(無肌無力表現(xiàn))至39分(最嚴重肌無力表現(xiàn))，整個評估過程需25～30 min。其信度和效度已被一些研究所證明[13，14]。在重復試驗中可觀察到1.34分的變化，雖然Barohn等[12]建議將界定有意義的臨床改變的數(shù)值改為≥2.6分，但目前應用的QMG評分認為3.5分的變化才可被認定為有意義的臨床改變。美國重癥肌無力基金會(MGFA)在2000年建議將QMG評分應用于前瞻性臨床研究中[8]，隨后，在幾項MG的隨機對照研究中，QMG評分已被作為首要評價指標[15～17]。

2.1.2 肌無力肌肉量表(Myasthenic Muscle Score，MMS)MMS是由Gajdos等[18]在1983年研制，并于1997年正式發(fā)表于神經(jīng)病學年鑒雜志上。這個量表包含9個條目，分別為：手臂平舉、下肢抬高、仰臥位抬頭、仰臥位坐起、眼外肌、眼瞼閉合、咀嚼、吞咽及言語。與QMG量表相對比，MMS的大部分條目與之相似，雖缺少了對呼吸與握力的評價，但增加了咀嚼和仰臥位坐起的功能評估。它的計分方法與其他大部分量表不同，每個條目亦分為不同等級計分，但采用的是更類似于積分的方式，表現(xiàn)越好，得分越高，總分為0分(肌無力癥狀最重)～100分(無肌無力表現(xiàn))。在Sharshar等[13]所做的研究中，MMS體現(xiàn)了良好的信度和效度。檢查者之間一致性良好(r=0.905)，且MMS與QMG評分之間亦有很好的相關(guān)性(r=0.87)。當MMS用于療效評價時，總分提高20分即可認定治療有效。MMS在法國尤為常用，有經(jīng)驗的醫(yī)師可在10 min左右完成評估。

2.1.3 重癥肌無力徒手肌力測定(Manual Muscle Test for MG，MG-MMT) MG-MMT是由美國杜克大學醫(yī)學中心(Duke University Medical Center)的Sanders等[19]于2003年研制的。這個量表包含18個條目：閉目、吹口哨、伸舌、下頜閉合、伸頸、屈頸、上瞼下垂、復視、側(cè)平舉(三角肌)、屈肘(肱二頭肌)、伸肘(肱三頭肌)、伸腕、握力、屈髖(髂腰肌)、伸膝(股四頭肌)、屈膝(腘繩肌)、踝背屈(脛骨前肌)、踝跖屈(小腿三頭肌)，除了前六個條目之外，其余均分左右計分，共計30組肌肉，計分時由輕到重分別記0～4分，總分120分。相較于QMG，MG-MMT的評估費時少，但并未體現(xiàn)出MG患者肌無力的易疲勞性。Sanders等[19]所做的研究中表明MG-MMT擁有很強的評價者間一致性(r=0.898)，且MG-MMT與QMG之間亦有良好的相關(guān)性(r=0.69)。Wolfe等[20]的研究亦證明了MG-MMT與QMG之間相關(guān)性良好，且MG-MMT對于臨床變化更敏感。Bedlack等[21]提出大于或等于2分的變化即有臨床意義。

2.1.4 眼-延髓-面-呼吸評分(Ocular-bulbar-facial-respiratory scale，OBFR) OBFR是由Farrugia等[22]在2006年研制的。該量表適用于以延髓麻痹為主要臨床表現(xiàn)的MG患者。它的主要測評內(nèi)容包括5組面肌肌力(眼輪匝肌、額肌、皺眉肌、口輪匝肌、頰肌)、軟腭功能、舌體外觀、吞咽100ml水所需時間以及用力肺活量，均采用三級計分法，5組面肌與軟腭功能由輕到重為0～2分，后三項為1～3分，總分為0分～21分(由輕到重)。測評所需時間為5 min左右，評分大于3分即表明延髓功能異常。Farrugia等[23]在2011年的研究中提出了改良OBFR評分，刪去了原始OBFR評分中的皺眉肌和頰肌，余條目不變，總分最高為17分，并且證實了OBFR、改良OBFR均與MG-ADL、MGC、MG-QOL15有著高度相關(guān)性。

2.1.5 許氏絕對與相對評分法(the Absolute and Relative Score for Myasthenia Gravis，ARS-MG ) 許氏絕對與相對評分法(ARS-MG)是由許賢豪教授等[24]研制與提出的，是目前國內(nèi)較為常用的量表。其絕對評分法包含8個條目：上瞼遮擋角膜時鐘位、上瞼疲勞試驗、眼球水平活動+復視、上肢疲勞試驗、下肢疲勞試驗、面肌無力、咀嚼吞咽功能及呼吸肌功能，前六項均左右分別計分，采用四分五級計分法(由輕到重0～4分)，為平衡各項權(quán)重，咀嚼吞咽和呼吸采用雙倍計分法(0～8分)。而考慮到對面肌無力的考察和計分尚不太客觀，為減少主觀因素的影響，暫不采用雙倍計分法。該量表總分為0分～60分(由輕到重)。其相對評分法為：相對計分=(治療前總分-治療后總分)/治療前總分。相對計分分值越大，表明病情變化越大。若相對計分為正值，說明病情有好轉(zhuǎn)；若為負值則說明病情有惡化。在王秀云等[25]的研究中納入了20例MG患者，由5名神經(jīng)科醫(yī)師對其進行評分，結(jié)果采用Kappa檢驗，K值為0.51～0.97，評價者間一致性良好。高翔等[26]的研究表明ARS-MG與QMG之間有高度的相關(guān)性(r=0.811)。ARS-MG的條目設置綜合考慮了MG肌肉無力和易疲勞性的兩個特點，可很好地反映患者病情的嚴重程度。其相對評分法可用于評估MG患者病情的波動情況。該量表簡單易行，評估僅需5～6 min，適用于臨床推廣與應用。

2.2 MG日?；顒釉u價量表

MG日?；顒恿勘?Myasthenia Gravis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Profile，MG-ADL)是在上世紀90年代末由Wolfe等[27]研發(fā)的，在此之前還沒有此類可以反映MG患者日常生活能力的評估量表。那時QMG被當做金標準，且被常規(guī)應用于臨床試驗中。MG-ADL的內(nèi)容部分源于QMG的條目中。其設有8個條目，分別從眼部(2項)、延髓(3項)、呼吸(1項)、肢體(2項)等四個部位評價MG患者肌無力程度，缺乏對單純軸向無力例如頸部伸展等的評價條目。每項評分從0分(正常)～3分(最嚴重)，該表總分為24分。完成整套量表評價只需5 min左右，且可由患者自行報告。Muppidi等[28]在2011年進行的多中心研究中證明了MG-ADL與近年來較新的且被證實有效的MG臨床結(jié)果評價量表有良好的相關(guān)性，仍是種非常有用的研究工具，并可很好地應用于常規(guī)的臨床管理中。MG-ADL 與MGC (r=0.85，P<0.0001) 及 MG-QOL15 (r=0.76，P< 0.0001)均有很強的正相關(guān)。

2.3 MG生存質(zhì)量(quality of life，QOL)評價量表

2.3.1 健康調(diào)查簡表(MOS 36-item Short Form Health Survey，SF-36) SF-36是一種普適性的生存質(zhì)量評價量表。它是由美國波士頓健康研究所研制的。其設置36個條目，涉及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兩個領(lǐng)域[29]。它目前廣泛應用于多種疾病的QOL評價。但考慮其內(nèi)容效度，部分條目并非完全適用于MG患者的評價，致使其靈敏度較低[30]。故對于肌無力癥狀較輕的MG患者，SF-36不太適用。

2.3.2 重癥肌無力特定生存質(zhì)量量表(MG-specific QOL scale，MG-QOL) MG-QOL是由Mullins等[31]研制的。該量表包括60個條目，涉及以下7個領(lǐng)域：活動度、癥狀、情緒、總體滿足感、思想和疲勞、家庭/社會幸福度和其他相關(guān)內(nèi)容。研究者在MSG試驗中驗證了MG-QOL在基線評分上與SF-36、QMG、MG-ADL、MMT均有高度的一致性，且優(yōu)于SF-36對QOL評價的表現(xiàn)。但因其條目過多，評價所需時間過長，且結(jié)果分析難度較大，在臨床應用中存在一定阻礙。

2.3.3 15項重癥肌無力特定生存質(zhì)量量表(15-item MG-specific QOL scale，MG-QOL15) MG-QOL15是由Burns等[32]通過對MG-QOL的簡化而提出的。其15個條目選自MG-QOL中活動度、癥狀、情緒、總體滿足感這4個領(lǐng)域，采用五級計分法(由輕到重0～4分)。在MSG試驗中，MG-ADL15表現(xiàn)類似于MG-ADL，亦在基線評分上與SF-36、QMG、MG-ADL、MMT體現(xiàn)出高度的一致性。MG-QOL15條目較MG-QOL明顯減少，使得評分過程更為簡單快捷，結(jié)果分析亦更簡易省時，更適于臨床的廣泛應用。

2.3.4 個體化的神經(jīng)肌肉生存質(zhì)量量表(Individualized Neuromuscular QOL scale，INQOL) INQOL是由Vincent等[33]在2007年研制并驗證的。該量表適用于神經(jīng)肌肉病，尤其是肌營養(yǎng)不良和獲得性肌病生存質(zhì)量的評價。它包括45個條目，涉及10個方面，其中5個方面為疾病對患者特定生活領(lǐng)域的影響，4個方面是神經(jīng)肌肉病的癥狀，另一個方面則與治療相關(guān)。INQOL在MG患者中的應用仍有待進一步驗證[34]。

2.3.5 MG患者報告結(jié)局量表(Patient-Reported Outcomes for Myasthenia Gravis，MG-PRO) MG-PRO是由我國廣州中醫(yī)藥大學的郭麗等[35，36]于2009年研制的。該量表涉及生理(生理不適17、生理機能20)、社會(個人關(guān)系4、社會支持3)、心理(積極感受3、消極感受2)、治療(藥物副作用2、藥物依賴性)4個領(lǐng)域，即8個方面，共計52個條目，每個條目均采用5級計分法，正向條目記為1～5分，反向條目記為5～1分。之后該量表的研制者們對其進行了信度和效度檢驗，證明其具有良好的信度(分半信度、內(nèi)部一致性信度)與效度(內(nèi)容效度、結(jié)構(gòu)效度、區(qū)分效度)[37]。

2.4 MG復合量表(Myasthenia Gravis Composite scale，MGC) MGC是由Burns 等[38]在2008年研制的。該量表中的條目均選自QMG、MG-MMT和MG-ADL中。研制者通過對2個全身型且血清乙酰膽堿受體抗體陽性的MG患者的隨機對照試驗中各個條目表現(xiàn)的考察，根據(jù)得分分布、反應性及與QOL的相關(guān)性綜合考慮，最終選定如下10個條目：上瞼下垂、側(cè)視凝視、閉目、言語、咀嚼、吞咽、呼吸、屈頸或伸頸、肩外展及屈髖。該量表的條目設置使得在評價過程中既需評價者的查體，又需患者自行報告病史，整個測評過程僅需5 min左右即可完成。量表總分變化3分即可認為有臨床意義。

3 總 結(jié)

本文對國內(nèi)外常用的MG病情評價相關(guān)量表的研究進展進行了綜述，并回顧了這些量表所進行的信度、效度以及相關(guān)性等檢驗。各個評價工具均有其優(yōu)缺點，且適用范圍不同，故臨床醫(yī)師和研究者們應綜合考慮評價內(nèi)容、評價目的以及完成時間等因素，以此來選擇最適合的量表以應用。目前國外的量表研究較為完善，例如QMG、MG-ADL等均在國際上得到了廣泛應用。與之相比，國內(nèi)的MG量表研究較少。目前國內(nèi)應用較廣的許氏絕對與相對評分法亦尚未獲得國際上的認可。研究者們可進行大樣本的、多中心的研究，進一步對已研制的量表的信效度、反應性及相關(guān)性等進行檢驗，若發(fā)現(xiàn)缺陷可行相關(guān)改良與修正。同時亦可選取或擬定一些可靠性高的條目，研制出一種簡便易行且適用于國人的新的量表，為MG的科學研究提供一個更佳的評價工具。

[1]Silvestri NJ，Wolfe GI. Myasthenia gravis[J]. Semin Neurol，2012，32(3)：215-216.

[2]Keesey JC. Clinical evaluation and management of myasthenia gravis[J]. Muscle Nerve，2004，29(4)：484-505.

[3]Osserman KE. Myasthenia Gravis[M]. New York Grune & Stratton，1958. 100-106.

[4]Oosterhuis HJGH. Studies in myasthenia gravis. Part 1. A clinical study of 180 patients[J]. J Neurol Sci，1964，1(6)：512-546.

[5]Pascuzzi RM，Coslett HB，Johns TR. Long-term corticosteroid treatment in myasthenia gravisreport of 116 cases[J]. Ann Neurol，1984，15(4)：291-298.

[6]Mantegazza R，Antozzi C，Pelucchetti D，et. al. Azathioprine as a single drug or in combination with steroids in the treatment of myasthenia gravis[J]. J Neurol，1988，235(8)：449-453.

[7]Mantegazza R，Beghi E，Pareyson D，et al. A multicentre follow-up study of 1152 patients with myasthenia gravis in Italy[J]. J Neurol，1990，237(6)339-344.

[8]Jaretzki A，Barohn RJ，Ernstoff RM，et al. For the task force of the medical scientific advisory board of the myasthenia gravis foundation of America. Myasthenia gravisrecommendations for clinical research standards[J]. Neurology，2000，55(1)：16-23.

[9]Besinger UA，Toyka KV，Heninger K，et al. Long-term correlation of clinical course and acetylcholine receptor antibody in patients with myasthenia gravis[J]. Ann N Y Acad Sci，1981，377(1)：812-815.

[10]Besinger UA，Toyka KV，H?mberg M，et al. Myasthenia gravislong-term correlation of binding and bungarotoxin blocking antibodies against acetylcholine receptors with changes in disease severity[J]. Neurology，1983，33(10)：1316-1321.

[11]Tindall RS，Rollins JT，Phillips JT，et al. Preliminary results of a double blind，randomized，placebo-controlled trial of cyclosporine in myasthenia gravis[J]. N Engl J Med，1987，316(12)：719-724.

[12]Barohn RJ，McIntire D，Herbelin L，et al. Reliability testing of the quantitative myasthenia gravis score[J]. Ann N Y Acad Sci，1998，841(1)：769-772.

[13]Sharshar T，Chevret S，Mazighi M，et al.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two muscle strength scores commonly used as endpoints in assessing treatment of myasthenia gravis[J]. J Neurol，2000，247(4)：286-290.

[14]Bedlack RS，Simmel D，Bosworth H，et al. Quantitative myasthenia gravis scoreassessment of responsiveness and longitudinal validity[J]. Neurology，2005，64(11)：1968-1970.

[15]Zinman L，Ng E，Bril V. IV immunoglobulin in patients with myasthenia gravis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 Neurology，2007，68(11)：837-841.

[16]Barth D，Nabavi M，Ng E，et al. Comparison of IVIG and PLEX in patients with myasthenia gravis[J]. Neurology，2011，76(23)：2017-2023.

[17]The Muscle Study Group. A trial of mycophenolate with prednisone as initial immunotherapy in myasthenia gravis[J]. Neurology，2008，71(6)：394-399.

[18]Gajdos P，Chevret S，Clair B，et al. Clinical trial of plasma exchange and high-dose intravenous immunoglobulin in myasthenia gravis. Myasthenia Gravis Clinical Study Group[J]. Annals of Neurology，1997，41(6)：789-796.

[19]Sanders DB，Tucker-Lipscomb B，Massey JM. A simple manual muscle test for myasthenia gravisvalidation and comparison with the QMG score[J]. Ann N Y Acad Sci，2003，998(1)：440-444.

[20]Wolfe GI，Barohn RJ，Sanders DB，et al. Comparison of outcome measures from a trial of mycophenolate mofetil in myasthenia gravis[J]. Muscle Nerve，2008，38(5)：1429-1433.

[21]Bedlack RS，Simel DL，Bosworth H，et al. Quantitative myasthenia gravis scoreassessment of responsiveness and longitudinal validity[J]. Neurology，2005，64(11)：1968-1970.

[22]Farrugia ME，Robson MD，Clover L，et al. MRI and clinical studies of facial and bulbar muscle involvment in MuSK antibody-associated myasthenia gravis[J]. Brain，2006，129(6)：1481-1492.

[23]Farrugia ME，Harle HD，Carmichael C，et al. The Oculobulbar Facial Respiratory score is a tool to assess bulbar function in myasthenia gravis patients[J]. Muscle Nerve，2011，43(3)：329-334.

[24]許賢豪. 神經(jīng)免疫學[M]. 北京：北京醫(yī)科大學中國協(xié)和醫(yī)科大學聯(lián)合出版社，1992.113-157.

[25]王秀云，許賢豪，孫 宏，等. 重癥肌無力患者臨床絕對評分法和相對評分法[J]. 中華神經(jīng)科雜志，1997，30(4)：87-90.

[26]高 翔，張 栩，楊 歡，等. 重癥肌無力嚴重程度量表的評價[J]. 中華神經(jīng)科雜志，2016，49(5)：375-381.

[27]Wolfe GI，Herbelin L，Nations SP，et al. Myasthenia gravis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profile[J]. Neurology，1999，52(7)：1487-1489.

[28]Muppidi S，Wolfe GI，Conaway M，et al. MG-ADLstill a relevant outcome measure[J]. Muscle Nerve，2011，44(5)：727-731.

[29]Ware JE Jr，Gandek B. Overview of the SF-36 Health Survey and the International Quality of Life Assessment (IQOLA) Project[J]. J Clin Epidemiol，1998，51(11)：903-912.

[30]Terwindt GM，F(xiàn)errari MD，Tijhuis M，et al. The impact of migraine on quality of life in the general population The GEM study[J]. Neurology，2000，55(5)：624-629.

[31]Mullins LL，Carpentier MY，Muscle Study Group，et al. A disease-specific measure of quality of life for myasthenia gravis[J]. Muscle Nerve，2008，38(2)：947-956.

[32]Burns TM，Conaway M，Muscle Study Group，et al. Less is more，or almost as much. The development of a fifteen-item quality-of-life instrument for patients with myasthenia gravis[J]. Muscle Nerve，2008，38(2)：957-963.

[33]Vincent KA，Carr AJ，Walburn J，et al. Construction and validation of a quality of life questionnaire for neuromuscular disease (INQoL)[J]. Neurology，2007，68(13)：1051-1057.

[34]Seyedsadjadi R，Lipscomb B，Weinman J，et al. Quality of life in myasthenia gravis[J]. Neurology，2009，72A468.

[35]劉鳳斌，郭 麗，劉小斌. 建立中醫(yī)MG-PRO量表的理論結(jié)構(gòu)模型構(gòu)想的探討[J]. 新中醫(yī)，2009，(9)：4127-4129.

[36]郭 麗，劉鳳斌，陳新林. 重癥肌無力患者PRO量表的研制和條目篩選[J]. 廣州中醫(yī)藥大學學報，2009，26(6)：596-600.

[37]陳新林，劉鳳斌，郭 麗，等. 重癥肌無力患者報告結(jié)局指標量表的研制-計量心理學測評[J]. 中西醫(yī)結(jié)合學報，2010，8(2)：121-125.

[38]Burns TM，Conaway MR，Cutter GR，et al. The construction of an efficient evaluative instrument for myasthenia gravisthe MG Composite[J]. Muscle Nerve，2008，38(6)：1553-1562.

1003-2754(2017)11-1050-04

R746.1

2017-07-11；

2017-10-15

(1.錦州醫(yī)科大學火箭軍總醫(yī)院研究生培養(yǎng)基地，北京 100088；2.中國人民解放軍火箭軍總醫(yī)院神經(jīng)內(nèi)科，北京 100088)

王 磊，E-mail：hellowanglei068@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