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阿乙日前在接受采訪時說:我一直不喜歡加繆的《鼠疫》,而迷戀于他的《局外人》,因為前者的偉大或者說責任感,出現(xiàn)了空洞感。我相信是難度迫使很多作者在寫善時止步。文學得向高智商、受過高等教育的、擁有更高智慧的人,敞開大門。我之所以崇拜上世紀的先鋒一代,就在于他們相比較于前一代展現(xiàn)出更高一層的智慧。要讓文學重新變得更雅,更具有一種貴族氣。而不是在那些底層文學、打工文學、接地氣文學、痞子文學、夫妻之間互相背叛又終于原諒了對方的文學,這中間打轉(zhuǎn)。庸俗的情感是目前文學的大敵,一些情感連鬼都不相信,但是因為在目前的文壇比較認,便大行其道。這讓我想起別人傳來的一個可能不存在的段子,說一位電視節(jié)目主持人,結(jié)束了現(xiàn)場訪談,來到幕后,和同事?lián)粽?,耶,又煽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