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友芹
CEFR“嫁接”在中國:英語筆頭輸出能力量表指標體系構(gòu)建
袁友芹
“一帶一路”戰(zhàn)略正呼喚語言服務與其同步或先行。除了速度,語言服務質(zhì)量標準應盡快出臺。本研究將《歐洲語言共同參考框架》(CEFR)“筆頭輸出及其策略”中的16個三級能力指標量表編輯成測試表,直接“嫁接”實驗測試中國英語學習者,在4個水平的學習者中開展建模測試,獲得中國學生在CEFR量表中的自我評價度,量化分析其可行性,進而參考CEFR量表主要內(nèi)容,揉進中國英語測試大綱標準,提煉出中國目標英語筆頭輸出能力量表的基礎(chǔ)理論模型和典型描述參數(shù),為下一步“嫁接”研究尋找接口。
《歐洲語言共同參考框架》;英語筆頭輸出能力;能力量表
2001年,歐洲理事會(Council of Europe)正式發(fā)布《歐洲語言共同參考框架》(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Reference for Languages:Learning, Teaching,Assessment,CEFR)[1]。從此,CEFR成為歐洲理事會各成員國在歐洲各語種教學和評價領(lǐng)域的一套標準,旨在為歐洲語言教學的大綱設(shè)計、課程指南、測試評估和教材編寫提供一個共同基礎(chǔ)。North主持的瑞士研究項目[2]、歐洲語言測試者協(xié)會(Association of Language Testers in Europe,ALTE)的語言能力評估機制、DIALANG評估系統(tǒng)(Diagnostic Language Tests)[3]等多個項目都應用了CEFR的思想框架和相關(guān)技術(shù)。
2003年,傅榮[4]等中國學者開始關(guān)注和研究CEFR。2007年,楊惠中和桂詩春[5]提出了制訂亞洲統(tǒng)一的英語語言能力等級量表的設(shè)想后,國內(nèi)語言學者開始關(guān)注語言量表的研制[6-12]。2008年,CEFR漢譯版出版。到目前為止,王淑花的專著《中國學生理解能力量表的構(gòu)建及驗證研究》[13]是國內(nèi)的代表性成果之一。該研究以CEFR理論為指導,借鑒歐、美、亞各國的量表描述語,結(jié)合中國語文教學,提煉出了中國英語閱讀等級量表。楊惠中等的學術(shù)專著《中國語言能力等級共同量表研究:理論、方法與實證研究》[8],同樣借鑒CEFR理論模型,發(fā)布英語口語能力等級量表,為后續(xù)量表研制樹立了標桿。
上述研究在程序上都很相似,大多是參考CEFR的研究思路進行的。相關(guān)成果尚未投入測試使用,仍在等待將來與聽力、寫作及翻譯量表進行匯總、合攏。由于后者研發(fā)耗時會很長(預計5~10年),筆者認為這樣的速度跟不上國家“一帶一路”發(fā)展對語言服務的緊迫要求。王立非等人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213家受訪企業(yè)對筆譯、口譯、文案寫作的需求率分別為86.9%、48.8%和30.5%,信息技術(shù)與通信類企業(yè)“本地化測試”語言需求率也高達18.5%[14]。這些都說明,我國的改革開放戰(zhàn)略呼喚快速制訂語言標準,全力提升語言服務。
2014年,教育部啟動國家外語能力量表研發(fā)項目。筆者認為,為加快量表研發(fā),可以嘗試在中國英語學習者中直接進行CEFR小樣本建模測試,讓學習者對自己的英語水平進行診斷性評價,從中獲得數(shù)據(jù),進而依據(jù)數(shù)據(jù)直接修改描述語。如圖1所示,具體實施過程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為初始建模測試階段,直接在中國英語學習者中試驗應用CEFR,對CEFR量表的信度、效度、難度系數(shù)進行定性和定量測驗研究。此舉好比外來種子在國內(nèi)進行育苗試驗。第二階段根據(jù)第一階段獲取的經(jīng)驗,結(jié)合中國現(xiàn)行英語教學和考試大綱,不斷修正、補充和更新CEFR的相關(guān)內(nèi)容,進而研發(fā)出本地化的通用英語能力等級測量標準。據(jù)此,筆者開展了相關(guān)研究,本文著重介紹第一階段的研究成果。
圖1 CEFR“嫁接”在中國研究的總體設(shè)計
英語筆頭表達能力量表研制的首要工作是確定理論指導模型。為與教育部考試中心量表研制的思路相吻合,本研究檢索了近4年來(2012—2016年)測評領(lǐng)域?qū)<覀兊南嚓P(guān)研究成果,如楊惠中、鄒申、劉建達、朱正才、韓寶成、王淑花等專家、學者的論文和專著。相關(guān)文獻顯示,我國英語量表的研制目標是制定“車同軌,量同衡”的交際語言累進式能力量表[10]。同時,劉建達教授明確指出,我國聽、說、讀、寫、譯、語法、語用7項英語能力細化模型應該根據(jù)韓寶成教授提出的英語語言運用模型(見圖2)[9]進行拓展,最好不要背離此模型[11]。
該模型為中國量表研究者指明了框架方向:語言認知是借助策略、知識在交際、互動的語言活動中完成輸入(input)和輸出(output)的文本建構(gòu)任務、鑄造人的語言能力的一個總體動態(tài)過程。該模型還體現(xiàn)了CEFR面向行動的外語使用和學習理念,更體現(xiàn)了人的社會性。CEFR認為:“語言使用,包括語言學習,是作為個體的人或作為社會的人完成的行動。在此過程中,綜合能力尤其是運用語言的交際能力得以發(fā)展?!盵15]CEFR從8個維度來描述語言能力:(1)綜合能力(包括陳述性知識、技能、生存能力和學習能力);(2)交際語言能力(包括語用能力、功能能力、社會語言能力和語言能力本身);(3)語言活動(一定領(lǐng)域的交際行為);(4)言語進程(語言輸入或輸出時的神經(jīng)和生理變化);(5)文本(話語目的、內(nèi)容、進程或結(jié)果);(6)領(lǐng)域(教育、職場、公眾和個人);(7)策略(有組織、目標明確的行動步驟);(8)任務(問題、或行動意圖)。
圖2 韓寶成提出的英語語言運用模型[10,12]
如果在研究初期就把所有維度都包括進來,量表研制任務就會過重。全國性樣本實驗研究需要大量時間,測試的信度和效度不好保證。因此,應先提煉出一個基本要素理論模型框架,即提煉基本或典型的能力要素進入模型。筆頭表達重點在寫意,但動筆之前查找及閱讀資料(知識吸收)、提煉加工信息(知識批判)及文獻綜述(內(nèi)外知識重組)也是成文的重要因素。為此,本研究綜合CEFR和韓寶成英語語言運用思想,從認知角度著重提煉出筆頭輸出模型的基本架構(gòu)(見圖3),使其反映人的語言認知與輸出規(guī)律:首先要理解、加工、綜述相關(guān)信息,使其與話題相符,然后使用適當?shù)奈捏w和風格、正確語句和修辭,以恰當?shù)匿侁惙绞浇M織出一篇文本。這一系列的行為都體現(xiàn)于語言活動之中。這一模型采取CEFR行為錨定、等級累進式縱向鋪陳模式。術(shù)語使用上,在盡量與國內(nèi)相關(guān)研究保持一致的同時,也參考我國普通寫作、科研寫作等規(guī)劃教材所使用的相關(guān)術(shù)語。
該模型的第一層級以語言輸出能力為中心,輔以語言知識和語言總體策略。二級層面包含文獻處理能力和筆頭輸出能力。三級層面包括文獻理解能力、文獻綜述能力、主題把握能力、文獻加工能力和語用能力(如語篇能力、靈活性、話輪能力、主題陳述及話語的協(xié)調(diào)性)、功能能力(如語言的自如度、精確性)、語言能力及策略能力(如語言規(guī)劃、檢查與糾正)。四級層面包括話題和文本(記敘性、說明性、議論性、提示性、商務性和圖表類)。
4.1 第一假設(shè):CEFR量表能夠在我國建模、修訂和使用
第一,CEFR量表基本適合我國外語教育國情。作為迄今為止最具代表性的語言能力測試量表,它以交際語言能力理論為指導,幾乎涵蓋了語言學習者應具備的全部能力指標。Bachman認為,交際語言能力由知識(或能力)和在一定的情境中適當?shù)剡\用這種知識(或能力)進行語言交際的能力構(gòu)成。交際語言能力中的知識(或能力)包括關(guān)于世界的知識(knowledge of the world)和語言知識(knowledge of language)或語言能力(language competence)。人們把這些知識放在一定的交際情景中,運用一定的交際策略(strategic competence)和心理生理機制(psychophysiological mechanisms)完成交際任務[16]。
CEFR量表全面描述了語言學習者為學會一門語言進行有效交流所需要掌握的知識技能和文化背景,并為評價學習者每階段的進步劃分了不同的能力等級,相關(guān)測量內(nèi)容基本符合中國實施素質(zhì)教育以來各外語院校課程體系涵蓋的主干內(nèi)容。
圖3 筆頭輸出能力理論模型
第二,CEFR量表基本符合我國外語使用環(huán)境。近年來,由于英語在入學、就業(yè)、出國等方面的顯著作用,全社會英語學習熱度不減,英語甚至已成為終身學習的重要內(nèi)容。在國家實施“一帶一路”戰(zhàn)略的背景下,為助推國內(nèi)企業(yè)走出去,有學者提出了“隨船出海,先行出?!盵14]的服務理念。隨著英語的普及程度越來越廣,隨之而來的應該是標準和質(zhì)量的提升。
4.2 第二假設(shè):CEFR量表能力描述難度系數(shù)可能會高于國內(nèi)英語學習者能力水平
CEFR量表創(chuàng)始環(huán)境是外語母語國家,被試者語言文化知識和技能水平總體上會高于英語作為外語國家。首先,CEFR量表中,“綜合能力”項中“跨文化交際技能和目的語文化敏感度”項對我國英語學習者難度系數(shù)會最大。漢語環(huán)境下學習外語,對目的語文化敏感度不會短期形成。其次,CEFR量表設(shè)計是以行動為導向(action-oriented approach),對于多年來習慣一張試卷定終身的我國英語學習者會有很大不適應。再次,CEFR量表中的“生存能力”會存在歐亞心理學差異。
5.1 測試表研制
英語聽、說、讀、寫、譯總體量表的研制是一項龐大的系統(tǒng)工程,“一條可行途徑是先從局部做起,分階段逐步實現(xiàn)制定共同量表的目標”[10]。據(jù)此,本研究從筆頭輸出能力量表入手,選取樣本開展實驗,以獲取相關(guān)經(jīng)驗,為第二階段工作打下基礎(chǔ)。具體做法是,把CEFR6級“筆頭輸出與策略”[15]各量表直接改編成含8個二級筆頭輸出能力指標,包含16個三級指標常模測試表。8個二級筆頭輸出能力指標分別為:(1)筆頭表達測試表;(2)筆頭互動測試表;(3)中介活動及其策略測試表;(4)筆頭文本能力測試表;(5)交際語言能力測試表;(6)社會語言能力測試表;(7)語用能力測試表;(8)語言功能能力測試表。本研究直接對樣本進行測試。
5.2 建模組實測
5.2.1 樣本對象
從天津普通二本高校和初高中抽取750名學生,按知識層次分為4個常模組,即大學生組、專業(yè)技術(shù)人員(博士、碩士層次)組、高中組和初中組。
5.2.2 實測及統(tǒng)計方法
采取以班為單位的團體測量法,由項目組成員擔任主測,測前進行統(tǒng)一指導語的釋義和指導,測試卷當場回收。由于測試卷描述語較多,測試時間以完成為準,以便學生有充裕的時間理解和“對號入座”。
5.3 結(jié)果分析
5.3.1 主成分提煉及分析
本研究運用SPSS軟件對實測結(jié)果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即采用主成分實驗性數(shù)據(jù)探索法,在所有被試中對總體交際語言能力、詞匯能力、語法能力和拼寫能力4個測試表的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選取51條描述語在大學生組中進行斜交因子分析探索,旨在為后續(xù)大規(guī)模研究提供規(guī)模分析范式。
作為第一步,在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之前,根據(jù)項目均值和標準差對各題項與總量表進行相關(guān)性分析和篩選,以剔除區(qū)分度不高的題項。由于學生寫作能力度是自測產(chǎn)生,可能有高估或低估傾向,均值偏高的傾向應為常規(guī)現(xiàn)象。據(jù)此,設(shè)定大多數(shù)選項的均值在1.8~4.8之間,標準差在0.3~1.2之間。檢驗發(fā)現(xiàn),其中兩道題(代號:P22309、P22310)均值高于設(shè)定值,標準差低于設(shè)定值,予以剔除。
作為第二步,采取根據(jù)因子載荷度逐步剔除的方法,對其余49條描述語進行了進一步斜交檢驗,剔除詞匯能力描述語變軌因子P22111、P22112和P22113。第三步則進一步剔除了P22115至P22118四個因子。結(jié)果見表1。
從測試表內(nèi)容看,最后提取的5個因子與語言能力度和總體交際語言能力度的趨勢基本吻合。經(jīng)過3次斜交,主成分詞匯、語法和拼寫能力的因子載荷都處于穩(wěn)定狀態(tài)。3次都達到因子載荷100%一致的是語法能力(10條描述語)。詞匯和拼寫能力經(jīng)第一次剔除3條后,第二次和第三次載荷度都一致(分別為0.816~0.9785和0.829~0.976)。3次斜交后保留CEFR總體交際語言能力量表中載荷高于0.781的14條描述語(CEFR源描述語為18條)(見表2)。與源測試表描述語一一對應分析后認為,被第三次斜交剔除的4條描述因子語義表達上都出現(xiàn)了“簡單表達”“通?!钡淖謽?,與第14條描述語“日常生活”在語義上有重疊,因此,因子走向出現(xiàn)了變軌現(xiàn)象。這或許與前文所說的中西文化差異、學生理解有誤有關(guān)。
表1 主成分提煉性分析(N=51)
表2 三次斜交后5個因子相關(guān)矩陣
5.3.2 主成分指標“嫁接”趨勢驗證
為了進一步驗證4個測試量表的數(shù)據(jù)趨勢,筆者進一步測算了被試自測百分比情況,旨在驗證第二假設(shè),摸清CEFR與我國英語學習者筆頭輸出能力“嫁接”的接口。
(1)詞匯能力自測度
如圖4所示,6組有效被試(541人)中,23.11%的人詞匯能力達到CEFR的A1級,29.76%的人詞匯能力達到CEFR的A2級,13.6%的人詞匯能力達到CEFR的B1級,三級累計占比為66.47%。由此可以推斷,我國英語學習者筆頭表達詞匯能力大多集中在CEFR的初、中級水平。
圖4 6組被試CEFR詞匯能力自測度趨勢(n=541)
(2)語法能力自測度
如圖5所示,6組被試(534人)語法能力似乎最高,集中在CEFR的中高度水平:20.59%的人達到CEFR的A1級,24.9%的人達到CEFR的A2級,23.22%的人達到CEFR的B1級,22.47%的人達到CEFR的B2級,四級累計占比為91.18%。由此可以推斷:第一,我國學習者英語語法程度比較高,能力趨勢可以“嫁接”到CEFR中高級B2上;第二,語法程度好,使用正確率就高,預示我國學生文本語塊、句子使用正確率也應該較高,當然這一點有待進一步驗證。
圖5 6組被試CEFR語法能力自測度趨勢(n=534)
(3)拼寫能力自測度
如圖6所示,6組被試(507人)拼寫能力基本達到CEFR的中級:26%的人達到CEFR的A1級,24.7%的人達到CEFR的A2級,29.4%的人達到CEFR的B1級,三級累計占比為80.1%。由此估計,我國英語筆頭輸出的拼寫能力趨勢可以匹配到CEFR的中級上。
圖6 6組被試CEFR拼寫能力自測度趨勢(n=507)
(4)總體交際語言能力自測度
如圖7所示,6組被試(542人)中,27.49%的人總體交際語言能力達到CEFR的A1級,31.55%的人總體交際語言能力達到CEFR的A2級,14.58%的人總體交際語言能力達到CEFR的B1級,三級累計占比為73.62%。由此可以估計,我國英語學習者總體交際語言水平趨勢在CEFR的初中級水平上。
圖7 6組被試總體交際語言能力自測度(n=542)
描述參數(shù)體系是評估學習者目標語言能力的基本指標構(gòu)念。首先,通過以上的數(shù)據(jù)分析,估計我國英語語言能力達到級別的趨勢,計算出每個測試表在CEFR上的平均水平、最高水平和最低水平。其次,對CEFR源描述語的關(guān)鍵指標進行提煉,揉進我國寫作大綱、教材通用的評估指標名稱(術(shù)語),選定我國目標描述語的參數(shù)指標。之后,通過主成分因子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估計關(guān)鍵因子載荷水平,初步確定目標英語筆頭輸出能力評價體系的參數(shù)框架(見表3)。
本研究驗證將CEFR直接“嫁接”在中國的兩個假設(shè),實驗結(jié)果與假設(shè)內(nèi)容基本吻合。同時,本研究構(gòu)建了以交際理論為指導的英語筆頭輸出能力理論構(gòu)架,為下一步我國具體目標描述指標的研制錨定了構(gòu)念。這不僅使接下來的研究過程規(guī)范化,也為后續(xù)量表研制和提升研究信度奠定了基礎(chǔ)。
測量數(shù)據(jù)分析結(jié)果表明,我國英語學習者筆頭輸出基本能力和總體能力趨勢基本集中在CEFR的初中級水平上。本研究初步確定的指標體系為下一步我國寫作能力描述語庫構(gòu)建提供了參考標準,也為我國語言能力測評標準與CEFR的對接工作找到了初步依據(jù)。
(本研究的很多思想是在“我國英語能力測試等級量表研制”項目組集體討論后形成的。同時,筆者進行了廣泛數(shù)據(jù)庫查新,拜讀了測評專家們的論文及專著,文中雖有提及,但難免遺漏。田翠杰、陳欣億、馬云飛、程寶樂等為文獻整理和量表統(tǒng)計付出了辛勤的勞動,提出了很多寶貴的意見,在此一并致謝?。?/p>
表3 描述語參數(shù)體系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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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fting”CEFR:Developing China’s English Writing Proficiency Scale
YUAN Youqin
The“One Belt One Road”policy is calling for synchronous or before-hand language services.In addition to speed,language service standards should be established as soon as possible.Therefore,this study uses the 16“written output and its strategy”scales from 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 Reference for Languages(CEFR)to test 4 groups of Chinese learners of English at different levels.This“grafting”experiment intends to find the interface between Chinese students’self-evaluation language levels and the CEFR scales,quantitatively analyzes its feasibility and ultimately builds a fundamental theoretical model and a parameter description system for China’s English writing proficiency scale by incorporating standards from China’s English teaching and assessment syllabi into the CEFR scales and finds the interface for furthering the“grafting”experiment in the future.
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 Reference for Languages;English Writing Proficiency;Proficiency Scale
G405
A
1005-8427(2016)12-0039-9
(責任編輯:陳寧)
本文系全國教育科學“十二五”規(guī)劃重點課題“我國英語能力測試等級量表研制”(項目編號:DIA140304)的研究成果。
袁友芹,女,天津農(nóng)學院外國語系,教授(天津 3003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