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亞芬
(遼寧大學(xué),遼寧 沈陽 136000)
文化視角俄漢互譯可譯性探究
沈亞芬
(遼寧大學(xué),遼寧 沈陽 136000)
可譯性與不可譯性一直是翻譯界爭論不休的理論問題。文化是指人類創(chuàng)造的一切物質(zhì)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總和。各民族所處的歷史背景和生活環(huán)境都是不同的,所以他們所創(chuàng)造的文化也是五彩繽紛。文化的這種相異性給翻譯帶來了阻礙,也因此產(chǎn)生了一些不可譯的文本。本文從文化角度探討翻譯的可譯性與不可譯性問題,以俄漢互譯為例對此進行分析。
可譯性;不可譯性;文化;中俄互譯
(一)可譯與不可譯的絕對性
眾所周知,翻譯離不開語言和文化的范疇,而原語國家和譯語國家的文化差異又普遍存在,因此,在研究翻譯理論的過程中衍生出另外兩個名詞,即可譯性和不可譯性??勺g論者認為:人類在思維認識等方面存在許多共性,使得各種語言都有可理解性,因此所有的文本都是可譯的;不可譯論者強調(diào)不同的語言文化因素,不同的社會背景,生活習(xí)慣和思維方式形成了不同的語言表達方式,因此產(chǎn)生了不可譯的文本。文化是每個民族在實踐活動中獲得的,它們具有民族特性和傳統(tǒng)特性。在翻譯過程中遇到的帶有文化伴隨意義的文本時如果我們對其包含的文化意義視而不見,那么會使譯文和原文的思想大相徑庭。這樣的譯文是沒有任何價值的。所以有些學(xué)者認為文化伴隨意義的文本大多是絕對的不可譯的文本。
(二)可譯與不可譯的相對性
雖然帶有文化色彩的文本例如詩歌,小說存在不可譯性,但是翻譯工作者不能消極對待這種不可譯性??勺g與不可譯不是簡單的能與不能。在當今的時代背景下,隨著世界各國交往的密切程度加深,跨文化交流的加深,人們更多的了解到他國特有的歷史文化,對帶有民族色彩的精神文明成果接受度增大。這使得一些文化伴隨意義的文本由不可譯向可譯轉(zhuǎn)變成為可能。因此可譯和不可譯也失去了其絕對意義。不可譯和可譯之間不存在明顯的界限。一個文本在某個時代背景下是不可譯的但換到另一個時代背景下隨著人們的思維方式的轉(zhuǎn)變有可能就變成可譯的了??勺g與不可譯不是完全對立的概念,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們可以相互轉(zhuǎn)化。
(一)文化性詞語轉(zhuǎn)譯法
俄羅斯和中國具有不同的民族歷史,兩國人民在生活實踐活動中形成了各自的語言與文化。這兩種文化之間必然存在著共性和異性。翻譯工作者不能因為異性文化的不可譯而置之不理,需要全面的了解一個國家和一個民族必須涉及到對異性文化的剖析并將其譯成譯語文化可接受的文本。例如:
Лично мистер Гарольд придерживфлся такого мнения, что заняв нефтяные участки на севере Ирана, Америка одним выстрелом убьет даже не двух, а трёх зайцев.(Ибрагимов)
譯文:加勞德先生個人所持的見解是:美國奪得伊朗北部油田以后,甚至不是一槍打死兩只兔子,而是三只兔子。
眾所周知:譯文的最高境界是既要忠實于原文,又要讓譯語讀者能讀懂并能與原作者產(chǎn)生共鳴。譯文將“одним выстрелом убьет даже не двух, а трёх зайцев”譯成“不是一槍打死兩只兔子,而是三只兔子”。譯文貌似忠實了原文,但是中國的讀者無法接受這種譯法,讀了譯文會感到莫名其妙,不能與原文讀者產(chǎn)生共鳴。這種譯文僅僅做到了忠實原文的“形”而喪失了原文的“神”。然而,這并不意味著這個文本就是不可譯的文本。為了轉(zhuǎn)達原文詞匯所包含的意義,譯文可以棄形追意,犧牲原文所具有的民族特色,用能引起譯文讀者共鳴的語言加以詮釋。換言之,就是用譯語讀者可以理解的形式來表達原文。上面例中的“одним выстрелом убьет даже не двух, а трёх зайцев”就可以譯成“不是一箭雙雕,而是一石三鳥”?!耙患p雕”和“一石三鳥”是中國古代的成語,具有一定典故,翻譯成這樣的譯文更能令中國人接受,同時,也能更好地傳達出原文的意思。再看一個例子:
(二)文化性詞語補償法
本民族在長期的交流過程中會賦予一些詞匯特殊的文化含義,這些文化伴隨意義的詞匯表達了人們對事物所持的態(tài)度,評價和感情,反映了一個民族的文化特點。而這些內(nèi)涵為不同民族所不知。對同一客體不同民族得到的感受相異,因此對此類詞匯的翻譯造成了阻礙。請見下面的例子:
Новые обстоятельства вынуждали их что-то предпринять, чтобы сын не чувствовал себя в школе“белой вороной”.
譯文:新環(huán)境迫使他們采取一些措施,以免兒子在學(xué)校里感到自己與眾不同。
烏鴉,在漢文化中是令人討厭的鳥,象征著不幸。在中國烏鴉通常用來描述不好的事和人,比如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句話是描述那些同流合污之輩。而在俄羅斯文化中烏鴉除了是不詳之物的代名詞之外還被用作它意。“белая ворона”在俄羅斯是用來描述與眾不同的人,特殊人物。在例3原文中的語境中顯然“белая ворона”已經(jīng)發(fā)生了轉(zhuǎn)意,失去了原來的含義。如果譯者不對其進行改動直譯為“白烏鴉”會使中國讀者費解。再見一例:
翻譯是用以交流思想,傳遞信息的工具,它之于文化傳播的意義不言而喻。翻譯可譯性問題的理論探討在實踐中不斷完善,人們對翻譯可譯性問題的認識也更加實事求是,不再是簡單的能與不能,針對那些不可譯的因素采取宏觀與變通的手段,以期達到最終可譯的目的。
本文就詞匯和表達形式兩個層面探討了可譯性問題,簡要總結(jié)了翻譯過程中應(yīng)該總體把握文本的思想內(nèi)涵,努力消除兩種語言蘊含的文化性不可譯因素,在翻譯實踐中不斷推動翻譯理論的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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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15.9
A
1671-864X(2015)05-0149-01
沈亞芬(1990.12-),女,漢族,安徽池州人,學(xué)生,俄語語言文學(xué)碩士,遼寧大學(xué),研究方向:語言文化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