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藝經(jīng)典 用心傳遞你的美
欄目總監(jiān):吳清富
欄目主持:東 庵
本期推介 李曉軒+孫健+陳俊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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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之魂,在乎精神昌明。
山川大地,飛鳥游魚,可發(fā)掘其存身立命、經(jīng)世致用之資;亦可潑黑三尺,施以丹青,為修心養(yǎng)性之皈依。
文人雅士,游身其間,可續(xù)中華之慧命,存文明之火種;社會賢達,收之于堂屋,可正衣冠、明行止,護持為眾生謀福利之浩然氣度。
適值文化回歸,產(chǎn)業(yè)萌動,學界與資本共識文化產(chǎn)品在收藏鑒賞、投資增值、圈層交流魅力日增之空前利好時期,《中國商人》特辟《國藝經(jīng)典》欄目,以欄目為載體,通過平面與社交新媒體平臺向商會、企業(yè)等高價值群體推薦展示精品創(chuàng)作,并整合京城高端會所、展館資源,舉辦線下主題交流、交易品鑒沙龍,為國藝大家、各界民眾及投資機構(gòu)相互交流提供一席風水寶地。
我們是一群熱愛生活、熱愛文化藝術(shù)的人,文化藝術(shù)就是我們的第二生命。
本著以“真誠、互惠、共贏”的準則,將更多優(yōu)秀且富有深厚實力的藝術(shù)家展示推介。讓一幅幅精美的藝術(shù)作品通過“國藝經(jīng)典”這個欄目架起我們彼此之間溝通的橋梁。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歡迎來國藝經(jīng)典,共襄盛舉!
李曉軒甲辰年九月生,號鄉(xiāng)農(nóng)、止禪,別署禪一堂主人、清水布衣生。
現(xiàn)為中國畫藝術(shù)家聯(lián)盟主席,中國彩墨畫藝術(shù)家協(xié)會會長,中國畫研究創(chuàng)作中心主任,易藝網(wǎng)藝術(shù)總監(jiān)。
酷愛國畫藝術(shù),崇尚禪意文化精神,追求天人合一、妙境逸品、和諧大美之藝術(shù)境界,書畫之道,以從容自得,識心見性,悠然意遠為上上樂事,萬法歸一,一生無極,盡在自身修為,畫自已的畫,走自已的路,妙悟一切法門,化生真象,妙法自然。畫,筆墨留痕,已不僅僅是技法、心胸、稟賦、氣度、積累的印跡,是才情和學養(yǎng)的符號,更是人格修為的標志……
李曉軒國畫欣賞
觀李曉軒先生的花鳥畫,頓會讓您感覺到一個藝術(shù)家所蘊含的豐富的想象力,讓您感受到大自然欣欣向榮且又平淡樸實的情調(diào),他筆下的荷花、芭蕉、小雞、竹石、蘭花、玉蘭等等,都是日常生活中常見的體裁。當他在生活中積累了豐富的素材后,結(jié)合從傳統(tǒng)中汲取的營養(yǎng),不斷探索,融合,揣摩,逐漸形成了自己的藝術(shù)風格,他用筆用墨豪放潑辣,用水大膽隨意,且胸有成竹。水與墨的相互撞擊,任意滲化,恰如其分,自然天成。那筆線墨痕中的濃淡干濕的變化,以及點、線、面與色彩的構(gòu)成形成了李曉軒自己獨特的花鳥畫語境。在其純熟的筆墨技法的背后,李曉軒在他的花鳥畫作品里彰顯著自己的人格魅力和文化修為。寫意畫追求“象外之境”,是用有限的筆墨來抒發(fā)畫家無限的心靈空間。李曉軒將這些常見的平實的素材與自己的心靈融為一體,在其有序的筆墨次序中,其畫面中的節(jié)奏、韻律、氣脈的相互貫通,賦予了物象的神韻和光彩。在其縱橫瀟灑的筆情墨趣中,體現(xiàn)出李曉軒先生那雄厚的氣魄和放達的豪情,他用其簡潔洗煉的筆墨,酣暢淋漓氣韻生動的氣息,去傳達著大自然栩栩如生的意象境界。體現(xiàn)出他奇崛從容的個性精神。
中國畫之花鳥畫
花鳥畫是中國畫傳統(tǒng)中在審美特點和形式風格等方面最具典型意義的門類,它是中國畫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國畫發(fā)展的高級階段。而其中的大寫意花鳥畫難度較大,近年來學習的人少了,懂得其奧妙的人更是鳳毛麟角。寫意花鳥畫除了必備的筆墨功夫之外,更多的是生活的沉淀,文化的積累,道德品質(zhì)的修養(yǎng)和包含、內(nèi)斂、寬廣的胸懷。然而就有這么一批年輕人,知難而上,堅忍不拔,癡迷于中國的寫意花鳥畫,京籍畫家李曉軒便是其中之一。值得稱道的是李曉軒如同歷代名家大師那樣,經(jīng)歷自學成才之途,憑著執(zhí)著堅毅與博取并蓄,而步入繪畫藝術(shù)殿堂。最初見他的作品還是一兩年之前的事情,畫面中透著一種“少壯當年心事多,濃墨重彩寫春秋”的意氣,而今,改變甚大。他沿著以意寫形,以神取形、緣物寄情的路子探索追求,在大寫意和水墨花卉中將純樸的自然美凝練為全新的藝術(shù)美,有著些許不受羈絆的大家風范,筆墨流暢。于花鳥畫學習方面,李曉軒有著努力創(chuàng)新、勤奮攻習的藝術(shù)精神和態(tài)度,而他又有著不錯的天賦及悟性,且注重生活積累,因此作品中才蘊含著內(nèi)在的力量與飽滿的生機,進而有著樸實自然卻又飄逸清透的獨特藝術(shù)風格。畫如其人。
孫健:男,1968年生。1990年畢業(yè)于首都師范大學,2008年畢業(yè)于中國書法院研究生課題班?,F(xiàn)為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藝術(shù)家協(xié)會美術(shù)研究院研究員、中國書法院校友會副秘書長、香港書譜學院訪問學者。
漫談孫健書法藝術(shù)
文/賀 進
在中國書法理論中有這樣的闡述“篆籀入行草”。所謂的“篆籀入行草”,其實就是將篆隸的用筆運用到行草書的筆法中,簡單的闡述,卻在實踐中很難完成。清代袁克文曾說:“書法始于篆,學書者必以篆始,篆書體劃整肅,行白謹嚴,習之而后攻他,庶免若、俗、荒之病。”從他的闡述中明顯看出他給予篆隸書的地位是很高的,也闡明從篆隸書入他體是書法學習之要務的觀點。然而,我們在書法史中找尋相對應的書家卻很難,擅于篆書創(chuàng)作的書家如李陽冰、吳昌碩、鄧石如、鄧散木等等,我們看到他們留下來的行草書作品極少,而擅于行草書創(chuàng)作的書家如米芾、趙孟頫、董其昌、徐渭、傅山等,流傳下來的篆隸書作品又微乎其微。這是一個挺有意思的現(xiàn)象,這樣的現(xiàn)象無疑是兩種原因造成的,一是這些書家不擅于主攻書體之外的另一書體,二是不屑展示另一書體。而我更傾向于不擅長,既然不擅長,那么又將篆隸書與行草書的關(guān)系模糊化了,既然都承認“篆隸入行草”,為何又獨善專長呢?
但是不能否認的是,研修篆隸書,對掌握書法的用筆是大有裨益的。篆隸書屬于靜態(tài)書法表現(xiàn),而行草書屬于動態(tài)表現(xiàn)。篆隸書的用筆是靜態(tài)書法用筆之基礎(chǔ),更是動態(tài)表現(xiàn)的基礎(chǔ),所以從這一點來說,篆隸書的用筆練習對行草書創(chuàng)作是有極大幫助的。比如傅山、徐渭兩大行草書家,即使我們見到他們的篆書作品表現(xiàn)力不強,但恰恰是這樣的“篆籀氣”融入到他們的行草書用筆中才會讓他們的行草書用筆更沉穩(wěn),張力更強。
毫無疑問,孫健的書法表現(xiàn)恰恰是動態(tài)與靜態(tài)表現(xiàn)的兩種方式,他也是采用將篆籀與行草相融合的方法來表現(xiàn)他自己的書法藝術(shù)的。我們不難看出,他的隸書作品開張有度、雄渾大氣、結(jié)體豐富。然而在大氣表現(xiàn)之外,他也極好的處理到了細節(jié)的變化,還有最重要的是他明晰嚴謹隸書用筆的法則。孫健曾跟我說,他的隸書主要取法漢《張遷碑》,并試圖將《張遷碑》的雄渾表現(xiàn)加以化之,呈現(xiàn)出自己對隸書的理解。我對他的觀點非常贊同,《張遷碑》的特點一是結(jié)體錯落有致,二是用筆沉穩(wěn)大氣,還有一點就是章法布局點線面有機統(tǒng)一。我們看《張遷碑》,其實更加吸引我們的是那種獨有的篆籀氣息。我想孫健是非常明白這一點的,在他的隸書作品中,我們能強烈的感受到他對篆籀用筆的理解,也可以看出他對于節(jié)奏變化的把握,節(jié)奏的變化讓他的隸書更加雄渾且不乏靈動之美,在結(jié)體上,他更是注意到了橫線與縱線的關(guān)系,我們看他的隸書,并排橫線都做了巧妙的變化,結(jié)體上錯落有致,然而卻不失漢隸的廟堂氣息??傊稄堖w碑》的各種元素在他作品中都有了極好的表現(xiàn),正是他精于對隸書的研究,所以在他的行草書中無論是用筆還是結(jié)體變化都有了很好的詮釋。
孫健一直是秉承行草書的“碑帖互參”奧理的。他也無數(shù)次地跟我說,碑帖同步學習對于行草書創(chuàng)作來說是極為恰當?shù)姆椒?。首先我應該再次肯定的是他的隸書學習過程對他的行草書一定是有了更大的啟發(fā),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在他的行草書作品中有了碑的影子。在中國書法史上,對于碑的學習與研究,大抵都是在明末之后,在明之前,有對于碑的研究,但是真正實踐還是明末之后,文史資料逐步被大肆發(fā)掘,文字考證的進步,讓碑學運動有了破天荒的意義。大批學者與書家進行了新的探索,所以才誕生了康有為、李瑞清、沈曾植、于右任等大家。對于碑學的新發(fā)掘形式,更衍生出了“碑帖融合”的新路,代表書家例如徐生翁、陶博吾等,他們將碑學用筆用于帖學的學習,呈現(xiàn)出特有的藝術(shù)面貌。這是碑學運動中“碑學互參”的簡單概述。孫建所闡述的“碑帖互參”觀點,其實被他很好的用于實踐當中了。當今行草書家很多,但獨開生面的書家卻寥寥無幾,呈現(xiàn)出一味的“偽二王”書法充斥著當今書壇,孫健的行草書顯然與這些書家大不一樣,他的行草書吸取了二王的筆法,然而更多的加了碑的趣味,比如用筆方圓兼?zhèn)?,結(jié)體錯落有致,大小、遠近等章法布局都是從碑中來,讓人耳目一新。我從他的作品中更看到清代、民國信札的表現(xiàn)形式,可以看出,他對信札的研究也非同一般。孫健的行草書作品有趣味,卻是不怪誕,這是碑學互參學習中最高的境界,他用正大氣象去詮釋“碑帖互參”奧理,他果然很高明。
每次見到孫健,給我的印象永遠是文雅的知識分子,那種與生俱來的書卷氣是他永遠擺脫不掉的。每與之聊天,他對于書法的解讀都會給我以啟發(fā),我想他是擅于思考、擅于學習的人,他的思想都是建立在對于書法摯愛的情感之上的,我覺得,對于書法,思想性是高于一切的,孫健做到了。
說說孫健其人其書
文/一 木
蕓蕓眾生,千人千命,個中景觀,殆有不可解者。一般的努力求知做事業(yè),有人自小一路春風,到老金紫光耀;有人則終生顛躓,至死窮愁。這種事例,史不絕出。便是被人稱為“謫仙人”的李白,到了三十多歲,也還在可憐巴巴地上書荊州長史韓朝宗,極盡阿諛,冀其賞識。孫健兄不同,一路走來順風順水。大學畢業(yè)后棄教從商,而立之年便事業(yè)大成,家豐底厚,妻賢女乖,衣食無憂,專嗜書藝。而今身心狀態(tài)極佳,人生目標明確,藝術(shù)道路暢達,可謂天時、地利、人和全沖著他笑,令旁人羨艷也。
吾與孫健兄相善于中國書法院,至今五載有余。文藝相往,形神相契。兄文質(zhì)高稟,勤奮好學,低調(diào)謙和,不虛捧、不浮夸、以仁待人,以誠待藝,以淡視名,觸之溫潤,叩之有聲。正如他言:“仁者無敵于天下,凡事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說起名,兄更是戲曰:神馬都是浮云,名可使人光鮮,亦可讓人扭曲,凡事不可強求,名至實歸為佳,切莫貪圖故意。
每與孫健兄品茗談藝,腦中總有些迷惘,此君咋的?愛情、家庭、事業(yè)、藝術(shù)樣樣得意。究其緣由,除其風流倜儻、形容俊朗、家資豐厚之外,更是其為人樸厚誠信、知性聰穎、勤奮執(zhí)著,乃是其成功的主要原因耳。
其一,它有良好的稟賦,天資聰穎,具有審時度勢、給自己立定長遠目標的機敏,知己知人知天下。說來容易,行之則難,他卻能清醒把握,彈無虛發(fā)。
其二,立意高遠。他從書法史的縱深發(fā)展和當今書壇的橫向狀況出發(fā)思考問題,確立自己的努力方向,志在有所建樹,義無反顧地前行。
其三,他生性平和,襟懷坦蕩,理性勝于感性。認真近乎較真的個性,能容人容物,尊長敬賢,友愛同儕 ,憐助弱小,識大體,明是非,有真情,知好歹,故前進的阻力甚小。
其四,他有平常心態(tài),會平靜地對待一切。說是“失敗了,不會氣餒,不妨再來;成功了,也許近乎自然,不妨換種方式再試?!笨偸且桓睙o憂無懼、灑脫隨意的神形,也就是輸?shù)闷鸶A得起之豁達狀。
書藝之道,狹而擁擠。幾千年來,留名百世者幾何?真謂來者熙熙,去者攘攘。然嗜藝術(shù)者各自胸吞云夢,苦樂其中矣。孫健兄近承書作多種,面貌既異,形式多樣。綜合披覽,氣息醇正,格調(diào)高華。從中見其積學深研之功效,遂遠離俗調(diào),而進雅境矣。
君之書作以篆隸為主,旁涉行草?!白`”一途貴在書寫者對一點一畫的經(jīng)營,知一畫,而后知曉輕重長短,高下分合的道理,大體已經(jīng)得個五六分了。至于達其性情,形其哀樂,還得書寫者進一步努力,所謂“凜之以風神,溫之以妍潤,鼓之以枯勁,和之以閑雅?!钡珜懙贸鼍駷⒚?、筆致活潤、樸貌蒼古的篆隸書卻不是容易的事,恰恰如此,人們在欣賞篆隸書時,往往要在安靜中去慢慢體會,有時就不如觀看行草書來得痛快,一下便可入眼。蘇軾言曰:“凡世之所貴,必貴在其難。篆隸難于飄揚蒼古,草書難于嚴重,大字難于結(jié)密而無間,小字難于寬綽而有余?!弊x孫健的篆隸書,其中樸直流露靈秀,渾茫隱約性情,讓人看著不煩不膩,吾甚喜之。
孫健隸書用筆綿密沉厚又不失灑脫松活,結(jié)字精勁豐腴又不乏靈動秀雅。方整處似《張遷碑》,渾茫處似《石門頌》,清麗處似《乙瑛碑》,恣肆處似《西狹頌》,求欹而反正,似古而能新。在學習中,一方面他努力獲得表達技巧,一方面苦心經(jīng)營自己的審美格局。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他的樸實厚重一直保持下來,樸厚散淡是當下諸多書家面臨的一大問題。有些不得“法”的信筆而就,就像史上早期的孫過庭、黃庭堅,徒多信筆,空被嗟賞;至于當下有些書家得一點要領(lǐng),便空炫技巧,或百般點綴,或空落無依;待說厚樸散淡,就無從談起。個中緣由,“人”的品質(zhì)性情許是其一吧。誠如劉熙載所言:“書者,如也,如其學,如其才,如其志,總之曰如其人而已?!惫P端之妙,人所共求;個性顯露,各各不同。其要統(tǒng)歸于高格調(diào)之追求與呈現(xiàn),所謂美之表現(xiàn)在此,耐得鑒賞者亦在此。
孫健行草書,用筆潔凈,結(jié)體舒和,氣息典雅,有晉人簡札雋逸之風。與其篆隸書之樸質(zhì)高古相較,宛然別一副手腕而能相映互發(fā)也。世之宗晉者而大暢用筆變化之宗風。晉人瀟散簡遠境界,不特樹高標之尚,亦兼務點畫之精到,轉(zhuǎn)折見意,法度謹嚴,從容無懈,凡此數(shù)端,又可得以錘煉也。持之既久,自能脫庸俗,去狂躁,而于淡遠、遒麗之品格,有以再現(xiàn)之。此論固余友之所認同,又切實踐行者也。
一藝之成,必有所從來,孫健兄居其京華,廣聞博學。恩師劉文華先生耳提面命。加之生活富足,無憂無懼,雅操翰墨,寒暑不輟,樂此不疲。其成績也顯,屢入國展,并有獲獎。然沖懷向遠,不自滿足,朝乾夕憶,未曾懈怠。爰作簡文,實無漫然鼓吹之意,讀者幸有以鑒之。
陳俊鋒 河北遷安人,1985年九月生人,又名,俊之。別署,馀味齋,丹僖堂。2007年畢業(yè)于唐山師范學院,現(xiàn)為自由職業(yè)者。
礪數(shù)載寂寥,追于食硯之耐力,披刃橫刀于方寸之間。謂之天道酬勤,正為不負信其求者,漸入佳境。毫墨千發(fā),立于胸達。篆刻雖小技也,卻另入其境。刀落石飛,力若勁馬奔云。石開升線,心之爛漫。鈴落紙上,朱白染人。別另有天地豁然之情。而刀筆相耕詮釋于心,筆墨易浸出容金石之氣。
——俊鋒閑語
印亦當分五等,別為九品。神品一等,妙品、能品、逸品、佳品,俱分上下,然近作自訂之,以質(zhì)同好焉。
天成者神品,橫直相安者妙矣,思力交至者能事也,不謬者為逸,有門境可循者佳耳。五者并列,優(yōu)劣易分。若意無新奇,奇不中度,狂怪妄作,皆難列等??嘈墓略?,愿索解人,草草習之,未堪語此。
昔人云,古來無不讀書之書家,無不善書之畫家,夫畫原從書出,而善書又必本于讀書。凡其所必讀之書,務須焚香獨坐,三復得深思。又取古人石刻之可學者,朝夕臨仿,形神俱肖。如此則其流露于楮素間者,無非盎然書味也;無非淵然靜趣也;無非古人法則也。而畫法在其中焉,余向來持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