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哈佛大學從幾乎瀕臨倒閉的公立小學院發(fā)展到今天富可敵國的世界最著名研究型大學，大致經歷了公立學院時期、私立大學時期、私立公助時期以及帝國時期。從它的發(fā)展中可以得出慈善捐贈是其生命之源、政府撥款不可或缺、學費收入舉足輕重、理財公司提供強大動力、良好法制成就制度保障、知識市場滿足學術活力的啟示。

關鍵詞:哈佛大學;籌資;帝國

哈佛大學從一所幾乎瀕臨倒閉的公立小學院發(fā)展到今天擁有20000名學生，遍布世界19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的330000名校友，捐贈基金達369億美元，資產為452億美元的世界著名研究型大學，取得了令世人矚目的成就。它的捐贈基金不斷升值，令它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大學，有人戲稱哈佛大學為“哈佛帝國”。它是怎樣發(fā)展到今天的輝煌成就的，它有哪些獨特的地方值得我們思考和借鑒?哈佛大學成立的時候是出于培養(yǎng)牧師的目的具有明顯的公辦色彩，時間跨越了373年，它大致經歷了公立學院時期、私立學院時期、私立公助時期和哈佛帝國時期。哈佛大學像其它私立大學一樣，不僅是一個學府，也是一個龐大的企業(yè)。它的年度報告，首先講財政收支狀況，其次再講教學和科研。雄厚的財力是哈佛大學完成創(chuàng)造知識、培養(yǎng)領袖人才和為社會服務使命的基礎和保障。

一、馬薩諸塞公立學院時期

在美洲殖民地成立的學院，不論出于宗教的目的還是出于世俗的目的，都具有某種公立學院的性質。據(jù)有關記載顯示，當時哈佛大學及其隨后成立的耶魯學院、普林斯頓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等殖民地學院的財政運行都依賴各殖民地議會提供的土地和金錢贈與，后來也通過棉花銷售稅進行資助，這是政府對高等教育最初的撥款形式。[1]

1636年10月28日下午，馬薩諸塞州海灣大法院(Great and General Court)在當時23歲的總督哈瑞·文(Harry Vane)的主持下召開重要會議，教育是其中的重要議題之一，殖民地政府準備建立一所學院教育當?shù)鼐用瘛?637年11月15日，大法院休會期間，決定將學院建在新城(Newtowne)，撥款400英鎊，相當于殖民地政府一年的收入。1638年9月14日劍橋大學三一學院的牧師哈佛去世，留下779英鎊17先令2便士的財產，遺囑中要求把其中一半財產以及所有書籍(400本)捐獻給這所新建學院，這是學院建立以來的最大一筆捐贈。在他之后更多的捐贈接踵而來，政府也通過各種方式支持學院的發(fā)展。[2]為紀念哈佛的義舉，學院改名為哈佛學院。從此，哈佛大學開始走上艱難的發(fā)展之路。

從1654年起馬薩諸塞州撥給校長的薪資增長到100英鎊。[3]在哈佛成立將近一個世紀的時候，1725年學院校長和教師的工資仍然由是馬薩諸塞州大法院撥付。1764年2月2日發(fā)生了一次大災難，作為圖書館和存放儀器的哈佛大廳毀于一場大火，隨后馬塞諸塞州法院撥款2000英鎊重建了哈佛大廳，為受到損害的學生重新配備了書籍和家具。1819年達特茅斯案件，標志著美國私立大學正式脫離地方政府而成為獨立的私立法人機構。哈佛大學也得益于這樣的判決，大學雖然呈現(xiàn)出公辦學校的特色，但私立化的程度不斷加深。1823年馬薩諸塞州議會被共和黨控制，這些人對哈佛的財富、名望、精英主義看不上眼，就找借口取消了撥付給哈佛的1萬美元的年度撥款，結束了哈佛大學公立學院發(fā)展時期。

二、私立大學時期

哈佛大學在建立的將近兩個世紀的時間里，一直接受馬薩諸塞州政府大量的財政撥款。只是由于達特茅斯案件的判決，以及哈佛大學內部因宗教之爭而成立的艾姆赫斯特學院(Amherst College)成為州立學院之后，哈佛大學從馬薩諸塞州議會獲得撥款的機會就很少了，這種狀況一直持續(xù)到19世紀末頒布的《莫雷爾》法案。該法案的頒布形成了聯(lián)邦政府對高等教育撥款的法制化。該法案主要面向農業(yè)、工業(yè)撥款。因此，哈佛大學沒有得到實質上的幫助。在整個19世紀和20世紀三四十年代，哈佛大學接受政府的撥款很少，成為名副其實的私立大學。其財政的主要來源是學費、捐贈、基金運作和發(fā)行債券。

這個時期的學費收入一般占到哈佛大學經費來源的一半有時候甚至更多。為維持學校運轉，彌補州政府停止撥款的損失，哈佛大學經常通過不斷上漲學費來謀求學校的發(fā)展。1807年學費為20美元，1845年為75美元，1860年為104美元，1870年學費為150美元。加上其它的花費，學院的本科生每年花費大概為300美元。1878年出版的《美國的學院:他們的學生和工作》(Ameican College: Their Students and Work)報告中指出，除了哥倫比亞大學之外，哈佛大學是最昂貴的學校。[4]由于哈佛大學只是一所地區(qū)性學校，捐贈收入也相當有限，這種拮據(jù)的狀況一直持續(xù)到艾略特校長時期，到科南特校長時期才有所好轉。

三、私立公助時期

私立的哈佛大學在整個發(fā)展過程中都斷斷續(xù)續(xù)地接受過政府的撥款，但真正得到政府的大規(guī)模撥款，起源于二次世界大戰(zhàn)。1942年，美國參加二次世界大戰(zhàn)，政府為滿足戰(zhàn)時需要，促進大規(guī)模的現(xiàn)代化武器的研究，以及《退伍軍人法案》(The Serviceman’s Readjustment Act of 1944)的頒布，使得聯(lián)邦政府通過資助大學研究和退伍軍人入學的方式向大學提供撥款。[5]特別是像哈佛大學那樣的研究型大學，收到聯(lián)邦政府的撥款不斷增加。冷戰(zhàn)時期，蘇聯(lián)衛(wèi)星上天導致美國國會通過《國防教育法》，延續(xù)并不斷加強了二戰(zhàn)之后政府對大學的撥款體制，這一段繁榮時期是美國高等教育的大發(fā)展時期，也是哈佛大學財政收支平衡并有盈余的良好時期。20世紀70年代的石油危機，80年代的通貨膨脹以及里根政府的保守主義政策消減了教育方面的投入，對大學的籌資帶來很嚴重的影響。1984年、1994年哈佛大學先后進行過兩次大規(guī)模的捐贈運動，開創(chuàng)了新的捐贈模式，滿足了大學發(fā)展的需要?；仡?0世紀30年代之后的哈佛大學的捐贈收入可以發(fā)現(xiàn)，既有財政基礎輝煌的60年代和90年代末期，也有1946—1947年的80萬美元財政赤字和1991年的4100萬美元財政赤字的困境時期?？傊?，哈佛大學的財政在20世紀30年代之后，表現(xiàn)為聯(lián)邦政府和地方政府對哈佛大學進行大規(guī)模的資助，然后不斷降低資助水平，經費不足部分通過捐贈運動、上漲學費、改善管理等方法來解決。這樣既保持了哈佛大學的獨立性，又使接受政府大規(guī)模資助的哈佛大學走向私立公助時期。

(一)政府撥款

美國政府對私立高等教育實行免稅制度，以資助私立高等教育的發(fā)展，還通過對大學生資助、研究資助等方式促進私立大學的發(fā)展。首先，聯(lián)邦政府通過研究資助對哈佛大學進行撥款。1940年到1952年的12年間哈佛大學從政府那里得到5500萬美元資助，相當于哈佛大學16%的年運轉資金。1965年這個數(shù)字上升到4700萬美元，占哈佛總支出的36%。[6]2004年哈佛大學收到的資助占總收入的23%，其中聯(lián)邦政府資助占18%，非聯(lián)邦政府占5%，這種比較穩(wěn)定的政府支持是哈佛大學私立公助性質的最好詮釋。其次，聯(lián)邦政府通過對學生資助來資助大學。如佩爾獎學金等，這些資助通過學生直接進入哈佛大學的賬戶。最后，政府通過稅收政策和專利政策資助大學。議會通過頒布有利于捐贈的法律來支持私立和公立大學的發(fā)展，其中主要涉及捐贈免稅的法案和征收高額遺產稅的辦法。議會通過1980年的百杜法案(the Bayh-Dole Act)允許大學用聯(lián)邦政府資助的研究申請專利。這樣大學就可以通過專利許可證制度把專門知識市場化，為大學獲得經費。到2000年，通過頒發(fā)專利的版稅和許可證費，美國高等教育獲得了10億美元的收入。[7]

(二)大學籌資運動

為了應對20世紀30年代出現(xiàn)的經濟危機、四五十年代的二次世界大戰(zhàn)造成的影響、70年代的石油危機、80年代的通貨膨脹加上90年代良好的經濟環(huán)境和哈佛大學自身的財政需要，在20世紀30年代以后的幾任校長中，除了科南特校長對籌資方面不太重視外，其他幾位校長包括普西校長、博克校長和魯?shù)峭⑿ｉL都開展過大規(guī)模的籌款運動，每一次籌款運動都刷新了美國高等教育籌款的記錄。根據(jù)高等教育發(fā)展特別是哈佛大學本身發(fā)展的需要開發(fā)出新的籌款策略，不斷把籌款運動推向科學化、組織化、多樣化、專業(yè)化和整個大學化的方向，并為21世紀大規(guī)?；I款運動提供了很好的借鑒。

(三)成立哈佛大學管理公司

為更好地管理哈佛大學的財產，節(jié)省財務管理的經費，哈佛大學把原來由其他銀行和公司管理的財務變?yōu)橛晒鸫髮W自己建立一個獨立法人運作的非盈利公司來管理。所以，在財務總管喬治·帕特奈姆(George Putnam)的領導下，1974年7月1日哈佛管理公司成立。它是一個完全依附于哈佛大學的金融管理法人機構，主要對哈佛捐贈的基金、養(yǎng)老金資產、營運資本及遞延賬戶進行具體管理和運作，享有免稅權利。管理公司是按照商業(yè)公司的模式來運轉的，首席執(zhí)行官及主要經理人員的工資與學術教授的工資相比，差別很大。公司總經理工資比校長魯?shù)峭⒌墓べY高很多倍，1993年管理公司經理中的6人獲得80萬年薪，副董事長焦恩·杰克博森(Jon Jacobson)和戴維·米特曼(Dave Mittelman)拿到120萬年薪。[8]公司從成立到2008年6月，管理基金的回報率為13.3%。2007年哈佛管理公司為哈佛大學帶來4.43億美元的純收入，為穩(wěn)定哈佛大學的收入作出重要貢獻。

(四)專業(yè)知識的市場化進程

哈佛大學在美國高等教育界是較早開始通過專業(yè)知識市場化來獲得研究資助的。為避免引起學術界對知識市場化的譴責和非議，1974年，哈佛大學醫(yī)學院和孟山都公司秘密地簽署了一份價值2300萬美元為期12年的合同。孟山都公司提供資金作為捐贈、研究資助，并且為哈佛大學的科學家提供設備。作為回報，公司被允許獲得源于他們研究的任何發(fā)明專利權，這些是兩個當事者史無前例的行動。之后許多大公司也顯示出越來越濃厚的興趣，這使得大學校園內的研究活動有機會開辟出一條重要的經費來源。[9]這樣巨大的利益回報使每一個受經費困擾、難以做到預算收支平衡的大學管理者們熱血沸騰?？傊夹g轉讓領域為刺激技術提供了各種有吸引力的機遇，而由此獲得的回報又促進了學術研究。

四、“帝國”時期

進入帝國時期的哈佛大學已經基本達到依據(jù)自己的力量做出教授席位、學生招生、獎學金數(shù)額等多方面的教學和研究的決策，而不完全依賴外界的支持。資金來源的多樣化和哈佛大學積累起來的財富，使得哈佛大學的財富比世界上一些國家的財政收入還多，“哈佛帝國”的稱呼由此而來。如，2007年哈佛大學總收入為32.11億美元，其中學費占20%、捐贈占33%、政府撥款占16%，從中反映出哈佛大學的收入中捐贈收入占有最重要的地位，學費收入仍然是大學收入中的重要組成部分，這也可以看出哈佛大學財政來源的公私合營的特點。

這一時期最主要的特點就是哈佛依靠其管理公司的經營收入，每年可以為哈佛大學帶來三分之一的運轉資金支持，財政的更加獨立意味著在教學和科研方面更加擁有自主權，受外界影響也就越小。目前各種花費已經達到每年30多億美元，需要各種專業(yè)組織為其完成教學、研究和社會公共服務的使命提供財政支持。學校的日常財務工作由財務部(Finicial Administation)處理，捐贈基金的管理由哈佛大學管理公司(Harvard Management Company)全權負責，校友會(Harvard Alumni Association)則主要對校友捐贈和聯(lián)絡校友感情負責，共同為哈佛帝國的數(shù)十億美元的財政收支提供可靠的專業(yè)服務。

作為籌資機構之一的哈佛大學校友會總部以大學名義籌資，各個院系都有自己的校友分支機構，負責聯(lián)絡校友開展校友捐贈、校友聯(lián)誼會等，在募集資金的同時聯(lián)絡校友感情。哈佛大學財務管理機構是哈佛大學財務部，主要負責哈佛大學日常財務的收支工作。它主要包括:控制辦公室(Office Controller)，主要職責是為哈佛大學和各院系的教學、科研和社會服務提供健康安全的財務服務。財政管理辦公室(Office of Treasury Management)，下有兩個分支機構:一是現(xiàn)金管理部(Cash Management Department)，為全校各單位提供銀行服務和咨詢;二是資產負債管理集團(the Debt/ Asset Management Group)，主要負責中央銀行為大學各單位提供貸款和存款業(yè)務。項目資助辦公室(the Office for Sponsor Programme)，為各單位捐贈提供專家式服務。風險管理與服務(Risk Management and Audit Service)，主要幫助大學董事會確認、管理和減輕風險，把風險管理與大學的商業(yè)實踐、學術與研究活動融為一體，并為各院系提供金融、運營、技術、規(guī)則和大學名譽風險的服務。系統(tǒng)解決辦公室(System Solution)，為學校各院系提供創(chuàng)造性的商業(yè)交易，保證系統(tǒng)和數(shù)據(jù)的真實性，提供系統(tǒng)分析、產品管理和項目經營服務，嚴格遵循聯(lián)邦法律、大學政策和工業(yè)實踐的有關規(guī)章制度。

五、“哈佛帝國”建立的啟示

(一)慈善捐贈——生命之源

哈佛大學在成立之初就收到很多熱心助學人士的慷慨解囊，使它度過了艱難的殖民地時期。1823年馬薩諸塞州議會停止撥付每年10000美元的撥款之后，哈佛大學徹底走向私立大學的道路。在此期間，它經常面對財政赤字，到處募集辦學經費，這種狀況一直延續(xù)到艾略特校長時期，哈佛大學開始成為名副其實的私立學院。到了20世紀初，哈佛大學開始了第一次籌款運動，以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進行一次大規(guī)模的籌資運動，開創(chuàng)了大學籌資的多樣化策略，建立了專業(yè)的籌資隊伍，爭取獲得大型基金會的支持等方式成就了當今的哈佛帝國，可以說是慈善捐贈成就了哈佛大學輝煌的今天，也是哈佛大學不斷成長的生命之源。

(二)政府撥款——不可或缺

哈佛大學是在殖民地政府的公用撥款之下成立的，一直到1823年其校長和教師工資都是由政府撥付的。此后一直到20世紀二三十年代制度性的撥款制度建立之前，哈佛大學還是不定期地接受政府的資助，二戰(zhàn)以后這種制度化的撥款才成為哈佛大學不可或缺的資金來源，最多的時候能占到支出的36%，現(xiàn)在也占到18%之多。如果沒有聯(lián)邦和地方政府撥款的鼎力支持，哈佛大學可能還會經常面臨財政赤字的危險，其發(fā)展將受到阻礙。因此，政府的支持是哈佛大學發(fā)展過程中不可或缺的一支重要力量。

(三)學費收入——舉足輕重

學費收入是哈佛大學的傳統(tǒng)收入，也是任何一所私立大學必須面對的問題。因為收入經常會受到經濟、社會的影響，而學費是哈佛大學唯一可以確定的收入。在殖民地時期學費收入達到總收入的50%，依靠學費收入一直是哈佛大學的一種策略，即使在今天哈佛大學富可敵國的情況下仍然收取高額學費，一般占到收入的20%左右，高額學費與高比例獎學金資助是哈佛大學成就精英教育在財政方面的典型做法。

(四)理財公司——動力強大

哈佛大學在借鑒其他大學做法的基礎上，建立了自己的享有免稅政策的管理公司，它是一個完全依附于哈佛大學的金融管理法人機構。公司按照商業(yè)模式運作，獨立對大學董事會負責。為吸引最優(yōu)秀的投資銀行家，公司首席執(zhí)行官的年薪可以達到上千萬美元。良好的經營管理業(yè)績?yōu)閷W校的財政收入貢獻良多，一般達到學校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為哈佛大學的發(fā)展提供了強大動力。

(五)良好法制——制度保障

美國政府為鼓勵慈善捐贈，在稅法方面對于捐贈可以減免的政策具有很強的操作性。如1985年的稅法規(guī)定，公民參與慈善捐贈可以減免所繳稅款，也就是說捐贈者減免的稅收額度等于應繳稅率乘以所捐贈的金額。其次征收高額遺產稅。2001年聯(lián)邦規(guī)定，遺產稅起征點是67.5萬美元，67.5—300萬美元之間的遺產稅為37.5%，對超過300萬美元的部分征收高達55%的遺產稅。加之高額個人所得稅的征收，迫使一部分富豪把一部分財產捐贈給社會慈善事業(yè)或者組成基金會。這些稅法的實施，為哈佛大學的籌資提供了強有力的法律支持。由于這些法律的頒布，才使得哈佛大學成為帝國變成可能。

(六)知識市場——研究活力

哈佛大學是知識市場化的開拓者。首先，哈佛大學通過教授個人創(chuàng)辦公司開啟了教授咨詢和創(chuàng)辦公司的先河。其次，大學通過與公司簽訂研究合同或者通過與公司合作謀求資助。最后，聯(lián)邦政府通過法案支持大學專業(yè)知識的市場化。1980年頒布的百杜法案允許大學用聯(lián)邦政府資助的研究申請專利，這樣大學就可以通過專利許可證制度，使知識市場化，得到急需的研究經費。專利權給大學提供了一種動力，使它更加努力地在實驗室中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創(chuàng)見。這種努力一方面會加速知識轉化成實用性成果或方法的速度;另一方面又可獲得新的收入來源，增加學術研究的經費。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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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美]德里克·博克.走出象牙塔——現(xiàn)代大學的社會責任[M].徐小洲等譯.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1.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