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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問題與主義”討論的再討論

        2009-07-31 07:50:50吳思思
        同濟大學學報(社會科學) 2009年3期
        關鍵詞:問題

        張 勁 吳思思

        摘要:“五四”時期的許多問題,還有待進一步深入探討。本文從“問題”與“主義”關系的討論入手,孝察胡適當時的思想和矛頭所指、李大釗的認識和表態(tài)、毛澤東的思想變化和提倡“問題研究”、及鄧中夏的活動等,認為胡適的實驗主義方法論在反對傳統(tǒng)思想迷信方面以及主要針對無政府主義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對于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傳播的初期和第一代共產(chǎn)主義知識分子的思想成長,客觀上產(chǎn)生了主要是積極的影響。

        關鍵詞:問題;主義;再討論

        中圖分類號:K261.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9-3060(2009)03-0075-10

        “五四”運動迄今已有90年的歷史。對“五四”時期各方面的研究,取得了許多成果。當然也有一些問題,存在繼續(xù)探討的必要。比如,在2006年4月6日的上?!渡鐣茖W報》“理論創(chuàng)新”版,侯且岸發(fā)表了《“問題與主義”:事實上共識大于分歧》的文章,應該說是客觀地評價了“五四”時期關于“問題與主義”這場討論。雖然文章結論比較實事求是地指出:“問題與主義”的討論“仍未得到公正的對待,人們對它的認識亦在云霧之中。”但是,這個結論過于簡單,而且對這次討論的積極影響則幾乎沒有涉及。

        其實,早在20多年前,就已經(jīng)有長篇文章對“問題與主義”的討論,進行過比較深入的研究和實事求是的評價。之后,南京大學李良玉也有過內(nèi)容相關的文字,此其一。其二,侯文沒有揭示“問題與主義”這場討論,對于第一代中國共產(chǎn)黨人思想成長的積極影響和深遠意義。其三,目前的許多宣傳和研究,確實仍然未能清楚、公正對待胡適為主角的這場討論。就在侯文發(fā)表不久,權威報刊上仍然在說:“1919年7月,胡適在《每周評論》上發(fā)表《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一文,宣揚實用主義,反對馬克思主義,挑起了問題與主義之爭。8月,李大釗發(fā)表《再論問題與主義》,系統(tǒng)地批駁了胡適的觀點?!边@代表了目前國內(nèi)絕大多數(shù)相關文章和著作,對“問題與主義”這場討論的基本認識和評價。

        胡適提出“多研究些問題”和李大釗的來信

        眾所周知,90年前陳獨秀高舉“民主”與“科學”的大旗,成為新文化運動和思想界的明星,由他主持的《新青年》及《每周評論》,也就成為新文化的主要陣地?!拔逅摹睈蹏鴮W生運動,更是直接動搖了封建統(tǒng)治,陳獨秀因此于1919年6月11日被捕入獄。而《每周評論》的主編由胡適繼任,6月15日出版的《每周評論》第26號,剛好胡適在美國的老師杜威來華講學,所以連續(xù)兩期全部登載都是《杜威講演錄》。6月29日出版的第28號上,胡適為剛在上海創(chuàng)刊的《星期評論》寫了《歡迎我們的兄弟——“星期評論”》,其中談到:“現(xiàn)在輿論界大危險,就是偏向報紙上的學說,不去實地考察中國今日的社會需要究竟是什么東西”,并贊揚《星期評論》注意對各種具體問題的研究,而“很少迷人的‘烏托邦的理論?!睂嶋H上,胡適已經(jīng)開始準備針對“問題”與“主義”的關系發(fā)表自己的看法了。

        在7月20日第31號《每周評論》上,胡適發(fā)表了《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當時,李大釗(守常)因統(tǒng)治當局的迫害,正避居于昌黎五峰山。但他仍然關注時局及同仁報紙《每周評論》,看到胡適的文章,針對“問題”與“主義”的關系,寫了一封給胡適的長信,談了自己的看法。胡適把李大釗的這封來信,加上標題《再論問題與主義》,發(fā)表在8月17日出版的第35號《每周評論》,并附文說明:“我要做的·再論問題與主義”現(xiàn)在有守常先生搶去做了,我只好等著將來做‘三論問題與主義罷。”第36號《每周評論》8月24日出版,刊登了胡適的《三論問題與主義》。由于《每周評論》在8月30日被當局查封,原定于第二天出的第37號未能發(fā)行,所以,胡適已經(jīng)寫成的并且準備刊登在這期上的《四論問題與主義》,當時也就未與讀者見面。

        以上就是李大釗與胡適之間,直接討論“問題”與“主義”關系的簡單情況。也就是現(xiàn)在國內(nèi)大多數(shù)論著所說的,由于胡適發(fā)表《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挑起了反馬克思主義的“論戰(zhàn)”,李大釗則進行“批駁”或“反擊”的具體過程。

        “五四”之前中國思想界的概況

        為了更加清楚地評判這次討論或者所謂的“論爭”甚至“論戰(zhàn)”,有必要大致了解民國建立以后的中國思想界概況。辛亥革命后,尤其是帝制的兩次復辟,思想界出現(xiàn)極大的混亂和倒退,資產(chǎn)階級民主共和國的方案在中國行不通,這就迫使先進的中國知識分子去尋求新的思想武器,因此就有了新文化運動的興起。

        新文化以啟傳統(tǒng)封建思想之蒙為己任,因此,大量的介紹和宣傳國外的理論、學說就成為必然甚至是當務之急。新的思潮猶如決堤之洪水,涌漫到中國思想界的曠野上來。對此,蔡元培1920年初在《新青年》上發(fā)表當時震動極大的《洪水與猛獸》一文,明確把新思潮比作“洪水”,號召大家支持新思潮、反對軍閥(猛獸),但他也看到了新思潮作為“洪水”的弊病,希望不應任其泛濫。然而,在浪濤洶涌之時,總是泥沙俱下,魚龍混雜,時而還有沉渣泛起。許許多多新的理論和學說從國外傳入中國,尤其各種各樣的“社會主義思潮在知識界時髦得很,如安那其社會主義、基爾特社會主義、烏托邦社會主義、托爾斯泰的泛勞動主義、新村主義、工讀主義、合作主義等等。許多先進的中國知識分子,都曾不同程度地受到各種“社會主義”思潮的影響。正如列寧所說的那樣,先進的中國人“從歐美吸收思想解放,但是在歐美,擺在日程上的問題已是從資產(chǎn)階級下面解放出來,即實行社會主義的問題。因此,必然產(chǎn)生中國民主派對社會主義的同情,產(chǎn)生他們的主觀社會主義”。孫中山就是典型,說他自己提出的民生主義,就是“社會主義”,后來甚至說是依據(jù)“馬克思底學說”?!拔逅摹睍r期的胡適,也表現(xiàn)出對“社會主義”的同情,在他《新俄萬歲》的小詩中,盛贊俄國勞動階級取得的勝利。所以瞿秋白就說:“社會主義的討論,常常引起我們無限的興味。然而究竟如俄國十九世紀四十年代的青年思想似的,模糊影響,隔著紗窗看曉霧,社會主義流派,社會主義意義都是紛亂,不十分清晰的。”

        盡管中國當時先進的知識分子,表現(xiàn)出對社會主義學說及俄國革命的向往,但都不懂得什么是科學社會主義,只是對各種“社會主義”思潮,抱著一種新的迷信和盲從。這種對新思潮的態(tài)度,雖然有益于開啟封建主義思想傳統(tǒng)的蒙蔽,但打破了舊迷信,樹立的是新盲從。用胡適的話說,就是有許多人對各種新思潮“不明前因”、“不明后果”,“不去實地考察中國今日的社會需要究竟是什么東西”,“只會空談好聽的主義”。最典型的是無政府主義,在當時各種“社會主義”思潮中,流傳較廣,影響最大,其中又可分三大派“無政府共產(chǎn)主義、無政府個人主義、無政府工團主義”。就胡適留美回國的1917年之后幾年情況看,宣傳無政府主義的刊物和小冊子多達七十余種,當時影響了許多知識分子,包括第一代共產(chǎn)黨人李大釗、陳獨秀、毛澤東、劉少奇、惲代英等人在內(nèi)。同時,還有一些人,比如胡適點名諷刺的王揖唐及“安福部”,大談新思潮純粹是為了嘩眾取寵,拿“社會主義”作為的時髦字眼做招牌;流氓政客江

        亢虎甚至在1911年就成立了“社會主義研究會”,次年又改成“社會黨”,他自己就說:“究竟能夠了解社會主義的有幾個?當時鼓吹時只要他入黨,曉得這個名詞就是好的?!笨梢娝麄冃麄鞯摹靶滤汲保?,是什么貨色了。但是,在當時的確可以蠱惑不少的人,連孫中山都答應,把崇明島給江亢虎做“社會主義實驗”,只是后來孫中山自己也沒有能夠真正掌握國家政權,事情才未有結果。而正是王揖唐和江亢虎這兩位比較早在中國宣傳所謂“社會主義”的人物,二十年過去,日本全面侵略中國之初,就先后在北平和南京下水做了漢奸,并且是“北漢”和“南漢”傀儡小朝廷中屈指可數(shù)的元老重臣。

        李大釗是中國傳播科學社會主義的第一人。在“五四”之前,就發(fā)表了《法俄革命之比較觀》、《庶民的勝利》、《布爾札維克主義的勝利》等文章,向中國人介紹十月革命。而比較系統(tǒng)地宣傳科學社會主義,則是他《我的馬克思主義觀》,雖說其中還有一些觀點李大釗自己也認為“未必精當”,但這篇文章標志著科學社會主義在中國系統(tǒng)傳播的開始。然而,這篇文章由于《新青年》雜志出版的脫期,刊登在第六卷第五號上的《我的馬克思主義觀》上半部分,直到9月份才同讀者見面。而這時的《每周評論》已被查封。換句話說,李大釗的馬克思主義和胡適的改良主義之間直接進行的所謂“爭論”或者說“論戰(zhàn)”,已成過去。

        胡適的主張和李大釗的肯定

        胡適從美國回來任教北大,并參與《新青年》雜志的編輯,積極倡導新文學,同時標榜把實驗主義作為“方法論”加以介紹,因為在他看來,“我國人讀書,向不以研究真理為目的,而以盲從古人為能事,是以養(yǎng)成一種學向上之奴隸心。”胡適的這種認識和言論,對當時中國知識界和新文化,應該說貢獻很大。正如艾思奇所認為的那樣:“歐美的哲學思想雖早有輸入,但在‘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大前提之下,儒家思想終究仍是穩(wěn)固的一尊。傳統(tǒng)的地位被看得很高,思想論證常常到四書五經(jīng)中去尋找根據(jù)。新的思想方法之出現(xiàn),是在“五四”的炮聲發(fā)出以后,實驗主義的治學方法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與傳統(tǒng)迷信針鋒相對,因此就成為“五四”文化中的天之驕子。

        沒有疑問的是,胡適在當時提出“寧可疑而錯,不可信而錯”的思想方法,對大多數(shù)知識分子來說,當時確實產(chǎn)生了積極作用和較大影響。因此,“五四”運動以后,實驗主義一時支配了思想界”;瞿秋白也說:“打倒孔家店”之后,“實驗主義出現(xiàn),實在不是偶然的。中國宗法社會受國際資本主義的侵蝕而動搖,要求一種新的宇宙觀新的人生觀,才能適應中國所處的新環(huán)境——實驗主義哲學,剛剛能用他的積極方面來滿足這種需要”。就是這樣的歷史條件下,“在哲學上,胡適所標榜的實驗主義占了一時的上風,其他的哲學思潮自然未嘗沒有介紹,但對于傳統(tǒng)的推翻,迷信的打破,科學的提倡,是當時的急務,以‘拿證據(jù)來,為中心口號的實驗主義被當時認作典型的科學精神”。

        由此,再回過頭來看胡適提出“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的口號,就能客觀、清楚一些。他在第28號《每周評論》上就尖銳地指出:“現(xiàn)在輿論界大危險,就是偏向報紙上的學說,不去實地考察中國今日的需要是什么東西。那些提倡尊孔祀天的人,固然是不懂得現(xiàn)實社會的需要。那些迷信軍國主義或無政府主義的人,就可算是懂得現(xiàn)實社會的需要嘛?”當時確實有許多先進的知識分子鼓吹新思想,但也應該看到新思潮的迷信者,不少人雖然愛國心切,然而并不知救國良方。因此,難免還只能“偏向報紙上的學說”,胡適對其是否能夠解決中國問題所表示的懷疑,并非毫無道理。

        正因為有許多愛國的先進人物,也在鼓吹、迷信外來的新思潮,使胡適也意識到自己的批評意見,“有許多人一定不愿意聽”,但讓他難以容忍的是,居然“安福部也來高談民生主義了”。于是就寫了《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又有“三論”、“四論”的發(fā)揮,并把李大釗的長信發(fā)表出來作“再論”。

        首先,胡適反對迷信“抽象名詞”和“空談主義”。“因為世間沒有一個抽象名詞能把某人某派的具體主張都包括在里面”,為此胡適強調(diào),“輿論家的第一天職,就是細心考察社會的實在形情”。明確“我們應該從研究中國社會上政治上種種具體問題下手”,然后去尋找“具體的方法”來解決問題,“有什么病下什么藥”,如果僅僅“迷信抽象名詞”,“單會高談某種主義,好比醫(yī)生單記的許多湯頭歌訣,不去研究病人的癥候;如何能用呢?”當然無用,并且“要犯一種‘庸醫(yī)殺人的大罪”。

        毫無疑問,胡適的確是指出了當時各種新思潮鼓吹者的致命弱點。就以無政府主義為例,一面空談“社會革命”,同時又蔑視俄國革命“本來就不徹底”;一面高呼“根本解決”,同時又發(fā)誓“不從事政治活動。”針對當時就有人提出的各種批評,無政府主義者竟然回答:“1、你說我空洞,我亦承認”;2、這是“中國式的無政府主義……至于詳細辦法,我亦只好無以對”;“3、籠統(tǒng)說一句,只是‘革命,兩字”。這種方法和態(tài)度,足以說明胡適的批評很有道理:“主義”在無政府主義者的手中,確實是“空空蕩蕩,沒有具體內(nèi)容的全稱名詞”,“這種妄人,腦筋里的主義,便是我所攻擊的‘抽象名詞的主義”。胡適還點名批評無政府主義,“研究問題是極困難的事”,“高談‘無政府主義便不同了。買一兩本實社《自由錄》,看一兩本西文無政府主義的小冊子,再翻一翻大英百科全書,便可以高談無忌了;這豈不是極容易的事嗎?”對此,胡適才諷刺:“空談好聽的‘主義是極容易的事,是阿貓阿狗都能做的事,是鸚鵡和留聲機都能做的事”。胡適甚至進一步指出:象無政府主義這樣,“當鼓吹的時候,未嘗不能轟轟烈烈的哄動了無數(shù)信徒,一到了實行解決具體問題的時候,便鬧糟了,鬧出了‘主張分歧,立刻擾亂的笑柄來了。所以后來擾亂的原因,正為當初所‘鼓吹的,只不過是幾個糊涂的抽象名詞,里面并不曾含有具體的主張”。這不正是無政府主義為代表的各種“社會主義”思潮的絕好寫照嗎?如果說胡適在“問題與主義”討論中,反對社會主義,那么首先針對的是無政府主義這種只會空談的“社會主義。”

        其次,胡適更反對用“主義”來騙人。他認為:“偏向報紙上的‘主義是很危險的,這種口頭禪很容易被無恥的政客利用來做種種害人的事。歐洲政客和資本家利用國家主義的流毒,都是人所共知的”?!皻v史上許多奸雄政客……往往用一些好聽的抽象名詞,來哄騙大多數(shù)的人民,去替他們爭權奪利去,做他們的犧牲”?!艾F(xiàn)在中國的政客,又要利用某種某種主義來欺人了”,連王揖唐之類的人“都可以自稱社會主義家……來騙人”,把主義“掛在嘴上做招牌”,豈不是胡適說的“大危險”嗎?毫無疑問,王揖唐和江亢虎之流正是胡適說的“無恥的政客”。古今中外,胡適說的拿“主義”做招牌欺騙大眾的現(xiàn)象,比比皆是,舉不勝舉。

        胡適主張“一切學理,一切主義”都是考察具體問題的“工具”,而“不可以作天經(jīng)地義的信條,不可奉為金科玉律的宗教”。那么,如何對待各種外國新學說、新思潮的傳人?他說:“我并不是勸人不研究一切學說和一切主義”,相反,“種種學說和主義,我們都應研究。有了許多學理做材料,見了具體的問

        題,方才能尋出一個解決的方法”。“我雖不贊成現(xiàn)在的人空談抽象的主義,但是,我對于輸入學說和思潮的事業(yè),是極贊成的”。這里,應該指出的是,不能簡單地認為胡適發(fā)表了《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就是要反對或阻撓馬克思主義的傳播。同樣的邏輯,也不能根據(jù)胡適贊成“輸入學說和思潮”或“種種學說和主義都應研究”的說法,就推論說胡適會贊成和支持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

        最后,胡適堅持所有理論和學說,都只存在方法論的意義。因此,任何國外輸入的學理和提倡的主義,只能“認作啟發(fā)心思的工具,切不可用作蒙蔽聰明,停止思想的絕對真理。如此方可以漸漸養(yǎng)成人類的創(chuàng)造思想力,方才可以漸漸使人類有解決具體問題的能力,方才可以漸漸解放人類對于抽象名詞的迷信”。可見,胡適希望中國人克服迷信和盲從,認真研究中國社會存在的種種問題,提倡的是一種啟蒙思想和務實精神,針對的是中國人固有的“目的熱”、“方法盲”等病癥。在如何對待新的思想和學說問題上,胡適雖然是以他實用主義的態(tài)度提出:“輸入學說時,應該注意那發(fā)生這種學說的時勢情形?!币驗槲覀兲岢粋€新主義,不單是為了“號召黨徒”,而是“想收一點實際的效果”。否則“就是能使人心學足,自以為尋著包醫(yī)百病的‘根本解決,從此用不著費心去研究這個那個具體問題的解決法了”。這樣的言論,即便在今天看來,也不能說一無是處吧。

        “中國人今日才聽見‘社會主義四個字,但是頭腦里社會主義的思想還大薄弱”,“很有人把社會主義當作共產(chǎn)主義,也有人把無政府主義置在社會主義頭上……有把這張三的帽子硬送給李四戴的怪事”。李達當時的話,反映了當時新思潮在中國傳播的實際情形。這種時候,胡適提出先研究中國社會存在的實際問題,后找出解決的辦法,再確定那種主義合適的輿論家“三步功夫”,就當時思想界的狀況來看,不失為一種切實可取的方法和精神。

        對胡適上述切中時弊的意見,李大釗在《再論問題與主義》中,首先肯定了胡適反對“空談主義”和“假冒牌號”的意見,明確指出“‘根本解決,這個話很容易使人閑卻了現(xiàn)在不去努力,這實在是一個危險。”并以嚴于律己的態(tài)度表示:“承認我們最近發(fā)表的言論,偏于紙上空談的多,涉及實際問題的少,以后誓向?qū)嶋H的方向去作。這是讀了先生那篇文章后的覺悟?!钡牵畲筢摰母呙髦?,在于進一步指出:“問題與主義,有不能十分分離的關系。”“一方面固然要研究實際的問題,一方面也要宣傳理想的主義。這是交相為用,并行不悖的。”因此,李大釗認為,“空談的理想只要能尋一地方去實驗,不把他作了紙上的空談,也能發(fā)生些工具的效用,也會在人類社會中有相當?shù)膬r值?!?/p>

        總之,李大釗同胡適一樣反對“空談”,但不主張胡適那樣片面的不談或少談“主義”。對于胡適提出的有人“假冒牌號”問題,李大釗則認為不可避免,但是“我們又何能‘因為安福派也來談社會主義,就停止了我們正義的宣傳!因為有了假冒牌號的人,我們越發(fā)應該一面宣傳我們的主義……免得阿貓,阿狗、鸚鵡留聲機來混我們騙大家?!蹦哪苡捎诎⒇垺⒐泛陀心谩爸髁x”做招牌的人,就消極的“少談些

        李大釗對胡適當時的務實精神和批評態(tài)度,也明確贊賞說:是“要與舊式的頑迷思想奮戰(zhàn)”。因此,李大釗希望胡適,對于“把那舊武器拿出來攻擊”的人,應當抱以“那有閑功夫去理他!”的態(tài)度。可見,李大釗和胡適是站在反對封建傳統(tǒng)和思想迷信的同一戰(zhàn)壕里,討論“問題”與“主義”的關系。正如李大釗所說:讀了胡適的文章,“發(fā)生了一些感想。其中有的或可與先生的主張互相發(fā)明,有的是我們對社會的告白,”許多看法上,“有的和先生的意見完全相同,有的稍相差異”。而胡適看到了李大釗的來信,不僅立刻發(fā)表在《每周評論》上,還公開表示:來信“同我討論,把我的一點意思發(fā)揮的更透徹明嘹,還有許多匡正的地方,我很感激?!庇纱艘呀?jīng)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出,李大釗和胡適兩人之間,對于“問題與主義”關系討論的基本認識和態(tài)度。

        李大釗的思想和胡適的言行

        當然,李大釗針對胡適以“少談”主義的方法,來提倡“研究問題”的片面性,也有所批評,雖然還不能說是十分準確和自覺,但李大釗已經(jīng)開始運用馬克思主義的思想方法,客觀地分析和肯定了胡適的合理意見,同時又指出其片面之處,這是真正科學和辯證的方法。然而,令人費解的是后人卻對胡適的意見和思想方法,采取形而上學的全盤否定態(tài)度。確切地說,“問題與主義”這場討論的實質(zhì),在于胡適和李大釗共同主張并希望當時的知識分子應該如何正確對待各種新思潮在中國的傳播和介紹,而不是什么馬克思主義與改良主義的“爭論”或“論戰(zhàn)。”

        首先,李大釗本人在當時尚不能稱為一個成熟的馬克思主義者,對各種新思潮的認識也還存在一些局限,依然認為:“不論高揭什么主義,只要你肯竭力向?qū)嶋H運動的方面努力去作,都是對的,都是有效的?!蓖瑫r又說:“我總覺得布爾札維克主義的流行,實在是世界文化上的一大變動。我們應該研究他,介紹他,把他的實象昭布在人類社會,不可一味所信人家為他們造的謠言,就拿兇暴殘忍的話抹煞他們的一切”,還明確自己是“喜歡談談布爾札維克主義的”。這里,李大釗主要是清楚地向世人表明了自己當時的思想傾向,在于馬克思列寧主義,同時并沒有否認胡適把理論和學說視為“工具”的表示。即便在《我的馬克思主義觀》當中,肯定了馬克思主義的普遍意義,但明確要“作工具,用以為實際的運動”。這也是提出了馬克思主義理論必須同中國實際相結合的思考和命題。

        其次,在胡適方面,也一再說明:“布爾札維克主義……是一種救時的具體主張,”可見文章攻擊的矛頭所向并非直接指向馬克思主義。但是,胡適從實用主義原則出發(fā),認定各種主義都只有因時因地的“具體”的用處,并不存在普遍的意義,因此他反對輿論家象“阿貓、阿狗、鸚鵡留聲機”那樣去介紹各種主義和學說,尤其是各種社會主義的“新思潮”,這當然也包括科學社會主義在內(nèi)。不過,當時鼓吹和介紹最多的,也是胡適點名攻擊的無政府主義,而馬克思主義的某些觀點和思想雖有介紹,但比較系統(tǒng)的介紹馬克思主義的文章卻一篇也沒有,胡適對馬克思主義的理解、認識自然更少。這種情況下,很難想像和理解作為實用主義信徒的胡適,會將自己置于馬克思主義“死敵”的位置上,并能夠高瞻遠矚地對將要出現(xiàn)的“敵人”,發(fā)起直接的“挑戰(zhàn)”。

        再次,“問題與主義”的討論并沒能充分展開,原因當然不是《每周評論》被封,使胡適或李大釗沒有其他地方可供發(fā)表文章。重要的是在于李大釗和胡適都是意識到,如果繼續(xù)討論不休,勢必在反對空談的同時,又陷于在報紙上的討論,何況在反對空談方面的觀點和主張,兩人是接近甚至吻合的,也沒有必要再討論下去。尤其李大釗表示“以后誓向?qū)嶋H的方面去作”,號召先進的知識分子,“應該一面宣傳我們的主義,一面就種種問題研究實用的方法?!罢J定我們的主義,用他作材料,作工具,以解決具體的社會問題?!辈痪?,李大釗就公開發(fā)表了《由經(jīng)濟上解釋中國近代思想變化的原因》等文章,開始用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來分析中國問題。

        還有,應該糾正這樣的認識,即“問題與主義”關系的討論,標志了“五四”新文化運動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分

        化。理論上,以是否接受或反對馬克思主義作標準,來衡量反帝反封建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鞏固和分化,本身就不能說是恰當?shù)摹6拔逅摹币院蟮臍v史事實,也說明了這一點。比如,胡適宣傳和組織“好人政府”,李大釗就參與其中;在國共合作建立前后,李大釗還在胡適主辦的《努力周報》上,宣傳國共合作和贊助孫中山等。因為,在“五四”前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馬克思主義和胡適的實用主義,作為一種新的思潮傳人中國后,在反對封建傳統(tǒng)的迷信和盲從這些方面,是能夠結成暫時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而且在一定的時期內(nèi),實用主義的影響甚至占了上風。陳獨秀、鄧中夏等都認為:“適之所信的實驗主義和我們所信的唯物史觀,自然大有不同之點,而在掃蕩封建宗法思想的革命戰(zhàn)線上,實有聯(lián)合之需要”;“唯物史觀與實驗主義,行為心理學、三民主義”等,“應該結成聯(lián)合戰(zhàn)線,向反動的思想勢力分頭迎擊,一致進攻”。與此同時,胡適本人在1926年公開發(fā)表訪蘇感想時,也贊揚蘇聯(lián)“在做一個空前偉大的政治新試驗,他們有理想、有計劃,有絕對的信心”,“對于蘇俄大規(guī)模的政治試驗,不能不表示佩服”,雖然他仍以實用主義的態(tài)度來解釋蘇聯(lián)的情況,但上述這些言論,無論如何也看不出是反蘇和反布爾什維克的吧。甚至到1933年,胡適在美國芝加哥發(fā)表講演,即后來成書為《中國的文藝復興》當中,仍然稱贊蘇維埃俄國領導人,同時也看不出對馬克思主義或布爾什維克有多少“敵意”。

        毛澤東的思想轉(zhuǎn)向及號召“問題研究”的積極影響

        “問題與主義”的討論雖然沒能進行下去,但是這次討論,不僅推動著李大釗本人在主義指導下研究中國實際問題的努力,而且對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并在初期便同中國的具體實際密切相聯(lián)系,都產(chǎn)生積極的影響,從而避免了歐洲各國早期“社會主義者則站在工人運動之外,著書立說”的現(xiàn)象。這正是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傳播和共產(chǎn)主義運動在中國興起最初的優(yōu)點和特點,尤其在毛澤東身上表現(xiàn)得最為突出。

        學生時代的毛澤東,一直比較注重從精神方面探討宇宙的“大本大原”及人的塑造,這個時候他的思想發(fā)展,受到楊昌濟影響的極大。楊昌濟曾經(jīng)斷言:古今中外歷朝歷代毫無例外都是“得人者昌,失人者亡”,因此中國要圖強“不能望之于現(xiàn)在之人才,乃欲望之于將來之俊彥,悠悠萬事,無此為大?!币簿褪钦f只有杰出人物出世,才能救中國?!坝源竽局n天”為己任的楊昌濟,正是基于這種思想,對得意門生毛澤東、蔡和森等贊賞倍至,常?!耙赞r(nóng)家多出異材,引曾滌生、梁任公以勉之。”受其影響,毛澤東明確主張“精神之個人主義”,為闡述這一觀點,還專門寫了一篇《心之力》的文章,受到楊昌濟的高度贊賞,獲得滿分。

        毛澤東學生時代還欽佩陳獨秀。在當時陳也認為“非有先覺哲人,力抗群言,獨標異己,則社會莫有進化?!边@種認識對青年毛澤東影響也很明顯,表現(xiàn)在他曾經(jīng)說道:“吾國人積弊甚深,思想太舊,道德太壞,”需要“有大哲學革命家,大倫理革命家,如俄之托爾斯泰其人,以洗滌國民之舊思想,開發(fā)其思想?!边€提出了“欲動天下者,當動天下人之心”的主張,希望從思想和精神上改造國民人手,來解決中國的問題。為此,毛澤東發(fā)起成立了新民學會,發(fā)誓要“以發(fā)達吾人身心之能力至于極高為義務”。

        當然,毛澤東在學生時代后期,已經(jīng)開始注重對中國社會現(xiàn)狀的研究。他組織并領導了湖南學生赴歐勤工儉學運動,但他自己沒有去,其中有個重要的原因在于,他認為“對自己的國家還了解得不夠,我把時間花在中國會更有益處”。要改變現(xiàn)狀,應當有科學的學說和主義,更重要的是必須認真細致地研究中國社會的各種現(xiàn)實問題。所以,毛澤東就說:“覺得求學實在沒有必要在什么地方的‘理,‘出洋,兩字,在好些人只是一種‘迷。中國出過洋的總不下幾萬乃至幾十萬,好的實在很少。多數(shù)呢?仍舊是‘糊涂,仍舊是‘莫名其妙,這便是一個具體的證據(jù)。我曾此問過胡適之和黎邵西兩位,他們都以我的意見為然,胡適之并且作過一篇‘非留學篇”。很明顯,這是毛澤東“問過胡適之”后,從另一個角度對外國及新思潮迷信的批評。

        毛澤東從北京回到長沙后,積極投身“五四”運動于1919年,7月又創(chuàng)辦了《湘江評論》,發(fā)表許多研究中國問題的看法和意見,尤其是提出組織“問題研究會”并起草“章程”,向各有關方面和人士廣為寄贈,其中設計了政治、經(jīng)濟、社會、勞動、教育、時事等需要研究的具體問題130多個,還明確說明,問題不論大小,只要有社會意義,就可以研究,并參加“問題研究會”;號召大家對現(xiàn)實存在的問題進行深入、系統(tǒng)的研究,“有須實地調(diào)查者,須實地調(diào)查之”。倡導人們要腳踏實地去研究問題,要下一番功夫才行。

        總之,我們有理由說,正是在提倡“問題研究”的前后,毛澤東的思想開始轉(zhuǎn)向,青年時代一直比較注重從精神方面探討宇宙的“大本大原”及人的塑造,轉(zhuǎn)到對具體現(xiàn)實問題的研究及社會改造的探索。當然,毛澤東提倡大量地研究中國社會存在的問題,比較胡適單純就事論事的方法,更進一步,指出:“問題之研究,須以學理為依據(jù)。因此在各種問題研究之先,須為各種主義之研究”。也就是說,研究問題,要先找到一個正確的理論為指導。這一點,毛澤東可以說與李大釗是不謀而合的。

        更有意思的是,鄧中夏在北京接到《問題研究會章程》之后,在北京大學日刊第467號上全文刊出了這個章程,并在啟事中談到:“我的朋友毛澤東從長沙寄來問題研究會章程十余份。在北京的朋友看了,都說很好,有研究的必要,各向我要了一份去?,F(xiàn)在我只剩下一份,要的人還不少,我就借本校日刊登出,以答關心現(xiàn)代問題解決的諸君的雅意?!庇纱丝梢姡珴蓶|當時提倡研究問題的積極影響。

        綜上所述,胡適發(fā)表《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之后,李大釗給胡適寫長信、毛澤東就求學“問過胡適之”并提出成立“問題研究會”、再起草《問題研究會章程》和設計許多具體問題、又致信鄧中夏、鄧中夏則借北京大學日刊登出《章程》和告示等等??疾爝@些歷史事實,毫無疑問,李大釗、毛澤東、鄧中夏等第一代中國共產(chǎn)黨人,通過對“問題與主義”關系的思考,并堅持在主義的指導下研究問題,對于他們自身的思想成長,尤其是擺脫無政府主義之類的空談和影響,應該說產(chǎn)生了重要啟示和積極作用。同時,還有益于一批先進的知識分子,在研究、宣傳馬克思主義的過程中,注意對中國社會實際問題的研究,這不能不說是對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傳播的一個重要貢獻,也充分說明馬克思主義在中國開始傳播,就能夠同中國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這樣的歷史特點。

        學習毛澤東“研究分析實際問題,解決實際問題”

        毛澤東致力于中國社會實際問題的深入而又系統(tǒng)的研究,是他從民主主義到共產(chǎn)主義轉(zhuǎn)變過程中,一個最突出的特點和優(yōu)點。正因為如此,使得他在以后的革命實踐中,尤其在革命的緊要關頭,對中國社會實際和革命問題的分析、解決,總要比黨內(nèi)其他的同志要精辟得多,高明得多,從《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開始的許多文章,可以說就是這方面的典型作品。在同各種機會主義和錯誤傾向的斗爭中,毛澤東往往能夠堅持正確的立場,并非在于他所學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較他人多,而在于他對

        中國國情和實際問題有極為深刻透徹的認識。他能夠久經(jīng)中國人民革命事業(yè)的考驗,并成為中國共產(chǎn)黨人的杰出代表,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為毛澤東思想,都同他在青年時代開始就十分注意“一切從中國的實際出發(fā)”的思想特點分不開;他晚年所犯的許多錯誤,也正是背離了這個特點的結果。

        應該指出的是,雖然“問題”與“主義”的討論,對于反對封建的傳統(tǒng)思想方法和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產(chǎn)生了積極的影響,但是就胡適提倡實用主義方法和“研究問題”的本意,是讓大家“知道天下沒有永久不變的真理,沒有絕對的真理”,這樣,客觀上難免將會起到阻礙馬克思主義在中國進一步廣泛傳播的作用。正如李大釗當時指出的那樣:胡適的主義“一方面與舊式的迷頑思想奮戰(zhàn),一方面要防遏俄國布爾札維克主義的潮流”。隨著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傳播的普及和深入,同胡適的實用主義斗爭也不可避免。瞿秋白就說,胡適熱衷的實用主義,“用之于中國,一方面是革命的,一方面是反動的,”“對于資產(chǎn)階級是很好的一種革命手段……可是他對于勞動階級的意義,卻是:不用管什么社會主義的,怎樣能解決你們目前的難題,便怎樣去做算了。于是大家蒙著頭干去,當前的仇敵,固然因此大受打擊,而后面的群眾也不至于‘妄想,——豈不是很好的手段?”??梢?,以實用主義作為思想武器,并不能徹底戰(zhàn)勝封建主義特別是解決中國問題。胡適標榜他的“實驗主義的科學方法”,實質(zhì)上是從反對迷信盲從這個極端,走向懷疑和否定一切的另一個極端之形而上學。因此,艾思奇又說:“標榜新的科學精神之實驗主義竟不能一直向前開辟新的科學的天地,卻回頭攢向舊字紙簍里來!”這一點,許多年以后,李敖在臺灣也有批評,認為胡適“開學術倒車”,“脫不開乾嘉余孽的把戲,甩不開漢宋兩學的對壘”,甚至說胡適影響數(shù)十年的中國文史學風到了“迂腐不堪的境地”。

        總之,胡適“這派哲學,初入中國時……曾風行一時,民國十二三年以前都是他的黃金時代。”但是隨著歷史的向前發(fā)展和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深入傳播,實用主義的地位“一落千丈,式微不振”,同無政府主義一樣,也很快就落到“奄奄一息,生命垂?!钡木车?。然而,對于胡適在“五四”時期的思想界介紹實用主義思想方法和提倡“研究問題”,我們應該充分肯定其歷史的地位和作用。因為,“判斷歷史的功績,不是根據(jù)歷史活動家沒有提供現(xiàn)代要求的東西,而是根據(jù)他們比他們的前輩提供了新的東西”。按照這樣一個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艾思奇早在1933年就對胡適及實用主義哲學在“五四”時期的功績,作了應該說是恰當?shù)脑u價:“與其說胡適對于新文化有何種新的創(chuàng)見,不如說他的功績僅僅在于新底思想方法之提出”。而這種新的思想方法,對于中國現(xiàn)代思想發(fā)展包括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和應用,發(fā)生過積極的影響和作用。

        “五四”時期,許多國外進來的新思潮曾在中國流行,無政府主義、實用主義等甚至盛極一時,但是,只有歷史唯物主義的理論和方法指導中國人民,解決了中國社會存在的許許多多實際問題,而呈現(xiàn)出其旺盛不衰的生機。當然,共產(chǎn)黨人的事業(yè)也曾出現(xiàn)過曲折,例如王明等人,只知從自己的頭腦出發(fā),或把馬克思主義當招牌,缺乏并且不愿意對中國社會現(xiàn)實及存在的問題,進行深入細致的研究,最終成為馬克思主義的大敵,帶來的危害極大。建國以后毛澤東所犯的錯誤和共產(chǎn)黨人走過的曲折道路,不也證明了這一點?!

        今天,我們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的道路上,必然還會遇到許許多多新的問題,靠“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時期那樣空喊“繼續(xù)革命”、“徹底解放”,或者空談理論和迷信新的學說,都不可能解決任何問題,可行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鄧小平說的:學習毛澤東“研究分析實際問題,解決實際問題?!边@也是90年前,李大釗、毛澤東等就堅持的主張,以正確理論為指導研究問題的現(xiàn)實意義。

        (責任編輯謝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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