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 直
廣東九江 大橋遭受了滅頂之災,經(jīng)過專家論證后已確認:不是大橋不堅固。也不是那個船的噸位太太。二是一次偏航后的“誤入”,是那艘輪船駛入了“南北兩側非通航孔,”。如果那艘船不偏離主航道。讓它往主航道的橋墩上撞,咱們的九江大橋就安然無恙。
經(jīng)專家這么一說,老夫我糊涂的腦袋瓜總算明白了,就好比一十歹徒拿著砍刀,你往我戴著頭盔的腦袋上砍一刀,沒事。但歹徒不能砍偏了,要是偏到我的脖子上,那我脖子上內(nèi)的承受力怎么能與腦袋上頭盔的承受力比呢?是撞壞了大橋的那艘船出了問題。它不走正道走歪道。又撞上了不該撞的橋墩,那艘船如果順著主航道走,撞著那具有“前瞻性”設計的主航道上能承受一千二百噸撞擊力的橋墩,大橋就不會垮塥。
說的也是,這開船的老大真是腦袋被水淹了。該撞的你不撞,不該撞的你偏要撞,結果是船毀、橋塌、人亡。
河流當然都有主航道,就像人間也都有正道.正道才光明正大,安全可靠。可是誰能保證人人都能不偏離正道呢?對那些偏離了主航道的行船,我們就可以降低對他們的防范標準嗎?對“好人”的防范是一千二百噸的“撞擊力”,對“壞人”的防范標準就下降到了四十噸的“撞擊力”,難怪這“壞人”干起“壞事”來屢屢得手。我們總是對守規(guī)矩的行為進行重點防范。而對那些不走正道更容易培我們造成的危害卻忽略了。
偏離航道的事情明明是容易發(fā)生的。我們?yōu)槭裁磳λ姆婪毒涂梢越档蜆藴誓?即便降低被撞的標準,也該時偏離航線的行船有一種強行糾正的措施吧。比如船體一旦偏離了主航道,就馬上有了報警的提示。即便河水上漲。我們主航道上的標志也能一目了然,就不會有船老大稍不留神就“偏離”出主航道的“誤入”了。城市的馬路多繁華,每天在機動車道上行駛的大小車輛無數(shù),也沒聽說動不動就偏離到人行道上去撞人的。準你偏離.但絕不準你往橋墩子上掛,每個橋墩子只要稍施保護措施和必要的提示,是不會發(fā)生撞橋墩的事兒的。難道我們的非航道橋孔就可以任由船只航行嗎?這樣的河道。這樣的大橋本身不就是設計的失誤嗎。設計有了漏洞,就是留培那些“偏離”主航道的船只準備的。明明是條軟肋,卻無好的保護措施。這不僅僅針對江河中的橋墩子吧。
我們的許多設計都有觀念上的失誤。比如設計了快速發(fā)展經(jīng)濟,卻忽略了設計節(jié)約環(huán)保;設計了“一把手”自責制。卻沒設計對專制權力的制衡;設計了為固家減輕負擔。卻忽略了民眾的利益。我們?yōu)槟切└吖べY、高待遇的固家公務人員設計了退休后的高福利,卻忽略了下崗、失業(yè)甚至壓根就無崗無業(yè)人員的“生存保障”。把“主航道”的抗擊碰撞的能力提高幾十倍,卻不在乎對非通航孔的橋墩的保護。這樣的設計勢必套出現(xiàn)只要有偏航的可能,就套有毀滅的后果。
我們能保證自己設計的撞擊力,但我們的設計卻不能限制別人的偏航“誤入”吧。偏航的事情是無法用設計限定死的,但偏航后的糾正、提示,甚至是叫停,這是我們通過設計能事先做到的??墒俏覀兊脑O計在出了重大災難之后,還是在那里論證自己的正確,而不愿承認設計上的失誤。橋都撞塌了,你再找出一千個設計的合理性來,橋還是塌了。下次還這么設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