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 陽
話說武松在景陽岡把老虎打死之后,就將虎送給了武大郎,這武大郎可有經(jīng)濟頭腦,把虎皮給了高俅,虎骨送給了蔡太師,虎肉廉價批發(fā)給了鄭屠戶了。
武大郎湊足了銀兩,開了家酒樓,蔡太師聽說了,立馬批下營業(yè)執(zhí)照和“五星級”酒店的牌匾,鄭屠戶也廉價批發(fā)武大郎豬肉。因蔡太師常來捧場,所以此酒店生意興隆,壓得其它大酒樓紛紛倒閉。
可是當武大郎年終結(jié)算時,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沒掙著錢,還虧了不少!
“怎么可能呢?”武大郎忙找到財務經(jīng)理,也就是他的老婆潘金蓮,問其原因,潘金蓮怒斥道:“你也不看看,來這兒吃飯的,有幾個付現(xiàn)金的,不是欠條就是白條,不虧才怪!”
“那,那怎么整啊!總不能一直這么下去吧!”
“依我看哪,你還是去找武松吧!”
“找武二?不行,人家是梁山泊軍事基地的兵馬教頭,哪有空幫我們討帳呢!”
“誰說讓他幫你要帳了!”
“那你是……”
“我是讓你呀求他給你弄個官銜兒!”
“要那個玩意兒干啥?”
“干啥?你沒看見這梁山泊的軍隊,是咱大宋的第一精銳嘛!你要是在那兒混個頭頭腦腦的,還有誰敢在這打白條兒哇!”
“也對?!?/p>
“給,拿著。”潘金蓮塞給武大郎一張一萬兩銀票。武大郎驚詫地說:“老婆,你啥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不過是辦點事兒,又不是去旅游,哪能用這么多錢?”
“誰說這錢是給你的?那是給二叔叔的?!?/p>
“給他?干啥!人家手頭可比咱闊!”
“你傻呀!,人家給你弄個官銜,上下不得打點打點。”
“我和我兄弟,那是鐵打的情分,這么點事,不會管我要的?!?/p>
“有備無患,你就帶上吧!”
第二天,武大郎正在武松的辦公室候著,武松不一會兒就到了,倆人兒敘了敘舊,武大郎就把話茬兒引到了正題了:“老二,你知道我這一年辦了個酒樓,生意還算景氣,可就是打白條兒的太多,你看能不能……”
“幫你要債?這我恐怕沒空。”
“不是,我是想讓你幫我在這弄個官銜兒,這樣,不就沒人敢在俺店里打白條了。”
“大哥,不是我說你,你要才沒才,要真功夫沒真功夫,你當個教頭,誰服哇!給你弄到炊事班還差不多。”
“我說兄弟,你哥哥我沒求過你什么事兒。就這么點事你就推三推四的,行,你啥意思我明白,這是一萬兩,你拿著?!?/p>
“哥,這不是錢的事兒,再過三個月,我們梁山大軍就要去征討方臘匪寇,讓你去領兵打仗,這不讓那幫士兵去送死嘛!這種缺德的事兒我不干?!?/p>
“你不于?你不干我就揍你!”
“你愛咋的咋的,我就不干!”于是武松扭頭走了。武大郎知道他弟弟的脾氣,說死的事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武大郎尋思著:“二郎這不行了,要是這么回去,潘金蓮那婆娘還不得罵我沒用?二弟不辦,我找宋江去,我就不信,這個宋黑子也跟我鐵面無私?!?/p>
武大郎又來到宋江的辦公室,秘書把宋江從酒席拉回辦公室,宋江已經(jīng)對這個訪客感到不耐煩了:“我還得招呼欽差大人呢,有事快說?!蹦恰坝衅旆拧彼膫€字愣憋著沒說出來。
武大郎慌忙把來意一說,宋江面露慍色:“你不要來這兒瞎搗亂,這官銜豈是亂加的?”
武大郎立馬掏出銀票,往宋江手里一塞,說道:“宋老大,這是一點心意,還請笑納?!?/p>
“別別……你這不是讓我犯作風問題嘛廣嘴里這么說著,手里卻接下了,還不忘來一句:“下不為例啊!”
偷偷地瞟一眼,竟是一萬兩!那冰冷的臉立馬拋到了瓜哇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堆滿笑容,任誰看了都感到溫馨的臉。
宋江邊笑邊說:“不就一紙公文嘛!武老板放心,包在我宋江身上了?!?/p>
第二天,陽谷縣縣衙門前的布告板上貼出一張布告:
陽谷縣武大郎因身懷絕技,故梁山軍事基地特聘其為名譽教頭,排一百零九位。
宋江
秋去冬來,冬去春來。又是一年過去了,武大郎年終結(jié)算時,不僅沒有白條,就連往年的白條也都收回去了。為啥?就因為咱武大爺是梁山泊第一百零九位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