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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煌本《金藏》若干問題考辨

        2025-03-25 00:00:00薛文靜楊富學
        敦煌研究 2025年1期
        關鍵詞:印本

        內(nèi)容摘要:敦煌莫高窟北區(qū)出土B53:1-1/2、B57:1、B59:4、B464:77和B168:1五件殘片,經(jīng)前賢研究,為《金藏》之孑遺,此外,B127:7亦應為《金藏》殘片。金朝與敦煌之間不存在直接的聯(lián)系,《金藏》最早刻成于金大定十三年(1173)前后,當時敦煌處于西夏的控制之下,人煙稀少,民生凋敝,故而金刻《金藏》經(jīng)由夏境而傳入敦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敦煌發(fā)現(xiàn)的《金藏》用紙高精,印刷質(zhì)量上乘,字跡清晰,版本特殊,應為元室御賜之物,其傳入敦煌的時間應在13世紀晚期至1368年以前,與蒙古豳王家族對包括敦煌在內(nèi)的河西西部地區(qū)的統(tǒng)治息息相關。

        關鍵詞:《金藏》;莫高窟北區(qū);印本;蒙古豳王家族

        中圖分類號:G25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106(2025)01-0086-11

        Problems Related to a Block-Print Copy of the Jurchen Tripitaka"from Dunhuang

        XUE Wenjing1 YANG Fuxue2

        (1. Institute for Western Frontier Region of China,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 Xi’an 710062, Shaanxi;"2. Division of Humanities Research, Dunhuang Academy, Lanzhou 730030, Gansu)

        Abstract:The five fragmental manuscripts B53 ∶ 1-1/2, B57 ∶ 1, B59 ∶ 4, B464 ∶ 77 and B168 ∶ 1, which were unearthed in the northern area of the Mogao Grottoes, are known to be the remnants of a copy of the Jurchen Tripitaka. Besides, B127:7 should also be a fragmental manuscript of the Jurchen Tripitaka. There was no direct connection between the Jurchen Jin dynasty and Dunhuang, however, and the Jurchen Tripitaka is known to have first been carved around the 13th year of the Dading era(1173 CE) during the Jurchen Jin period. Dunhuang was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Western Xia dynasty at the time, and the region was sparsely populated and lived in generally poor material conditions. For these reasons, it is almost impossible for the Jurchen Tripitaka carved by the Jurchen people to have spread to Dunhuang through the Western Xia dynasty. In addition, the Jurchen Tripitaka manuscripts found in Dunhuang were printed with considerable skill on high quality paper with clear handwriting, and even seem to have been created as a special edition. It is possible to infer from the quality of the document that this was given by the royal family of the Yuan dynasty as a gift during the Zhizheng era (1341-1370); which would mean that the Jurchen Tripitaka could have spread to Dunhuang sometime in the late 14th century, though before the year 1368. Finally, the spread of this text is undoubtedly closely related to the rule of the Mongolian Prince Bin's family who lived in the western part of Hexi, which included Dunhuang.

        Keywords:Jurchen Tripitaka; northern area of the Mogao Grottoes; block-print; Mongolian Prince Bin's family

        1988—1995年間,敦煌研究院對莫高窟北區(qū)248個洞窟進行了系統(tǒng)考古發(fā)掘,獲古文獻524件,內(nèi)容涵蓋社會文書和宗教文獻等,尤以佛教文獻為主。其中,B53:1-1\2漢文《華嚴經(jīng)》殘片為本次出土漢文佛經(jīng)中的稀世珍寶,國家圖書館善本部研究員李際寧考證其為“孤本秘笈”《趙城金藏》原版[1]。繼其后,竺沙雅章進一步比定出莫高窟北區(qū)的另外3件經(jīng)折裝《金藏》殘片:B57:1、B59:4、B464:77和1件蝴蝶裝《金藏》殘片:B168:1[2](以下簡稱敦金A、敦金B(yǎng)、敦金C、敦金D和敦金E),其中前4件屬于《八十華嚴》,最后1件屬于《大寶積經(jīng)》。今重拾此題,肇因于我們在敦煌出土物中發(fā)現(xiàn)了新的《金藏》殘片,且版次特殊,有進一步探討的必要。至于《金藏》何時傳入敦煌,傳入路徑如何,都是事關晚期敦煌歷史,尤其是佛教史宏旨的問題。前賢雖有探討,但由于對元代敦煌的歷史把握不夠準確而存在不少可供商榷之處,故不避淺陋,試作探討,旨在求教于方家。

        一 B127:17為《金藏》殘片考辨

        《金藏》由金代潞州人崔法珍在山西晉南諸縣募資刻印,歷經(jīng)三十年(1139—1173),于解州(今山西省解縣)靜林山天寧寺刊畢,稱天寧寺本,為《金藏》經(jīng)版刊刻完成后的初印本。第二個印本是興國院本,印制于金大安元年(1209)。第三個印本為大寶集寺本,印制于蒙哥汗丙辰年(1256)。第四個印本為廣勝寺本,印制于忽必烈中統(tǒng)三年(1262)[3]。廣勝寺本因1933年由范成和尚發(fā)現(xiàn)于山西趙城縣廣勝寺而被稱作《趙城金藏》?!囤w城金藏》中含有多種《金藏》版本,包括廣勝寺本、興國院本和天寧寺本?!督鸩亍匪膫€印本雖跨金元二代,但所用經(jīng)版皆為金代崔法珍所刊刻之原版,只是在元初進行了部分補校與補雕。

        《趙城金藏》主體保存于北京中國國家圖書館善本部,另有少部分散藏于上海圖書館、南京圖書館等處,乃我國目前所存最古老珍貴的大藏經(jīng)版,全藏628帙,千字文編次天字至幾字,入經(jīng)1600余部,共6980卷,現(xiàn)存5600余卷[4]。

        敦煌佛教發(fā)達,最早的造藏活動大約開始于南北朝時期,到吐蕃統(tǒng)治時期,敦煌寺院已經(jīng)普遍收藏大藏經(jīng),史料顯示,至北宋初年,敦煌地區(qū)的經(jīng)典已經(jīng)比較充裕,有北宋頒賜的《開寶藏》與多部金銀字大藏經(jīng),也有當?shù)刈约盒拊焱暾拇蟛亟?jīng)[5]。雖史有所載,但無出土實物佐證,盡管中村不折于1923年所獲開寶藏本《十誦尼律》印本相傳為敦煌莫高窟藏經(jīng)洞所出[6],但流傳渠道無考,存疑。

        莫高窟北區(qū)石窟的發(fā)掘為這一問題的研究提供了契機,在所獲150件漢文文獻中,絕大多數(shù)為佛經(jīng),上起北朝,下至元代,既有印本,也有寫本,而以寫本居多,印本僅25件。在25件印本中,1件為《大藏經(jīng)綱目指要錄卷第八》封皮,另2件因過于殘破而無法確定經(jīng)名,其余19件盡管內(nèi)容各異,版式多樣,但均可考其文獻典出。其中,敦金A(圖1)現(xiàn)存卷首佛畫和經(jīng)文兩部分,為唐實叉難陀譯《八十華嚴》卷10《華藏世界品》之局部,李際寧考證其“正是《趙城金藏》本《華嚴經(jīng)》卷10第12版的前19行文字”[1]38-39。

        嗣后,竺沙雅章將敦金B(yǎng)考訂為《金藏》所收《八十華嚴》卷22內(nèi)容,敦金C和敦金D則正好可與《金藏》刊本《八十華嚴》卷55的內(nèi)容相對應,并認為敦金B(yǎng)與敦金A、C、D為不同《金藏》印本[2]366。近期筆者研究發(fā)現(xiàn),敦煌所出折頁裝《金藏》除上述兩位學者比定的4件外,還有B127:17(圖2,以下簡稱敦金F)。正如竺沙雅章所言,這些《金藏》為不同印本,但并非為其所說的敦金A、C、D為同一印本,而是敦金A、B、D為同一印本,敦金C和F為同一印本{1}。

        敦金F出土于莫高窟北區(qū)B127窟,為《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卷75《入法界品第三十九之十六》的內(nèi)容,《北區(qū)石窟》對其描述為:“黃檗紙。纖維交織不勻,有勁頭,有透光。木刻本,下單線邊框?!保?]通過與《大正藏》相應經(jīng)文比對,其足行為14字,這些正是《金藏》的特征。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從字體入手(表1),以之與《金藏廣勝寺本》《金藏大寶集寺本》《高麗藏》《普寧藏》及敦煌本《金藏》進行比較{2}。

        圖2敦金F中“捨”字的寫法很特殊,其“口”上為“土”,有別于通常寫法,盡管《高麗藏》《普寧藏》也存在這樣的寫法,但字形相差甚遠,而與《中華大藏經(jīng)》所收《金藏廣勝寺本》本和已比定為《金藏》殘片的敦金D寫法、字形完全一致?!督鸩亍分幸恍┨厥庾值膶懛梢宰鳛榘姹九卸ǖ囊罁?jù),如將“最”寫作“ ”,“悉”寫作“ ”,“礙”寫作“ ”,“功”寫作“ ”等。

        由上述可知,敦金F與敦煌出土的其他《金藏》殘片不僅字體相同,且版框完全一致,均為單框、黃檗紙印刷,足行為14字,加之“捨”字的特殊寫法,可以斷定敦金F為《金藏》中《八十華嚴》的殘片。

        二 敦煌本《金藏》和吐魯番本之關聯(lián)

        《中華大藏經(jīng)》以《趙城金藏》為基礎,缺失部分以《高麗藏》《永樂北藏》等其他藏經(jīng)補入,學界通常是將所研究的佛經(jīng)殘片與《中華大藏經(jīng)》中相應經(jīng)卷內(nèi)容進行比對來確定其為哪種藏經(jīng)的。通過檢閱發(fā)現(xiàn)與敦金F殘片對應的《金藏廣勝寺本》無存本,《中華大藏經(jīng)》以明《永樂北藏》補入,敦金B(yǎng)(圖3)和敦金F情況相同,均無對應的廣勝寺本存世。由是可以確定莫高窟北區(qū)發(fā)現(xiàn)的《金藏》殘片敦金B(yǎng)和敦金F屬于敦煌所獨有的存世孤品。

        經(jīng)進一步比對可知,敦金C(圖4)和敦金D(圖5)不僅與《金藏廣勝寺本》中的《華嚴經(jīng)》相應內(nèi)容完全一致,甚至連敦金C第4行為15字,與之相應內(nèi)容的《金藏廣勝寺本》同樣為15字這樣的細微之處也完全一致,兩份殘片同為《八十華嚴》卷55《離世間品》。這就進一步證明了敦煌發(fā)現(xiàn)的這5份殘片均為《金藏》,為金代崔法珍募捐刊刻的原版,沒有經(jīng)過元代修版{1}。此言金代原版,并不意味著就一定是金代付印的,更不能證明是在金代流入敦煌的。現(xiàn)存《金藏》雖在元初有補修[3]10,但其中實叉難陀譯《八十華嚴》部分卻為金代原版,未經(jīng)補修,故而從版本本身無法認定敦煌發(fā)現(xiàn)的《金藏》殘片為金代還是元代之物。

        據(jù)竺沙雅章考證,敦金E(圖6)為蝴蝶裝《金藏》殘片,是《大寶積經(jīng)》卷94的內(nèi)容,存1頁,每半頁6行,行14字,右端有“大寶積經(jīng)第九十四卷第二張 始字號”的刻板記號[8]。從圖6還可以看到清晰的裝訂孔痕跡,背面(圖6—7)有三處手寫回鶻文字,均為yükünürm(a)n,意為“我敬禮”。敦金E的字型、配制與《金藏廣勝寺本》完全相同,只是裝幀方法不同,未采用經(jīng)折裝,而采用冊子本(蝴蝶裝)裝訂[2]367。這種版本在吐魯番也有出土,如蝴蝶裝《金藏》殘片《妙法蓮華經(jīng)》(圖8)和《大般若經(jīng)》(圖9)[9]。通過比對發(fā)現(xiàn),敦煌與吐魯番發(fā)現(xiàn)的蝴蝶裝《金藏》殘片均為單頁6行,足行14字,字體一致,且文面高度相近,《妙法蓮華經(jīng)》殘片為22.4厘米,敦金E殘片為21.5厘米,考慮到木質(zhì)雕版年久縮水和測量誤差等因素,可以判定兩者版本相同。

        《金藏》殘片在吐魯番一帶多有發(fā)現(xiàn),經(jīng)黨寶海、竺沙雅章、李際寧等學者考證,屬于《金藏》的殘片應在30件以上,對勘出來的內(nèi)容有《大般若波羅蜜多經(jīng)》《增壹阿含經(jīng)》《華嚴經(jīng)》《勝鬘獅子吼一乘大方便廣經(jīng)》《妙法蓮華經(jīng)》等,其中以《大般若波羅蜜多經(jīng)》居多[10-12]。可以證明,《金藏》的確在吐魯番一帶有所傳播。古來吐魯番與敦煌兩地間佛教文化交流密切,元代尤甚,莫高窟北區(qū)石窟出土蒙古文令旨(B163:42),是由察合臺汗國轄下吐魯番地區(qū)的長官克德門巴特爾(Kedmen-

        Baγatur)簽發(fā)給具有“灌頂國師”稱號的朵兒只怯烈失思巴藏卜喇嘛(Dor i Kire?觢is Bal Sangbo lam-a)

        的,以保障其在高昌、北庭、巴里坤等地舉辦佛事活動并向敦煌移動時的安全[13-14]。敦煌回鶻文寫本P. 4521記錄了14世紀早期至中期敦煌莫高窟回鶻僧侶與定居河西或西回鶻王國回鶻僧間的佛經(jīng)交換情況及商業(yè)事務[15-16]。1350年,沙州西寧王速來蠻(Sulaimān)亡故,其子阿速歹(Asuday)特請元代回鶻佛教圣地吐魯番魯克沁(ü "Lük ün

        Bal?觙q)的高僧薩里都統(tǒng)(Sar?觙?掮 Tutung)來為其父抄寫其中含有《度亡書》的Or. 8212-109回鶻文《吉祥勝樂輪》( ri-cakrasamvara),為其父度亡[15-17]。蝴蝶裝《金藏》殘片在敦煌、吐魯番的共見,抑或為二地文化聯(lián)系密切的歷史見證。

        三 《金藏》流入敦煌的時代與路徑考辨

        自大定十三年(1173)晉南百姓募捐所雕造的《金藏》刊刻完畢后,后世續(xù)有印制,至于《金藏》以何時何因流入敦煌,前賢有不同的觀察。文獻發(fā)現(xiàn)者推測敦金A為元代之物[18],敦金B(yǎng)和C為晚唐或五代之物[18]220,227-228,敦金D、E和F則沒有標明具體時代[7-8]。竺沙雅章以敦金A比廣勝寺發(fā)現(xiàn)的《金藏》中相同的經(jīng)文內(nèi)容“文字更顯清晰”而推測其為金代付印,認為“將其定為元刊本是錯誤的”[2]366。李際寧則認為“沒有足夠的資料可以證明”其時代歸屬[1]41。莫高窟北區(qū)出土《金藏》殘片僅6件,幾乎沒有完整的經(jīng)名卷次信息,更遑論題跋和確切年號了,故而只能另辟蹊徑,通過其他因素來判斷這6件《金藏》殘片所屬的時代。

        《金藏》經(jīng)版為晉南百姓募捐所刻,刊刻完成后的初印本流布不廣,只能是經(jīng)版在大定二十一年(1181)由崔法珍運送至金中都后才有可能在較大范圍刊印流布。

        那么《金藏》會不會是在1181年經(jīng)版運送至中都后流入敦煌的呢?

        西夏于1036年擊滅沙州曹氏歸義軍政權(quán)后未及對敦煌施行統(tǒng)治便讓于沙州回鶻王國(1036—1067),直至1067年之后,西夏始從回鶻手中奪取了對敦煌的完全控制權(quán)[19-20]。從《金藏》運抵金中都的1181年至金滅亡的1234年間,敦煌基本處于西夏治下。宋元之交史學家馬端臨言:自河西被西夏占領后,“一淪異域,頓化為龍荒沙漠之區(qū),無復昔之殷富繁華矣”[21]。西夏統(tǒng)治時期的敦煌人煙稀少,經(jīng)濟落后,民生凋敝,尤其是大安八年(1082),西夏將瓜、沙州之民外遷,“十人發(fā)九”[22],使本來地廣人稀的瓜沙二州經(jīng)濟雪上加霜,傳統(tǒng)的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不復存在,變成“素鮮耕稼,專以畜牧為生”的牧業(yè)經(jīng)濟區(qū)[22]370。夏仁宗所頒《天盛改舊新定律令》規(guī)定西夏各地要按期上報財政收支情況:“兩種一年一番當告:沙州、瓜州。十六種六個月一番當告:肅州、黑水……京師界內(nèi)、五州地、中興府……一律三個月一番當告。”[23]轄境諸州每個季度或半年要向西夏中央申報一次財政狀況,獨沙州、瓜州例外,一年申報一次,足見西夏時期瓜沙二州經(jīng)濟地位之不彰。以上四端,皆可證西夏國時期敦煌、瓜州的荒蕪[24]。言西夏時代敦煌、瓜州繁榮,完全于史無憑。

        如果說這一時期金朝施印了規(guī)格極高的《金藏》并贈予同樣崇奉佛教的西夏,那么這些金藏殘片更應該出現(xiàn)在興慶府、黑水城、西涼府等西夏文化的中心區(qū)域,而非遼遠、偏僻且荒無人煙的敦煌。

        除上述因素外,戰(zhàn)爭也是阻斷《金藏》流入敦煌的因素之一。1205—1227年成吉思汗發(fā)動了五次對西夏的戰(zhàn)爭,在1209年也就是《金藏興國院本》刊印之年,蒙古發(fā)動了一次對西夏的戰(zhàn)爭,西夏國主李安全向金求援,金皇帝完顏永濟(1209—1213年)對西夏的哀求置若罔聞,致使金夏關系破裂,并導致金夏之間長達十余年之久的戰(zhàn)爭,直到1225年夏金結(jié)盟以共抗蒙古[25-26]。連年戰(zhàn)爭與夏金對峙,金施印規(guī)格極高的大藏經(jīng)以遺西夏轄下的敦煌,當無可能。西夏于1227年滅國,金于1234年在蒙古和南宋的夾擊下滅亡。持續(xù)不斷的戰(zhàn)爭致使中國北方生靈涂炭,民不聊生,“汴京內(nèi)外不通,米升銀二兩,百姓糧盡,殍者相望,縉紳士女多行乞于市,至有自食其妻子者”[27]。在此窘境下,金朝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均缺乏足夠的物力人力來施印大藏經(jīng),更遑論布施于遼遠的敦煌了。

        及至元初,敦煌依然非?;氖?。1227年,敦煌入于蒙古帝國隸成吉思汗孫拔都,不復漢唐時代作為東西交通樞紐及佛教中心地位的輝煌。1260年忽必烈即蒙古大汗之位,西北藩王不服,發(fā)動叛亂,嗣后四十年的征戰(zhàn)使西北地區(qū)人口凋零,經(jīng)濟衰退,至世祖至元二十七年(1290),整個肅州路僅有“戶一千二百六十二,口八千六百七十九”[28],地處西陲的敦煌自然更為凋敝。日本學者大島立子言:“元朝建立后,遷都于大都、上都。從首都西行,即使去西域也不必經(jīng)由敦煌,由于交通路線的改變,敦煌不再是東西交通路上的一個都市。所以,在蒙古時代,敦煌在東西交通路上的重要性和特殊性與往昔不同,其聲譽毫無疑問隨之下降?!保?9-30]反映的正是元初敦煌的破敗情況。

        至元十三年(1276),原屬于察合臺汗國的哈班、出伯兄弟因不服西北諸王的叛亂,率軍東歸,投于忽必烈麾下,大大加強了元政府抵御西北叛王的力量,受到倚重,其家族先后被封為豳王、肅王、西寧王和威武西寧王,分別駐守于酒泉、瓜州、沙州和哈密。在豳王家族的治理下,敦煌、瓜州、酒泉諸地社會安定,經(jīng)濟發(fā)展,文化繁榮,驛站交通疏通暢順,佛教文化蓬勃向上,成為元政府對抗西域叛軍的重鎮(zhèn)[31]。若言《金藏》是在這一時期由元政府“遣使分賜”而傳入敦煌的,當大抵不誤。

        《佛祖歷代通載》卷22記載了忽必烈統(tǒng)一天下印制大藏經(jīng)并頒賜天下的情況:“帝一統(tǒng)天下,外邦他國皆歸至化。帝印大藏三十六藏,遣使分賜,皆令得瞻佛日?!保?2]關于忽必烈的賜經(jīng)活動還見諸于金石文獻,廣勝寺現(xiàn)存元延祐六年(1319)《重修明應王殿之碑》載:“泉之北,古建大剎精蘭揭名曰廣勝,不虛譽耳。視其佳麗絕秀,非大雄能棲此乎?殿廊齋舍僅可百楹,僧行稱是。世祖薛禪皇帝御容、佛之舍利、恩賜藏經(jīng)在焉?!保?3]《金藏》初刻時為私人刻版,流布不廣,直到元世祖忽必烈至元年間補刻后才聲名日隆[34]。蔣唯心對整部《趙城金藏》“檢?!焙笳J為上文所言“恩賜藏經(jīng)”即為《金藏興國院本》,理由為其“印造精好,未見涂抹,奄帙千臂千缽經(jīng)卷三首,且有極大方印,仿佛國璽(惜朱文黯淡,不能盡辨)”[35]。誠可信從?!督鸩嘏d國院本》是用“蠟黃紙”所印,為佛經(jīng)用紙中規(guī)格最高的一種,有別于大部分為“白桑皮紙”所印的《金藏廣勝寺本》,可見“印造精好”“蠟黃紙”印刷為御賜藏經(jīng)之特征,敦煌本《金藏》從用紙(黃檗紙)到版面皆可用“精好”形容,應為御賜之藏經(jīng)。作為西北佛教文化中心,敦煌早在唐時即有御賜大藏經(jīng),S. 2140《沙州乞經(jīng)狀》載:“沙州先得帝王恩賜藏教,即今遺失舊本,無可尋覓欠數(shù),卻于上都乞求者。”[36]以理度之,敦煌本《金藏》應為元庭賞賜物之物,莫高窟北區(qū)本身即為蒙古豳王皇家石窟所在地[37],所出敦金D殘片的莫高窟第464窟正是“元代公主”(有可能是西寧王速來蠻之女必列怯,見于敦煌研究院藏《重修皇慶寺記》)的瘞窟。忽必烈之后,元政府又雕造了一部官版大藏經(jīng)[3]10,此后的賜經(jīng)活動應以元官版藏經(jīng)為主。

        官方頒賜為敦煌所獲佛經(jīng)的一個重要渠道。如莫高窟北區(qū)出土B1:5926西夏文刻本佛經(jīng)《龍樹菩薩為禪陀迦王說法要偈》殘頁經(jīng)尾有捺印漢文題記:“僧錄廣福大師管主巴施大藏經(jīng)于沙州文殊舍利塔寺永遠流通供養(yǎng)?!保?]38管主巴是元代僧官,任松江府(今上海市松江區(qū))僧錄,曾于元成宗大德六年(1302)至大德九年(1305){1}在浙西道杭州路大萬壽寺刊印河西字(西夏文)大藏經(jīng)三十余藏,施與寧夏、永昌路寺院[38-41]。日本天理圖書館藏莫高窟北區(qū)出土《阿毗達磨大毗婆沙論》還存有“僧錄廣福大師管主八施大藏經(jīng)于沙州文殊舍利塔寺,永遠流通供養(yǎng)”施經(jīng)戳記[42]。足見管主八曾將自己主持印制的西夏文大藏經(jīng)施給了沙州文殊舍利塔寺。

        元代敦煌地位重要,大德年間管主八印造西夏文大藏經(jīng)僅有三十余藏,敦煌能夠得其一,其狀與忽必烈“印大藏三十六藏,遣使分賜”敦煌得其一何其似也。

        敦煌莫高窟北區(qū)發(fā)現(xiàn)的元代印本數(shù)量不少,除破損嚴重無法斷定時代的殘片外,可以確認為元代的有44件之多,其中以回鶻文印本數(shù)量最多,共計15件;其次為蒙古文印本,14件,包括11件回鶻式蒙古文印本(含2件回鶻式蒙古文與藏文合璧)和3件八思巴蒙古文印本;再次為漢文10件和西夏文5件。這些印本大多為元代后期之物,刻印地主要位于元大都和杭州等地[43]。其狀正與敦煌本《金藏》源自大都,而西夏文大藏經(jīng)雕刊于江南浙西道杭州路大萬壽寺。茨默和笠井幸代通過對吐魯番出土回鶻文印本佛典的觀察,發(fā)現(xiàn)其來源地同樣為大都與杭州[44-45]。

        從敦煌本《金藏》本身來看,除了蝴蝶裝的敦金E為《大寶積經(jīng)》外,另外5件殘片均為折頁裝《華嚴經(jīng)》內(nèi)容,包括卷10、卷22、卷55和卷75的內(nèi)容,分別出土于莫高窟北區(qū)B53、B57、B59、B127和B464窟。值得注意的是,敦金A卷首有扉畫,以教主毗盧遮那佛為主尊,這是《華嚴經(jīng)》所特有的,加上敦煌發(fā)現(xiàn)的折頁裝《金藏》全是《華嚴經(jīng)》,故而竺沙雅章推定敦煌發(fā)現(xiàn)的敦金A為《華嚴經(jīng)》單刻本而不是整部藏經(jīng)[2]367。這一解釋忽略了敦金A中的“華嚴經(jīng)第”四字。在第一面右側(cè)中部與前一面銜接粘貼處殘存“華嚴經(jīng)第”四字。這是漢文佛教大藏經(jīng)的標志,一般刊于板端或板縫中間,零本佛經(jīng)是不刊刻這種標志的[1]39。

        至于竺沙雅章所言《華嚴經(jīng)》單刻本之說,如果解釋為藏經(jīng)單刻另本,即選取《金藏》中的《華嚴經(jīng)》單獨印刷,另行流通,也是合乎常理的。當時直接印刷,未改變舊有版式,故而留下了“華嚴經(jīng)第”等具有大藏經(jīng)標志的文字。從大藏經(jīng)中選出某些重要經(jīng)典單行印刷,在中國佛教史上是很常見的現(xiàn)象。那么,為什么敦煌本《金藏》獨為《華嚴經(jīng)》而非其他內(nèi)容呢?筆者認為,首先,這要從元代華嚴宗的傳播情況來分析,元代華嚴僧遍布全國各地,華嚴宗法脈在元大都、五臺山和江南地區(qū)都不絕如縷地傳播著[46]。而在敦煌一帶,華嚴宗的影響也可見一斑,如立于元順帝至正八年(1348)的《莫高窟六字真言碣》施主名單中便有叫“華嚴奴、文殊奴”的施主。華嚴宗以《華嚴經(jīng)》立宗,文殊菩薩作為華嚴三圣之一,地位非常重要,不僅是第二會普光明殿會的會主,是第九會逝多林給孤獨園會中指導善財童子廣參大善知識的導師,而且還是在清涼山(五臺山)講經(jīng)說法和領眾修行的住持[47]。其次,河西地區(qū)文殊信仰盛行,因文殊菩薩所具有的護國、護王功能而受到了統(tǒng)治者的崇奉,蒙古豳王家族在駐守河西時期,在皇家駐地附近興建各種文殊菩薩的道場,如酒泉文殊山、敦煌莫高窟第61窟“文殊堂”、瓜州榆林窟第2窟“文殊窟”等[48-49]。大德年間松江府僧錄管主八施西夏文大藏經(jīng)于沙州文殊舍利塔寺,足見彼時沙州有文殊舍利塔寺,且地位重要。值得一提的是,敦金A扉畫中毗盧舍那佛造型與文殊山萬佛洞正壁主尊造型幾乎一致,均結(jié)智拳印,足見,在蒙古豳王家族駐守河西時期,文殊信仰盛行。所以,與文殊信仰關系密切的《華嚴經(jīng)》可見于莫高窟北區(qū)的多個洞窟,則順理成章。

        四 結(jié) 論

        自20世紀30年代在山西趙城廣勝寺發(fā)現(xiàn)《金藏》以來,相繼在新疆吐魯番和西藏薩迦寺發(fā)現(xiàn)《金藏》。直至20世紀80—90年代,敦煌研究院對莫高窟北區(qū)進行考古發(fā)掘,版面嚴整、字體古樸雋秀的敦煌本《金藏》才展現(xiàn)在大眾面前。莫高窟北區(qū)出土的《金藏》殘片共6份,除李際寧和竺沙雅章比定出的5份B53:1-1/2(敦金A)、B57:1(敦金B(yǎng))、B59:4(敦金C)、B464:77(敦金D)和B168:1(敦金E)外,筆者新考證出編號B127:17(敦金F)的殘片也屬于《金藏》之《華嚴經(jīng)》。敦煌本《金藏》印制精良,用紙考究,是現(xiàn)存大部分《金藏》版本所無法媲美的,再結(jié)合金元時期敦煌歷史背景,可證敦煌本《金藏》為元代之物,應為忽必烈或后繼者頒給鎮(zhèn)戍河西有功的蒙古豳王家族的賜物。敦煌本《金藏》的發(fā)現(xiàn),無論是《金藏》全藏抑或單行本,均可為13世紀后期至1368年元朝滅亡前絲綢之路暢通及敦煌高度發(fā)展的佛教文化提供佐證,體現(xiàn)了敦煌與中原王朝間頻繁深入的佛教文化交流。

        本文的撰寫曾得到中國國家圖書館李際寧先生的賜教與幫助,特致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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