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保羅·科埃略
如果你問田野里的花:“你覺得你有用嗎?畢竟,你什么也不做,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長出相同的花?!被〞?huì)回答:“我很美,美是我生存的理由。”如果你問大河:“你覺得你有用嗎?你所做的,只是讓河水朝著同一個(gè)方向流淌。”大河會(huì)回答:“我并沒有嘗試去成為有用的東西,我只是努力成為一條河?!?/p>
這個(gè)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都是有用的。從樹上掉落的樹葉,到你頭上的頭發(fā),都是有用的,甚至昆蟲也不是因?yàn)闆]用而死的。任何東西都有其存在的理由。即使是你,提出該問題的人,如果給出的回答是“我是無用的”,很快,你就會(huì)受到這個(gè)答案的毒害,你會(huì)雖生猶死,盡管你仍然可以行走、吃喝、睡覺,而且還可能有些小樂趣。不要嘗試成為有用的東西,要盡量做你自己。這就足夠了,這就能讓一切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