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黨史研究者是黨史期刊的重要作者群,其來稿會直接關系到期刊的知名度和美譽度,同時期刊也是黨史研究者發(fā)表學術觀點、形成學術影響力的重要平臺。張靜如作為我國著名中共黨史學研究者,也曾擔任學術期刊《黨史研究與教學》特約編審。他初期提出中共黨史學歷史學性質、建設學科基礎理論的觀點,以及后來提出深化中共黨史研究的主張,在《黨史研究與教學》發(fā)展過程中發(fā)揮了獨特的作用;同時《黨史研究與教學》也為張靜如闡述自己學術思想,形成學術影響提供了一塊專業(yè)學術園地。二者的良性互動生動體現(xiàn)黨史研究者與學術期刊之間的互動關系,并且二者在互動關系中深刻推動了黨史學科的發(fā)展。
[關鍵詞]中共黨史;《黨史研究與教學》;互動關系
[作者簡介]李鑫,中國海洋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研究生,山東青島 266100。
[中圖分類號] D08,G237.5[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 1006-8031(2023)02-0053-05
從近代以來,學術期刊、報紙等新式傳媒,為學者迅速將研究成果公布出來提供了極大便利,使學術成果交流便捷化成為可能,也為學者構建了學術交流平臺。學術期刊的發(fā)展要受多方面影響,其中優(yōu)秀期刊作者群的來稿是期刊美譽度和影響力的重要保證,是關系到期刊傳播及影響范圍的重要因素。黨史期刊亦是如此,在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指引下,一批批黨史研究者不斷探索,在期刊中發(fā)表了自己的學術成果,推動了黨史學科的繁榮和期刊的發(fā)展?!饵h史研究與教學》從1979年創(chuàng)刊時的福建省地方“內部資料”性刊物,發(fā)展成為如今全國優(yōu)秀黨史學術期刊,其中社會史、學理研究等方面已經(jīng)走向黨史學科的學術前沿,在其發(fā)展過程中,著名的黨史研究專家張靜如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從學科性質、研究視野等方面為期刊學術定位和辦刊方向奠定了基礎。而《黨史研究與教學》也專門開辟了相關欄目,為張靜如的黨史研究提供了平臺,二者之間的互動在黨史學科發(fā)展中也極具典型意義,故本文以此為中心,考察黨史研究者與黨史期刊的互動關系。
一、張靜如與《黨史研究與教學》學術關聯(lián)的建立及影響
在十一屆三中全會“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指引下,中共黨史研究重新被賦予生機,突破學術“禁區(qū)”,重新審視自身。在此之前,中共黨史從來沒有被視為是一門專業(yè)學科,而是被當作中共政治宣傳的政治理論課。當時,許多黨史學者注意到應該著手對黨史的學術化研究,建立中共黨史的獨立學科,并建立與之相配的專業(yè)學科體系。戈公振曾謂:“一國學術之盛衰,可于其雜志之多寡而知?!雹冱h史研究走向繁榮,黨史期刊就此應運而生,《黨史研究與教學》便是其中一本。
鑒于當時中共黨史研究的史料較缺乏,《黨史研究與教學》在創(chuàng)刊之初,取名為《黨史研究參考資料》和《黨史資料與研究》,旨在對珍貴革命口述史和回憶史資料的收集和保存,尤其是對福建地區(qū)的革命黨史資料的保留和更正發(fā)揮了重要作用。為進一步適應學科的發(fā)展需要,服務于全國的中共黨史研究,期刊編輯部決定在1988年將刊物更名為《黨史研究與教學》,面向國內外公開發(fā)行,讀者林修敏就指出《黨史研究與教學》此時已經(jīng)同許多地方性黨史期刊不同,已經(jīng)不再局限在一個地方,而“是面向全國中共黨史研究與教學”,這是《黨史研究與教學》期刊的一個很重要的特點,也是一個突出的優(yōu)點。②
《黨史研究與教學》堅持高品位的學術追求和辦刊操守,始終將學術刊物的質量視為刊物的立足之本、生存之道。為了不負讀者需要和學界的期待,《黨史研究與教學》在1997年召開了的華東地區(qū)六省一市作者與讀者座談會,學界一方面肯定了《黨史研究與教學》的辦刊特點等方面,同時也提出了針對性的建議:應多發(fā)表研究性文章、展開全國的黨史學史研究、尋找新黨史研究熱點,要形成本刊的特色等。③這無疑對《黨史研究與教學》提出了更高水平的要求,也在某種程度上為期刊指明了未來的發(fā)展方向。
《黨史研究與教學》編輯部也意識到,實現(xiàn)期刊的發(fā)展不能僅依靠期刊內部的力量,還要依靠社會各界的力量,尤其是要有優(yōu)秀的作者群,“單憑我們編輯部的力量很難承當學界同仁的重望”,“必須依靠廣大讀者和作者的支持,也有賴于熱心的黨史工作的老同志及學界前輩的幫助”④,編輯部對此給予厚望,“相信在他們的幫助與指導下,本刊將辦得更有特色”⑤。會后便聘請了在黨史學界聲望卓著的專家擔任特約編審,其中一位就是黨史研究者張靜如。張靜如在信中指出,對于《黨史研究與教學》的辦刊方向表示贊許和支持,他認為“這是學術界大多數(shù)人的態(tài)度和愿望。當然,能堅持這個方向實在是不容易,希望你們能克服困難,力排干涉,堅持下去”。⑥在下文中張靜如也直截了當指出了學界目前的問題,他認為“很多人把中共黨史學這個概念誤解了,以為它指的就是黨史學史、黨史學理論、黨史史料學的內容,其實不對。中共黨史學與歷史學是等同范圍概念”。⑦同時他還指出要開設黨史著作書評欄目,從優(yōu)缺點兩個方面進行評論??梢詮膹堨o如的文中看出,當時的黨史學者對于期刊學術化發(fā)展的殷切希望,黨史研究者為黨史期刊鮮明地指出了存在問題,在側面影響《黨史研究與教學》關于未來的選稿、用稿和辦刊方向,黨史期刊正確發(fā)展方向的把握離不開黨史研究者的密切聯(lián)系。
時任主編蔣伯英也談到辦好一本專業(yè)、學術期刊要建好作者群和讀者群,“首先要抓好作者群建設,培養(yǎng)高層次的作者隊伍。沒有高層次的、穩(wěn)定的作者隊伍,來稿的質量就會平庸化??镏群兔雷u度是和文章質量密切聯(lián)系在一起的,沒有質量就沒有知名度美譽度”。⑧換言之,正是有黨史專家提供穩(wěn)定的、高質量的研究成果,刊物的知名度、特色化才有更穩(wěn)定的保障。同時他也認為一本專業(yè)學術期刊要辦出自己的特色,“可以通過設置特色欄目來突出自身特色,特色欄目要根據(jù)刊物的定位、方向來設置”,⑨符合自己的定位。2006年《黨史研究與教學》編輯部與張靜如約定為其專門設定了專欄,刊內每篇短文約3000字左右。⑩十年期間,即使在老年生病期間仍然堅持自己寫作,筆耕不輟,張靜如共發(fā)表文章63篇?!办o如談史”“黨史鉤沉”“黨史漫筆”欄目成為《黨史研究與教學》的一大特色欄目,影響了一批批的讀者。讀者唐正芒和張艷聰在《讀近年來〈黨史研究與教學〉中“靜如談史”有感》一文中談道,對《黨史研究與教學》中為張靜如設立的專欄及其文章,感受啟迪良多,文章深入淺出,“無論是對中共黨史乃至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學科建設還是對學術后輩的學術傳承都是彌足珍貴的”。?可以說,專欄的設置既體現(xiàn)了《黨史研究與教學》史學刊物的定位,又突出了其高品位的辦刊理念與追求,在張靜如及其刊內文章的影響下,《黨史研究與教學》作為黨史的前沿性期刊,知名度和美譽度又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二、黨史學科性質的厘定對期刊定位的影響
學科性質從根本上決定了學科發(fā)展方向,是學科進行研究的前提,對學科的發(fā)展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黨史研究與教學》的現(xiàn)任主編郭若平也明確指出:滿足黨史期刊學術化期待的要求首先就是要重新認識黨史學科的性質,“對黨史學科史學屬性的明確認識,是黨史期刊辦刊理念轉換的基本前提”。?
在1985年以前“中共黨史”一直是作為政治理論課開設的,長期以來被歸為政治學一級學科之下,學界一直對此有很大爭議。部分學者認為中共黨史具有鮮明的現(xiàn)實政治性特點,并且按照以往的學科劃分,中共黨史都適合歸屬于政治學的范疇;也有學者認為中共黨史應歸于歷史學科;還有學者認為中共黨史應是一門獨立的學科,應該建立中共黨史學。
關于中共黨史學性質,張靜如認為這是頭等問題,這是一個始終困擾、制約黨史研究發(fā)展的根本性問題,“如果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就無法使中共黨史學科健康發(fā)展”。?1987年張靜如發(fā)表《黨史學科建設斷想》一文,強調“學科性質,是研究一切問題的前提”,并提出:“凡研究和闡明人類歷史發(fā)展過程的縱向學科,不管它是整體的、斷代的、或是分類的,都應歸屬歷史科學。黨史學是近代歷史時限之內的一部專史,其性質自然應該為歷史科學?!?文章發(fā)表后產生了較大的影響,引起了學界的爭議,后逐漸得到了學界的普遍認同。張靜如在中共黨史學科創(chuàng)立早期提出“黨史學是歷史學科”的主張,為學界片面理解黨史學性質作了有力的糾正,如今學界廣泛承認黨史的歷史學性質是與張靜如的積極主張分不開的。
在1999年張靜如首次給《黨史研究與教學》編輯部的來信中,張靜如就首先指出中共黨史學研究如今存在的問題就是其學科性質不明晰,由此,他在《中共歷史研究斷想十則》一文開篇便是重申學科性質,文中不僅重新強調中共黨史學科是一門歷史學科,而且特別提出在“學界中認為黨史學是‘政治性非常強的歷史學科就把黨史學科的性質和特點混為一談了……就中共歷史學來說,它的根本屬性,就是歷史學,而它的特點不僅政治性強,而且理論性也強”。?這明了地指出了黨史學的學科的根本屬性和鮮明特點,并且中共黨史應如其他學科一樣直接表述學科性質,不在學科性質前再加上學科特點。不僅如此,他在《黨史研究與教學》發(fā)表的《引證與注釋》《慎用回憶錄》等文章,都是黨史學科建設基本理論的問題,包括對指導理論,研究方法,寫作規(guī)范等諸多方面。文章中,張靜如從學科性質入手,對黨史研究的材料使用、已有成果的審視、研究模式、研究領域等方面對黨史學科的基本問題進行了闡釋,例如,他以“淵泉”不是李大釗的筆名為切入點,進一步呼吁學界史料要多方考證,“研究問題,特別是研究微觀歷史問題,一定要做到位”?,呼吁學者要本著嚴謹?shù)膽B(tài)度做學問,不能隨意歪曲歷史,妄下結論;再如,張靜如根據(jù)自己的記憶偏差的角度繼續(xù)指出“研究中共歷史必須從一手材料包括文字的(文件、會議記錄、講話記錄、個人文章、報紙、期刊、日記等等)和實物的(遺址、遺物、照片、錄音等等)為依據(jù),當然對這些材料也要鑒別,考證真?zhèn)?,糾正誤差”?,回憶材料往往不得不用,但是,一定要慎用,他同時指出“材料引證的目的,是為作者的分析和結論找根據(jù),這在寫實證性文字中是不可缺少的。但是,也不要以為越多越好,有一個原則,叫做選材適當”。?張靜如對黨史學科性質的厘定和學科基本理論問題的闡明,促進了黨史研究進一步研究深化,同時又側面為學界塑造了嚴謹、認真的學風。
黨史學科的歷史學性質的厘定是期刊定位的前提,是進行學術研究的基礎?!饵h史研究與教學》的編者郭若平也指出重新認識黨史學科的性質,是黨史期刊的辦刊理念向學術定位轉化的首要因素,“黨史期刊的史學屬性將得不到確定,史學學術性也得不到加強,期刊的整體學術性也將無法提高,最終導致黨史期刊所刊載的研究成果在學術史上的重要性,遠不如其他史學期刊所刊載的史學研究成果”。?《黨史研究與教學》編輯部也多次強調其定位是歷史學的刊物定位,并且重視黨史學理建設,長期開設了“學理探討”的專欄,在2011至2014年“中國共產黨歷史學理論”專題征稿啟事,其中“黨史學的學科體系、黨史學的學科范疇與概念”是重點征稿選題,促進了學術界的交流,加強了黨史研究的學理深度,提高了刊物的學術影響力。
三、社會史視野的引入與期刊內容的拓展
由于歷史原因,改革開放前很長一段時期內黨史學界進行的中共歷史研究都是以階級斗爭為綱的,改革開放后也長時間阻礙著中共黨史研究的深入。90年代隨著中共黨史學性質的闡明,中共黨史研究雖不斷深入,但很多學者都感到力不從心,許多問題深入不下去。黨史學界不少學者對此進行了反思,注意到“以往我們的研究工作過多地注重于政治事件和戰(zhàn)斗過程的陳述,卻怠慢了對豐富、生動的社會生活的研究,即使提及社會狀況,也只是作為事件發(fā)生的背景和點綴”。?
90年代初,張靜如率先提出“以社會史為基礎深化中共黨史研究”,呼吁學者以社會史的視角看待中共黨史。在1986和1987年,張靜如身體力行先后發(fā)表了《北洋軍閥統(tǒng)治時期的社會與革命》和《黨史學科建設斷想》,闡述了關于社會史的初步想法。1991年張靜如《以社會史為基礎深化黨史研究》一文,引起了學界的廣泛關注和重視,在文中首次闡明了社會史的概念、如何運用社會史來研究中共黨史,以及社會史對中共黨史研究的作用,是一篇最能體現(xiàn)他研究思想和特色的論文。此文中“社會史不是研究政治、經(jīng)濟提取后的剩余物,而是研究社會生活諸方面的全部歷史”的這一觀點,在學術界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深刻地影響了中共歷史研究,為中共歷史研究開辟了一個新領域。不僅如此,由于缺乏系統(tǒng)論述關于社會史的成果,社會史的研究過于不足,張靜如便帶領學生在2004年先后撰寫了《中國現(xiàn)代社會史》和《中國當代社會史》兩部專著,系統(tǒng)地、全面地梳理了中國現(xiàn)代社會整個變遷過程,是深化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共歷史和中國現(xiàn)代史研究的重要參考資料書。郭德宏稱張靜如為“社會史研究第一人”,引領了黨史學界新的潮流。張靜如以社會史深化中共黨史研究的觀點,同樣擴大了《黨史研究與教學》研究角度和領域,對黨史期刊內容的拓展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使其成為一本走在中共黨史研究前沿的黨史期刊。
張靜如也在《黨史研究與教學》中的多次發(fā)文章,呼吁、引導學界進行社會史研究。“經(jīng)濟、文化以及社會生活諸方面的研究是中共歷史研究題中應有之義,過去把它丟掉了,現(xiàn)在重新拾起來。”張靜如提出研究中共黨史一定要了解社會,因為中共歷史的發(fā)展離不開整個社會的變遷,中共黨史研究也不能脫離當時的社會各方面。張靜如在《中共歷史學怎樣研究文化》一文中指出了中共進行文化研究應以遵循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總原則為基礎,層次鮮明地指出了中共黨史研究文化的思路。張靜如又在《中共歷史研究與民俗》中繼續(xù)深化這一觀點,他認為民俗是社會生活的重要方面,與人民群眾的利益密切相關,在革命時期和建設時期中共如何對待民俗,對黨史研究大有裨益。在《中共歷史發(fā)展與現(xiàn)當代中國文化》中繼續(xù)強調了“文化是靈魂,是精神,它反映著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個政黨的文明程度”。
張靜如以唯物史觀作為社會史研究的指導原則,在《黨史研究與教學》中多篇文章強調了黨史研究要重視群眾的作用,保障群眾的利益。在《精英史觀和民眾史觀兩個都講全》中呼應黨史學界倡導黨史應該包括民眾的作用,因為“中共中央領導層的一切決策,都是靠著共產黨員群體和社會各領域不同群體貫徹執(zhí)行,才能推動社會前進的”。在文中張靜如同樣提出對以往的研究有對群體的研究,但是對群體作用的研究很不足,應該加強,并對通史型中共歷史著作中寫入群體作用提出了幾點建議;同時張靜如提出建黨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老百姓過好日子,不應該只是偶爾抽象反映,民生問題應該是黨史研究的重點。
《黨史研究與教學》編輯部在1997年的總結座談會中談到,在今后注意采用與中共黨史有歷史關系的近代史、民國史乃至社會史、經(jīng)濟史、思想史、文化史等方面的論文,也是自此以后,社會史研究領域越來越廣泛地進入《黨史研究與教學》的研究視野。新世紀后,黨史研究不再局限于幾個領域,以社會史深化中共黨史研究已經(jīng)成為一大熱潮。《黨史研究與教學》全面關注中共歷史活動的社會環(huán)境,包括社會生活的諸領域,包括政治、經(jīng)濟、文化等方面的內容,擴大了中共黨史研究的視域;并且關注社會中各種歷史信息的研究,包含社會中的各個領域、各個行業(yè)、各個人群的研究,社會生活中的心理、風俗、習慣、道德以及語言話語系統(tǒng)和行為方式所保留的研究,極大豐富了中共黨史。社會史論中的文章如今已經(jīng)是《黨史研究與教學》中很大的組成部分,是《黨史研究與教學》的主要欄目之一,這很大得益于張靜如在社會史領域的引領作用。如今,期刊中多數(shù)文章從社會史中戲曲、救災、住房、婦女等等多方面不同觀點切入,視角獨特,觀點鮮明地以社會生活各領域反映社會現(xiàn)象背后的現(xiàn)象,拓寬了中共黨史研究的視野。
結語
本文借助張靜如與《黨史研究與教學》之間的互動關系,旨在反映出從上世紀80年代以來黨史研究者不斷進行探索,從逐步明晰中共黨史學科性質,闡述基本學科理論,到通過社會史的視角深化中共黨史的研究,拓展了中共黨史學研究領域的學術歷史,豐富黨史期刊的視野,促進黨史期刊質量和水平的提高。新時代,黨史研究者仍然需要堅持以唯物史觀為指導,進一步構建完善中共黨史研究學術體系、學科體系和話語體系,與黨史期刊展開良性互動,體現(xiàn)黨史期刊的政治性和學術性,開創(chuàng)中共黨史學的新局面。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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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林修敏.編讀往來[J].黨史研究與教學,1991(01):96.
③郭若平.堅持辦刊宗旨 提高刊物質量——《黨史研究與教學》編輯部赴南京、上海召開華東地區(qū)六省一市作者與讀者座談會的調研報告[J].黨史研究與教學,1997(02):69-72.
④⑤卷首辭[J].黨史研究與教學,1998(01):2.
⑥⑦張靜如.張靜如教授的來信[J].黨史研究與教學,1998(01):72.
⑧⑨蔣伯英.研究黨史與辦好黨史學術期刊之散見[J].紅廣角,2017(Z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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