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意　向云波

關鍵詞：視覺導向信息 信息設計 平面視覺元素 空間位置 視覺搜索

中圖分類號：J524.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2）07-0030-04

引言

地鐵導向系統(tǒng)為乘客提供多種引導信息，幫助乘客在陌生環(huán)境的地下空間進行定位，從而實現(xiàn)更加合理的出行方向。目前深圳地鐵導向系統(tǒng)存在引導標志平面信息呈現(xiàn)不明顯、位置擺放不合理等問題，導致降低了視覺搜索效率，影響了乘客出行效率?，F(xiàn)有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的研究主要從色彩設計、交互設計、人體工程學設計等角度出發(fā)，對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起積極的作用。但是很少關注研究導向標志空間位置布局的有效性，乘客的視覺搜索行為和視覺認知規(guī)律是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的基本點和出發(fā)點。

本研究基于信息設計理論概念，分析了深圳地鐵導向系統(tǒng)引導情況下乘客的視覺搜索機制。提出了地鐵導向系統(tǒng)提高視覺搜索效率的設計原則，并在此基礎上總結了地鐵導向系統(tǒng)中平面視覺元素和空間位置元素的設計方法，構建了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體系。將視覺導向系統(tǒng)信息設計作為一種引領性服務，對打造更合理的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降低用戶認知成本、提升乘客出行體驗和尋路效率具有積極作用。

一、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信息設計概述

（一）信息設計概述

信息設計是人們對信息數(shù)據(jù)進行可視化處理的方法和實踐活動，通過信息設計可以提高人們應用信息的性能，在信息過量的時候快速接收所需要的信息，并且使信息能夠快速有效被理解。文森特·福斯特將信息設計定義為在有序的信息結構下對信息進行解構、呈現(xiàn)、解碼或表達，即信息重組的過程。通過類型、顏色、圖形、圖像、時間、亮度和原材料等元素來吸引人們的視覺，以提示、解釋和編寫的功能使得信息在視覺表達更清楚流暢。信息體驗設計主要是關于把人們需要的信息轉化形成體驗的一門跨領域性專業(yè)，以“信息”和“體驗”為核心，設計者可以通過視聽設計、動態(tài)影像設計、體驗設計等手段，將人們需求的信息處理直接轉化為一種形象的信息體驗。信息體驗設計和平面設計的相比主要是“信息被有效的傳達”。經過信息體驗設計能增加信息被應用時的效能，在眾多繁復的內容中能夠使得信息迅速被識別、有效性的被理解和廣泛性的傳播，是信息設計體驗性的關鍵又更加高效的展示信息。

（二）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概述

現(xiàn)代導向信息系統(tǒng)的設計最早是從20世紀80年代起就已經真正確定了一個比較穩(wěn)健的技術發(fā)展思想方向和制度，這一時期視覺識別導向信息設計就已經開始進行分化和創(chuàng)新，并且已經出現(xiàn)了關于導向標記公共圖形的符號標記和信息系統(tǒng)設計標準化問題的深入探討，視覺識別導向信息系統(tǒng)由標記、地圖、箭頭、顏色編碼系統(tǒng)、圖形和其他印刷排版元素構成。地鐵的視覺引導系統(tǒng)的主要功能之一就是識別與引導，這一引導功能蘊含兩種內涵：其一是指示意義，引導方向、空間、道路和通行路徑的行為，如地鐵出入口、換乘站、售票廳等;其二是乘客進行心理學的辨認，即在導視系統(tǒng)中設計的各種形式、位置和樣式。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用提供空間信息的方式幫助乘客認識、理解及使用空間等活動的媒介，是解決乘客尋路問題，傳遞的空間內容的信息。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關鍵是以視覺元素給乘客傳遞有效信息，幫助乘客迅速正確達到需求目的。完備的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應該包含空間導視、識別導視、方向導視、說明導視、管理導視等方面。它包含字體、顏色、用戶界面、圖形、符號、技術以及整個系統(tǒng)在地鐵導向中的規(guī)劃布局等要素。因為地鐵空間的特殊性和復合性功能特征，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有其特殊性。

二、深圳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現(xiàn)狀分析

（一）指示性導向標識

指示標識是指引乘客進出、行動、乘坐行為等的標志，是能使人辨別方向、目標位置的標識。通常是用箭頭指示方向，用文字表示信息，用顏色區(qū)分線條等。乘客的尋路行為是完成進站乘車—下車出站（換乘）—離開站點的流程模式，指示性導向標識牌需滿足通俗易懂、識別性強的要求，具備準確、連貫、系統(tǒng)等特點。指示性導向標識牌的準確性是指標識可以表示傳遞信息的特點以及信息內容能夠明確傳達，幫助乘客快速識別標識牌。[2]例如，深圳地鐵1號線的世界之窗站，ABCD四個口都寫著通往世界之窗，標識指引缺乏信息傳達有效性。再如，11號線后海站換乘區(qū)域，月臺標注的“1站臺”“2站臺”（如圖1）容易被乘客誤認為是“1號線”“2號線”。深圳地鐵站臺號都使用數(shù)字為線路色，白色圓形為底色的實心圖標，在地鐵信息眾多的情況下不易于識別。國際標準在關于地面和側墻指示性導向標識建議應用箭頭和線路標識顏色條帶。由于人的行為方式是連貫的，因此指示性導向標識牌具備連貫性才能給予乘客持續(xù)的指示和引導，達到準確引導乘客完成目標。例如，五號線換乘側墻標志標注了距離，標識設計與十號線迥然不同，乘客在各線路進入了五號線營運管轄區(qū)視覺感受到風格已發(fā)生變化。指示性導向標識牌的系統(tǒng)性，由于是地鐵每個局部功能區(qū)導向標識牌設計的組合，因此相互之間需要聯(lián)系并滿足風格統(tǒng)一的呈現(xiàn)方式，避免雜亂無序的視覺效果形成乘客的認知負擔。

深圳地鐵緊急出口和普通的地鐵出口區(qū)別性不大，以深圳地鐵十號線福民站為例，使用實心黃圈標示出口編碼，綠色出口標志（如圖2-1）和緊急出口標志（如圖2-2）一起使用，沒有出口編碼系統(tǒng)的規(guī)范。深圳地鐵大部分出口采用黃底黑字實心圓標注“A”“B”“C”等出口，和原本幾個數(shù)字站臺系統(tǒng)外形相似，很容易給乘客造成困擾。引導性導向標識需要考慮到其搭配的顏色和醒目的位置，才能使乘客迅速獲取標識信息，從而作出正確的判斷。

（二）確認類導向標識

確認類導向標識是對空間位置、功能等進行確認，使乘客在地鐵出行時對各大服務區(qū)的位置及功能進行準確快速的識別，解決自己所遇到的問題。例如，深圳地鐵客服中心位置的導向標識（如圖3），以灰底白字、白色實心圖標搭配白色線框為主要標識設計元素，在地鐵車站空間大部分標識都是類似的設計風格的環(huán)境下，缺乏清晰度及突出性。對于地鐵內吊板的lED顯示屏導識設計，需要盡量簡化不必要的元素。例如，深圳地鐵10號線不顯示以前站點的信息，只顯示了當前站和下一站的信息。在此類確認當前車站信息的標識設計中顯示了下一站的信息，但沒有進行編碼不利于乘客識別記憶，一定程度上不符合地鐵管理需求。另外，報站的顯示屏有彩屏互動是很好的信息體驗設計，但當前字體非常小，英文字母與字母之間空格嚴重，視覺體驗以及識別度、清晰度較低。顯示了已過站點的信息存在信息過量的現(xiàn)象，不具備確認類導向標識鮮明的特點。

深圳地鐵現(xiàn)已完成10條路線列車動態(tài)地圖顯示屏“智能指引動態(tài)地圖顯示系統(tǒng)”（如圖4）的升級，升級后界面結構全面完善，全部呈現(xiàn)新版地鐵路線圖，同時地鐵站點出入口、衛(wèi)生間、樓梯等位置信息也更新優(yōu)化?！爸悄苤敢齽討B(tài)地圖顯示系統(tǒng)”是便民服務設備之一提升了智慧出行的特點，是能夠經過軟件更新信息內容方便乘客提前了解地鐵車站的布局，提高市民出行效率。智能指引動態(tài)地圖顯示屏在每節(jié)地鐵車廂門的上面，其包含電梯、可換成線路、停靠站、衛(wèi)生間、出入口和車廂編號等信息內容。[3]例如六號線，Line和6之間無空格，并且存在非統(tǒng)一的線路標志。3D列車模型比較美觀卻與其他線路扁平化設計存在不一致的設計風格現(xiàn)象，出口編碼與全網不統(tǒng)一，存在給乘客造成困擾的漢字現(xiàn)象，沒有標注英文出口名稱，扶梯、電梯等出口設施沒有使用和標識系統(tǒng)統(tǒng)一的Icon。另外，出口處設施的小Icon不能讓乘客快速定位自己的車廂和影響乘客準確決策，缺乏中英文標記乘客當前所在車廂號和全網統(tǒng)一的箭頭標明列車行進方向。

（三）信息性導向標識

信息性導向標識是以多數(shù)描述性的文字的方式呈現(xiàn)信息，是在圖像的基礎上做補充性說明的形式，是用戶對信息內容理解過程中產生歧義做的正確的解釋性標識。[4]深圳地鐵處于大規(guī)模擴建和改量建設階段，深圳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也在精益求精。其信息性導向標識如車內的緊急安全提示、消防安全提示、車外的溫馨提示等信息性導向標識也存在著些許不足。例如，地鐵車廂內的乘客安全行為規(guī)范（如圖5-1），使用的是中英文簡單的介紹和描述緊急使用的方式，并沒有使用扁平化圖標或圖像方式進行更加形象易懂的信息展示和引導乘客在突發(fā)情況下需要如何使用緊急報警裝置以及相關方式。消防拴和滅火器的使用方法說明（如圖5-2）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有了信息設計的一致性，但還是缺少類似港鐵那樣圖文結合的使用說明，圖文結合描述的方式使得乘客更能接收有效性信息。減少在特殊情況下乘客的焦慮感，提高信息有效性。關于地鐵運營時間是深圳居民比較關心的問題，每個地鐵站出口處放置的地鐵運營時間設計未考慮到非工作日等例外情況。以深圳地鐵四號線市民中心站為例（如圖6），設計中沒有加入站點編碼和入閘前的電子車次表，信息提供不夠完整，從人性化關懷的角度出發(fā)，考慮信息的完整性和可預見性，提高乘客在地鐵出行時候對信息設計的體驗性是保障乘客出行順暢的關鍵方式。

三、深圳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設計原則

（一）地鐵導向系統(tǒng)中的平面視覺元素應具備信息傳遞的意義

乘客在地鐵空間的視覺搜索是指在復雜的地下空間環(huán)境中主動搜尋需要的目標對象的過程，它是刺激視覺的行為過程和復雜的認知過程。乘客在自主視覺搜索活動的過程中，搜索時間的減少能夠有效提升用戶體驗和節(jié)約時間成本。對于乘客視覺搜索的設計過程中，要求地鐵導向系統(tǒng)中標志圖形設計具有視覺意義，以提升乘客在尋路過程的搜索速度。當人們在信息復雜的場景中時，視覺上比較明顯的物體，如大小、顏色、亮度、紋理、對比度和方向，具有視覺競爭優(yōu)勢，更快受乘客關注。在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中信息設計復雜性體現(xiàn)了設計任務的復雜性，例如，信息清晰性;把需要的信息在正確的時間、地點，以清晰易讀的形式呈現(xiàn)給乘客。敘事性則是構建跨媒體敘事，選擇、組合和重構媒體形式，以文本、影像、交互等媒體形式整合敘事模式，實現(xiàn)信息交流的層次性、邏輯性和藝術表現(xiàn)性。因此，在地鐵導向系統(tǒng)中的引導標志設計需要適當放大引導信息，使用色彩鮮明、對比明顯等方式突出需要傳遞的重要信息，使得重要的信息在乘客視覺尋路過程中形成視覺優(yōu)勢區(qū)域，首先引起人們的注意。

（二）地鐵導向系統(tǒng)中的空間位置元素應符合用戶心理預期

在乘客視覺搜索尋路的整體路徑中，地鐵視覺信息的位置布局需要符合人們根據(jù)自身具備的知識和經驗形成的方向預測位置布局，即地鐵導向系統(tǒng)的設計需要符合用戶常識和基本視覺認知、用戶使用習慣等方面。一方面符合乘客對地鐵環(huán)境空間導向系統(tǒng)標識設計的普遍認知;另一方面也需要符合乘客在特定空間的視覺搜索行為習慣。為了提升乘客視覺搜索尋路的整體過程路徑中的速度，在乘客心里預期位置設置相對應的地鐵導向信息，使得人們能夠準確地在預期位置找到有效目標信息。此時信息設計復雜性體現(xiàn)在三個方面，敘事性;構建跨媒體敘事，選擇、組合和重構媒體形式，以文本、影像、交互等媒體形式整合敘事模式，實現(xiàn)信息交流的層次性、邏輯性和藝術表現(xiàn)性。交互性;保持人與媒體之間直接自然的信息交流，塑造良好的用戶體驗。社會性;充分發(fā)揮或利用媒體的社會性和社會化角色，支持或增強社會性服務，滿足用戶的價值訴求。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的設計原則必須遵循一致性、易讀性、標準規(guī)范、人性化、國際規(guī)范化標準等各項原則。

四、深圳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設計的方法

（一）具備信息傳遞的意義的圖形元素設計方法

地鐵視覺導航系統(tǒng)的信息化設計旨在滿足“道路指向和線路指向”的要求。乘客在尋路過程中必需快速有序地瀏覽和活動，因而地鐵視覺信息設計應該斟酌乘客逗留時候的瀏覽和思維和行走時乘客的易讀性。[4]例如，地鐵站臺、電梯、換乘通道等區(qū)域的快速通行，需要考慮乘客在遠距離可以粗略的了解所呈現(xiàn)的信息，以避免乘客在步行停留時造成的混亂閱讀信息。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進行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進行優(yōu)化：（1）用明亮的顏色突出需要傳遞的重要信息進一步吸引乘客注意力;在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中，顏色過去統(tǒng)一會影響整個導向系統(tǒng)處于同一環(huán)境中，影響乘客遠距離的視覺需求市區(qū)有效的指引功能。因此，在指引標識的設計中，通過需要使用色彩來突出強烈的信息刺激。（2）使用圖形的視覺感知力增加指引標識功能。圖形是一種表達某種含義的視覺符號，具有直觀明了、易讀性、易理解性的特點能夠準確快速地傳遞有效信息。在地鐵導向系統(tǒng)的設計中可以使用動態(tài)圖形、放大圖形、立體標識、立體造型等方式加強乘客對空間環(huán)境的聯(lián)想，增強圖形的視覺影響力，提升乘客視覺注意力，提高乘客視覺尋路過程效率。（3）在字體設計方面使用粗體或放大字體的方式降低乘客的認知成本。地鐵空間復雜的環(huán)境要求文字信息的設計應該易于快速識別，在字體、大小、顏色等方面要求文字設計具有顯著性視覺特點。文字設計可以使用合理加粗或放大的形式來突出效果，使得指導標識易于識別。

深圳地鐵目前有11條路線，截止現(xiàn)在共283個站點。深圳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在文字字體、圖形符號及標識圖形等方面要保持一致性，因深圳地鐵每條線路用不一樣的顏色標注，所以除表示不同線路的色彩外其他導向信息表達意思相同色彩應保持一致性。針對目前存在的問題建議乘客信息顯示系統(tǒng)因每條線路保持統(tǒng)一的風格，同一信息內容可以有效地統(tǒng)一傳達給乘客。由于字符識別的不同，同一信息層次的字符字體和字符大小的統(tǒng)一可以提高字符識別和功能。例如，六號線“紅山站”站臺信息“紅山”兩個字的字體和四號線“紅山站”站臺信息“紅山”兩個字因換乘站路線不同，站臺信息使用了兩種字體。對每條線路進行色彩上的區(qū)分，并在文本表達中規(guī)范每條線路車站文本信息內容和布局設計的一致性和連貫性，以避免在獲取乘客信息時出現(xiàn)混亂。

（二）以用戶心理預期為中心的空間位置元素設計方法

1.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需要滿足乘客對地鐵視覺指引標識系統(tǒng)空間位置布局的認知

在地鐵導向系統(tǒng)中，不同的空間位置對應著不同形式的指導標識，它們有本身的共同用途和固定的展示內容。地鐵的內部空間可以分為墻體標志、柱上標志、懸掛標志、地標和站立式標志等。墻體式指導牌一般放在每個出口的指示信息和地圖信息;立柱式指示牌經常用來設置換乘、衛(wèi)生間、車展名稱電梯等指示信息。地鐵換乘的樓梯和過道拐角通常設置懸掛式引導牌，設置常有帶箭頭的進出站換乘方向信息。地標大部分設置的換乘路線的箭頭，站立式引導標識一般設置帶有每個車站名稱的地鐵線路圖和區(qū)域地圖。乘客已經對不同空間位置的不同標志形式的設置及信息內容形成了基本的認識和判斷。因此乘客在視覺搜索預期的目標信息時，會在特定的空間位置尋找特定形式的指示牌。依據(jù)乘客不同的視覺搜索目標，地鐵導向系統(tǒng)中不同的空間位置分布對視覺注意力有鮮明的差別，識別空間位置并代表特定類型的引導信息，并不是只改變身份信息類型與空間位置、身份的對應關系。[5]

乘客在地鐵交通出行的整個乘車流程需要經過七個過程，從進站出入口、地面和地下、方向和位置、直達和換乘等方面設置導向信息標志，有助于提高旅客出行效率。以深圳地鐵一號線換乘站（車公廟站）及旅游勝地（世界之窗站）為例，建議將視覺導向的資訊位置設定為多維度，讓乘客以多維視覺觀看有效資訊;在較長距離的換乘站點中在引路導向標識中加入距離和預算的行走時間，以節(jié)點的方式提示和增加重復相關導向信息，避免乘客在較長通道中迷失方向;依據(jù)每個車站的環(huán)境特殊性和客流量情況不同，合理規(guī)劃視覺信息放置的高度和角度，避免某種物體的遮擋。[4]

2.地鐵導向系統(tǒng)的設計需要符合乘客尋路路徑中的視覺搜索習慣

乘客在地鐵環(huán)境、大型商場、機場和車站等空間環(huán)境中，經過尋路的經歷并形成基本的空間視覺搜索習慣，在地鐵尋路路徑中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乘客在尋路過程中更容易注意空間上方的懸掛標識，而忽略了地面標識。在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中應主要關注乘客在空間中的視覺搜索習慣，研究人們在空間定位時的視覺偏好和視覺興趣區(qū)域，在這一基礎上進行引導標志的空間布局設計。[5]

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必需考慮信息層次結構和位置設置等問題，導向信息層級的劃分要考量地鐵空間環(huán)境活動時內部與外部空間結構的轉移，指導乘客從整體性到局部性了解空間構成。例如，深圳地鐵一號線車公廟站是四條路線的換乘站，地鐵換乘環(huán)境比較復雜。當乘客尚未進入地鐵內部空間時，可以看到地鐵外部空間不同線路的車站大廳、站臺和線路換乘的層級信息，便于乘客全面了解地鐵內部空間，方便乘客選擇自己的路線。[5]例如深圳地鐵1號線的站點信息包括本站中、英文信息、下一站中、英文信息、終點站中英文信息以及整個路線的站點信息。但更多時候乘客需要的不是所有站點的信息，而是需要更明確的所在站點位置，并且所有站點信息標注在同一界面導致文字字體過小，在乘客數(shù)量增加的情況下容易降低其識別性。因此，在地鐵視覺信息導向系統(tǒng)的優(yōu)化方案中，將站點信息分為三個層次的關系，即站點編號、站點名稱、行車目的。站點名稱內容信息層次布局分為兩級干系，第一級為站點信息，第二級為下一級站點信息。[6]對應不同層次使用不同的字體大小、顏色和符號，使信息層次和視覺秩序感更加清晰，使旅客能夠快速準確地把握信息。[7]

結語

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是一個比較龐大的信息系統(tǒng)，可以為乘客提供各種信息，幫助乘客完成尋路過程。為了改善目前深圳地鐵導向系統(tǒng)設計中存在的平面信息不足、空間布局不合理等問題，從用戶視覺搜索行為的角度、用戶信息設計的體驗性設計出發(fā)設計深圳地鐵導向系統(tǒng)具有現(xiàn)實意義。文章研究將信息設計理論引入地鐵導向系統(tǒng)的設計中，并基于用戶體驗的角度分析了地鐵空間中乘客視覺尋路過程。提出了地鐵導向系統(tǒng)的設計原則，以提高乘客出行效率。文章對地鐵導向系統(tǒng)的平面視覺要素和空間位置要素提出了改良的設計方法，構建了優(yōu)良、完善的地鐵視覺導向系統(tǒng)設計體系，對地鐵導向系統(tǒng)的設計具有理論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