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同飛
不論是帽翅功、翎子功、髯口功、梢子功
還是椅子功、幡子功、蹺功、扇子功
不論是蒲劇、晉劇、北路梆子、上黨梆子
還是唱、念、做、打,它們都一脈相承
不用姿色,不用比擬,不用韻腳
我都可以用它還你一個春秋,一個故事
甚至一個來世今生,一個愛恨情仇
今夜,我是它的一個影子,一個慢板
而你,是我的一段流水,一段記憶
流水,屬于想象
有時是平,有時是仄
流水,屬于遠(yuǎn)方
它不安的靈魂,隱去了光陰的距離
流水,屬于大海
它的目光,一次次逡巡在回家的路上
流水,屬于靈犀
在充滿唯美主義的身體里,篩出細(xì)沙、風(fēng)月
或骨血
流水,屬于自己
把經(jīng)過的每一塊礁石,收藏在自己奔騰的血
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