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倫 黃靖茹 吉林藝術學院
音樂自古以來都有其獨特的魅力,也正是出于對音樂的熱愛,人們才會譜寫出一篇篇優(yōu)美的樂章,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要數漢族民歌中的“四度三音列”“五度三音列”,其對現代音樂作曲技巧的完善發(fā)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喬建中先生早在20世紀80年代就開啟了漢族民歌音調結構的研究工作,并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他鉆研了南北方民歌中一些常見的音節(jié)結構,并得出“五聲音階”的結論,其不論從成熟度還是從曲調方面都是比較突出的,同時,其表現形式也是多種多樣的。通過對比南北方在“五聲音階”中的應用,喬建中先生又將其分為“五度三音列”和“四度三音列”,前者更能體現北方山歌音調結構的特征,可以很好地將北方人民的音樂思維展現出來。劉正維先生也很贊同喬建中先生對我國“五聲音階”的分類,他指出“四度三音列”對傳統(tǒng)音樂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它們?yōu)閭鹘y(tǒng)音樂注入獨特的曲調、曲風,成為我國傳統(tǒng)音樂的重要轉折點。
其實,不論是哪種音調結構,都能深深地體現出漢族民歌音調的完整性,也不可否認,漢民族音調結構對我國傳統(tǒng)音樂所作出的積極貢獻。直到今天,這種音樂結構也依然被沿用,足以反映漢族民歌典型音調結構的延展性及其經典的特征。
五聲性音階作為漢族民歌中典型的創(chuàng)作方式,因為出現的時間較早,很少有人對此進行專門的研究。而在20世紀70年代,張洪模先生發(fā)現并鉆研了五聲性音階,在他的帶領下,很多作曲家也紛紛在自己的音樂中融入五聲性音階,希望可以在自己的音樂作品中融入更新穎的元素。
首先,我國著名音樂人羅忠镕先生,在1980年創(chuàng)作的“涉江采芙蓉”很好地將五聲性音階融入其中,并將詩歌古樸的意境充分表達了出來。這也是我國首個序列作品,這部作品也奠定了羅忠镕先生在音樂界的地位,為其今后五聲性十二音的創(chuàng)作奠定了重要的基礎。
其次,現代音樂創(chuàng)作人在創(chuàng)作音樂時,多會對序列原型展開相應的設計。傳統(tǒng)的序列原型主要是由B宮七聲及E宮五聲兩種音調組成的,也是現代無聲性音階應用的典型代表,可以很好地彌補三全音的缺陷,同時還能充分地展現出五聲性音階的民族性的特征。
最后,我國眾多的音樂研究學者,通過不斷的努力終于將民族音樂與現代音樂完美地融合,并創(chuàng)作出經典作品《MONG DONG》。這首樂曲不僅融合了現代曲風和民族曲風,還加入了管弦樂曲,整個曲調宛轉悠揚。該作品中注入了大量的五度三音,奠定了整個音樂基調,豐富了作品的表現力。
朱踐耳先生作為當代作曲家中的泰斗,在當代音樂與漢族民歌技法的研究中取得了非常有價值的研究成果,其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要屬《江雪》,這是一首交響詩,融入了非常經典的調式,并展現了四度三音列和五度三音列與眾不同的應用方式,即任意相鄰的三列音都可以通過重新排列的方式成為四度三音列和五度三音列,也開啟了全新的音階應用形式,豐富了音階的表現力和創(chuàng)造力。
周晉民對我國現代音樂的發(fā)展有著積極的作用。他認為,音樂風格是多樣化的,只有從宏觀角度出發(fā)才能更好地把握音樂風格的多樣化,同時其將音樂風格總結為兩種,一種是民族風,另一種是時代風。只有將二者進行結合才能稱得上是一個完整的音樂作品。在傳統(tǒng)音樂中,特別是一些地方的民族音樂,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和借鑒的地方,我們與其試著尋找所謂的新的音樂形式,不如多汲取民族音樂內涵,只有這樣才能真正體現音樂的魅力與價值,才能將音樂長久地流傳下去。但這不代表要一味地在傳統(tǒng)音樂中摸尋、探索,當今文化在不斷地發(fā)展和交融,我們也應多學習世界各國優(yōu)秀的音樂作品,立足當代音樂的發(fā)展方向,這樣才能在繼承傳統(tǒng)的基礎上推陳出新,才能體會出音樂的人文價值魅力和內涵。
綜上所述,中國歷史文化悠久,我們的祖先在很早的時候就展開了對音樂的研究,也創(chuàng)作出了很多優(yōu)秀的作品,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譜寫了動人的一章。直到今天,音樂始終延續(xù)著它的魅力,也涌現出更多的作曲家,他們創(chuàng)作出很多優(yōu)秀的作品,通過在現代作品中融入古典音樂的表現手法,使音樂的創(chuàng)作能力得到極大的提升。當前,漢族民族音樂的音調結構對現代音樂創(chuàng)作仍然有著非常重要的價值,在這里也希望更多的音樂家在創(chuàng)作過程中可以嘗試傳統(tǒng)與現代音樂結構相結合的方式,以傳承我國優(yōu)秀音樂文化,提高音樂創(chuàng)作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