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琴
(麗水學院民族學院,浙江麗水 323000)
在美國文學作品中有很多關于非洲這片大陸及人民的內容。這類作品往往敘事了種族歧視和對黑人奴隸,但也在美國的歷史上有著深遠的影響和舉足輕重的地位,很多學者從歷史學、政治學、人類學、社會學等方面進行有針對性的研究。在文藝復興時期,奴隸敘事類的文學作品被大家廣為關注。在這個時期,黑人奴隸敘事類的小說是美國小說的重要一部分,也是當時的美國人民了解非洲的重要途徑之一。
在美國的文學中,非洲的形象問題并不是簡單的場景復制品,它自身有著價值和歷史意義,而它的根本性質就是存在于他鄉(xiāng)的異國形象,在其他國家的文學作品中也有所體現。在法國文學及學術界,莫哈在國家形象學上進行了研究,并且他在文學形象的問題上進行較為專業(yè)的限定,他指出:“一切形象,都是三重意義上的某個形象:它是異國的形象,是出自一個民族 (社會、文化)的形象,最后,是由一個作家特殊感受所創(chuàng)作出的形象。”[1]在學術方面進行分析,在小說及其他文學作品中非洲形象是受到了兩方面的設定限制,成為了異國形象的全新構建:在海明威的筆下,給非洲形象賦予了全新的意義,他是根據美國大環(huán)境與個人想象相結合產生的群體文化而構想出來的社會想象物。在這樣兩種觀念相互充斥的預設中,本文對海明威小說的分析來重點闡述非洲形象重塑的問題,闡述美國文學中的非洲形象的嬗變,從而將非洲形象的真正含義體現出來。
異國形象是學術界討論的主要話題,是形象上和歷史背景上的整體研究。借助“異國形象”的概念,闡述了社會化、政治化、文學化的異國認識總和,它主要蘊涵了非洲形象的創(chuàng)作者和展現出的形式的認識總和?!爱悋蜗笫切蜗髮W研究的基本對象。這種形象并非是對異國現實的復呈,而是形象塑造者根據自己的理解和欲求創(chuàng)造出來的。形象應有社會基礎的支撐,可在深層意義上,卻與形塑者觀看異國的方式(如時間、距離、頻次、視角、成見等)直接相關。形塑者對異國所持的狂熱、憎惡或親善等態(tài)度,體現在雙方關系之中,并決定著異國形象的塑造形式,被塑造的形象也因而具有置換或偏離現實、具象泛化等多種功能?!睂⑦@一觀點完全加入到文學作品中,這樣能更好的得到解決。
非洲作為美國文學中的重點故事的來源,有著不同凡響的作用。在非洲原有的安逸狀態(tài)下,經過戰(zhàn)爭的洗禮,使得這片大地動蕩不安,將光明和黑暗交織在一起,關乎于人性、關乎于血腥,這是遠古與現代的結合。文學作家們利用自己的藝術想象力加上對自身的理解和社會的批判進行寫作。
美國作為一個由多個國家人民移民而來的國家,有部分當地的印第安人,還有其他的異族遷移到這里,最后形成了多種族國家,造成種族上的錯綜復雜。歷史上非洲人受到外族入侵,被大量的運到美國,最后形成了黑人后裔,也就是現在的非裔美國人。而美國當時嚴重的種族歧視使得非裔美國人備受苦楚,傳統(tǒng)的種族歧視思想根深蒂固。
在最早的美國文學作品中,一定程度上宣揚了美國對非洲人的種族歧視,這是一種清教思想,嚴重的影響到了美國社會的大背景文化。第一批的移民為了從宗教和多方面進行打壓、逼迫他們的歐洲人進行抗爭,將夢想中的霍亂之地改變成為相對自由的一片純凈之地,可這樣的所謂的“自由”是將非洲人民的生活帶進黑暗、帶向奴役的深淵,在歐洲人的“人人平等”獨立宣言中,將非洲人的種族歧視排除在外。以往對民眾的種族調查中顯示,有將近三分之一的人有著強烈的種族歧視,其中除了非洲人外還對非洲裔進行了嚴重的歧視。在受歧視群體中,47%的人是對非洲裔的,對于拉丁裔、亞裔僅為3%。
非洲裔美國人屬美國第三大族群,在美國國土上,黑皮膚和白皮膚種族差異非常明顯,無法一概而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中,非洲裔戰(zhàn)士為了這場戰(zhàn)爭無私奉獻。正如小說《阿甘正傳》中的場景,因為有了黑人戰(zhàn)士的幫助,白人士兵才能所向披靡,彼此成為最為堅實的伙伴。在戰(zhàn)場上這樣的情況隨處可見,經過作者們的撰寫,使非洲裔與白人能無界限的站在一起。而在當今社會,很難想象非洲裔美國人不在代表美國形象的范疇內。
在美國成立開始,對于非洲人民的奴役與壓制成為了美國人根深蒂固的思維模式和文化傳統(tǒng),對于社會的個體人員來說,他們會不自覺的將這樣的文化傳統(tǒng)和種種藝術表現形式相結合,并都會潛意識的把對黑人的偏見帶到其中。
黑人經過長期的抗爭,非洲裔美國人的文學抱負和政治理想才得以展現,經過50年代的種族平等到60年代的民權運動,越來越多的黑人被肯定,例如馬丁?路德?金,奧巴馬。
非洲裔的貢獻在國際上和美國歷史上都有著重要作用,他們屢次得到戰(zhàn)功,在推進美國經濟文化的進程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也是他們的主要行為力量。在美國的工業(yè)發(fā)展時期,黑人員工占到了三分之一;在文藝方面,黑人更是舉足輕重。美國作為世界上競技體育首強,從不掩飾在籃球和田徑上的優(yōu)異成績,在奧運會上,黑人的貢獻全世界矚目。而黑人創(chuàng)作的搖滾和爵士音樂給美國人帶來了許多樂趣。
哈佛的蓋茨教授作為非裔美國人,進行了一下的描述:“從我的祖父被稱呼為 Niger,我被稱呼為 Black Man,我的女兒被稱為 African American 整整用去了三代人時間。”三個年代的稱呼,經歷了三個不同的時代,同時通過稱呼也證明了美國社會對于非洲奴役制度的反思及懺悔的轉變時間。在八十年代的美國文學作品中對于非洲奴役制度的寫照,再到九十年代美國文學作品中對于非洲奴役制度的具體分析,正是懺悔和反思的文化道德過程,這樣的思想慢慢普及到國民中去,促進社會的反思和正面思考。
宗教在所有國家中均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上到君王權力下到文化領域。經過歷史的變遷非洲的政治思想多少與美國的思想格局相融合,雖然作者筆下對于這樣的思想并沒有具體寫照,但是故事情節(jié)總會映射社會的背景。
美國文學所涉及的面較廣。經一戰(zhàn)的洗禮,大量的文學作品在美國盛行。例如《乞力馬扎羅的雪》、《上帝也瘋狂》等一系列的文學作品中,歷史和審美觀成為傳統(tǒng)非洲題材中最為濃重的一筆。幾乎沒有哪一部文學作品能走出“非洲”所營造的西方文學形式。盡管文學有著同樣的時代背景和當地濃重的殖民色彩,但不得不承認本身具有一定的創(chuàng)造性和先例性,將遙遠的非洲文明與西方文學相結合,締造出卓越的審美價值和藝術價值,這絕對能承受得住時代的考驗。
海明威的《乞力馬扎羅的雪》,是在焦慮的狀態(tài)下創(chuàng)作的?!爱斔?海明威)在寫作非洲平原上垂死的作家這個故事時 ,他很清楚自己處在個人的乞力馬扎羅山的最低谷,一步未曾攀登?!爆F實生活中,海明威擁有四位妻子,而第二任妻子成為他的經濟支柱,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樹立了傳奇般的聲望。在《非洲的青山》中通過他對文章的撰寫表達了生活一些不滿及擔心。“哪些事情,真實、具體的事情是對作家有害的?”“政治、女人、醇酒、金錢和野心?!彼麑τ诜侵奕嗣窦鼻辛私獬蔀榱怂谛闹凶顬橄雸蟠鸬膬热荩骸拔摇肴シ侵蘅纯磩游铮犅犓鼈冊谝估锇l(fā)出的喧鬧聲……我喜歡用來復槍射擊,而且我喜歡獵殺(動物),那非洲就是你可以這樣做的地方?!狈侵拊谀撤N意義上是具有吸引力的,海明威就是具有這樣敏感的程度及對文學的熱愛的作家,他擁有督導的文學見解。對于這樣的題材,在殖民的背景下俯視著美國生活和文學的審美觀。他說過“從未像在這個故事中如此直接地描寫我自己?!边@樣的主題成為了他寫作的重心,在海明威的筆下將非洲的整體形象控制起來,通過形象的選擇和定位塑造自然中的非洲形象,讓其成為道德和中證的新主人。
在很多的文學作品中,多種非洲人的公眾角色成為推動世界公正面的重要力量,也為今后非洲形象奠定了一定的基礎。在作品中對原有的非洲歧視進行充分分析,發(fā)現在小說中,非洲人民也擁有著奉獻精神和崇高的品德。值得美國文學記錄和多方面學者研究的原因是:
(1)一些非洲人其實并不愿意回憶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有些還企圖忘記被奴役和折磨的那些日子,這給美國文學作品中的部分寫實景象帶來了一定的政治和社會色彩。
(2)在眾多的學者和文學作者進行探究的過程中,將販賣奴隸的這段歷史作為最深刻的時代背景進行加工和潤色。比如,在某個小文學作家的文章中寫到,最先販賣黑人的種族是來自巴西的。在他販賣黑人過程中,財源滾滾來,最后收益的人越來越多;又如他在作品中,從非洲血統(tǒng)的執(zhí)政人角度進行道義和立場的紀實。
(3)在黑暗的歷史背景下,膚色間的差異造成了非洲人與其他人種的差異;重要的是很多作家均意識到無論是黑人還是白人,在交往和日常生活中,進行著較量,黑人的藝術細胞突出,使得他們對作品的渲染能力較為厲害。
在眾多的文學作品中,涉及到的人性題材同樣遭遇了自然主義和道德正義的影響。在歌頌非洲的廣闊土地和絢爛的文化底蘊的同時,對非洲大陸的異國風情勾畫十分可觀。“是充當了表達作者某種內心情感的手段,或者是勾畫出一個醫(yī)治人們精神創(chuàng)傷的世界。……這里的自然己經是被人的感官過濾后的產物,是人化了的自然,只是充當生活圖畫中的風景,或是揭示人內心活動的手段,當著各種各樣的配角。而海明威及其讀者則自封成了高高在上貌似強大的具有一切發(fā)言權的審美主體。”這是海明威較為經典的一段話。
對于文學作品中非洲形象是要經過一段歷史轉變的,主要是通過對非洲國家的政治、社會全方面的批判和披露,主要是說西方主流價值的代表也就是個人價值觀的體現,將親情高于一切的正義情感進行進一步的宣傳;對于白人和殖民主義的不平等對待進行深刻的披露等等。
在海明威的《乞力馬扎羅的雪》中寫到了,通過作品中的人物刻畫及故事結構,主要反映種族身份的差異及權利的劃分,細致的描寫了在人文階段的非洲形象,將深受歐美打壓的非洲種族,將他們變成權利的執(zhí)行者和統(tǒng)治的直接受害者。通過對于海明威作品的整體分析,著重體現了群體的文化意識和美國文學的文化機制,再結合美國國家的整體社會情況,對非洲黑人在美國的地位進行全新的整理與規(guī)劃。
黑人領袖馬丁?路德?金曾經說過“我們會淡忘敵人的言行,但不會忘記朋友的冷漠?!边@句話對于現代的人來說足夠起到警醒的作用。在文中將非洲形象與美國人民的價值觀和人權相結合,譜寫大量產生社會共鳴的作品,雖然仍有歧視情況,但是非洲形象在慢慢轉變,值得世界所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