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智樂”一詞想到了“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古人的智慧不得不讓人敬佩。莊子與惠子游于濠梁探討魚之樂,魚的樂是純粹自然的樂,沒有思維,而二人針鋒相對的辯論充滿了理性之光。“智樂”是顯而易見的褒義詞,是在透徹了解自己實際所需后的理性之樂,而“愚樂”則是個中性詞,即可以是不忘初心堅持所愛的小執(zhí)念,又可以是隨波逐流烏合之眾的大狂歡。在暢銷書《思考快與慢》中,作者提出大腦有系統(tǒng)一和系統(tǒng)二的區(qū)別,系統(tǒng)一傾向于靠直覺做出反應,系統(tǒng)二則用于縝密思考—這也姑且可以稱之為自然與理性之差異吧。在需要做出應急反應時,系統(tǒng)一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成年人的生活已經很辛苦了,解壓放縱也是情緒釋放的發(fā)泄口。從這個意義上講,也不一定要斬釘截鐵地拒絕一切“愚樂”了。
—廢名(讀《拒絕愚樂》)
就伯明翰學派的觀點而言,亞文化會被主流文化收編和改造。但實際上,主流文化也在接受亞文化的塑造。尤其是這種低齡化、輕松質樸的表達更能產生直擊人心的力量。比起之前對“內涵”文化的打壓,這一次,“社會人”大獲全勝,從“熊孩子”的不解和“油膩中年”的不屑前呼嘯而過,似乎要在紛繁復雜的話語世界中建立起自己的權利話語。
—milky-silver(讀《社會人都愛小豬佩奇?》)
我第一次看顏丙燕的作品是《遠山的紅葉》,印象最深的是王瑛確診癌癥以后在浴室里大哭了一場,出來跟她媽媽說想吃面。我很少看主旋律電視劇,但是這一部和《國家行動》都很喜歡,因為在中間看到了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符號。正好前幾天又看了《萬箭穿心》,顏丙燕的表演直入人心,好像就是那么一個中年女人,潑辣任性,嘴不饒人,失去丈夫之后又能靠著一根扁擔把整個家撐起來,讓人又恨又同情。顏丙燕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演員。
—不易(讀《顏丙燕:走出萬箭穿心》)
女人當然要有欲望,有話語權,而且任何人都要有這意識,這是對人性的根本尊重,無可厚非。但是作為群體生物,人除了欲望還有更高追求。實現(xiàn)欲望的方式就是決定一個人價值層次根本。當整個社會都在鼓吹實用主義,并不值得驕傲。
—劍膽琴心(讀《<北京女子圖鑒>|你喜歡有欲望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