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延敏++張鐵明++陸盛華++金寧++張學文
摘 要:基于社會資本理論,采用李克特五點量表的方式設計了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社會資本問卷,并對武陵山片區(qū)1 253名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進行了調查,結果顯示: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社會資本量表(包括互惠互動、網(wǎng)絡關系、群體信任、群體志愿、社會支持5個因子)信效度良好。單因素方差分析顯示:不同性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網(wǎng)絡關系的差異具有非常顯著性統(tǒng)計學意義;不同年齡段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網(wǎng)絡關系、群體志愿的差異具有顯著性統(tǒng)計學意義。
關 鍵 詞:體育社會學;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社會資本構成;中國
中圖分類號:G80-0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6-7116(2017)04-0031-05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social capital composition of
informal structure sports association members
TAN Yan-min1,ZHANG Tie-ming1,LU Sheng-hua2,JIN Ning1,ZHANG Xue-wen2
(1.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Wuhan 430074,China;
2. 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Jishou University,Jishou 416000,China)
Abstract: Based on social capital theory, the authors designed the social capital questionnaire for informal structure sports association members by means of LiKerts five-point scale, investigated 1 253 informal structure sports association members in Wulingshan district.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social capital scale (including such 5 factors as mutually benefiting and interacting, network relationship, community trust, community will and social support) of informal structure sports association members had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Single factor analysis of variance showed the followings: the network relationship difference of informal structure sports association members of different genders was highly significant; the network relationship and community will differences of informal structure sports association members of different age group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Key words: sports sociology;informal structure sports association member;social capital composition;China
1980年,布迪厄在《社會資本隨筆》中提出了社會資本后,社會資本開始得到廣泛關注。社會資本理論研究證實民間社會組織是社會發(fā)展的“和諧器”“黏合劑”,豐富的社會資本會使人們的交往變得簡單、容易,同時有助于維護良好的公共秩序[1]。個人關系網(wǎng)絡滲透到群體組織活動中,使組織中的成員獲得人際網(wǎng)絡、信任、規(guī)范、志愿精神等[2-3],同時也證實社會資本越豐富越有利于社會組織的健康發(fā)展與社會的和諧穩(wěn)定[4-6]。
隨著人們健身意識的增強,自發(fā)形成了大量的體育健身群體,雖還沒有達到政府的注冊要求(注冊資金3萬、掛靠單位等),但仍實質性地分擔著政府的公共體育服務功能,同樣具有社會組織的特征。組織的社會結構分為正式結構和非正式結構,20世紀30年代,美國哈佛大學的喬治·梅奧教授及助手在全面總結“霍桑工廠”結果的基礎上,明確地把非正式結構組織確定為組織中存在著的因其成員的人際交往需要而自發(fā)形成的人際關系群體結構。非正式結構即非正式組織與非正式制度,是指組織成員關系為非官方規(guī)定的,在自發(fā)的基礎上為滿足某種心理需要而有意或無意形成一種不定型的組織,并不受組織制度約束的一個群體結構[7]。同樣,基于梅奧教授對非正式結構組織所作的闡釋對未注冊的非官方體育健身組織做出解釋:以共同的觀點、愛好、情感為基礎,通過特定關系聯(lián)結起來的、具有共同利益和現(xiàn)實功能的、自發(fā)形成的非盈利性體育健身群體結構,即非正式結構,這類體育健身組織稱之為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8-10]。通過趣緣、業(yè)緣、血緣、學緣、地緣等關系自愿申請加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得到社團“領袖”和核心成員認可,并參與體育社團活動的人就是該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成員。本研究著重解決以下3個問題:(1)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成員社會資本有哪些構成維度?(2)不同性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社會資本維度有無差異?(3)不同年齡段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社會資本維度有無差異?限于文章篇幅,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社會資本維度在其他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學歷、職業(yè)、月收入等)上差異性內容在本研究中未涉及。
1 調查對象
本研究進行了2次調查:第1次是小樣本調查,即隨機抽取了湖北恩施市的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185名,有效問卷150份。第2次正式調查是遵循分層強度抽樣的方式進行的。因為武陵山片區(qū)共包括71個縣市區(qū),在4省市分布不均(湖北11個縣市、湖南37個縣市、重慶7個縣區(qū)、貴州16個縣市),各自投入的體育經費、基礎設施、健身文化等有差異,為了覆蓋武陵山片區(qū)4省市,使調查對象具有更強的代表性,分了4個大層,按照每一層管轄縣、市、區(qū)的比例來計算發(fā)放的問卷數(shù)(取10的倍數(shù)),湖北230份,湖南780份,重慶150份,貴州340份,共發(fā)放1 500份。強度抽樣:調查員以方便調查(容易找到的地點、時間段、愿意接受調查者)為基礎選取調查樣本。共回收1 435份,有效問卷1 253份,有效回收率為83.53%。其中,男性525名(占41.9%)、女性728名(占58.1%);<20歲152名(占12.1%)、21~30歲177名(占14.1%)、31~40歲192名(占22.9%)、41~50歲287名(占22.9%)、51~60歲218名(占17.4%)、61~70歲181名(占14.4%)、>70歲46名(占3.7%)。
2 研究方法
問卷設計:以社會資本理論為基礎,參考了帕特南、周結友、燕繼榮、方然、邊燕杰等學者系列論文中的量表設計[11-23],應用LIKERT五點量表的方式自編了《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社會資本量表》,并通過個體訪談和集體約談的形式對武陵山區(qū)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骨干成員進行調查,將獲取的陳述句進行整理、刪減、合并,最后確定5個主題:社會支持、互惠互動、群體信任、網(wǎng)絡關系、群體志愿的條目共37個。
信效度檢驗[24-26]:采用SPSS20.0對小樣本數(shù)據(jù)進行了項目分析,刪除了1個條目,結果顯示:剩余36個條目平均值在2.62~!3.98,標準差在0.721~1.301,偏度系數(shù)的絕對值在0.033~1.031,峰度系數(shù)的絕對值在0.006~1.459。探索性因子分析(主軸因子分析、Promax斜交旋轉,以特征值大于1為標準提取因子):8輪次后得到5因素共28個條目,KMO=0.930,Bartletts球體檢驗在0.001的水平上具有顯著性(χ2=19 753.122,df=378,P<0.001),公因子方差在0.432~0.708,條目載荷在0.527~0.878之間,累積貢獻率64.772%。常用LISREL8.53軟件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27]結果:χ2=1857.23,df=367,χ2/df=5.06,SRMR=0.069<0.800,RMSEA=0.084<0.800,CFI=0.96>0.90,NNFI=0.95>0.90,PNFI=0.85>0.50。分量表社會支持、互惠互動、群體信任、網(wǎng)絡關系、群體志愿的Cronbachs α分別為0.890、0.863、0.869、0.878、0.877,總量表α=0.929。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社會資本量表的信效度良好。
3 結果及分析
3.1 不同性別成員社會資本構成的比較
利用SPSS20.0的單因素方差分析功能,對5個社會資本構成維度的均值在性別、年齡上的差異進行分析,當多個均值間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時,需要對多個均值進行兩兩比較,方差齊性的用LSD法進行多重比較,方差不齊性用Tamhane法進行多重比較。
表1顯示:不同性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在社會支持(F=1.639,P=0.201>0.05)、互惠互動(F=0.243,P=0.622>0.05)、群體信任(F=0.511,P=0.475>0.05)、群體志愿(F=1.626,P=0.203>0.05)上差異都不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在網(wǎng)絡關系(F=7.158,P=0.008<0.01)上差異具有非常顯著統(tǒng)計學意義。
在0.01的水平上,不同性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網(wǎng)絡關系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男性均值(3.42)高于女性(3.30)。男性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里的網(wǎng)絡關系比女性密切,男性比女性更善于交際。在家庭中,一般都是“男主外,女主內”的類型,男性在工作中更注重自己的社會關系網(wǎng)絡,以方便事業(yè)發(fā)展,深知“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等的重要性,即使是在健身群體中也形成了“男主外”的交往習慣,在健身組織對外聯(lián)系上顯得尤為突出,這或許是社會網(wǎng)絡關系方面男性高于女性的原因。
訪談得知,社團發(fā)展不可缺少的是技術型人才和組織領導型人才,男性成員容易成為領導或者管理者,女性更容易成為社團的技術人才,健身群體對外的溝通與交流等類似于“政治參與”,男性往往比女性的參與率更高,社會網(wǎng)絡關系方面男性高于女性,這被象征性稱為“男性領域”。社會資本理論證實社會網(wǎng)絡關系是一種客觀存在的社會資源[2]69,并且無論男女都是一種潛在的資本,而男性更突出,當它被行為者調動或者利用時,便以某種能量或資源的形式發(fā)揮作用。女性在工作、家庭中往往處于“弱勢”地位,而這種特征也會潛移默化地“移植”到鍛煉群體中。多數(shù)健身社團中人們之間的關系往往是扁平化的,更有利于男性在對外交流中占據(jù)主導地位。社會網(wǎng)絡關系作為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所擁有的資源,是與群體成員的組成結構緊密相連的。受傳統(tǒng)文化的影響,男性成員的身份在擁有方便調動和利用這種資源的有利條件上較女性更優(yōu)越,從而使每個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從中受益。
3.2 不同年齡段成員社會資本構成的比較
表2顯示,不同年齡段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在社會支持(F=1.961,P=0.068>0.05)、互惠互動(F=1.354,P=0.230>0.05)、群體信任(F=1.584,P=0.148>0.05)上的差異不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不同年齡段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在網(wǎng)絡關系(P<0.001)、群體志愿(P<0.05)上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1)不同年齡成員的網(wǎng)絡關系特征。
不同年齡段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網(wǎng)絡關系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F=4.378,P=0.000<0.001)。多重比較結果顯示:20歲以下和21~30歲年齡組與其他年齡組的網(wǎng)絡關系差異均具有顯著性或非常顯著性(P<0.05、P<0.01或P<0.001),并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均值有逐漸下降的趨勢。30歲以下的人群逐漸進入大學或者社會,事業(yè)剛剛開始,處于奮斗期,他們的事業(yè)發(fā)展需要類似于社會群體的“圈子”,在“圈子”中找到或維系自身的網(wǎng)絡關系,以便積累社會資本,為融入或適應現(xiàn)實社會鋪路搭橋。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里也是類似的網(wǎng)絡關系發(fā)展趨勢,隨著年齡的增長與事業(yè)的穩(wěn)定,發(fā)展網(wǎng)絡關系的主動意識性就會漸漸下降,這種意識會被潛移默化地帶到健身組織中,導致網(wǎng)絡聯(lián)系的行為隨著增齡而遞減。
訪談得知,健身群體之間的相互聯(lián)絡突顯了人際關系的適用性和實用性,年輕人在處理人際關系時往往更積極、主動和熱情,年老者則主要依靠自己的人際交往能力來推動組織的快速發(fā)展。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各種決策、群體內部的合作及群體間的互助都有賴于人際關系網(wǎng)絡的建立與維持。社會資本理論也證實社會網(wǎng)絡關系不是自然發(fā)生的,也不是社會規(guī)定的,而是群體成員和組織關系中存在的,社會網(wǎng)絡就是一種社會資本,若個人的社會網(wǎng)絡大而廣,其社會資本就會很豐富[2]148-149。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由其成員參與建立的網(wǎng)絡關系增加了彼此間的信任與合作,并通過推動、協(xié)調和行動來提高社會效率[5]149。受文化傳統(tǒng)和制度背景的影響,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行為取向是關系導向,社團中的年輕成員為了能夠在密集有效的群體網(wǎng)絡之中提高自己的社會資本存量,需要主動去承擔各種責任與義務,使這種扁平的組織結構能夠行之有效的運轉。
2)不同年齡段成員的群體志愿特征。
表2顯示,不同年齡段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群體志愿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F=2.767,P=0.011<0.05)。多重比較結果顯示:21~30歲組、41~50歲組與其他組別的群體志愿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P<0.01、P<0.001)。
21~30歲(均值為3.56)年齡段屬于接受高等教育-參加工作-組建家庭的發(fā)展階段,沒有太多的社會經歷,簡單生活方式使他們愿意全身心投入到社團發(fā)展中來,他們的志愿精神也發(fā)揮得淋漓盡致。41~50歲組的群體志愿均值(均值為3.64)是所有年齡段中最高的,這個年齡段的人群在事業(yè)上處于上升或者高峰期,相對比較穩(wěn)定,他們在事業(yè)、家庭穩(wěn)定的基礎上,也愿意幫助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發(fā)展壯大,以顯示自己事業(yè)外的名譽身份。同時,隨著年齡的遞增以及多年的事業(yè)打拼,41~50歲的成員身體各方面都多多少少出現(xiàn)了功能下降的現(xiàn)象,他們加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進行健身,期望緩解身體功能下降的速度,保持較好的身體狀態(tài)。這在一定程度上體現(xiàn)了“四十而不惑”年齡段健身人群的需求,這可能是該年齡段人群群體志愿均值在所有年齡段中最高的原因之一。相反,31~40歲年齡段群體志愿的均值(均值為3.39)是所有年齡段中最低的,他們正處于事業(yè)打拼期或發(fā)展期,是家庭的頂梁柱,迫于工作和生活的壓力,其主要精力不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里,所以關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時間和精力不是很“富?!?,前人相關研究也證實這個年齡段的體育人口數(shù)量相對較少。其他年齡段的群體志愿分布不平衡,隨年齡遞增呈現(xiàn)出“M”型變化,其分布模式與人們在青年、成年、為人父母時期等不同階段的波動和起伏相一致,受社會結構和生活圈子的影響,群體志愿情況與人們的具體需要緊密相關。
訪談得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在健身過程中出現(xiàn)了困境,成員都主動參與解決健身群體遇到的困難,年長者利用自身的社會資源為群體的發(fā)展服務,付出時間或金錢幫助解決健身群體遇到的困難;年輕人社會資源儲備少,多干活、多捧場同樣能夠融入到群體網(wǎng)絡中去,達到互相信任、互惠互動的境界。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健康發(fā)展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公民廣泛參與的志愿精神,通過推動、協(xié)調和行動來提高社團效率[5]149。社會資本理論研究證實志愿性社會組織是社會資本生長的溫床,志愿性組織內部的面對面互動是創(chuàng)造信任的最好方式[5]249,志愿性組織有助于提供社會資本與支持合作[28]。所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一旦運轉,最主要的目的也許不在于提供公共體育服務本身,而在于共同維護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社會資本,從而以分散化和多元化的方式為公共體育提供服務。相互信任與互惠互動成為培育和弘揚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志愿精神的“活水源頭”,并為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志愿精神的培育奠定了堅實的社會基礎。整體上來看,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快速發(fā)展為公共體育服務開辟了廣闊的活動空間與多種技術支持。對于國家來說,社會資本反映了一個國家的競爭實力,即軟實力,因此,志愿性體育組織的數(shù)量越多,它們的公共體育服務擴展力越強;人與人、群與群之間的互惠互動、信任程度越高,一個國家所擁有的體質健康儲備越多[5]176。
4 結論
1)本研究依據(jù)社會資本理論編制的武陵山民族地區(qū)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社會資本量表的信效度良好,可以用來測量現(xiàn)存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社會資本。
2)單因素方差分析的結果顯示:不同性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在社會支持、互惠互動、群體信任、群體志愿上的差異不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在網(wǎng)絡關系上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男性(均值)高于女性。
3)不同年齡段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在社會支持、互惠互動、群體信任上的差異不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在網(wǎng)絡關系、群體志愿上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20歲以下、21~30歲兩組與其他年齡組網(wǎng)絡關系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21~30、41~50歲兩組與其他年齡組群體志愿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4)相關體育社團管理部門不僅要關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鍛煉場所、鍛煉器材,還要特別關注與扶持其成員的5個社會資本維度,并著重關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群體凝聚力和鍛煉效果,通過政府政策的積極引導、管理部門定期組織交流和群體“領袖”有效的領導等實踐形式來增強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社會資本的利用和再積累,使得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社會資本在適當?shù)恼吆痛胧┮龑?,為群體凝聚力、群體績效的提升起到重要的正向影響作用,成為武陵山民族地區(qū)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發(fā)展的“加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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