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敏

[摘 要] 論文處理費伴隨著開放存取期刊的出現(xiàn)而進入公眾視野。20世紀末，開放存取期刊由于沒有成熟的商業(yè)盈利模式，國際上知名的出版社均對這種新型數(shù)字出版方式表示過疑慮。而現(xiàn)今，傳統(tǒng)出版集團相繼發(fā)行各自的開放存取平臺，這主要得益于論文處理費的推行。本文介紹歐美各大知名出版社旗下開放存取期刊論文處理費的相關收費情況，分析論文處理費收取的完整體系，以期為國內學術期刊開放存取平臺的發(fā)展提供策略建議。

[關鍵詞] 歐美出版社 開放存取期刊 論文處理費 策略建議

[中圖分類號] G239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5853 （2016） 05-0106-05

Research on the APC of OA Journals in Europe Press

Yu Min

（Editorial Department of Journal of Southeast University，Nanjing，210096）

[Abstract] 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APC）emergences into public view along with the open access（OA） journals. However， late 20th century， because there is no mature business profit model， renowned publishers all expressed doubts on OA journals. But now， more and more publishing groups have issued their own OA platform mainly due to the implementation of APC. This article describes the case of APC of the major well-known publishing groups in Europe and USA， and analyzes the system， so as to provide strategic advice o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OA platform in China.

[Key words] Press in Europe and USA Open access journals 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APC） Strategic advice

1 引 言

20世紀90年代，隨著數(shù)字技術的發(fā)展，學術期刊數(shù)字化正式進入出版界的視野。尤其是arXiv預印本文庫的出現(xiàn)，帶來了開放存?。╫pen access）的概念。20余年來，關于開放存取的爭論層出不窮。開放存取剛一出現(xiàn)，就受到來自各方的激烈爭議[1]。

《自然》（Nature）雜志分別在2001年、2004年、2013年專門開辟專欄，討論開放存取運動的各種問題，學者們對開放存取是否能成為學術期刊的模式各抒己見，有學者認為開放存取會給學術期刊帶來革命性的改變，而有學者卻認為學術期刊模式不需要革命性的徹底顛覆，適當?shù)母倪M即可?？傊_放存取模式與傳統(tǒng)出版模式之間的爭議將會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長期存在[2-3]，且對于開放存取的辯論也是爭議不斷[4]。

21世紀初，開放存取由于沒有成熟的盈利模式，一度陷入谷底，甚至被學術期刊界部分學者形容為雞肋。然而，2008年開放存取期刊群的領軍者生物醫(yī)學中心（BioMed Central）被斯普林格（Springer）收購使地位得到鞏固[5]；2010年，美國公共科學圖書館（the Public Library of Scicence，PLoS）旗下巨型期刊《公共科學圖書館·綜合》（PLOS ONE）發(fā)行量迅速增長，使美國公共科學圖書館出版集團轉虧為盈，并且找到了持久的盈利模式，這主要得益于論文處理費（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APC）的收取。相應地，傳統(tǒng)老牌出版集團紛紛摒棄當初懷疑的態(tài)度，開始陸續(xù)承認開放存取期刊，并開始上線各自的開放存取平臺。

那么，歐美知名的學術出版集團開放存取期刊，究竟如何收取論文處理費，標準是什么，收取的模式又如何？論文處理費的收取真的能帶給開放存取期刊持續(xù)的盈利模式嗎？據此，本文擬對以上問題做出回答，具體分析各大出版社開放存取期刊論文處理費的收取模式，以期為國內學術期刊開放存取平臺的盈利模式發(fā)展提供策略建議。

2 相關概念界定

2.1 論文處理費和出版費用

在歐美學術期刊界，沒有版面費這個概念，一般用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和publication fees這兩種方式來表達。前者是指論文被加工、出版、發(fā)行等的費用，也被稱為出版費用，一般由出版社向作者收取，通常存在于開放存取期刊中，但同時也存在于其他刊物中[6]。publication fees從字面意思來看是指出版費用，但根據各大出版社、期刊社網站的表述顯示，publication fees和APC的意思是一樣的，也是指文章從加工到最終發(fā)表所需的各種費用總和[7]。并且，伴隨著數(shù)字出版的快速發(fā)展，有些出版社中的非開放期刊（closed-access journal）也開始收取論文處理費，所以，可以分為開放存取期刊論文處理費（open access APC）和非開放存取期刊論文處理費（closed-access APC）。有些出版社，開放存取期刊論文處理費相比較非開放存取期刊論文處理費會多一部分附加費[8]，本文主要討論開放存取期刊論文處理費的收取模式。

2.2 開放存取的相關概念

論文處理費是伴隨開放存取的出現(xiàn)而進入公眾視野。20世紀90年代，開放存取最初出現(xiàn)時，由于沒有成熟的商業(yè)盈利模式，國際上知名的出版社對此出版方式表示過疑慮，而現(xiàn)今，傳統(tǒng)出版集團相繼發(fā)行各自的開放期刊，這主要得益于論文處理費的推行。

2.2.1 完全開放期刊和復合出版期刊

根據期刊開放的程度，可以分為完全開放期刊（full open access）和復合出版期刊（hybrid open access）。完全開放期刊的所有文章都可以在線直接免費獲取，而復合出版期刊則是部分論文采取完全開放，由作者自主選擇將自己的論文開放存取，付費后將論文轉為開放出版。

2.2.2 金色OA、綠色OA和鉆石OA

金色OA（gold open access）和綠色OA（green open access）是近年歐美學術期刊界興起的相關概念。由于完全開放期刊中有些作者因為知識產權保護的相關考慮難以接受，綠色OA作為一種較容易為作者接受的方式應運而生。金色OA也是一種完全OA，作者或者相應的研究機構承擔論文處理費之后，論文即時實行免費開放；綠色OA一般不收取費用，但需要經過一段時間之后才進行開放獲取，兩者之間的區(qū)別詳見表1。

近幾年，隨著數(shù)字化和互聯(lián)網技術的幾何級別跳躍，學術界提出一種更為深遠的開放存取理念，在期刊上發(fā)表論文，不僅不向讀者收費，更不向作者收費，雙向都是免費的，這是一種更為徹底的OA模式——鉆石OA[9]。

3 各大出版社的論文處理費收費標準及方式

歐美各大出版社都在其官方網站上表明收取論文處理費的原因和論文處理費所包含的費用，由于開放存取期刊是對讀者完全免費的，那么論文發(fā)行的成本就由作者或者相應的基金和研究機構來承擔。

3.1 斯普林格——Springer Open

斯普林格出版社是世界上最大的科技出版社之一，以出版學術性出版物而聞名于世，它也是最早將紙本期刊做成電子版發(fā)行的出版商。150多年來一直是科學出版界的領導者。2008年，斯普林格正式收購大型全開放存取平臺——生物醫(yī)學中心，2010年，Springer Open正式上線，截至2015年，該平臺已經出版100余種開放存取期刊，是目前國際上規(guī)模最大的開放存取期刊出版平臺。由于平臺雜志來自世界各地，收費標準也較多，分別有英鎊、歐元、美元等收取方式，價格在500美元—2000美元之間，提供信用卡付費和發(fā)票付費（invoice payment），發(fā)票支付是指出版社將發(fā)票先行郵寄給作者，作者必須在指定時間內將論文處理費用匯入指定賬號；如果不是信用卡付費，每篇還需額外支付50美元。

對于來自低收入國家的作者，Springer Open提供一些減免。對于會員機構的作者，可以由他們的機構來承擔全部或部分論文處理費。為了減輕作者個人的論文處理費用負擔，斯普林格提供機構可以加入的會員計劃。目前有三種計劃。

一是部分支持制：機構資助50%的論文處理費，其他50%的費用由作者和他們的項目來支付。提前支付的越多，折扣越高，例如美國國立衛(wèi)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US），來自該研究院的作者在Springer Open上發(fā)表論文可以享受50%的論文處理費折扣的會員，因為學會提前支付過年費，因此在發(fā)表論文的可以享受15%的論文處理費折扣待遇。

二是全部預付制：預付會員制可以讓機構支付他們的研究人員發(fā)表開放期刊的所有費用。作者不需要另外再支付費用。提前支付的越多，折扣越高，例如哈佛大學。

三是支持者會員：基于機構的科研人員和研究生數(shù)量，支持者會員支付年費。對于會員單位的作者，在發(fā)表文章時可以得到15%的折扣，例如馬克斯·普朗克科學促進學會（Max Planck Society，MPG）[10]表述。

3.2 愛思唯爾——Science Direct

愛思唯爾（Elsevier）出版集團是全球最大的科技與醫(yī)學文獻出版發(fā)行商之一，向全球科技和醫(yī)學學術群體提供超過20000本刊物和圖書。截至2016年4月，該公司旗下的Science Direct 平臺上有近2600多種完全開放期刊和混合開放期刊[11]，作者投稿愛思唯爾的混合開放期刊時，可以自行選擇論文是否開放存取。愛思唯爾網站上列有Science Direct 平臺上每種完全開放期刊和混合開放期刊的具體收費數(shù)目以及能減免的低收入國家清單[12]。愛思唯爾收費方式比較復雜，概括而言有三種收費模式。

一是鉆石OA，即完全免費的OA，讀者和作者都無需支付任何費用，例如《生命科學》（Achievement in the Life Science、《消化醫(yī)學》（Advance in Digestive Medicine）等雜志。

二是金色OA，收費標準也是根據期刊影響因子、論文頁數(shù)不同而不同，在500美元—5000美元之間。

三是針對選擇綠色OA的作者，愛思唯爾提供12—24個月的禁行期，且不收取論文處理費。

3.3 威利——Wiley Open Access

威利（Wiley）是有200多年歷史的國際知名專業(yè)出版機構，全球第三大學術期刊出版商。2011年，Wiley Open Access正式上線。與有愛思唯爾相似，Wiley Open Access由兩部分構成：完全開放期刊和混合開放期刊。威利的論文處理收費細則非常明確，主要由以下幾方面構成。

其一，接受美元、英鎊、歐元繳費，每篇標準為1000美元—4500美元，根據期刊影響因子的不同而不同。

其二，屬于威利會員的研究機構所屬人員論文一旦被錄用，論文處理費享有15%的折扣，會員每年要繳納一定的年費。

其三，威利有非常嚴謹?shù)恼撐奶幚碣M減免系統(tǒng)，且減免系統(tǒng)和審稿系統(tǒng)完全分開獨立。作者是否申請減免、減免是否成功，都不會影響論文的發(fā)表。威利有兩份名單，分別為自動減免國名單和自動折扣國名單。自動減免國名單上有61個國家，主要來自非洲，例如剛果、納米比亞等，作者來自這些國家無需申請自動免除論文處理費。自動折扣國名單上有22個國家，主要來自亞洲，例如斯里蘭卡等，作者來自這些國家無需申請自動享受50%的折扣。

例如威利旗下的《地球物理學研究雜志》（Journal of Geophysical Research，JGR），1896年由美國地球物理聯(lián)合會創(chuàng)辦，是國際地球物理學領域水平最高、發(fā)行最廣泛的國際學術期刊之一，屬于混合開放期刊，對沒有申請加入開放存取的作者每篇收取1000美元論文處理費，而對開放存取文章收取作者3500美元論文處理費[13]。

3.4 牛津大學出版社——Oxford Open

牛津大學出版社于2005年開展“Oxford Open”項目，平臺上的期刊給作者提供開放存取選項，選擇開放存取自己論文的作者需要繳納論文處理費，具體數(shù)目根據雜志不同而不同，在1000歐元—2500歐元之間，每個期刊頁面的“投稿須知”都有關于論文處理費詳細介紹，少數(shù)期刊會收取更高些的論文處理費用于簽署知識共享署名（CC-BY）[14]。

Oxford Open有一個研究機構目錄，這些研究機構為Oxford Open項目提供論文處理費資金支持，主要來自美國、英國、加拿大等歐美15個國家。

來自部分發(fā)展中國家的作者可以申請減免論文處理費，Oxford Open將這部分國家分別列在表A和表B上。表A上的國家有63個，主要來自非洲，例如馬里、烏干達，這些國家的作者發(fā)表論文完全免費，不需要支付任何論文處理費；表B上的國家共有41個，主要也是來自非洲，例如蘇丹、斯威士蘭等，這些國家的作者享受50%的折扣，只需要支付一半的論文處理費[15]。

3.5 美國公共科學圖書館

美國公共科學圖書館創(chuàng)立于2000年10月，是一家由眾多諾貝爾獎得主和慈善機構支持的非盈利性學術組織，是為科技人員和醫(yī)學人員服務并致力于使全球范圍科技和醫(yī)學領域的文獻成為可以免費獲取的公共資源，旗下共有7本期刊。與上文介紹的其他知名出版社不同的是，PLoS平臺只提供完全開放存取期刊，所有論文保存在免費公共存儲庫 PubMed Central 中。因為只有電子版而沒有印刷版，所以收費與論文頁數(shù)無關，而是根據雜志不同而有所差異，每篇收取1250美元—2900美元的論文處理費，影響因子越高的期刊收費越高。欠發(fā)達國家的作者有免費或者優(yōu)惠政策，但中國大陸被列為發(fā)達國家[16]。

3.6 百世登出版集團

百世登出版集團有限公司（Baishideng Publishing Group Co.，Limited， BPG）創(chuàng)建于1993年，截至2015年共出版43種開放獲取生物醫(yī)學期刊，公開面向全球發(fā)布，讀者免費閱讀和下載全文。百世登出版集團用publication fee來表述收取的相關費用，對平臺上所有刊物的作者都收取，《世界胃腸病雜志》（World Journal of Gastroenterology，WJG）收取每篇1898美元，其他期刊收取698美元每篇。只有一種情況出版費可以免除，就是對特約稿件（solicited manuscripts）的作者[17]。

3.7 新加坡世界科技出版公司——World Scientific Open

新加坡世界科技出版公司（World Scientific Publishing， WSP），首個由華人學者創(chuàng)辦的英文科技文獻出版公司，是當今亞太地區(qū)規(guī)模最大的英文科技出版公司，也是世界主要科技出版公司之一。集團于2006年設立專門的開放存取期刊平臺World Scientific Open，平臺上共有120余種期刊，包括完全開放期刊和復合出版期刊。新加坡世界科技出版公司也使用金色OA表述完全開放期刊，文章標記為CC BY，CC BY-NC。

在World Scientific Open期刊上發(fā)表論文的作者，每篇需支付1500美元的論文處理費，根據不同的期刊會有所調整，不可以申請減免，只對會員有優(yōu)惠；同時平臺也有綠色OA期刊，禁行期是12個月[18]。

3.8 英國自然出版集團

英國自然出版集團（Nature Publishing Group，NPG）是出版科學期刊的國際出版公司，其總部位于英國倫敦。旗下最著名的期刊就是《自然》。2015年，自然出版集團正式與斯普林格合并，是開放存取的早期推動者之一，2005年即開放了一本完全開放期刊《自然通訊》（Nature Communications），至今，已經有70余家期刊加入開放存取行列（30余家完全開放存取期刊和40余家混合開放存取期刊）。

2011年旗下的開放存取期刊《科學報道》（Scien-tific Reports）正式上線，收錄生物學、物理學、地球和環(huán)境科學學科的論文。文章一旦被錄用，要求所有作者都需繳納論文處理費，可以用美元、歐元、日元、英鎊繳納，標準為每篇1250美元。一旦選擇開放存取，默認簽署CC BY。來自低收入國家的作者可以申請減免論文處理費[19]。

綜合上述各大出版社的開放存取平臺數(shù)據（表2），可以看出，各大開放存取平臺的論文處理費收取模式已經形成一套完整的體系，數(shù)額波動幅度較大，最低500美元（Springer Open），最高甚至達到5000美元（Wiley Open Access），影響因子越高的期刊論文處理費越高。面對高額的論文處理費，平臺也都有完備的減免政策，針對來自低收入國家的作者都有全面免除或者50%優(yōu)惠，Wiley Open Access的相關政策值得推廣。會員政策是各大平臺大力推廣的，鼓勵研究機構加入會員，這樣機構內的成員在開放存取平臺發(fā)表論文可以享受會員折扣甚至完全免費。在金色OA不能完全被作者所接受的情況下，加入綠色OA選項，作為作者付費模式和讀者付費模式的過渡產物，是一種很好的嘗試，大部分OA平臺已經將綠色OA給作者作為一種備選項。像Science Direct平臺那樣提供鉆石OA，更是雙向免費，是真正意義上的開放存取，實力雄厚有研究機構支持的OA期刊才能作出這樣的選擇。

隨著數(shù)字技術的超速發(fā)展，開放存取出現(xiàn)了更為深遠的涵義，即文獻不僅可以開放閱讀，還可以再“使用”，文中的數(shù)據還可以再“加工”，這就是上文提及的“知識共享授權”，各大平臺只有《科學報道》和Oxford Open提及了CC BY，這是未來開放存取平臺的重點發(fā)展方向。

4 結 語

伴隨著數(shù)字技術的快速發(fā)展，網絡平臺、移動客戶端、開放存取期刊等時代因素帶來的嶄新的出版業(yè)態(tài)是學術期刊生存與發(fā)展的必經途徑。經過20余年的發(fā)展，開放存取期刊已經被證明能夠充分實現(xiàn)學術內容的價值最大化，是數(shù)字出版一場徹底的技術革命。并且，通過收取論文處理費來彌補期刊在線成本，實現(xiàn)了在線成本的絕對補償，開放存取期刊已經走出了一條獨特的生存發(fā)展道路，各大開放存取平臺的順利發(fā)展已經證明，論文處理費已經構成開放存取期刊商業(yè)出版模式的關鍵環(huán)節(jié)和盈利要素。

我國開放存取平臺也已粗具規(guī)模，但多數(shù)仍是非盈利性機構，主要靠相關研究機構資助，例如由廈門大學出資建立的廈門大學學術典藏庫等。論文處理費作為一種被國際期刊界普遍認可的盈利模式，也為國內學術界所重視。由中國科學院主管，中國科技出版?zhèn)髅焦煞萦邢薰局鬓k，北京中科期刊出版有限公司承辦的中國科技期刊開放獲取平臺（China Open Access Journals， COAJ）已經正式上線，該平臺將建設成為一站式的中國科技期刊開放存取集成平臺和門戶[20]。筆者建議，國內開放存取平臺可以引入論文處理費，借鑒歐美各大出版社的論文處理費收取細則，建立健全符合我國國情并且能為國內科研人員所接受的論文處理費收取機制。

注 釋

[1]C Reid. STM publishers fight open access proposal[J].Publishers Weekly， 2004（11）

[2]Access to the literature： the debate continues[EB/OL]. [2015-12-01]. Http：//www.nature.com/nature/focus/accessdebate/

[3]Nature editorial. How scientists share and reuse information is driven by technology but shaped by discipline[EB/OL].[2015-12-01].http：//www.nature.com/news/

[4] Bob Gran. Publishers fight open access bill[EB/OL]. [2015-12-01].http：//www.the-scientist.com/

[5]OA史上的一件大事：Springer收購Biomed Central[EB/OL].[2015-12-01].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3686&do=blog&id=44185

[6]Solomon， David J. A study of open access journals using 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s[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3，63（8）： 1485-1495

[7]Kozak Marcin，Hartley James. Publication fees for open access journals：Different disciplines-different methods[J].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3，December

[8]The potential role for intermediaries in managing the payment of open access 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s（APCs）[EB/OL].[2015-12-01].Research Information Network，2012，October

[9]Fuchs C， Sandoval M. The diamond model of open access publish[J]. TripleC： Communication， Capitalism & Critique， 2013，11（2）

[10]http：//www.springer.com/engineering/civil+engineering/journal/40069

[11]http：//www.sciencedirect.com/

[12]http：//cdn.elsevier.com/promis_misc/j.custom97.pdf

[13]http：//www.wileyopenaccess.com

[14]Creative Commons（知識共享）是一個相對寬松的版權協(xié)議。它只保留了幾種權利，使用者可以明確知道所有者的權利，不容易侵犯對方的版權，作品可以得到有效傳播。作為作者，你可以選擇以下1—4種權利組合：1. 署名（Attribution，簡寫為CC-BY）：必須提到原作者。2. 非商業(yè)用途（Noncommercial，簡寫為CC-NC）：不得用于盈利性目的。3. 禁止演繹（No Derivative Works，簡寫為CC-ND）：不得修改原作品， 不得再創(chuàng)作。4. 相同方式共享（Share Alike，簡寫為CC-SA）：允許修改原作品，但必須使用相同的許可證發(fā)布。

[15]http：//www.oxfordjournals.org/

[16]https：//www.plos.org/

[17]百世登出版集團有限公司[EB/OL].[2015-12-01].http：//www.wjgnet.com/bpg/

[18]新加坡世界科技出版公司[EB/OL].[2015-12-01].http：//www.worldscientific.com/

[19]英國自然集團[EB/OL].[2015-12-01].http：//www.nature.com/srep/

[20]COAJ簡介[EB/OL].[2015-12-01].http：//www.oaj.cas.cn/introduction/index.j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