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征密
對著一個白天,寫黑沉浸的過程,語言失重也寫到鐵,這詞愧于花朵的顏色四月還是刮起風來,有人看草叢“虎”,他說?!盎ā?,她說暴徒與罪犯,一念之隔你沉默,看遠處的橋,把旗幟扯向天堂那里是腐敗和花的庭院,專門陳設不朽哲學:剔骨的人給你遞過刀子而我只是接過月光,這黑色里的光亮,像自由換來的罪孽,又像罪孽里抽出的骨頭撐起的夜罪,本無。雨水說來就來一聲木槌敲下,雷聲失色,橋之下是一些流水,和驚恐的落花緘這些時光,雨水晶瑩,陽光耀眼它屬于你們在剩下的日子里我會安靜,不說話,把嘴封起來過一些遲來晚去的日子,度一段可有可無的時光把牙齒拔出,身子洗凈,一如既往的隱忍、內斂臟掉的心放在盤子里許多會說的話已經丟掉嘴巴了而身邊的事物,他們在早春里一次次自殺未遂你知道我還活著,只是不想聽到外面的喧聲一顆清晨躍起泄一絲陽光一滴鳥叫滑落濺一層雨水清風、流云、桃花、綻放,這些美好的都屬于你們我把洗凈的靈魂端到陽臺上等容顏凋零,黑眼圈擴散。我不去想你不用陽光折射進來我就已經參透生死了這些年來,生活的節(jié)奏,流水的孤單像命運的紋理一樣無聲、精細我無欲無求,毫無生氣,靜如處子的活著春來了,還心如止水你是否還會在人群中,四處找尋然后像鳥兒一樣飛奔向我你是否一直牽掛著,淚流滿面,午夜夢回?而日光一天天衰老,記憶一點點消退在你慢慢的遺忘中,我就可以像一顆沒有生命的星球從陽臺掙脫出去,奔向遼遠的孤寂默默地在時空和速度里承受著痛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和你迎面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