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絡(luò)出版時間:2015-06-25 13:03網(wǎng)絡(luò)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34.1045.C.20150625.1612.001.html
桐城經(jīng)學家馬瑞辰著述考
于 春 莉
(安徽工業(yè)大學外國語學院,安徽馬鞍山243000 ;揚州大學文學院,江蘇揚州225009)
摘要:清代著名經(jīng)學家馬瑞辰一生除《毛詩傳箋通釋》外,還有《樹蕿堂詩集》等作品,并多次參與典籍的輯校工作。然而,除《詩》學名著及個別詩文存世外,其余著述或毀于兵燹或亡于它故,給世人留下諸多遺憾。為此,全面考察馬氏著述及其相關(guān)學術(shù)活動,不僅是馬氏個案研究的必需,也是對其學術(shù)史定位的要求。
關(guān)鍵詞:經(jīng)學家;馬瑞辰;著述
收稿日期:2014-12-24
基金項目:揚州大學研究生科研創(chuàng)新計劃項目“馬瑞辰《詩經(jīng)》學研究”(201310);安徽省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青年項目“桐城經(jīng)學家馬瑞辰學術(shù)淵源研究”(AHSKQ2014D99)。
作者簡介:于春莉,女,吉林吉林人,安徽工業(yè)大學講師,揚州大學中國古代文學博士研究生。
中圖分類號:G256
收稿日期:2015-01-22
基金項目:安徽省軟科學課題“安徽省科技型企業(yè)家成長規(guī)律與培育機制研究”(1302053066)。
DOI:10.13757/j.cnki.cn34-1045/c.2015.03.004
馬瑞辰(1777-1853),字元伯,又字獻生,清代桐城著名的經(jīng)學家。有《詩經(jīng)》學名著《毛詩傳箋通釋》傳世,該書將乾嘉考據(jù)學的豐碩成果發(fā)揚光大而又卓有新見,為清代《詩經(jīng)》學的最高成就之一。但遺憾的是,學術(shù)界的研究僅集中在對此書內(nèi)容的考察上,全面考察馬瑞辰著述的論文還相當稀缺。對于這樣一位重要人物,其著述至今未得到系統(tǒng)的整理,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為此,本文試圖對其學術(shù)著述和文學作品予以考察,希望有助于全面了解馬瑞辰的學術(shù)活動,客觀公正地評價其在中國學術(shù)史上的地位。
1.《毛詩傳箋通釋》
(1)成書時間
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自序》云:“四十以后,乞身歸養(yǎng);既絕意于仕途,乃殫心于經(jīng)術(shù)。爰取少壯所采獲,及于孔《疏》、陸義未能有洞徹于胸者,重加研究……歷時十有六年,書成三十二卷。”該序言落款時間為“道光十有五年四月既望”,即1835年[1]1??赏浦睹妭鞴{通釋》的創(chuàng)作開始于嘉慶二十五年(1820),但實際上,這很可能僅是馬瑞辰開始寫作的時間,而在此前則經(jīng)歷了更長的準備時間。據(jù)其友人、桐城派著名人物劉開詩《送馬元伯水部之奉天》曰:“攜得風詩三百去,長歌正好當《離騷》”,其下自注言“君方補箋《毛詩》”[2]441,知馬瑞辰被貶官遠赴沈陽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箋注《毛詩》。查《清仁宗實錄》,嘉慶二十一年(1816)五六月間,工部寶源局匠役因欲分爐頭料錢而鬧事。時任工部營善司主事的馬瑞辰因此事而受到株連,被貶戍沈陽城[3]230。據(jù)馬瑞辰好友郝懿行寫于“嘉慶廿一年七月”的書信,得知1816年的7月馬氏已經(jīng)離開京城[4]324。馬氏自序也稱自己后來的寫作,乃是“爰取少壯所采獲”“ 重加研究”[1]1。那么,可以斷定,最遲在1816年馬瑞辰已經(jīng)開始正式研究《毛詩》。實際上馬氏在“少壯”時期就已關(guān)注《毛詩》。馬氏自云:“余幼秉義方,性耽著述;愧群經(jīng)僅能涉獵,喜葩詞別有會通。五際潛研,幾忘流麥;一疑偶析,如獲珠船。然第藏諸篋笥,未敢懸之國門。迨年逾弱冠,宦游春明;獲問奇于子云,快咨事于伯始?!盵1]1馬瑞辰“少壯”時期就對《詩經(jīng)》產(chǎn)生了研究的興趣并已有心得,待到京城問學之時,因為有了與漢學家交流的機會,更加堅定了他的研究決心。只是因為參加科舉考試要“兼攻帖括”,令其學術(shù)研究“未獲專精”[1]1。到了其“絕意于仕途”之后,才全力投入到研究中來。可見,《毛詩傳箋通釋》的成書有個長期的準備、思考、探索的過程。
馬瑞辰與清代另外一位學者胡承珙因同治《毛詩》而成為具有“針芥之投”的好友[1]1,馬為胡承珙名著《毛詩后箋》所寫序言云:“往常與余同宦京師,余亦喜為《毛詩》學,朝夕過從,心有所得,輒互相質(zhì)問,時幸有出門之合?!盵5]1據(jù)史料載,馬、胡二人同為嘉慶乙丑(1805)進士,并選為翰林院庶吉士,1808年散館后同在京師為官。胡承珙在《復馬元伯同年書》中,詳細探討《毛詩》的相關(guān)問題,并提及馬瑞辰當時有一本著作——《毛詩解誼》[6]230。后來,胡承珙在回復清代著名《毛詩》研究大家陳奐的書信《答陳碩甫明經(jīng)書》里,還表現(xiàn)出對此書持續(xù)的關(guān)注之情,言:“同年馬元伯曩在京師嘗共晤言,時多創(chuàng)論,別來未知已成書否”[6]255??梢源_定,在1808年至1816年間,馬瑞辰與胡承珙同宦京師時,馬氏已經(jīng)開始了相關(guān)的學術(shù)研究和構(gòu)思,《毛詩解誼》可以看作是此書的前身*據(jù)任樹民的考證,馬瑞辰將《毛詩解誼》的內(nèi)容全部融進了后來的《毛詩傳箋通釋》,并非是散佚之作,可看作是《通釋》的前身(《〈毛詩傳箋通釋〉與〈毛詩解誼〉之關(guān)系探析》,《學術(shù)探索·理論研究》2011年6期)。此論可從。。
考察《毛詩傳箋通釋》的成書過程,其定名之前,還有幾個不同的名稱。據(jù)方東樹詩歌《三題馬元伯樹蕿堂詩集三十三卷兼酬喜拙著漢學商兌刻成之什》注釋,《毛詩傳箋通釋》曾被命名為《毛詩翼傳》[7]78。據(jù)桐城學者徐璈詩歌《偕芥生、植之、匡叔、元伯集姚伯山南園,分韻得“數(shù)”字,用東坡寄劉孝叔詩韻》“水部鏗鏗久避席,詩事能多古未睹”,下注“元伯撰《毛傳鄭箋通釋》,年來作詩甚富”,得知此書又曾名曰《毛傳鄭箋通釋》[8]卷三十六。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自序》稱其書“初名《毛詩翼注》”[1]1。此書幾易其名,曾名“毛詩解誼”、“毛詩翼傳”、“毛傳鄭箋通釋”、“毛詩翼注”,最終被定名“毛詩傳箋通釋”。其云:“毛學顯自河間,實詞微而旨遠;鄭《箋》傳由棘下,亦派異而源同”[1]1,“述鄭兼以述毛”[1]1。這都表明,馬瑞辰以研究毛《詩》作為明確的學術(shù)目標,研究的主要對象是毛《傳》、鄭《箋》,而“述鄭兼以述毛”[1]1,即研究鄭《箋》的目的亦是為了闡述毛《詩》。
(2)幾種重要版本的情況
道光十五年學古堂刻本。是《毛詩傳箋通釋》最早的本子。《毛詩傳箋通釋》成書于道光十五年四月,同年刊刻。此本完成時間與出版時間最接近,故最能反映馬氏著作原貌。
《皇清經(jīng)解續(xù)編》本。光緒年間,王先謙等人編輯《皇清經(jīng)解續(xù)編》,作為清代研究《詩經(jīng)》的代表性著作,此書被收錄其中。此時,《毛詩傳箋通釋》已流傳數(shù)十年,《皇清經(jīng)解續(xù)編》在保留著述基本原貌的前提下,對書中諸多字體進行了訂正。
清光緒十四年廣雅書局重刻本。此版本對學古堂本亦作了許多字體上的訂正,對書中的一些簡稱亦補以全稱,刻印俱佳,歷來研究《毛詩傳箋通釋》者,多推此本。
中華書局標點排印本。1989年陳金生以廣雅書局刻本為底本,以《皇清經(jīng)解續(xù)編》本為校本整理。訂正了大量訛誤與異文,質(zhì)量較高,嘉惠學林。
另有《四部備要》本,是以《皇清經(jīng)解續(xù)編》本為底本,加以校正而成。清光緒年間,《經(jīng)學輯要》亦收錄此書。以上諸版本各有得失,研究者可相互參照。
2.輯校《烈女傳》
清人陳衍《先室人行述》載《列女傳》之學,“至國朝而王、梁二家與盧校、顧校、段校、孫校、馬校諸本外,若臧氏庸、王氏念孫、王氏引之、馬氏瑞辰、胡氏承珙、陳氏奐、洪氏頤煊、牟氏房、王氏紹蘭輩,皆以老師宿儒各有校正”[9]194。可知,馬瑞辰曾校正《烈女傳》。
3.輯?!肚俨佟贰ⅰ段锢碚摗?/p>
孫星衍乃乾嘉漢學大家,精于考證,學問淵深。馬瑞辰之父馬宗璉的詩集《校經(jīng)堂詩鈔》載有多篇和孫星衍的酬唱之作,稱孫星衍為“同年”。又據(jù)孫星衍《與王引之書》言:“章逢之有輯本《琴操》、《物理論》、先賢行狀等,適有馬同年宗璉之生子來此,好學深思,屬為編次?!盵10]407根據(jù)馬瑞辰所寫《琴操校本序》落款“嘉慶十年長至翰林院庶吉士桐城馬瑞辰序”[11]938、《 物理論輯本序》落款“嘉慶十年十月望日翰林院庶吉士桐城馬瑞辰序”[12]1227,可知兩篇序文分別作于嘉慶十年的五月二十二日和十月十五日。張際亮詩《元伯先生出示二十九歲小照屬題次自題原韻》自注云:“是時先生在孫淵如觀察署中”,盛贊馬瑞辰此行 “聲華早自傾先達,著述猶堪貺后生”。[13]383綜上,可推知,馬瑞辰考中進士成為翰林院庶吉士之后,于嘉慶十年(1805)在京城孫星衍的學署中,協(xié)助其輯校古書,并至少參與了《琴操》、《物理論》的輯校工作。
4.為蔡邕《月令章句》做輯注
張之洞《書目答問》記載“蔡邕《月令章句》二卷”有“馬瑞辰輯注本”[14]25。清人侯康《補后漢書藝文志》亦提到馬瑞辰輯本,并認為“臧庸、馬瑞辰輯本更精”[15]9。
5.為《讀相臺五經(jīng)隨筆》作序略
據(jù)清人劉錦藻考證,馬瑞辰曾為《讀相臺五經(jīng)隨筆四卷續(xù)筆一卷》作序略。[16]264
1.《樹蕿堂詩集》三十三卷
桐城派的重要代表人物方東樹與馬瑞辰可謂世代交好,方詩云:“與予世累通,同德先人貫。升沉異榮悴,少小嬰憂患?!?《己亥歲八月中廣州作寄馬元伯》)[17]50感嘆自己身世憂患,不如馬之仕途通達。方、馬二人來往甚為密切,方氏詩文集中有三十多首是寫給或者談及馬瑞辰的。因此,方東樹的記載是相當可靠的。查其《半字集》卷二有詩《馬元伯歸自塞外旋來游嶺南,時余仍在粵,相見悲喜,因出示樹蕿堂詩集,輒題卷末》[18]27及《丙戌余自粵中歸里,時元伯家居,日過從相與論詩因重題其樹蕿堂詩》[18]28;《儀衛(wèi)軒遺詩》卷一有詩《三題馬元伯樹蕿堂詩集三十三卷兼酬喜拙著漢學商兌刻成之什》[7]78;《儀衛(wèi)軒遺詩》卷二有詩《四題樹蕿堂詩集》[7]83。因此,可以確定,馬瑞辰本有《樹蕿堂詩集》三十三卷。又,《半字集》卷二《馬元伯歸自塞外旋來游嶺南,時余仍在粵,相見悲喜,因出示樹蕿堂詩集,輒題卷末》的自注云:“元伯以壬午閏三月謫龍江,冬十二月即蒙恩賜還”、“元伯以癸未十一月抵里,甲申二月東游嶺南”[18]27??芍?,馬瑞辰在第二次被貶回鄉(xiāng)之后,于道光四年(1824)二月在廣州與方東樹會晤,并出示自己的《樹蕿堂詩集》請方為其題詩。這一資料是目前能夠查得的關(guān)于馬瑞辰曾創(chuàng)作有《樹蕿堂詩集》的最早記錄。其后方東樹又屢次為此詩集題詩,并對馬瑞辰詩歌給予很高評價,云:“共有詩名品未分,雙鬟發(fā)唱始推君”。言二人詩歌創(chuàng)作水平不分伯仲,還把自己和馬瑞辰比作白居易和元?。骸坝擦岘嚦茨?,感君真意淚填膺。他年長慶同編集,名姓多慚坿尾蠅?!盵7]83由此亦可見二人情誼之篤洽。
但遺憾的是,根據(jù)方宗誠作于咸豐五年的《記馬元伯先生死事》,咸豐三年太平軍攻陷桐城,馬瑞辰誓死不降,殉節(jié)于太平軍之難[19]738,這部詩集亦毀于兵燹。
方宗誠咸豐五年八月的記述云:“今君(指馬三俊,馬瑞辰之子)家書籍在城者,盡為賊所蹂躪,其攜至唐家灣者亦毀于賊火,無只字存矣,而此稿(指《馬征君遺集》)以藏人家獨免?!盵19]689因此,《樹蕿堂詩集》極有可能毀于此劫。
2.《崇鄭堂詩文集》
據(jù)《(光緒)重修安徽通志》載,馬瑞辰著有《崇鄭堂詩文集》[20]537,今人姜廣輝主編《中國經(jīng)學思想史》予以采信[21]613。但是遍檢與馬瑞辰相交往的清人的詩文集,亦未見有人提及其有《崇鄭堂詩文集》。陳詩的《皖雅初集》[22]卷六及劉聲木的《桐城文學淵源考》[23]216,均只記載馬瑞辰著有《樹蕿堂詩集》,而未見錄有《崇鄭堂詩文集》。據(jù)清人李桓撰《國朝耆獻類征初編》,馬瑞辰之父馬宗璉有《崇鄭堂詩》[24]628。因此,很可能是在歷史典籍的流傳過程中出現(xiàn)舛誤,父子二人的詩集產(chǎn)生張冠李戴的現(xiàn)象。當然,由于極其缺乏史料證據(jù)的支撐,《崇鄭堂詩文集》是否存在還期待借助新材料的發(fā)現(xiàn)做更深入考證。
3.現(xiàn)存詩歌
現(xiàn)將從各種史料中輯錄出的馬瑞辰僅存的詩歌列表如下。
1. 《琴操校本序》、《物理論輯本序》
清人孫星衍輯《平津館叢書》,有馬瑞辰《琴操校本序》[11]938、《物理論輯本序》。[12]1227
2.《毛詩后箋序》
馬瑞辰于道光十四年(1834),為好友胡承珙《詩》學名著《毛詩后箋》作序。[5]1
3.《胡氏宗譜·六修譜敘》
尋源堂刻印的《胡氏宗譜》卷首有馬瑞辰撰寫的《六修譜敘》。該文落款言:“皇清道光二十九年歲在己酉孟夏谷旦,賜進士出身誥授奉政大夫,原任工部員外郎,前翰林院庶吉士,世愚弟馬瑞辰頓首拜?!盵25]可知,此序是馬瑞辰于道光二十九年(1849)夏初為友人所寫。
4.馬瑞辰寫給姚瑩的信
安徽省圖書館收藏的《姚瑩家族往來書信》中有三封馬瑞辰寫給姚瑩的書信手稿。[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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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姚瑩家族往來書信[M].稿抄本.安徽省圖書館藏.
責任編校:汪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