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昱 戴 斐 隋 龍△ 汪 清 鄭瑞蓮

(1復旦大學附屬婦產(chǎn)科醫(yī)院宮頸科 上海 200011;2上海交通大學公共衛(wèi)生學院流行病學教研室 上海 200025)

CO2激光氣化治療外陰和陰道上皮內(nèi)瘤變191例臨床分析

宋 昱1戴 斐2隋 龍1△汪 清1鄭瑞蓮1

(1復旦大學附屬婦產(chǎn)科醫(yī)院宮頸科 上海 200011;2上海交通大學公共衛(wèi)生學院流行病學教研室 上海 200025)

目的 評價CO2激光氣化治療外陰和陰道上皮內(nèi)瘤變的療效。方法 收集2002年3月至2012年1月在復旦大學附屬婦產(chǎn)科醫(yī)院接受外陰和/或陰道CO2激光治療的191例外陰上皮內(nèi)瘤變(vulvar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VIN)和陰道上皮內(nèi)瘤變(vaginal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VaIN)患者的臨床病理資料進行回顧性分析。結果 191例患者中VaINⅠ115例,VaINⅡ～Ⅲ41例,VINⅡ～Ⅲ39例,其中4例同時有陰道及外陰病變。患者的平均年齡(44.1±11.6)歲。平均隨訪時間(29.0±13.7)個月。191例患者中有133例(69.6%)同時或先后診斷為宮頸疾病病變,其中宮頸低級別上皮內(nèi)瘤變占45.9%(61/133),宮頸高級別上皮內(nèi)瘤變占41.4% (55/133),宮頸癌12.8%(17/133)。術后139例無復發(fā)或殘留,總體治愈率為72.8%。其中VaINⅠ治愈率為72.2%,VaINⅡ～Ⅲ治愈率為61.0%,VINⅡ～Ⅲ治愈率為82.1%。VaINⅠ、VaINⅡ～Ⅲ和VINⅡ～Ⅲ患者HPV檢測陽性率分別為88.4%、92.9%和84.0%,術后轉陰率分別為69.7%、68.0%和85.7%,平均轉陰時間分別為(1.05±0.66)年、(0.93±0.65)年和(0.99±0.70)年。結論 CO2激光氣化治療外陰和陰道上皮內(nèi)瘤變是安全有效的。下生殖道癌前病變常為多中心,治療后病變殘留率較高,應定期隨訪監(jiān)測殘留和復發(fā)病變。

陰道上皮內(nèi)瘤變; 外陰上皮內(nèi)瘤變; CO2激光氣化

陰道上皮內(nèi)瘤變(vaginal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VaIN)及外陰上皮內(nèi)瘤變(vulvar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VIN)并不多見,但近年來發(fā)病率呈上升趨勢。其臨床治療是難點之一,何種治療方法最合適尚無定論。目前國內(nèi)僅有少量文獻報道了激光氣化治療VIN或VaIN的療效,且樣本量較小;國外報道病例數(shù)較少,時間較短。為進一步探討激光氣化治療VIN和VaIN的有效性和復發(fā)率以及激光術后對患者HPV感染的清除情況,本文對在復旦大學附屬婦產(chǎn)科醫(yī)院近10年內(nèi)診斷并以CO2激光氣化治療的VIN和VaIN病例進行回顧性分析,現(xiàn)報告如下。

資料和方法

研究對象 2002年3月至2012年1月復旦大學附屬婦產(chǎn)科醫(yī)院宮頸門診排除臨床或病理學疑有浸潤癌并接受外陰和/或陰道激光治療的VIN和VaIN的患者共242例,失訪51例,隨訪到患者191例。

收集資料 (1)基本情況:年齡、生育情況、主訴、合并癥、術前陰道鏡病理情況;(2)治療情況:治療起始時間、治療次數(shù)、合并癥治療情況;(3)術后復發(fā)或殘留情況:復發(fā)或殘留的時間、復發(fā)疾病的性質(zhì)、處理;(4)HPV感染情況:術前HPV檢測情況、術后復查HPV結果。

CO2激光氣化治療方法 191例患者均采用CO2激光氣化治療。激光儀器型號M328933-JC40B(上海得邦得力激光技術有限公司)。

VIN病灶以醋酸染色,確定病灶范圍后用CO2激光以連續(xù)輸出模式氣化病灶,功率10～15 W,外緣距離病灶0.5 cm,治療深度4～5 mm,要求達真皮層。對于大面積的外陰病灶,可行分次治療,第1次激光治療后1～2個月做第2次激光。

VaIN病灶以Lugol氏碘染色標記,于染色陰性處以CO2激光氣化病灶,功率4～15 W,外緣距離病灶0.5 cm,治療深度2～3 mm。對于廣泛的陰道病變,可以分次治療,間隔時間1～2個月,例如陰道前后壁均有大面積病灶的患者,先行一側治療,間隔1～2個月后再做對側,以免陰道粘連。

外陰合并陰道病變的患者可同時激光治療,也可間隔1～2個月分次進行。

合并宮頸上皮內(nèi)瘤變的患者,宮頸病變先行激光或Leep術治療,術后1～2個月再治療外陰或陰道病變,也可以與外陰或陰道激光同時進行。

隨訪 患者在激光術后3～6個月進行第1次隨訪,術后2年內(nèi)每半年隨訪1次,在術后2年后每年隨訪1次。隨訪內(nèi)容包括婦科檢查、細胞學檢查、HPV病毒檢測(包括HC2法或PCR法)、陰道鏡檢查。隨訪截止日期為2013年4月30日,平均隨訪時間(29.0±13.7)個月。

療效判斷 治愈標準為術后6個月內(nèi)第1次隨訪時,陰道鏡檢查及活檢組織學診斷均未發(fā)現(xiàn)病灶。復發(fā)或殘留組織均經(jīng)陰道鏡活檢確認,復發(fā)定義為治療結束后6個月內(nèi)陰道鏡檢查無病變,6個月后陰道鏡檢查及活檢又發(fā)現(xiàn)病變;殘留定義為治療后6個月內(nèi)陰道鏡檢查即有病變。

統(tǒng)計學方法 資料以Excel表格錄入,采用SAS9.3軟件處理數(shù)據(jù)。

結 果

一般資料 191例VIN和VaIN患者的平均年齡為(44.1±11.6)y基本臨床特征包括是否免疫缺陷、是否患有宮頸癌、生殖道尖銳濕疣史及主訴(表1)。

表1 191例VIN/VaIN患者的臨床特征Tab 1 Basic data of 191 VIN/VaIN patients [n(%)]

病例分布 陰道病變中VaINⅠ115例, VaINⅡ～Ⅲ41例,外陰病變中VINⅡ～Ⅲ39例,其中4例患者同時有陰道及外陰病變。表2為治療前陰道鏡活檢病理診斷分布。

表2 治療前陰道鏡活檢病理診斷分布Tab 2 Pathologic diagnosis under colposcopy before treatment[n(%)]

宮頸合并癥情況 191例患者中有133例(69.6%)合并宮頸疾病,可以和外陰、陰道疾病同時發(fā)生,也可以先后發(fā)生(表3)。

表3 VIN/VaIN患者的宮頸合并癥情況Tab 3 VIN/VaIN patients complicated with cervical disease[n(%)]

療效 總體療效:術后139例無復發(fā)或殘留,總體治愈率為72.8%。9.9%病變復發(fā)(19/191), 17.3%病變殘留(33/191)。VINⅡ～Ⅲ療效:39例VIN患者中32例無復發(fā)或殘留,治愈率為82.1% (32/39);1例復發(fā),占2.6%(1/39);6例病灶殘留,占15.4%(6/39)。在復發(fā)或殘留的7名患者中,復查時病變?yōu)閂INⅠ的3例,VINⅡ～Ⅲ的4例。VaINⅠ療效:115例VaINⅠ患者中83例無復發(fā)或殘留,治愈率為72.2%;12例復發(fā),占10.4% (12/115);20例病灶殘留,占17.4%(20/115)。在復發(fā)或殘留的32例患者中,復查時病變?yōu)閂aINⅠ的29例,VaINⅡ～Ⅲ的3例。VaINⅡ～Ⅲ療效: 41例VaINⅡ～Ⅲ患者中25例無復發(fā)或殘留,治愈率為61.0%,與VaINⅠ療效相比,兩者療效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6例復發(fā),占14.6%(6/ 41);10例病灶殘留,占24.4%(10/41)。在復發(fā)和殘留的16例患者中,復查時病變?yōu)閂aINⅠ的5例, VaINⅡ～Ⅲ的11例(圖1～3)。

圖1 VIN及VaIN激光氣化治療療效Fig 1 Effectiveness of laser vaporization in VIN/VaIN

HPV檢測情況 總體HPV檢測:共139例(72.8%)患者進行了HPV檢測,術前陽性者88.5%(123/139)。術后88例HPV轉陰,總體轉陰率71.5%(88/123),平均轉陰時間(1.03±0.67)年。VINⅡ～Ⅲ患者HPV檢測:39例VIN患者中25名患者進行了HPV檢測,術前陽性者84.0% (21/25)。術后18例HPV轉陰,轉陰率85.7% (18/21),平均轉陰時間(0.99±0.70)年。VaINⅠ患者HPV檢測:115例VaINⅠ患者中86例患者術前進行了HPV檢測,陽性者88.4%(76/86)。76例HPV陽性者術后均復查HPV,53例轉陰,轉陰率69.7%(53/76),平均轉陰時間(1.05±0.66)年。VaINⅡ～Ⅲ患者HPV檢測:41例VaINⅡ～Ⅲ患者中28例患者術前進行了HPV檢測,陽性者92.9%(26/28)。術后25例復查HPV,17例HPV轉陰,轉陰率68.0%(17/25),平均轉陰時間(0.93±0.65)年。

圖2 VaIN治療前后陰道鏡圖像Fig 2 VaIN under colposcopy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圖3 VIN治療前后陰道鏡圖像Fig 3 VIN under colposcopy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討 論

和宮頸上皮內(nèi)瘤變相比,VaIN和VIN的發(fā)病率相對較低。曾有報道認為美國VaIN的發(fā)病率為0.2～0.3/10萬名婦女,在所有下生殖道上皮內(nèi)瘤變中占比＜1%[1]。VIN的發(fā)病率約為每年5/10萬名女性,發(fā)病高峰主要在40～49歲[2]。隨著HPV感染率增加,陰道鏡技術和細胞學篩查的提高, VaIN和VIN的發(fā)病率都有上升趨勢[1-2]。在我院宮頸科,近年來VIN和VaIN的病例數(shù)逐年大幅遞增。2012年我科檢出率為0.5%(123/22473),2013年檢出率為1.4%(324/22 643),2015年檢出率為2.9%(757/25 817)。這與我院陰道鏡技術的提高、對CIN和宮頸癌術后患者的檢查和隨訪加強相關。

下生殖道癌前病變之間關系密切,常為多中心, Ait Menguellet等[3]報道了998名CIN患者,有44例為多中心病變,占4.4%,其中91%為宮頸陰道或宮頸外陰病變,9%為三部位病變。在中國婦女中,較年輕的普通型VIN患者常合并CIN,較年長的常合并少見部位上皮內(nèi)瘤變,如陰道、肛門、尿道周圍[4]。本文191例患者中有133人(69.6%)合并宮頸疾病,包括CIN和宮頸癌;有4例為外陰合并陰道病變,而這4名患者中有2例合并CIN;即本文中69.6%的患者為下生殖道兩部位病變,1%為三部位病變,可同時或先后發(fā)生。因CIN切除子宮的患者在隨訪細胞學時可能發(fā)現(xiàn)VaIN[5],也有在婦科腫瘤術后發(fā)現(xiàn)[6]。因此宮頸癌和CIN患者進行子宮切除前應進行仔細的陰道鏡檢查和評估,以判斷是否有VaIN或VIN并存,是否能在手術時同時治療。

陰道鏡是診斷VaIN和VIN的關鍵技術,本文中所有外陰陰道病變的診斷特點是均經(jīng)由陰道鏡活檢獲得確診。陰道鏡檢查可有效明確宮頸病變,也可用于外陰和陰道檢查。激光治療前應對下生殖道進行全面評估。

正常情況下陰道沒有腺上皮,由非角化復層鱗狀上皮構成,沒有轉化區(qū)。在下生殖道,陰道是最不易用陰道鏡檢查的部位。陰道檢查時有些不利條件:陰道在視角上與陰道鏡平行不利于觀察;陰道的皺褶既增加了陰道的表面積,也使得陰道檢查復雜化;陰道過長或過短、暴露困難等。這些不利因素都給檢查和活檢帶來困難,且操作時間長于宮頸檢查。在檢查時可以使用器具幫助撫平皺褶,旋轉窺陰器以觀察到整個陰道的情況,檢查宮頸后慢慢退出窺陰器并仔細觀察陰道以免漏診。陰道癌前病變?nèi)狈ζ渌行У臋z查診斷手段,如細胞學檢查僅能作為篩查,不能明確診斷,因此目前陰道鏡下病灶活檢是明確診斷VaIN的關鍵技術。

外陰的陰道鏡檢查不同于宮頸或陰道,因為外陰包括皮膚和黏膜,有毛發(fā)有汗腺,病灶深度可能隨之改變。外陰檢查在處理上與宮頸和陰道不同,在有毛發(fā)的部位活檢要達到足夠的深度以免漏診,多發(fā)病灶可多點、多深度活檢,必要時可做楔形活檢。

VaIN治療方法包括5-Fu或咪喹莫特藥物治療、激光、陰道切除術等。對VaIN治療的研究樣本量大部分較小,不足以得出確切結論,對VaIN的處理尚無國際性的指南。在藥物治療方面,5-Fu治療復發(fā)率高[7],可能引起陰道燒灼感和難治性潰瘍,尤其絕經(jīng)后婦女陰道萎縮,對藥物耐受力差。咪喹莫特治療VaIN的完全有效率為50%～86%,部分有效率為14%～25%,無效率為0%～25%[8],但研究樣本量均較小,雖然有治療前景,但并不是一個成熟的手段,仍需研究證實。陰道部分切除術適用于病變位于陰道上1/3的患者,可以提供組織學樣本除外陰道浸潤癌,文獻報道陰道上段切除術后治愈率可達88%[9],但陰道切除術創(chuàng)傷大、風險高,對性生活可能有較大影響,也不能解決復發(fā)問題。在國內(nèi)外報道中,激光消融治療VaIN的成功率為69%～79%[10-11],術后復發(fā)率為25%～38%[7,10-11],但樣本量均在20～40例。本文VaIN患者的樣本量較大,總體激光治愈率為69.2%,和國外文獻中治愈率相接近,因此我們認為CO2激光是治療VaIN安全有效的手段。

VaIN治療后易有復發(fā)或殘留,因此CO2激光可反復治療是其最大的優(yōu)勢,也特別適用于多病灶患者。陰道前鄰膀胱后鄰直腸,給局部毀損術帶來困難,電灼或冷凍治療無法準確控制治療深度,CO2激光能有效控制治療范圍和深度,對相鄰正常組織損傷小,術后組織愈合快,對性功能影響小[11]。不足之處在于激光束為直線,對不平坦的陰道皺褶需要將皺褶撫平才能進行治療,此外子宮切除術后陰道頂角深部的病灶屬于難治性,治療失敗率高,要在排除浸潤癌的情況下選擇。

VIN的治療方法主要包括:冷刀手術、激光切除或氣化、咪喹莫特、光動力治療等。VIN發(fā)病高峰主要在40～49歲[2],普通型VIN治療后復發(fā)風險高,由于其復發(fā)特性,可能需要再次治療,這可能導致年輕女性需要選擇損傷較小的治療方法[12]。外陰切除術、外陰局部切除術(切緣陰性)和外陰局部切除術(切緣陽性)的復發(fā)率分別為0～19%、15%～17%和46%～50%[13],但冷刀手術損傷大,破壞外陰解剖結構,并發(fā)癥發(fā)生率高,局部切除術后復發(fā)率并未較其他治療方式顯著下降[2]。咪喹莫特和光動力為近年來發(fā)展的治療手段,光動力有效率為40%～60%[14],咪喹莫特的治愈率為47%,無效率為23%[8],報道中的樣本量都較小,尚不成熟。若可除外癌變,VIN可接受激光消融術。

由于外陰組織熱效應低,激光對于普通型VIN特別適用。激光氣化治療VIN的優(yōu)勢包括:對外陰組織結構破壞小、對性功能影響小、術后恢復快、可多次治療等。不足之處主要是無法取得病理標本,若外陰受累面積大,需分次治療。有Meta分析總結了1921名手術治療的患者,激光消融術后的復發(fā)率為23%,與總體復發(fā)率(20%)無顯著差異[15]?？偨Y文獻報道VIN治療方法中,激光氣化復發(fā)率23%～40%[15-16],本文中激光治療VIN的治愈率為82.1%,略高于文獻。因此激光氣化的治愈率高于光動力和咪喹莫特,而相比外陰局部切除術來說損傷小,治愈率相近,又能多次治療,體現(xiàn)出了激光治療的優(yōu)勢。

HPV感染與VaIN和VIN關系密切。HPV不僅在CIN和宮頸癌中起主要作用,也是其他所有肛門生殖道鱗癌及其癌前病變的主要病因(外陰、陰道、肛門鱗癌)。只有高危型HPV才能誘發(fā)普通型VIN或外陰鱗癌[17]。Smith等[18]總結發(fā)現(xiàn)在VaINⅠ、VaINⅡ～Ⅲ和VINⅡ～Ⅲ中的高危型HPV的感染率分別為98.5%、92.6%和80.4%,其中HPV16型在VINⅡ～Ⅲ和VaINⅡ～Ⅲ中最為常見。本文中,VaINⅠ、VaINⅡ～Ⅲ和VINⅡ～Ⅲ患者中HPV陽性率分別是88.4%、92.9%和84.0%,與文獻報道相接近。因此VaIN、VIN與HPV感染密切相關,治療病例的隨訪中應考慮HPV感染狀況。

VaIN和VIN治療后HPV清除率方面的報道很罕見。本文中VaIN和VIN術后轉陰率分別為76.5%和85.7%,平均轉陰時間分別為(1.00±0.67)年和(0.99±0.70)年。因此在對VaIN和VIN患者進行隨訪復查時,應在術后6～12個月后再進行HPV檢測。

下生殖道癌前病變常為多中心,治療后病變殘留率較高,應定期隨訪監(jiān)測殘留和復發(fā)病變。VIN和VaIN激光術后4～6個月內(nèi)完成細胞學和陰道鏡檢查,12個月內(nèi)再次復查陰道鏡。本文中外陰陰道病變術后HPV轉陰時間均在1年左右,因此12個月可復查HPV。此后每年進行1次復查。HPV檢測可能比細胞學更能有效發(fā)現(xiàn)VaIN的存在,在預測VaIN持續(xù)存在方面優(yōu)于細胞學,其敏感度為90%,特異度為78%,陽性預測值為56%,陰性預測值為92%[19]。本研究中,對患者的隨訪包括了細胞學、HPV和陰道鏡,較為全面。

陰道鏡是診斷VaIN和VIN的關鍵技術。CO2激光氣化能安全有效治療VaIN和VIN,治愈率分別為82.1%和69.2%,術后HPV轉陰時間均為1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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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nical analysis on 191 cases of vaginal and vulvar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 treated with CO2laser vaporization

SONG Yu1,DAI Fei2,SUI Long1△,WANG Qing1,ZHENG Rui-lian1
(1Department of Cervical Disease,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Hospital,Fudan University,Shanghai 200011,China;2Department of Epidemiology,School of Public Health,Shanghai Jiaotong University,Shanghai 200025,China)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effectiveness of CO2laser vaporization of vaginal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VaIN)and vulvar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VIN). Methods Medical records of 191 patients with VaIN and/or VIN treated by CO2laser vaporization from Mar.,2002 to Jan.,2012 in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Hospital of Fudan University were reviewed. Results Of the 191 patients,115 patients had VaINⅠ,41 patients had VaINⅡ-Ⅲ,39 had VINⅡ-Ⅲ.Among them,4 patients had VaIN and VIN simultaneously.The average age was(44.1±11.6)years.The mean duration of follow-up was(29.0±13.7)months.One hundred and thirty-three patients(69.6%)had prior or concurrent cervical neoplasia or cancer.Among those patients,45.9%(61/133)had low-gradecervical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41.4%(55/133)had high-grade cervical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12.8%(17/133)had cervical cancer.VaIN or VIN was completely eliminated in 139 (72.8%)patients after laser vaporization.The cure rate for VaINⅠ,VaINⅡ-Ⅲand VINⅡ-Ⅲwas 72.2%,61.0%and 82.1%respectively.The positive rate of HPV test in patients with VaINⅠ,VaINⅡ-Ⅲand VINⅡ-Ⅲwas 88.4%,92.9%and 84.0%respectively;69.7%,68.0% and 85.7%tested negative respectively after laser vaporization in those HPV positive VaINⅠ, VaINⅡ-Ⅲand VINⅡ-Ⅲpatients.The average time to eliminate HPV in those patients was (1.05±0.66),(0.93±0.65)and(0.99±0.70)years. Conclusions CO2laser vaporization was an effective method for the treatment of VaIN and VIN.However,lower gentital tract disease is often multicentric with high residual rate after treatment.All patients should be closely evaluated for persistence,recurrence or progression to cancer.

vaginal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 vulvar intraepithelial neoplasia; CO2laser vaporization

R711.73

B

10.3969/j.issn.1672-8467.2015.04.014

△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suilong@sh163.net

2014-12-20;編輯:沈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