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甦 宋山梅
摘要:利用豐裕系數法,從教育、健康、技能和培訓、遷移或流動等方面對貴州籍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水平進行測算。結果顯示:(1)貴州籍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水平低且有顯著的地區(qū)差異;(2)農民工受教育水平與家庭和地區(qū)經濟狀況相關,且性別差異明顯;(3)農民工的健康狀況與年齡密切相關,新生代農民工健康狀況優(yōu)于第一代農民工;(4)技能和培訓、流動或遷移差異是影響人力資本生成和導致人力資本存量差異的重要因素。
關鍵詞: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豐裕系數法;貴州省
中圖分類號:F323.6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5)07-0470-05
改革開放以來,農民工已成為我國經濟高速增長的重要助推力之一,雖然通過非農就業(yè)實現了家庭經濟收入的增加,但其工作時間、勞動強度、工作環(huán)境等與收入并不匹配。長期以來,我國農民工呈現數量豐裕而質量較低的特點,學界也對近年來出現的“民工荒”“漲薪潮”“返鄉(xiāng)潮”等現象給出了多種解釋。然而,在出現“民工荒”“技工荒”的同時,仍有大量農民工處于失業(yè)狀態(tài),這說明并非農民工數量少,而可能是農民工的素質和能力不符合用工需求導致的。由于長期受二元結構的影響,農民工在就業(yè)過程中受到制度和人力資本的雙重束縛。當前,農民工人力資本整體水平低才是影響其穩(wěn)定就業(yè)的關鍵因素,進而形成農民工人力資本與穩(wěn)定就業(yè)間的低水平循環(huán)鏈條。
1 人力資本度量問題
在舒爾茨提出了人力資本概念并肯定了人力資本在經濟增長中的作用之后,舒爾茨、貝克爾等探討了人力資本存量估算的方法,大致可劃分為3類:一是從投入角度來估算人力資本的價值,即成本法。舒爾茨根據人力資本內涵,從正規(guī)教育、職業(yè)技能培訓、成人教育計劃、醫(yī)療保健、家庭和個人的遷移5個方面的投入成本來估算人力資本[1],而貝克爾認為還必須把機會成本納入計算中[2]。Machlup等也用成本法測算了人力資本存量價值[3-4]。二是計算人力資本未來收益的貨幣現值來衡量人力資本產出,即收益法。William 首次運用此思想對人力資本價值進行估算,他指出人力資本的價值應為未來每1年的預期收益的現值之和[5]。隨后,Dublin等也利用該方法計算人力資本存量[6-7] 。三是以教育投入來衡量人力資本存量,即教育存量法。Psacharopoulos等分別采用平均受教育年限、平均入學率來估算人力資本存量[8-9]。Laroche卻指出除了上述2個因素外,還必須將個人工作經納入計算[10]。隨后,Laroche根據以上思路測算了1971—1996年加拿大的人力資本水平[11]。
從農民工人力資本的相關研究成果來看,主要集中于4個方面。(1)在教育方面,有學者認為農民工受教育年限的平均收益率高于農村勞動力但低于城鎮(zhèn)居民,并呈現收益遞減趨勢[12-16]。(2)在技能和培訓方面,有學者指出職業(yè)培訓是改善農民工就業(yè)狀況和人力資本生成的關鍵因素,職業(yè)培訓收益率顯著高于教育收益率[17-19]。(3)在流動或遷移方面,李實認為我國農村勞動力教育收益率低的原因之一是勞動力的流動或遷移受到了限制[20]。流動和遷移對人力資本生成的年作用有兩面性:它是農民工人力資本生成的重要途徑,可實現人力資本的有效配置,使農民工收入更高、生活環(huán)境更好、社會關系更廣闊[21-22]。然而農民工的流動或遷移會因缺少對后代的管教導致后代人力資本的損失。此外,二元結構的存在使得農民工在就業(yè)過程中缺少公平合理的競爭環(huán)境和機會,又削弱了人力資本的生成[23-24]。(4)在健康方面,學者們認為對醫(yī)療保健的投資是農民工就業(yè)的前提和保障,對于部分農民工,人力資本價值的體現是以犧牲健康為代價的[25-28]。
當前,學界對人力資本存量的測算尚未統(tǒng)一觀點,成本法和收入法都面臨數據難以獲取的問題,而教育存量法使得人力資本與其他類型資本很難進行比較。本研究從農民工人力資本生成路徑出發(fā),把物質生活質量指數(physical quality of life index,POLI)的基本原理與人力資本存量結合,用來測算人力資本存量,形成豐裕系數法,克服指標難以獲取的缺點,測算貴州籍農民工的人力資本存量水平,并深入了解貴州省農民工人力資本地區(qū)差異及其成因,以期為改善貴州省農民工人力資本狀況提供有益參考。
2 數據來源與說明
筆者所在課題組于2012年1—8月集中對來自貴州省6個地級市、3個自治州的29個縣市的農民工展開大規(guī)模實地調研,累計發(fā)放問卷1 800份,回收1 625份,獲取有效樣本 1 245 個,其中男性881人,占總數的70.8%;女性364人,占總數的29.2%(表1)。從農民工年齡分布來看,以16~40歲青壯年為主,45歲以上農民工比例約為14.5%。從農民工婚姻狀況來看,有69.9%的處于已婚狀態(tài),28.3%的處于未婚階段,1.8%的農民工離婚或喪偶。從農民工家庭經濟狀況來看,有12.0%的家庭屬于經濟較困難的低保戶,77.8%的家庭處于中等收入水平,較富裕的家庭較少。
首先,從農民工整體的文化水平來看,平均受教育年限為8.34年,初中及以上文化水平的農民工占61.7%;農民工受教育水平有明顯的性別差異,初中及以上文化水平的男性農民工比例高于女性。
其次,從健康狀況來看,85.06%的農民工身體健康狀況良好,14.94%的農民工患有各類疾病。一般而言,農民工健康狀況隨年齡增長變得越來越差,但從圖1來看,36~45、46~55 歲年齡組的農民工患病比例要高于56~64歲年齡組,這可能與1959—1961年全國性糧食短缺和饑荒的特殊困難時期有關。
再次,從技能掌握情況來看,在1 245個有效樣本中,有550人沒有任何技能,占總數的44.18%;有技能的農民工掌握的職業(yè)技能主要有木工、機械修理、美容美發(fā)、泥水、駕駛等。調查顯示,有技能的農民工找工作花費的時間要少于沒有技能的農民工,且月平均收入水平要高352元。
3 農民工人力資本的測算
3.1 方法選擇
物質生活質量指數是利用嬰兒死亡率、識字率、預期壽命3項指標來測算地區(qū)的物質福利水平;人力資本豐裕系數法是在POLI指數(physical quality of life index)基礎之上對人力資本的豐裕程度進行測算。鑒于原有的豐裕系數法不能完全適用于測算農民工的人力資本存量水平,本研究借鑒了豐裕系數法的主要原理,綜合農民工人力資本的內涵及指標的可獲取性,嘗試構建農民工人力資本豐裕系數模型對貴州籍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進行測算。
3.2 模型建立
立足農民工人力資本的內涵及外延,從農民工的教育、技能和培訓、健康、流動4個方面考察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水平。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模型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教育豐裕系數(H1)、技能和培訓豐裕系數(H2)、健康豐裕系數(H3)、流動豐裕系數(H4)。由此構建出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模型:
H=H1+H2+H3+H4。(1)
式中:H為農民工人力資本豐裕系數。
由此,貴州籍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的測算公式可表示為:
Hi=H1,i+H2,i+H3,i+H4,i。(2)
式中:i表示地區(qū)(下同)。
需要說明的是,(1)式和(2)式僅為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的替代公式,加上樣本選擇可能造成的隨機誤差,使得計算結果能反映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水平的地區(qū)差異,距離各地區(qū)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的準確值有一定誤差。在同一時間點上,H值越大,表明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水平越高,反之則越低。
3.2.1 教育豐裕系數(H1) 教育豐裕系數是反映正規(guī)教育對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的影響程度。一般而言,對正規(guī)教育的量化指標主要有受教育年限、學生入學率、15歲以上文盲人口比例、教育經費支出等。在綜合考慮方法成熟度和數據可獲得性后,本研究最后采用受教育程度比例法計算教育折算系數,用該系數分別乘以不同受教育程度勞動力比例并相加,進而得到教育豐裕系數未經標準化處理的數值:
H1,i=∑5i=1hi×wi。(3)
式(3)中:hi為不同受教育程度折算系數;wi為不同受教育程度農民工所占比例。
3.2.2 技能和培訓豐裕系數(H2) 技能和培訓是改善人力資本狀況的重要途徑,農民工掌握技能和職業(yè)培訓對就業(yè)至關重要。反映農民工職業(yè)技能和培訓情況的2項指標為擁有職業(yè)技能的勞動力數量/勞動力總數(C)、經過培訓的勞動力數量/勞動力總數(D),以C、D為基礎計算農民工技能和培訓豐裕系數H2:
H2,i=Ci+Di。(4)
3.2.3 健康豐裕系數(H3) 一般而言,對健康狀況的考察指標主要有預期壽命、嬰兒死亡率、某類疾病患病率、醫(yī)療保健支出等。用于監(jiān)測農民工健康狀況的指標主要有2個:健康農民工在農民工總數中所占比例(M)、農民工對醫(yī)療保健的投資水平占日常支出的比例(N),醫(yī)療保健支出主要用于醫(yī)療(治病)和保健2個方面支出。事實上,農民工醫(yī)療保健支出主要是用于醫(yī)療(治病),用于保健的支出較少,而保健支出更能體現個體的健康豐裕情況。因此,本研究將農民工用于醫(yī)療(hc)、保?。╤p)的支出分開,并分別賦予0.3、0.7的權重當作在日常支出中所占的比例。為了保證2項指標的均等性,通過2項指標值相加來計算健康豐裕系數(H3):
H3,i=Mi+Ni=Mi+(0.3hci總支出+0.7hpi總支出)。(5)
3.2.4 流動豐裕系數(H4) 流動或遷移是提高人力資本存量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徑,通過流動或遷移,農民工可以顯著改善就業(yè)狀況。農民工流動或遷移既有收益也有成本,成本除了流動、遷移的直接成本(交通費用、獲取信息費用以及就業(yè)前的安置費用等)外,還包括流動或遷移的機會成本,其中機會成本難以衡量。本研究主要以遷移或流動獲得的收益增加(J)與直接成本(K)的比值作為流動豐裕系數:
H4,i=JiKi。(6)
綜上所述,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的指標體系及構成如圖2所示。
3.3 測算結果與分析
以貴陽市為例,運用豐裕系數法計算該地區(qū)農民工的人力資本存量水平。從農民工受教育程度來看,文盲半文盲、小學、初中、高中及中專、大專及以上文化水平的勞動力所占比例分別為3.54%、23.01%、41.59%、14.16%、17.70%,根據教育折算系數的賦值和式(3)可以得出:
H1,貴陽市=∑5i=1h貴陽市×w貴陽市=0.5×3.54%+1.0×23.01%+1.5×41.59%+2.0×14.16%+3.0×17.70%≈0.02+0.23+0.62+0.28+0.53≈1.69。(7)
從農民工的技能掌握情況和培訓狀況來看,在113位農民工中,掌握技能、經過培訓的農民工分別為79、34人,分別占該地區(qū)農民工總數的70.0%、30.0%,根據式(4)可得出:
H2,貴陽市=C貴陽市+D貴陽市=79113+34113≈1。(8)
從農民工的健康狀況來看,沒有疾病的健康農民工數量為90人,占農民工總數的80.0%;農民工人均醫(yī)療保健支出為88.05元,其中用于醫(yī)療(治?。┑闹С鰹?0.50元,用于保健的支出為27.55元,根據式(5)可得出:
H3,貴陽市=M貴陽市+N貴陽市=90113+(60.501 105.31×0.3+27.551 105.31×0.7)≈0.83。(9)
從農民工的流動或遷移情況來看,因遷移或流動獲得的人均收益增加為240.5元,流動或遷移中的人均直接成本為110.84元,根據式(6)可得出:
H4,貴陽市=J貴陽市K貴陽市=240.50110.84≈2.17。(10)
最后,根據式(7)—(10)的計算結果,運用式(2)可以得出貴陽市農民工的人力資本豐裕系數:
H貴陽市=H1,貴陽市+H2,貴陽市+H3,貴陽市+H4,貴陽市=1.69+1.00+0.83+2.17≈5.69。(11)
經過計算,貴陽市農民工人力資本豐裕系數為5.69,同理可得出其他地區(qū)的農民工人力資本豐裕系數。經過整理和計算,2012年貴州各地區(qū)農民工的人力資本豐裕系數測算結果如表2所示。
由表2可以看出,貴州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整體水平較低,各地區(qū)差異明顯。人力資本豐裕系數最高的是貴陽市,為5.69,最低的是銅仁市,為4.63,最高值與最低值之間相差106。貴陽市農民工人力資本豐裕最高是因其流動豐裕系數(2.17)遠高于其他地區(qū),而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的該系數僅為1.54;六盤水市農民工人力資本豐裕系數較高是由于其教育豐裕系數、技能和培訓系數較高,分別為1.71、115,高于其他幾個地區(qū)平均水平,但該地區(qū)的流動豐裕系數水平較低,僅為1.63,位列倒數第三,調查顯示,該地區(qū)農民工更傾向于就近就業(yè),本地區(qū)工資水平普遍低于跨區(qū)域流動的工資水平,而就近就業(yè)的直接成本節(jié)約彌補不了跨區(qū)域就業(yè)帶來的收入增加;銅仁市的農民工人力資本豐裕系數最低,為463,主要受教育豐裕系數、技能和培訓豐裕系數的影響,其中,教育豐裕系數主要受文盲半文盲的農民工所占比重過大影響,文盲半文盲的男性、女農民工所占比例分別為2073%、9.51%;安順市農民工健康豐裕系數最低,可能是由于該地區(qū)樣本量過少;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農民工的流動豐裕系數最高,相對而言該地區(qū)農民工外出務工的收益遠遠高于成本,使得農民工外出務工的動機更強。
4 結論與討論
勞動力的個人特征對非農就業(yè)有重要影響,而人力資本是影響農民工實現非農就業(yè)的重要因素。本研究使用貴州省的調查數據,從教育、技能和培訓、健康、流動等4個人力資本生成的重要途徑出發(fā),使用豐裕系數法估算了農民工的人力資本存量水平,并得出以下結論:(1)貴州地區(qū)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整體水平低、地區(qū)差異明顯,農民工人力資本狀況與地區(qū)經濟發(fā)展狀況密切相關;(2)農民工受教育水平與地區(qū)和
家庭經濟狀況有關,文盲半文盲的農民工中多數為年齡較大的農民工,且男性比例高于女性比例,但初中及以上文化水平的男性農民工比例又顯著高于女性農民工;(3)農民工的健康狀況與年齡密切相關,新生代農民工健康狀況要好于第一代農民工;(4)技能和培訓情況、流動或遷移狀況差異是造成農民工人力資本存量差異的重要因素,也是農民工人力資本生產的最直接、回報率最高的影響因素。
作為我國勞動力市場中的弱勢群體,農民工的工資水平、工作環(huán)境、生活環(huán)境、社會地位以及社會保障等都處于弱勢地位,如何通過提高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水平解決農民工就業(yè)過程中的諸多問題,是穩(wěn)步推進城鎮(zhèn)化建設的關鍵。首先,義務教育作為提高農村人口文化水平的基本途徑,因資金投入不足引發(fā)的一系列問題使其難以發(fā)揮應有的作用。因此,政府部門應將教育資金向農村,尤其是對西部民族地區(qū)農村基礎教育傾斜,必須完善教職人員、基礎設施配備,降低農村家庭的受教育成本,切實提高邊遠農村地區(qū)整體受教育水平;政府應結合當地實際,對農村勞動力開辦實用性較強的職業(yè)技能培訓班,提高勞動力實現非農就業(yè)可能性;企業(yè)作為市場的重要組成部分,必須為農民工在就業(yè)過程中提供必要的技術培訓、管理培訓或資格證書培訓,這是提高農民工職業(yè)技能和市場競爭力的最直接有效的方面;農民工擁有健康的體魄是其參與就業(yè)的前提,農民工的健康狀況直接關系到他們是否能夠參與就業(yè)、就業(yè)行業(yè)分布、勞動強度、收入水平等。因此,通過醫(yī)療體制改革,讓農民工有病能醫(yī)、有病可醫(yī),逐步消除農民工因醫(yī)療負擔過重造成有病不能及時就醫(yī)的情況,為農民工的生理健康和活力提供有力保障。與此同時,相關管理部門、用工企業(yè)等應定期或不定期地向廣大農民工群體開展有關健康保健方面的知識宣傳,提高農民工進行自我健康管理的意識和能力;各級政府應因地制宜,為農民工創(chuàng)造更多就近務工的機會,在確保農民工工資收入的同時,解除以往因在異地務工而不能照顧家庭的顧慮,切實降低務工成本,從而提高就業(yè)回報率,最終實現人力資本積累和非農就業(yè)之間的良性循環(huán)。
參考文獻:
[1]西奧多·W·舒爾茨. 論人力資本投資[M]//吳珠華,譯. 北京:北京經濟學院出版社,1990:32-33.
[2]加里·S·貝克爾. 人力資本[M]. 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87:5-47.
[3]Machlup F. Educ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M]. Lincoln: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1970:5-33.
[4]Kendrick J W. The formation and stocks of total capital[M]. 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76:256.
[5]王建民. 人力資本生產制度研究[M]. 北京:經濟科學出版社,2001:16.
[6]Dublin L I ,Lotka A J . The money value of a man[M]. New York:The Ronald Press Company,1946:214.
[7]Baruch L,Aba S. On the use of economic concept of human capital in financial statements[J]. Accounting Review,1971:34-37.
[8]Psacharopoulos G,Ariagada A M. The educational composition of the labor force:an international comparison[J]. International Labor Review,1986(9):561-574.
[9]Nehru V,Swanson E,Dubey A. A new database on human capital stock in developing and industrial countries:Sources,methodology,and results[J]. 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1995,46(2):379-401.
[10]Laroche M,Mérette M,Ruggeri G C. On the concept and dimensions of human capital in a knowledge-based economy context[J]. Canadian Public Policy,1999,25(1):87-100.
[11]Mirelle L,Marcel M.Measuring human capital in Canada working paper Canada department of finance[EB/OL]. (2013-10-15)[2014-06-16]. http//www.fingc.ca/wp/2000-05e.pdf.
[12]Brauw A D,Rozelle S. Reconciling the returns to education in off-farm wage employment in rural China[J]. Review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2008,12(1):57-71.
[13]侯風云. 農村外出勞動力收益與人力資本狀況相關性研究[J]. 財經研究,2004,30(4):88-100.
[14]張泓駿,施曉霞. 教育、經驗和農民工的收入[J]. 世界經濟文匯,2006,89(1):18-25.
[15]羅忠勇. 農民工教育投資的個人收益率研究——基于珠三角農民工的實證調查[J]. 教育與經濟,2010(1):27-33.
[16]邢春冰. 農民工與城鎮(zhèn)職工的收入差距[J]. 管理世界,2008(5):55-64.
[17]謝長青,李曉燕. 提高務工農民人力資本的對策分析[J]. 農機化研究,2005(2):248-249,252.
[18]熊衛(wèi)平. 勞動力流動對流動者人力資本形成的效應[J]. 湖南商學院學報,2010,17(2):30-35.
[19]楊新銘,周云波,黎 涓. 農村人力資本形成模式:以天津為例——基于2003年天津農村家戶調查數據的實證分析[J]. 南開經濟研究,2008(6):111-121.
[20]李 實. 中國農村人力資本的形成及其影響因素[J]. 農村經濟與社會,1994(2):15-21.
[21]侯 力. 勞動力流動對人力資本形成與配置的影響[J]. 人口學刊,2003(6):34-39.
[22]董 理. 勞動力遷移的選擇性與遷出地人力資本形成[J]. 經濟問題,2007(9):15-18.
[23]秦秋紅. 農村勞動力轉移的成本及其影響分析——兼論農村人力資本的形成[J]. 寧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6,28(6):101-105.
[24]張永麗,劉富強. 勞動力流動對流動者人力資本形成的效應探析[J]. 人口與經濟,2010(1):27-33.
[25]潭永生. 人力資本與經濟增長——基于中國數據的實證研究[M]. 北京: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2007:54-57.
[26]劉朝臣,鮑步云. 農村人力資本投資研究[M]. 長春:吉林大學出版社,2007:102-105.
[27]韓 俊. 中國農民工戰(zhàn)略問題研究[M]. 上海:上海遠東出版社,2009:87-92.
[28]王春明. 促進農村人力資本形成的路徑研究[J]. 經濟縱橫,2009(10):39-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