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瓊 劉志東 鐘敏
超聲心動圖評價動脈導管未閉封堵術前后心臟結構和心功能變化
李奕瓊 劉志東 鐘敏
目的 探討超聲心動圖對動脈導管未閉(PDA)介入封堵術前后的心臟結構與功能的評價作用。方法 選取PDA患者35例, 均行介入封堵術, 在術前與術后均給予超聲心動圖檢查。結果 術后1 d與3個月PDA封堵術患者左房前后徑(LAD1)、左房長徑(LAD2)、左房橫徑(LAD3)、左室舒張末前后徑(LVD1)、左室橫徑(LVD2)均相比術前明顯減小, 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心臟射血分數(EF)、左室短軸縮短率(FS)、心臟每分鐘搏出量(SV)明顯降低, 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右房橫徑(RAD1)、右房長徑(RAD2)、右室前后徑(RVD1)、右室橫徑(RVD2)在術前與術后無明顯改變, 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結論 超聲心動圖能夠準確反映PDA患者的心臟結構變化以及心臟功能性指標的改變, 對介入封堵術的評價有較高的臨床價值。
超聲心動圖;動脈導管未閉封堵術;心臟結構;心功能
動脈導管未閉(patent ductus arteriosus, PDA)是指在胎兒時期主動脈與肺動脈之間連接的動脈導管是未閉合狀態(tài), 而在出生之后也沒有正常閉合, 從而導致主動脈與肺動脈血流通路存在異常的先天性心臟病[1]。本文以超聲心動圖對PDA行介入封堵術前后的心臟情況進行評價, 希望為超聲心動圖在心臟介入治療中的臨床價值提供可靠循證。
1.1 一般資料 選擇2013年1月~2014年5月本院行PDA封堵術的患者35例, 均經胸部超聲心動圖以及經心導管造影檢查確切診斷為PDA, 疾病類型均為非窗型, 直徑為6~10 mm。本組患者以聽診胸骨左緣第2~3肋間能夠聽到雙期或者持續(xù)性機器樣雜音;行心電圖檢查17例患者發(fā)現異常信號, 軸心左移10例, 心肌缺血表現7例;彩色多普勒超聲診斷發(fā)現左室與左房均存在一定程度的擴大, 主要為左室擴大, 肺主干動脈寬度增加16例, 左肺動脈起始部分寬度增加29例, 肺動脈瓣、三尖瓣、二尖瓣均存在一定程度的返流,主動脈瓣返流的患者3例, 合并輕度肺動脈高壓患者5例;所選患者導管水平分流束的方向均為自左向右。排除合并其他先天性心臟病的患者, 排除合并中度以及重度肺動脈高壓的患者, 排除無法定期復查的患者。本組患者中, 男15例,女20例, 年齡4~45歲, 平均年齡(23.5±6.1)歲。
1.2 儀器與方法 儀器選擇為Philips-CX50彩色多普勒超聲診斷儀, 在手術前2 d、術后1 d、術后3個月行常規(guī)超聲心動圖檢查, 體位選擇為左側臥位, 分別測量并記錄左室長軸切面下的LVD1、LAD1、RVD1, 在乳頭肌水平M型的環(huán)境下測量EF、FS、SV, 在心尖四腔切面下的LAD2、LAD3、RAD2、RAD1、RVD2、LVD2。術前檢查對主動脈與左肺動脈起始段費閉合導管的直徑、類型、分流方向進行觀察, 同時觀察各瓣膜反流情況并測量肺動脈收縮壓。術后復查對各個切面的封堵器情況進行觀察, 同時觀察是否存在分流殘余、各個瓣膜反流情況, 同時測量心臟各個腔室的尺寸以及左心功能。所有測量數據均測量3個周期以上, 取3個周期平均值。
1.3 統(tǒng)計學方法 本組數據采用SPSS15.0統(tǒng)計學軟件進行統(tǒng)計分析。計量資料以均數±標準差( x-±s)表示, 采用t檢驗。P<0.05表示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PDA封堵術患者前后心臟各腔大小與心功能的測量結果,相比術前2 d, 術后1 d與術后3個月的LAD1、LAD2、LAD3、LVD1、LVD2均明顯減小, 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P<0.05);術后3個月的LAD1、LAD2、LAD3、LVD1、LVD2均相比術后1 d明顯減小(P<0.05);術后1 d與3個月的RAD1、RAD2、RVD1、RVD2與術前2 d相比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術后1 d與3個月EF、FS、SV相比術前2 d明顯降低, 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P<0.05), 術后3個月EF、FS、SV相比術后1 d明顯降低, 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PDA封堵術患者前后心臟各腔大小與心功能的測量結果( x-±s)
PDA在先天性心臟病的比例為12%~21%, 介入治療方式具有創(chuàng)傷小、痛苦少、成功率高的優(yōu)點, 得到廣泛應用[2]。而超聲心動圖能夠通過無創(chuàng)的方式反映心臟血流以及大小,提供高質量的圖像, 還具有檢查方便、重復性強的優(yōu)點。動脈導管是肺動脈主干末端、主動脈峽部以及左肺動脈根部之間的血管, 也是胎兒階段肺動脈與主動脈的連接分流通路[3]。而在出生之后, 機體正常肺循環(huán)形成, 動脈導管從功能性閉合逐漸向解剖性閉合改變。在出生1年之后動脈導管還沒有閉合, 就成為病理性狀態(tài), 必須進行手術治療。介入封堵術在新一代封堵器面世之后, 有效促進了介入治療學的發(fā)展[4]。本次臨床研究中患者術前胸部超聲心動圖的影像學特征, 胸骨旁大動脈短軸切面與上窩主動脈弓切面的圖像中, 均可發(fā)現左肺動脈與主動脈的通道未閉合, 呈現有左向右的分流情況, 同時左室與左房均存在一定程度的增大, 左心室收縮能力較強。由于術前患者心臟結構與功能處在病理狀態(tài)中, 部分降主動脈的血液供給通過導管進入肺動脈, 增加肺部血液循環(huán)的容量, 再經由肺部靜脈將血液輸送到左室與左房, 增加心臟結構中的左半結構血容量超標, 對左心的功能性負擔早成影響。而機體為了將多余部分的血液輸送入主動脈系統(tǒng),增強左室的心肌搏動能力, 增大了左室與左房的結構, 同時也增強了左室的供血功能[5]。
而在術后超聲心動圖檢查結果中發(fā)現, 術后1 d與3個月的左室、左房結構均明顯縮小, 而左室功能性指標EF、FS、SV也均明顯降低, 而右室與右房各項結構指標不存在明顯改變。在介入封堵術后, 肺動脈與降主動脈之間的病理性通路消失, 不再增加肺部供應的血液, 減少肺部血容量, 輸入左室與左房的血液減少, 左心的功能負擔減少, 結構逐漸向正常狀態(tài)恢復, 心臟左半結構逐漸恢復, 而不再存在過多血液需要輸入到主動脈, 左室的心肌也同時逐漸恢復[6]。所以, 通過彩色多普勒超聲心動圖的監(jiān)測, 能夠明確介入封堵術前后的PDA患者的心臟結構與功能, 方便術前對PDA進行有效評估, 選擇適合的封堵器。而在術后還能夠清楚了解是否存在殘余分流, 對治療效果進行評價, 直接觀察心臟結構并進行測量, 明確術后心臟的結構性恢復。同時, 超聲心動圖還能夠測量EF、FS、SV等心臟功能性指標, 對術后心臟功能是否恢復正常進行有效評價??梢灶A見, 隨著臨床超聲心動圖和介入性心臟病學的發(fā)展, 超聲心動圖有望起到更高的臨床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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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164/j.cnki.cn11-5581/r.2015.14.044
2015-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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